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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然加烦躁,这让舒荣国的心情变得极度恶劣,原本就不是很顺畅的呼吸这一下就变得更为困难了。
这一会涨红的不再是脸颊,舒荣国整个脖子都因为呼吸困难而粗/红了。
好不让人担心!
“荣国,你别动气,别动气……”
忧心忡忡的何心慧一手扶着舒荣国往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一手轻轻地抚在他的胸口处帮着他顺着呼吸,“你看你现在脸红脖子粗动不动就生气的样子,这让冉冉怎么好好解释?你有听女儿好好解释么?”
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又是自己疼爱的女儿,何心慧怎么忍心看到自己爱的丈夫和女儿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解释?你知道她现在最需要跟谁解释么?”
后背靠在沙发椅背上,右手扶着沙发扶手,舒荣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他的话是表面上是跟妻子何心慧讲的,实则是对站在一旁只能干着急的女儿舒冉说的:
“她现在最需要跟关家人解释,跟她自己的丈夫那个叫关景轩的男人解释!”
身为男人,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亲昵ai 市都人尽皆知,舒荣国能够想象得到关景轩在看到那些照片时的感受;
而身为岳父,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舒荣国对关景轩对于关家真的是无颜以对;尤其,像关家这样在g市有头有脸的,今天的这一起“照/片/门”事件可想而知他们所要面对的压力,流言蜚语更甚。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只要一想到这些,舒荣国心里的负罪感就愈发强烈了,这叫他日后该怎么来面对关家人,尤其是面对他的那个女婿关景轩?
而被舒荣国这样一提醒,舒冉倒才想起关景轩来。
他……
莫名的,心头一紧。
今天的意外太多,亦发生的太突然:上午在onlyyong大厦门口,媒体记者们闹得那样一出之后,被艾瑞克带着离开现场;之后,又是父亲舒荣国的一通电话被召回了家,从早上各自在公寓离开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再见过面;
这一会,“照/片/门事件”想他关景轩一定是知道了;这一点,舒冉无可厚非;
然而,她更想要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在看到报纸上刊登出来的那些照片,在看到各路媒体竞相转载报道这一起“照/片/门”事件,在看到自己跟着另外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亲昵时,关景轩会不会跟自己的父亲舒荣国那样相信了这有图有真/相的报道?
相信么?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哪一个男人会容忍得到自己的妻子跟另外一个男人玩亲密?
更何况,像关景轩这么骄傲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会跟自己的父亲舒荣国那样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也不会听自己的解释,舒冉怎么还是有一种想要第一时间去跟关景轩解释的冲动?
是的,此时此刻舒冉很想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第一时间出现在关景轩的面前,然后跟他解释这一起“照/片/门”事件,不管他相不相信,她就是想要这么做。
因为在舒冉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着她:她不想要这个男人误会自己,一点也不想要。
可是父亲舒荣国这边,舒冉走不开。
“爸爸,我们先别说了好吗?有什么话我们还是先去医院之后再说,好吗?”
心脏搭桥手术,情绪不能激动更不能动怒,她现在是真的担心父亲舒荣国现在的状况!
“只要没有你出现在这里,我就会很好!”
舒荣国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下了逐客令。
“爸爸!”
看着故意扭头不看自己的舒荣国,舒冉急,父亲的固执着实让她头疼;眉心紧蹙,她无奈只好转头向母亲何心慧求助。
舒冉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何心慧就已经明白了女儿想要说些什么。
给了舒冉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之后,何心慧,道:“冉冉,你先回去吧,你爸爸这边没事的由我照顾着!”
一时半会的,这两父女间的隔阂恐怕是愈合不了的;与其这样僵持着,倒不如让两人,不,是让舒荣国冷静冷静。毕竟同*共枕这么多年,他的脾气自己还是了解的。
“可是,爸他……”
舒冉还是不放心,舒荣国现在这个状态让她怎么能够离开得了?
“冉冉,难道你妈你还信不过?”
何心慧刻意地扬起了唇,目的只是为了让女儿放心。
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了,那舒冉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那爸,妈,那我就先回去了!”
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包包,舒冉对何心慧说着的同时也不忘看了父亲舒荣国一眼,道别。
只是……
至始至终,舒荣国都没有转过头看女儿舒冉一眼。
看着女儿舒冉离开的背影,何心慧不免有些担心地皱起眉来:是疼爱自己的女儿,可是舒荣国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己的女儿舒冉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让她回去该怎么跟女婿关景轩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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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好疼!
这已经是舒冉第n次两弯秀眉拧成了一个“川”字,看着面前化妆镜里倒影出来的自己的这右半边脸颊,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父亲舒荣国的那一巴掌是有多么的用力。
红肿不堪,哪怕只是一个轻微的扯动都足足可以让自己揪着心疼好半天。
可是,如果不消肿的话,那么可想而知明天的情况会更加糟糕。
二十四小时之内,是冷敷消肿的最佳时间;
微低下头,咬着牙,就在舒冉准备着再一次往右脸颊上敷冰块的时候,一道男音意外地响起在耳畔:
“脸,怎么回事?”
下意识地抬眸,舒冉看到的是面前化妆镜里出现了关景轩的脸:阴云密布,可怕极了!
第102章 你这个笨女人()
化妆镜里,关景轩的脸阴沉得可怕!
舒冉看得分明,直教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
不可怕,才怪!
她当然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所以,此时此刻的舒冉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双手不安地搅着那块被白色毛巾包裹着的冰块,她就这样看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关景轩。
“脸,怎么回事?”
脚步在舒冉面前停下,关景轩第二次开口问;他阖黑的眸子至始至终牢牢地锁着她红肿不堪的右半边脸颊。
“我……”
蠕动着双唇,就在舒冉踌躇着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时候,关景轩却在这个时候弯下了腰身。
他这一张阴沉的可怕的脸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横在了她的面前。
距离太近,专属于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直窜入她的鼻腔内,压迫感太强了,舒冉下意识地就要往边上挪去。
岂料,在她挪动身体朝往边上的前一秒,关景轩已经先一步伸出手来大掌一揽轻而易举地就揽住了舒冉的纤腰。
一揽,一扯,再一带,舒冉根本来不及反应也容不得她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她的整个人已经被带入了关景轩的怀中。
待舒冉完全反应过来之际,关景轩已经挨着她坐在了化妆凳上。
不算宽敞的化妆凳上,两个人比肩而坐,他的那一条壮实有力的铁臂正牢牢地箍着她纤细的腰肢。
“你……”
“别动!”
愣愣然地看着挨着自己而坐的男人,舒冉不明所以地开口;而关景轩却出声打断了她后面想要说的话,很明显,他似乎并不急着想要知道为什么她的脸颊会红肿不堪的答案。
或许是被他贴耳的唇息给烫到了,一时间竟然让舒冉忘记了该有的反应;
她就这样乖乖地被关景轩搂着,怔怔地看着他从自己的手上拿过那一块已经被自己搅得早已经变了形的被白色毛巾包裹着的冰块,怔怔地看着他轻轻地抬起了自己削瘦的下巴。
然后……
只见着他一手轻抬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拿着那块被白色毛巾包/裹着的冰块,小心翼翼地往着右半边脸颊上敷去。
关景轩的动作很轻柔,亦很小心,所以,除了最初冰块接触脸颊的那一瞬间舒冉因为吃痛而拧起眉心,之后的过程当中,两弯秀眉都是舒展开来的。
她因为冰块凉凉的触感缓和着脸颊的红肿而眉心舒展,而他却恰恰相反浓眉越拧越紧。
琥珀色的瞳仁里,倒影着的是触目惊心的红肿。
近在咫尺的距离,关景轩看得清楚:原本白希的右脸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整半张脸颊肿的老高老高,尤其是颧骨那一处肿的最甚,连带着右下眼睑周围一圈都有轻微的浮肿;即便是已经过去好久,右脸颊上的这个五指掌印还是清晰可辨。
可想而知,当时的这一巴掌下手是有多么的重!
不由得,关景轩琥珀色的瞳仁一缩,五指掌印在舒冉右脸颊上落下得有多么的清晰,瞳仁的收缩就有多剧烈。
疼!
心,莫名的一抽一抽地疼;疼得他早已经忘记了在此之前所有准备好的对她的质问,也忘记了原本郁积在自己胸腔当中的愤怒在这一刻已经消失的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
关景轩不知道,当这么有分量的一巴掌甩下去的时候,这个叫做舒冉的笨女人是如何承受住的;
然而,他却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当时这一情景。
因为,那一次在医院他亲眼见识过。
“告诉我,脸怎么回事?”
这是第三次,关景轩问同样的问题;不同于之前的那两次,这一次问话的语气当中明显多了几分心疼。
他看着她,顿下了手上敷冰块的动作。
“我……”
下巴被关景轩轻挑着,舒冉被迫着与他对视;他凝视着自己的眸光能够看透人的心思似得,本能地舒冉只想要避开,尤其是现在被他如是问着,这种意识就越发地强烈了。
“我,我刚才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舒冉并不打算告诉关景轩刚才发生的一切,所以这个就是她在沉思了片刻之后做出的决定。
可是,撒谎好难啊!
不用看,舒冉也能够想象得出自己的耳朵一定是烧得红红的。
故意避开的视线,烧红的双耳,这个该死的女人,被撞到的?被撞到能撞成这个样子么?
这么拙劣的谎,真当以为自己看不出来么?
该死的笨女人!
心疼她的委屈,烦躁她的不信任,气恼她的欺骗,手上的力道,就这样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嗤——痛——”
原本正感受着冰块带来的凉凉的缓和脸颊红肿的舒适感,却冷不防被关景轩加重的力道让舒冉因为吃痛而紧皱起了眉头。
真的,好痛!
舒冉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一句话说错了,惹恼了到了关景轩;但是她很清楚一点的就是他的行为是故意的,故意加重的力道是他对这一起“照/片/门”他对她的惩/罚。
就奇怪着,像关景轩这么骄傲而霸道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反应?
她可是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在跟余华吃了饭之后这个男人以/权/谋/私的霸道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