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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嗤冷,“不过是小儿玩的把戏,也想糊弄人。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夏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皇后不在更好,娘娘可以在云国使臣面前一枝独秀。”
“这不是还有萧贵妃吗?本宫何来的一枝独秀。”花未眠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却乐开了花。萧贵妃虽然位份高,家世好,但不懂争宠。皇帝对她只有敬,却从不宠幸。
相比之下,她花未眠就好得太多,不仅恩宠优渥,而今还身怀龙嗣。来日诞下皇子,地位绝对比萧贵妃尊贵。
蓦地,心底忽然生出一个恶毒的想法。若是趁着外国使臣在场,借刀杀了若倾城,岂非更绝?!
倾城献舞()
夏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皇后不在更好,娘娘可以在云国使臣面前一枝独秀。”
“这不是还有萧贵妃吗?本宫何来的一枝独秀。”花未眠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却乐开了花。萧贵妃虽然位份高,家世好,但不懂争宠。皇帝对她只有敬,却从不宠幸。
相比之下,她花未眠就好得太多,不仅恩宠优渥,而今还身怀龙嗣。来日诞下皇子,地位绝对比萧贵妃尊贵。
蓦地,心底忽然生出一个恶毒的想法。若是趁着外国使臣在场,借刀杀了若倾城,岂非更绝?!
美丽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扬起阴冷的笑:若倾城,本宫会让你死得光明正大!
“赵元,你去一趟何园。”花未眠俯身,附在赵元耳际低语一番。须臾才直起身子,“都听明白了吗?”
“是,奴才这就去办!”赵元一脸窃喜,哈腰退去。
夏音不解,“娘娘,您这是?”
“既然有此良机,本宫自然要清一清不干净的东西。”花未眠的眸子深邃,一脸的莫测高深。
露落园。
空中月色极好,今日正值十五,月圆如盘。皎洁的月光如银辉般洒落在宫中的每个角落,银白色的光带着秋夜寒意的清冷,悄悄埋起每个人的心思。
皇帝正色端坐,宫妃在侧陪驾,依次是贵妃、妃、嫔、贵人、美人等。好在皇帝选秀不久,没有这么多的女人。萧丹青在左,花未眠在右,陪王伴驾。接下来是使团的席位,与王公的席位并列,而后大臣们两旁排开,按品级依次吃席。
宫灯盏盏,照得整个露落园晃如白昼。
除了巡边未归的平阳王苏城池,其余人等悉数到场。
靖王:慕容元楹;南陵王:萧漠南;丞相:萧城;军机大臣:王德等等。
慕容元策起身,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高举酒杯,“敬祝云国使臣来朝,愿两国永为邦交。”
闻言,全体站起,一同举杯庆贺。
英王司马逸缓缓而立,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唇角扬起嘲讽十足的笑,“皇后为何不至,帝王身侧竟教宫妃充抵。”
花未眠的脸色霎时沉了一下,眼底略显愤怒,不似萧丹青的从容淡定。
轻慢冷笑,慕容元策不以为意。身后的窦辞年急忙打圆场,哈腰施礼,“王爷有所不知,皇后娘娘身感不适,所以无法前来。还望王爷海涵!”
“是吗?为何皇后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是本王要一见百鸟朝凤之境时,颓然卧床不起呢?”司马逸不依不饶,口出狂言。
窦辞年赔笑,“王爷此言差矣,人吃五谷杂粮,岂有不生病之理。何况皇后娘娘掌管整个后宫,自然是日夜操劳,如今病了,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司马逸冷哼几声,“果真如此吗?”
一语既出,所有人的面色都微改,司马逸此言,无疑在挑衅皇帝的权威。
席上的慕容元楹不露声色,静观其变。他倒要看看,面对司马逸的重重无理,身为皇帝的慕容元策该如何处置。
不远处的台子上,人影浮动,窦辞年试着打破僵局,“皇上,歌舞是否开始?”
慕容元策微微颔首。
窦辞年速速离开,走向台子,不多时便转圜。冲司马逸浅浅行礼,“王爷,歌舞已至,请王爷欣赏。”
司马逸傲然撇过头,对窦辞年不屑一顾。
四下的气氛可谓冷至冰点。若非当初慕容元策反大汶,借助了云国的军力,他又岂会容忍司马逸至今。何况毓朝初立,免不了会引来邻国的妒忌,若有纷争,势必要云国再次相助。介于各种原因,慕容元策对司马逸的所作所为,才桩桩件件的隐忍下来。
花未眠笑得媚然,不多时便会有一场好戏上演。
台子后方,弄凉紧紧拉着若倾城的手不撒开,一脸怒气的瞪着颐指气使的赵元。
若倾城一身大红色的舞衣,宛若冬日红梅,耀眼夺目。脸上是迷人的梅花妆,眉心画着三点水滴,朱砂如血。那两道丑陋的疤痕,被她妙笔绘成傲雪红梅,格外的亮眼。
一曲惊鸿舞倾城,百鸟朝凤()
花未眠笑得媚然,不多时便会有一场好戏上演。
台子后方,弄凉紧紧拉着若倾城的手不撒开,一脸怒气的瞪着颐指气使的赵元。
若倾城一身大红色的舞衣,宛若冬日红梅,耀眼夺目。脸上是迷人的梅花妆,眉心画着三点水滴,朱砂如血。那两道丑陋的疤痕,被她妙笔绘成傲雪红梅,格外的亮眼。
“小姐岂可登台献舞!”弄凉愤愤不平。
“贤妃娘娘的旨意,你敢违抗?”赵元冷凝,“莫要忘了上次的教训,如何惨烈。”
“小姐不要。”弄凉始终顾着若倾城前朝公主的身份,对杜仲恨到极点,对花未眠更是巴不得食肉寝皮。
赵元嗤冷,突然怒喝一声,“来人!”一旁的太监随即上前,一左一右挟住弄凉。
“慢着。”若倾城心头一惊,生怕弄凉受伤害,“我去。”
月光下,若倾城面如桃李,娇艳欲滴。此时此刻,她还是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轻轻拍了拍弄凉的手背,“放心。没事。”若倾城何其明白,如若不去,花未眠不定会找到什么由头,治罪她与弄凉。与其做花未眠的俎上鱼肉,还不如上台拼一把。
抽身抬步,若倾城在弄凉泪眼汪汪的视线里,缓缓步上台子。
弄凉莫怕,我没事。
她是若倾城,一贯的坚韧。
轻纱遮面,若隐若现。只那一双璀璨明眸,皓如星辰,清冷如月。当若倾城的身影出现在台上正中央时,一身的风流姿态竟教无数人迷了眼睛。
只一眼,慕容元策便认出了台上之人。眸子微微眯起,略显愠色。不觉握紧手中的杯子,冷不丁将杯子之酒一饮而尽。
慕容元楹怔在那里,心头颤动不已,久久没有回神。
声乐响起,却是那飘渺如梵音的,曼妙的琴声悠扬于耳,时急时缓,抑扬顿挫。若倾城一身火红舞衣,在寂静的夜里,像极了燃烧的火焰。几欲将这座人间炼狱般的皇宫,烧得精光。又似那午夜傲霜的红梅,皑皑白雪中绽放华丽风姿,不为霜冷折腰。
一曲舞衣犹无价,刚柔并济绎前生。袖手拂尘霜满面,玉指戳破泣红鸾。
身段何其妖娆,轻盈的舞姿堪比飞燕重生。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仿佛只喘息重一些,都会将若倾城吹飞。水袖飞舞,不知撩动了多少人的心。脚下莲花步,水眸漾涟漪,真正蚀骨销魂。
扣人心弦的歌声缭绕不绝,若倾城绝世凄美,傲然如梅在午夜寂静绽放。红唇微启,声音直入人心,“一点一画一山河,一生一世一璧人。梅开三弄落凡尘,碧海青天夜夜心。红袖空揽春日风,莫愁湖边去不回。当年若知今日事,生死不入帝王家。君不知,多少萧郎陌路人,多少红颜悲白发……”
慕容元楹眼中的光缓缓黯下去,眼角流淌着不为人知的晶莹。
独慕容元策知晓,她的爱与恨。一字一句,将她的前半生倾诉殆尽,也把对他的情感表露无疑。只是那隐隐透着的绝望与哀伤,足以令人唏嘘怜惜。慕容元策的视线再也没能移开若倾城的身影,心中随着她的舞姿缓缓堕入她悲伤的世界。
顷刻间,犹如四周空寂无人,独剩下他与她二人。
从不知道,原来若倾城会舞,而且舞得极好,堪称一绝。
原来他不知道的她,还很多。
脚尖轻点,急速飞旋,若倾城最后跪仰在地,面容朝天,眼角滑落璀璨的泪水。深吸一口气,若倾城的泪愈发汹涌。月色银辉落在她的脸上,撒在她的鼻尖,衬着她极度精致的容颜,惊为天人。
父皇,你曾说,在你有生之年,不许倾城舞给任何人看。倾城的舞,只能给舞与父皇一人独赏。父皇,你在天之灵,可也看见?
谁也不知道,若倾城自小习舞,集百家之长。只是若纣有命,任何人不许透露半分。独若纣一人知道,若倾城的舞,堪称绝世。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清脆鸟鸣,打破了寂静的世界。
所有人,包括慕容元策都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数以百计的鸟儿齐聚若倾城周围,更有甚者落于她的掌心,仿佛臣服于她。百灵婉转,夜莺歌唱,好一副百鸟朝凤的旷世奇景。
司马逸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身子犹如泥塑木雕,一动不动的注视。若倾城伫立台中央,与百鸟为伍,群鸟共鸣。
蓦地,司马逸朗声大笑,骤然拍掌,厉喝一声,“好!”
献舞而来的祸端()
所有人,包括慕容元策都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数以百计的鸟儿齐聚若倾城周围,更有甚者落于她的掌心,仿佛臣服于她。百灵婉转,夜莺歌唱,好一副百鸟朝凤的旷世奇景。
司马逸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身子犹如泥塑木雕,一动不动的注视。若倾城伫立台中央,与百鸟为伍,群鸟共鸣。
蓦地,司马逸朗声大笑,骤然拍掌,厉喝一声,“好!”
掌声随即响彻云霄,若倾城面遮轻纱。指尖轻抬,手中的鸟儿顺势飞向夜空。转身瞬间,百鸟哗然齐飞,俨然神祗一般。待百鸟散尽,早已没了若倾城的身影。
花未眠气得脸都变形了,原以为若倾城这个前朝公主,定会御前失礼还是在云国使臣之前,绝对性命不保。谁知若倾城竟然留了一手,不但会舞,还舞得如此绝美,美得令人嫉妒。心底生恨,花未眠悔之晚矣。
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实上,即便弄凉,也不知若倾城会舞。若倾城从未提及此事。故而花未眠虽然跟着若倾城时日不短,也不知底细。
慕容元策的心,沉了一下,尤其是见到司马逸拍手称好的模样,面色愈发冰冷。
再看慕容元楹,失魂落魄,仿佛连命都跟着若倾城去了。幽幽的低语呢喃,“倾城……”险些,她便是他的妻子。可是终究,差了一点,败给了慕容元策。
身后的王婉柔听在耳里,骤然昂起头,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她就是倾城!就是慕容元楹口口声声要娶的女人?!果真生得极美……不过一介舞姬而言,竟教身为靖王的慕容元楹魂牵梦萦,念念不忘!思及此处,王婉柔恨得切齿。
贱人就是贱人,勾引人的手段果然高超。
夜宴以若倾城的舞为巅峰,逐渐走向平淡无奇。自看过若倾城的舞,而后的节目仿佛嚼蜡,再无半点味道。
司马逸忽然起身,头一回冲慕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