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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皇宫,本王都要找到你。
抬眼望着高耸的红墙,就是这样的四四方方,锁住了她的一生。司马逸忽然有种幸福的窃喜,终于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终于可以再见梦中的红颜。
“王爷!”两声轻唤,浣纱与季荒原拖着浑身血迹的身子,步履蹒跚的搀扶着走来。身上的血,早已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
萧漠南与司马逸转身,欣慰的望着安然回来的两人。
“嘣”的一声释放弓弦之音,伴着冷风萧瑟的呼啸。
季荒原骤然厉喝,“小心!”
然,为时已晚。
本王带不走你了(小草哭了)()
“王爷!”两声轻唤,浣纱与季荒原拖着浑身血迹的身子,步履蹒跚的搀扶着走来。身上的血,早已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
萧漠南与司马逸转身,欣慰的望着安然回来的两人。
“嘣”的一声释放弓弦之音,伴着冷风萧瑟的呼啸。
季荒原骤然厉喝,“小心!”
然,为时已晚。
冷箭急速旋转,笔直射向司马逸的胸膛。萧漠南毅然伸手,箭从他手心划过,狠狠刺穿了司马逸的身子。因为萧漠南的稍稍阻挡,箭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却还是毫不留情的扎进人体要害之处。
鲜血,顿时如潮涌出,瞬间染红了司马逸胸前的衣衫。
不远处,乔律明起身,嘴角是胜利者的欢愉。这便是两手准备,一旦杀手们失手,他这道最后的屏障就能起到关键的作用。防不胜防,置人于死地。
收起手中的弓箭,乔律明纵身一跃,顷刻间消失在茫茫夜幕里。
此刻,他可以回去向慕容元楹覆命了。
司马逸必死无疑。
身子重重向后仰去,那一刻,司马逸看见漆黑的夜空,闪烁着点点繁星,这样的耀眼夺目。温度急剧下降,冰冷的触觉涌入心房。
“司马逸?司马逸!”萧漠南抓狂的俯身抱起他的上半身,恨得切齿。他已经抓住了致命的一箭,却还是失了手,眼睁睁看着冷箭刺入司马逸的胸膛。这种悔恨,难以言表。
“本王只想、只想知道,倾城到底、到底在哪?”司马逸只觉眼皮好重,全身冷得发抖。嘴里不断涌出血腥之气,伴着温润的嫣红,染红衣衫。
萧漠南顿在那里,人之将死,他却还心心念念着若倾城。心,疼得不知所以。眉头紧蹙,抬眼望着高耸的宫墙。萧漠南重重颔首,“你撑着,本王带你去见她。”
季荒原与浣纱面面相觑,神情哀伤。
跳蚤般的身影陡然跃入云藻宫的宫墙,以最快的速度点了寝殿外宫人的睡穴,一般这个时候,皇帝会在春风殿批阅奏折。所以,云藻宫只有若倾城一人。
“谁?”若倾城正预备沐浴,故而支开了所有人。寝殿的门吱呀一开一合,伴着外头呼啸的冷风灌进来。若倾城拉紧外衣,缓缓走出屏风。
蓦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若倾城霎时瞪大眼眸。
萧漠南抱着浑身是血的司马逸,赫然出现在她面前。外头,季荒原与浣纱牢牢守着。
那一刻,若倾城的羽睫止不住颤了一下,美丽的容颜顷刻间凝结到一处。颤抖的手缓缓抚上司马逸胸口的冷箭,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萧漠南将司马逸靠在房内柱子处,抽身退开几丈远,痛心的背过身去不忍直视。
司马逸无力的睁开黯淡的眼眸,发出微弱的声音,“你是、是本王的倾城、倾城吗?”望着改了容颜的若倾城,他已然不敢相认。唯一熟识的,便是那样一双哀伤而带着倔强的眼眸。就像彼此间的印记,刻骨铭心,无可更改。
“本王快、快死了,你能告诉本王,倾城她……在哪吗?”惨白的唇不断挪动,发出颤抖的声响。
若倾城狠狠点头,顷刻间泪如泉涌,“是!我是若倾城。我是若倾城!”
一刹那,她看到司马逸原本灰暗的眼睛瞬间被点亮,那样的迷人,泛着璀璨的光芒,“你是、是倾城?”
“司马逸,你不要死!你不要死!”若倾城哭着看着他气若游丝的模样,像极了弄凉临死的时候,这样的无助,这样的心如刀割,“司马逸,答应我,一定要撑着。我为你找太医!我帮你传太医!”
“倾城!”司马逸撑着最后一口气,骤然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离开。脸上是欣慰而满足的笑靥,眼睛无力的眨了一下,“来、来不及了!”
“什么叫来不及了?司马逸,你给我听着,要活着!要活着!”若倾城已然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再也见不得任何人死在自己跟前。这种痛,她已承受不起。羽睫微扬,泪如雨下,若倾城哭着喊着他的名字,“司马逸,不要死,我求你不要死!不要死!”
司马逸的手,拂过她的脸颊,指尖的冰凉让若倾城哭得更加厉害。俊朗的男子笑得灿若星辰,“连哭的样子都跟本王想象的一样,真好。终于可以、可以肆无忌惮的握住、握住你的手,叫着……你的名字。真好……”
若倾城泪流满面,“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一支刺入司马逸身体的长箭,如此触目惊心,鲜血淋漓。
“能再见你、见你一面,本王死而无憾。”司马逸只剩下出的气,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
“司马逸,你是故意的,故意惩罚我!”若倾城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不敢触碰他浑身是血的伤口,“你明明知道我不爱你,却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一辈子忘不了你,一辈子记住你!司马逸,你好自私,好自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结果!你不是傲气得很吗?你起来啊!起来啊!如果你站起来,我就跟你走!司马逸!司马逸!不要睡!不要睡啊!”
“倾城,你、你说真的?”司马逸大口大口喘着气,“本王一定会站起来!站起来!”仿佛是最后的念想,司马逸真的凭着最后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那一刻,他的脸上扬起月光般清华之笑,“可惜,本王却带不走你了!”身子,重重向前方扑去。
“司马逸?!”若倾城赫然抱住他,他的身子就这样毫无抵抗的倒卧在她怀里,“不要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不要因为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死!”
“到底,你还是舍不得!”司马逸的手,慢慢挪至她的腰际,终于将她抱在怀里。嘴角是此生最迷人的笑,“我会在、在天上护佑你,守着你,陪着你。倾城,好好、好好的,要幸福、幸福的……”鲜血不断溢出他的唇角,染红了若倾城胸口的衣衫。她听见他最后的声音,“小心、小心……锦……盒……”
手,重重垂下,怀里的温度终于变得彻底冰冷。温热的气息不复存在,消失在遥远的国度。若倾城的泪,滴在司马逸的脸上,一如他身体的无温。
颤抖的红唇,发出彻骨的痛,呼喊着他的名字,“司马……逸……”
是他害死弄凉?()
手,重重垂下,怀里的温度终于变得彻底冰冷。温热的气息不复存在,消失在遥远的国度。若倾城的泪,滴在司马逸的脸上,一如他身体的无温。
颤抖的红唇,发出彻骨的痛,呼喊着他的名字,“司马……逸……”
萧漠南重重闭上眼眸,须臾才转身,伸手探了一下司马逸的鼻息。眼底的痛更深了些,深吸一口气,望着神情微微凝滞的若倾城,萧漠南痛彻心扉,“他死了。”
若倾城转过头看他,羽睫不断颤抖,赫然滚下泪来,“他是为我死的吗?”
闻言,萧漠南没有做声,只是垂着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倾城痛苦蹙眉,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天下即将大乱,司马逸的死,不过是个开始。”萧漠南忍住悲痛,“这样的事,以后会连绵不绝。”
紧咬下唇,若倾城心如刀割,将司马逸的身体平放在地,“我不会让他白死的。”深吸一口气,“告诉我,是谁动的手。”
望着若倾城格外坚强的样子,萧漠南忽然于心不忍,苍白的唇颤了颤,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样的女子,他如何舍得用仇恨染红她的双眸。
“是……是他吗?”若倾城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萧漠南微微垂首,“聪明如你,何必明知故问。”语罢,萧漠南抱起司马逸的尸身缓步走向门口。
若倾城的鼻音突然加重,“你、你要带他去哪?”
“去向皇上覆命。”萧漠南没有转身,也不敢转身。他怕看见那双流泪的眼睛,怕一旦回头,心却沦陷。径直走出去,若倾城僵在当场,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里。心,寒凉如夜,清冷如月。
司马、司马逸……就这样没了?没了……她不爱他,她知道,他也知道。可是为什么,司马逸你却这么傻,傻傻的回来,傻傻的丢了性命?你可知道,这么做只会让我余生不安,只会让我更加愧疚。此生,我该拿什么还你?即便我愿意跟你走,可是你在哪?你本可安享荣华富贵,却因我落得身死异国的下场,教我情何以堪?
我是一介亡国之人,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怎么值得你这样舍命付出?不值得!傻瓜!司马逸你这个傻瓜!不值得!不值得!我真的还不了!还不了你这个傻瓜,一丝一毫的爱!
面无表情的关上房门,衣衫滑落,若倾城顷刻间泪如雨下。美丽的眸子重重合上,任凭浴盆里温热的水,没过自己的头顶。仿佛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得到暂时的平静。这样窒息的感觉,才能让她削减心中的哀戚与愧疚。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倾城才从水底钻出来,眸色如霜,带着浓烈的恨意。
外头,喧嚣一片。
她知道,是慕容元策来了。
司马逸的死讯会很快传遍皇宫,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云国。要知道,云国国主司马敬没有承嗣的能力,百年后的皇位已然指定司马逸。而今司马逸死了,还死在大毓朝,可想而知后果该有多严重。
司马敬勃然大怒不在话下,如果有人趁机煽风点火,一场浩劫战乱是绝难避开的。天下,又要回到最初的动荡不安了。
漠然起身,若倾城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哭过的痕迹。仍是那样的清丽,那样的淡雅。举手投足间,与寻常无异。扬起迷人的浅笑,若倾城举步走向门口。
慕容元策开了门,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臣妾……”
还不待她施礼,慕容元策已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眼底的光格外迥异。若倾城微微一怔,鼻子有些泛酸,“皇上……皇上这是怎么了?”
“司马逸死了!”慕容元策拥着她,深情的在她眉心一吻,语调异常沉重。
明明已经知道,可是羽睫还是止不住颤抖,若倾城强忍住眼底的泪,笑得有些让人心疼,“皇上,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不如想想该如何力挽狂澜。”
慕容元策深吸一口气,“大战将至,怕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真的要开战?”若倾城的眼睛眨了一下,身子微微一抖。
“莫怕,如果真的开战,朕会派人送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慕容元策愈发将她紧拥,那样的由衷恐惧,教人感动不已。
若倾城笑得无温,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