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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误会,是仇恨!”瑞香笑得异常冰冷,“贵妃娘娘,你别以为蒙住了瑞香的眼睛,瑞香就不知道你是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贵妃娘娘身份何其尊贵,想不到也有作践自己的一天。”
美丽的眸子登时迸发出愤怒的火焰,兰姬狠狠扯掉瑞香的眼罩,一身杀气腾然,“想不到你却聪明,竟会听出本宫的声音。”
瑞香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贵妃娘娘用心良苦,瑞香也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手。我还知道,贵妃娘娘想知道关于夕妃上次有孕小产的实情。”
“没错,只要你告诉本宫,本宫就会放了你!”兰姬有些欣喜,想不到瑞香如此聪明,知道她的目的所在。
闻言,瑞香忽然朗声大笑,眼角竟笑出眼泪,面孔带着霜冷的鄙夷。笑声不断,格外刺心,一直震荡在兰姬的心底。
“你笑够了没有?”兰姬有些恼羞成怒,仿佛被人戏耍,有种受辱的恨意。
笑声戛然而止,瑞香恨恨的盯着烛光下,兰姬美貌的脸,突然一口唾沫啐在她脸上。惊得兰姬起身不及,一屁股跌坐在地,那种神情不可言表。急忙抚去脸上的唾沫,兰姬的脸呈现出幽暗的猪肝色,难看到了极致。
但听得瑞香笑得甚欢,“兰贵妃,你以为瑞香是傻子吗?进了这里,落到你手里,瑞香怎还会有命在?你别逗我笑了!”
“看样子,你真的不怕死!”兰姬恨然起身,明晃晃的匕首握在手中。
抬眼望着兰姬发狠的眼眸,瑞香敛了所有神情,眸色冰冷,“贵妃娘娘,你信不信鬼神?”
“什么意思?”
“听说枉死的人,魂魄不宁难归地府,会长久的在人间逗留,直到为自己索命报仇,才能转入地府投胎。”瑞香笑得怪异,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有些惊悚,让人汗毛直立,“你可知道,皇宫是天底下最幽暗的地方。难道你不曾听见,午夜梦回时,一声声泣血的哭喊萦绕床头?那些枉死的人,有的浑身是血,有的张牙舞爪,好不凄惨。若是瑞香死了,一定也会魂魄不去,好好的看着娘娘你。”
兰姬握着匕首的手止不住有些打颤,“本宫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说不说?”
瑞香笑得绝望,“说什么?兰贵妃,你真的太抬举瑞香了。别说瑞香不知道,就算瑞香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目光一冷,瑞香恶狠狠的瞪着兰姬铁青的脸,“我就算死,也会睁着眼,看你的下场。兰贵妃,我们们打个赌,瑞香保证,你的下场一定比瑞香惨烈千百倍。一定会!”
“是吗?可惜你看不到了!”兰姬凝霜,手中的匕首闪烁着迫人寒光。
房间里,回荡着瑞香尖锐的笑声,还有那一句,“夕妃娘娘会为我报仇,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瑞香就等着,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兰贵妃!”
娘娘,瑞香随你来了。您走的时候,瑞香未能跟随,如今也来了。
那一刻,她看到萧丹青熟悉的面孔,盈盈一笑间,风华万千。
承欢宫门口,弄痕的双脚刚刚落地,眉头骤然蹙起,斜睨黑暗的一角,“师姐,想不到连你都进宫了!”
“师妹的功力果真是精进不少,凭着气息便能猜出我来。”黑暗中走出一个影子,细语中黑纱蒙面,隐约可见其窈窕的身段,绰约风姿。
“你来做什么?”弄痕面色一沉,隐约觉得事有蹊跷。
黑影轻笑几声,“师妹还是依稀旧年,冷若冰霜。”
弄痕眯起阴冷的眸子,握紧手中的剑,“你怎么在承欢宫?”蓦地,她抬起头,“你是为兰姬而来?”
“师妹果真聪慧至极。”黑影站在雨里,目光闪烁着锐利如刃的光泽。
“孤弋,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也不管无极山庄下达怎样的命令。我只有一句话,别动独孤辰夕,否则别怪我不念同门之谊。”弄痕冷剑一横,霜冷至绝。
黑影昂起头,五指蜷握,眼底杀意毕现。
微雨夜,两大高手对峙而立,杀气腾然破苍穹。
弄痕中计错良机()
“孤弋,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也不管无极山庄下达怎样的命令。我只有一句话,别动独孤辰夕,否则别怪我不念同门之谊。”弄痕冷剑一横,霜冷至绝。
黑影昂起头,五指蜷握,眼底杀意毕现。
微雨夜,两大高手对峙而立,杀气腾然破苍穹。
“弄痕,你要跟我动手?”被称作孤弋的黑影傲然伫立,狠狠看着弄痕冷艳的脸庞,眼底溢满杀念。
“我本不想与你为敌,但你别逼我。”弄痕冷冷的回答。
孤弋嗤冷,“很好。师傅在时日日夸赞你天分极高,如今我便要他看看,你我两个到底谁更胜一筹。我偏不信,早入师门的我还会输给你!”
话音刚落,已然出手。
掌风凌厉直逼弄痕,不带一丝情愫,只有浓郁的恨。弄痕未出全力,长剑虽然在手,却始终没有出鞘。同门之间,她不想出剑。因为剑锋太利,必然会见血。但孤弋却步步紧逼,大有杀人之意。
蓦地,弄痕躲闪不及,孤弋一掌落在弄痕的肩头。
一口鲜血喷出,弄痕顿时脚尖离地,避开数丈远。肩头彻骨疼痛,想必伤及了肩胛骨。娇眉微蹙,弄痕面露愠色,突然之间长剑出鞘。蓝色的光幻化成美艳绝伦的剑花迸射出来,腕上一抖,剑花随即直扑孤弋。
说时迟那时快,孤弋眉心一惊,顿时凌空而上。
脚尖刚刚落地,弄痕清冷的长剑已经在她的胳膊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下一刻,冰冷的剑架在她的脖颈处。剑锋与皮肉,近在咫尺。
孤弋冷眼弄痕,“想不到你的剑法已经练至臻境,举世难敌。”话锋一转,“方才你为什么不出手?”
“入门时师傅说过,不许同门相残。我不杀你,不代表我当你是师姐,我敬的是师傅。”弄痕面无表情,雨水将两人浑身上下淋透。
鼻间嗤冷,孤弋的嘴角抽动一下,略带轻微的不屑与自嘲。冰冷的雨水滴落在剑身上,于这样寂静的夜里,长剑发出嗡嗡的声响。
咣当一声,长剑归鞘,弄痕面色微白,“你走吧,以后别再教我看见你出现在宫里。”
“弄痕,你保护得了独孤辰夕一日,却保护不了她一辈子!”话音刚落,孤弋纵身一跃,登时消失在雨幕之中。
心里咯噔一下,弄痕隐隐觉得今夜不寻常。仿佛有种危险逼近的感觉,心里甚是不安。再看承欢宫里,刚才的打斗似乎惊动了侍卫,此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朝这边涌来。
眸色一转,望了一眼雨幕中的承欢宫,弄痕敛了容色。霎时持剑飞身,几个落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如何,她必得回云藻宫一探究竟。孤弋最后的话太过刺心,以至于打乱了弄痕的平静。
水渍从窗口一直绵延进若倾城的寝殿,弄痕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若倾城的床前。
“怎么了?这般惊慌。”若倾城一怔,“莫非有瑞香消息了?”
弄痕摇头,不说话。
掀开被子下床,好在今夜慕容元策挑灯批改折子,所以没有过来。若倾城沏了一杯茶递与弄痕,“发生何事?”
“你没事就好。”许久,弄痕才冒出一句。
微微一怔,若倾城有些摸不着头脑,“弄痕,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了?”
“我遇见孤弋了,在承欢宫。”弄痕一口将手中的热茶饮尽。
“谁是孤弋?”若倾城不解。
闻言,弄痕才察觉自己有些惊慌,忙不迭镇住心神,深吸几口气才道,“孤弋是我师姐,师傅门下独我们们三个入室弟子。对外,孤弋惯以男儿身自居,除了我们们几个,谁也不知道她是个女子。她武功不高,轻功却是卓绝,深得师傅真传。”
“她也是无极山庄的人?”若倾城蹙眉。
弄痕颔首,“是,她与我并肩,同为无极山庄的两仪阁主。只是我一贯在外,她却深埋在内,鲜有人知。也唯有她与师兄千燎知道,无极山庄到底是何人操纵。”
若倾城骤然起身,眉色有些慌乱,“你说……她出现在承欢宫?”
“是。”弄痕道,“大抵是来向兰姬传达命令的。”
“恐怕没那么简单。”若倾城的神色十分不对劲。
“什么意思?”
“你不妨细想一下,如你所说,孤弋轻功卓绝,为何要现身与你相见?她大可一走了之,无痕无踪才好。”若倾城心底的不安愈发不可收拾,
弄痕一怔,“你是说,她是故意现身,其目的是……”
“是为了拖延你的脚步,不让你进入承欢宫。”若倾城的脑子嗡的一下,“怕只怕瑞香……当真被禁承欢宫,如今……”
五指骤然蜷握,弄痕不敢置信的望着若倾城,“孤弋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兰姬能杀了瑞香?!”几乎同一时间,弄痕被自己的想法震撼,愣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
眸子迸发出冰冷的锐刺,若倾城陡然抓起一旁的衣衫。
“你做什么?”弄痕急问。
昂起无神的眼眸,若倾城显得有些颓废,“事到如今,只好搜宫了。”
“搜宫?没有皇后或是皇帝的旨意,你拿什么去搜宫?就你我两人吗?只怕到了殿前就被人打出来了。”弄痕又急又恼,年年打鹰,今天却叫鹰啄瞎了眼。可恨!可恨!她倒无所谓,大不了拔剑相向。可是在宫里动手,弄痕害怕会累及若倾城的安全。总不能教她一个宫一个宫的打过去吧!
“旨意?原先没有,等会就有了。”若倾城穿好衣衫,大步朝外头走去。
皇后?好,既然兰姬动手了,就别怪她不客气。皇后不是跟兰姬交往甚密吗?我倒要看看,你们之间的信任值几分!要除掉兰姬,首先必须让苏流云闭嘴!否则有皇后这个挡箭牌,兰姬岂非太张狂?
走到云藻宫门口,若倾城眉色一冷,“弄痕,你去春风殿请皇上去栖凤宫。”
“若皇上问起,我该如何答复?”弄痕道。
若倾城黑着脸,“实话实说。”
弄痕为难,“皇帝肯吗?”为一个宫婢闹得后宫不宁,甚至要搜宫,岂非小题大做?皇帝再怎么,也不会如此儿戏吧!
“就算不肯,等他到了栖凤宫,自然也会肯的。”若倾城胸有成竹的往栖凤宫走去。
独闯栖凤宫()
弄痕为难,“皇帝肯吗?”为一个宫婢闹得后宫不宁,甚至要搜宫,岂非小题大做?皇帝再怎么,也不会如此儿戏吧!
“就算不肯,等他到了栖凤宫,自然也会肯的。”若倾城胸有成竹的往栖凤宫走去。
若倾城原本抱着希望,但听到弄痕提及孤弋之事,便已经绝望,只怕瑞香是回不来了。如今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生见人,死见尸。
夤夜去栖凤宫,若倾城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果不其然,出来的是锦月,丝毫不见苏流云的踪迹。但听得锦月有些鄙夷的说道,“哟,什么风把夕妃娘娘吹来了?奴婢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呢!”
“皇后呢?”若倾城开口便问。
“都说夕妃娘娘蕙质兰心,如今是还未睡醒的缘故吗?你看这下雨天,黑漆漆的午夜,皇后娘娘自然是安枕于眠。怎么,夕妃娘娘睡不着,这样的天气也出来走走?”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