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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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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中原因。”

    瑞香不解的望着若倾城,对她这样了如指掌的自信有些抵触,甚至于心生怀疑。跪在那里,久久没有起身。

    “你不必疑心于本宫,你只管看看身旁的弄痕与何人相似,便能知晓本宫为何这么做。”若倾城也不戳破,如果瑞香够机灵,就会发现弄痕与弄凉容貌上的神似。

    果不其然,瑞香的眸子陡然瞪得斗大,“你是……”

    弄痕凄然冷笑,“我不是弄凉。”

    只是一句话,愈发肯定了瑞香内心的怀疑。赫然将视线停在若倾城绝世的脸上,嘴巴张大,整个人如泥塑木雕般僵在当场。

    嫣然一笑,若倾城的眼底带着莫名的哀伤,“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瑞香明白!”虽然不敢置信,但瑞香肯定自己没有看错。若倾城更改了容貌,却无法换掉她与生俱来的眼眸。冲着若倾城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瑞香眼中噙泪,“奴婢瑞香,恭请夕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若倾城脸色一颤,眼眶泛着些许晶莹,“起来吧!”

    瑞香终于站在若倾城的床沿,满腹辛酸委屈都写在脸色。若倾城拉起她的手,哽咽道,“好瑞香,以后本宫不会再教你受苦。”

    “瑞香能再见娘娘一面,已是毕生之幸,不敢再言苦。”瑞香落泪。深呼吸一口气,瑞香继续道,“娘娘放心,刘太医原就是护国公府的人,由奴婢去请,一定没有问题。”

    “好,你只管告诉刘太医。”若倾城附在瑞香耳际一番低语。

    瑞香的面色稍变,眼睛眨了几下,重重点头,“奴婢遵命。”语罢,冲若倾城浅浅施礼,瑞香大步离开房间。

    “你让她做什么?”弄痕不解。

    若倾城笑得高深莫测,“我只是让刘太医配合着我。”

    “假孕是死罪,他肯吗?”

    “只要瑞香告诉他,本宫也是护国公府的人,他自然会答应。要知道,南陵王对萧贵妃的死因,至今耿耿于怀。”

    弄痕眉色一冷,“你告诉瑞香你的真实身份,就不怕她出卖你?”

    “我既然敢告诉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让她闭紧嘴巴。”若倾城森冷无温,“只有告诉瑞香实情,她才能安心为我做事。”

    “我倒有些敬佩这个小丫头了。”弄痕浅浅一笑。

    眼睑垂了一下,若倾城凄然,“答应我一件事。”

    弄痕一顿,“说。”

    “保护瑞香,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弄凉。”若倾城说得很轻很轻,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向慕容元策要回瑞香,自然也有要保护瑞香的意思。 

不安分的兰贵妃() 
眼睑垂了一下,若倾城凄然,“答应我一件事。”

    弄痕一顿,“说。”

    “保护瑞香,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弄凉。”若倾城说得很轻很轻,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向慕容元策要回瑞香,自然也有要保护瑞香的意思。

    垂下头,弄痕仿佛被触动了,沉沉的点头,“我知道。”瑞香对弄凉有恩,既然弄凉不在了,她这个姐姐当然要替弄凉还一些。她亏欠了弄凉十多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才是悔,哪些才是恨。

    刘太医暗地里是萧漠南的人,又曾伺候了萧丹青那么多年,多多少少有些情意在。现在有瑞香出面,更是水到渠成。于是,刘太医便在太医院为若倾城设了档,写着胎气稳固,一切正常。

    而若倾城有孕之事就想遍地花开般,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整个后宫。女人们或奚落,或自嘲,或嫉妒,或愤恨,各种神色皆而有之。尤其是现在,若倾城还晋升为夕妃,地位与日俱增。所有人都在观望,想着一旦若倾城生下皇子,皇贵妃之位也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

    这些都不打紧,要紧的是花未眠气得动了胎气,都已经传了太医,可见气得不轻。

    要知道,花未眠有孕,尚且没有一丝晋封,仍做她的贤妃娘娘。

    而若倾城却从夕嫔一跃成为夕妃,皇帝这么厚此薄彼,不是告诉全宫的人,他从未将花未眠放在眼里吗?这样一来,教她这个贤妃如何有颜面立足后宫?将来若是诞下公主,还不是一个个都要踩在她头上了。

    一时间,清微宫成了满宫的笑柄。

    兰姬站在承欢宫正殿门口,目色如霜凝结。

    “娘娘,如今云藻宫的风头可是犹胜娘娘当年,娘娘应该早些想个对策。”刘福海在一旁煽风点火,低声道。

    “这是皇上的旨意,本宫有什么办法?”说这话时,兰姬显得有些气恼,带着些许无奈,“只怪夕妃的孩子,怀得运气了些。”

    若她的孩子还在,大概也呱呱坠地了。那一定是个皇子,如皇帝般俊彦非常。

    刘福海眼底闪烁着诡谲的色彩,“听说贤妃娘娘为这还动了胎气,如今静养在床呢!”

    兰姬冷哼几声,“凭她是谁,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占皇帝的心,也不看看皇上到底有何心思。”

    “贤妃是仗着腹中的皇嗣所以有恃无恐。”刘福海补充道,“如今宫里又多了一位有位有孕的妃子,贤妃怕是要日夜难安,保不定要气得早产。”

    “只怕宫中的所有人,都要日夜难安了。”兰姬冷然,“本宫倒要看看,夕妃的孩子能保多久!”

    “皇上如今不许任何人靠近云藻宫,要动手脚想来是不容易的。”刘福海面露难色,早早开口,免得兰姬忽然心血来潮,让他祸害云藻宫,到时候,他可就是自寻死路啊!

    仿佛看出了刘福海的心思,兰姬的面色愈发沉冷,“何必本宫动手,后宫最不乏的,就是嫉妒的女人。女人的嫉妒,是所向披靡的武器,会无孔不入。”

    “娘娘所言甚是。”刘福海瞬时讨好。

    秋玲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面色都有些变了。虽然没有听见兰姬亲口说,要害夕妃腹中的孩子,但一见兰姬鬼魅般的冰冷容色,也足以让秋玲寝食难安。身子止不住颤了颤,秋玲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眸色一敛,兰姬忽然笑了,笑得明媚至极,“走,去栖凤宫。”

    她突然想知道苏流云的脸色有多难看,想必会比天际的云霞还要灿烂吧!

    果不其然,苏流云几乎把寝殿内的一干物件全部砸了个稀巴烂,还不解气的手执鸡毛掸子狠狠抽打跪在地上嘤嘤哀求的宫婢。

    “要你们这些废物何用,一个个哭丧着脸,怎么,你们是不是看本宫失宠了,都巴不得挤到云藻宫去啊?苏流云愤怒的嘶吼,面部都几近扭曲。

    宫女奴才跪了一地,锦月就在门外站着,也不敢往里头看。

    远远的,看到兰姬款款而至。锦月急忙迎上去,一脸惊慌,“贵妃娘娘您可来了,皇后娘娘生了好大的气,此刻正发着性子呢!您快帮着劝劝,要是皇后娘娘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啊!”

    兰姬看着锦月笑了笑,“放心,本宫去看看。”

    前脚刚踏进门,兰姬便听见苏流云隐隐带着哭腔的怒喝,“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做什么?一个个都该送到暴室,直教人将你们活活都打死,才算给本宫解气。狗奴才,果然是贱皮贱肉,一副贱骨头。哭?哭什么哭?都是你们这些丧门星整日哭丧着脸,本宫才会失意君前,今日,本宫非得好好教训你们!”

    “皇后娘娘找这些人出气又有何用?”兰姬含笑着走到苏流云跟前,浅浅施礼,容色如花绽放。

    狠狠的瞪着兰姬,苏流云扯着唇,咧开寒冷的笑,“兰贵妃好悠闲,如此大事竟也云淡风轻。自从兰贵妃失了孩子,恩宠可是大不如前了。”

    眉色一敛,兰姬有些哀怨,“自从夕妃入宫,皇上一日都没有来过承欢宫。”

    闻言,苏流云望着兰姬垂头丧气的模样,忽然觉得心头的郁结松缓了不少。鸡毛掸子随意往地上一丢,怒喝一声,“都给本宫滚出去!”

    话音刚落,宫人们连滚带爬的挤出门去。

    幽然坐定,苏流云一改方才的怒气冲冲,转而换做悠然自得的模样,“锦月,上茶!”

    深吸一口气,兰姬按捺住内心的憋闷,一腔怒火也是在胸难泄。不动声色的跟苏流云饮茶,兰姬眸色一转,“其实皇后娘娘真的不必动怒,您只管想想贤妃,就该笑出声来。如今的贤妃,可是满宫的笑柄。”

    “这么说,本宫还应该庆幸。”苏流云嗤冷,“独孤辰夕当真得意,皇上竟如此厚待于她,就连本宫当日有孕都未曾受过这样的待遇。皇上这是要打本宫的脸吗?一个妃嫔如今凌驾与皇后之上,岂非越矩?”

    兰姬抿一口香茶,笑得格外温柔,“娘娘可曾听过,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苏流云一怔,“这是何意?” 

兰姬怒激花未眠() 
兰姬抿一口香茶,笑得格外温柔,“娘娘可曾听过,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苏流云一怔,“这是何意?”

    “皇后娘娘觉得后宫之中,谁最嫉恨夕妃和夕妃腹中的孩子?”兰姬不温不火的开口,眸色如雪。

    “你是指贤妃?”苏流云的嘴角扬起一抹寒冷的笑意。

    “贤妃想要保住自己如今的地位,就会费尽心思的对付夕妃。如今夕妃初孕,皇上尚且如此厚待,难保来日夕妃诞下皇子,夺了贤妃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这才是贤妃生气的根源,莫怪她为此动了胎气。想来,哪个女人会舍得到手的富贵荣华,何况像贤妃这般出身的人,又没有靠山,唯一能够依仗的只怕也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了。”兰姬一番话,当真犀利无比,句句戳中花未眠的要害。

    “不错,既然花未眠要动手,倒免去了本宫不少麻烦。只是,你肯定花未眠会得逞吗?若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反倒会教夕妃捡了便宜。”苏流云不免担忧。

    兰姬冷哼,“如果夕妃够聪明,就会知道利用皇帝的宠爱除掉自己的劲敌,是件多么轻而易举的事。只要夕妃与贤妃相争,无论谁输谁赢,对皇后娘娘而言,都是有利无害的。只要夕妃舍得肚子里的孩子,贤妃可就在劫难逃了。”

    “会吗?”苏流云不信,“夕妃之所以成为夕妃,靠的就是这个孩子,如果没了孩子,就算与你一样晋为贵妃又如何!”

    闻言,兰姬的脸色沉了一下。苏流云竟将她与夕妃相提并论,不正是掐她痛处吗?到底那个孩子,是她自己弄掉的。午夜梦回时,多少不安与思念,独兰姬自己知道。

    不屑的看了兰姬一眼,苏流云忽然起身,“既然贤妃身子不适,作为一宫之主,本宫倒要亲自去探视一番。”

    兰姬急忙起身施礼,“臣妾愿意随行。”

    心底嗤寒,女人的心思果真善变,果真阴毒,一个个巴不得对方死,却还要盈盈浅笑的在这里谈笑风生。

    不过,花未眠自怀孕后,嚣张得也够久了,如今正是可以羞辱的机会,兰姬自然也不想错过。有苏流云在,想必花未眠会被气出几两血来。她只管看戏就是,不费心不费力,何乐不为。

    花未眠靠在床柱上,容色有些苍白,大抵是动了胎气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恹恹的。唯一不变的是眼底的愤怒,夹着一丝刻骨的恨意。

    就连苏流云这个皇后驾临,花未眠都没有挪动过身子,丝毫不将苏流云放在眼里。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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