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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有准备,一直等待着这一天?
那真是深谋远虑啊!
而且状态有些奇怪,玉珑紫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
在此之前,孟奇一直当顾小桑的诱惑、勾引和相公称呼大半是为了降低自己的戒备,或转移注意,让自身看不到问题所在,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小半是觉得有趣,随意逗逗,实际上根本没这方面心思,但这次突兀的进展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妖女绝非随便之人,如今还是元阴之身便是明证,提议双修,脱掉衣裙的时候,她心底在想什么?
有意无意,有情无情,或另有大的布局?
孟奇不自觉叹了口气,顾妖女就是这样心思难测,行事总在意料之外,莫名其妙来场双修反倒符合孟奇对她一贯的认知,若真要循序渐进到情投意合,然后再灵肉交融,那绝对是玉珑紫,不是顾小桑!
原本多了两次救命之恩,又发生了肉体关系,作为一个男人,孟奇是有负责之心的,想着要不要主动行事,将顾小桑拉离左道,免得日后双方底线冲突,不死不休,谁知顾小桑瞬间翻脸无情,让他隐约有点失落。
“我终究不是主角啊,没有征服了身体就征服了心灵的好事……”孟奇哭笑不得吐槽了自己一句。
忽然,他想到了顾小桑牵着小女孩叫自己爹的那一幕,以及当时说的话语:天庭之中情投意合,发生关系,生下孩子?
不会是真有此意吧?孟奇顿感眩晕!
不过双修之事,元阳元阴调和炼化,不会怀孕才对!
晨风吹过,扑面清爽,水波荡漾,景色迷人,孟奇深呼吸一口,排解着心情。
这时,附近早有行人注意到他,低声窃语:“那边有位公子站在河边,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想要投河?”
“应当不会,没那么悲伤,嘿嘿,若他是个女子,我倒猜得到,明显是失了清白,情绪复杂而惆怅,想法很多,比如自己真实心意如何,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情实意否,会不会负责,日后怎么相处……”一个刚从青楼回来的书生摇着折扇,侃侃而谈。
你妹!孟奇耳朵极尖,我是这样的人吗?
他老脸微红,迈开步伐,远离了金水河。
接下来先回仙迹,将大道之树寄存,规定第二次感悟六千善功的价格,薄利多销,尽快在死亡任务前积攒到更多的善功,将道袍换成极品,将紫电雷刀这中品宝兵替换,然后再借给善功不足的小伙伴们,大家要以最好的状态,最好的准备,开始第二次死亡任务!
然后就是顾妖女喂自己的青色果实,得弄明白究竟是什么!
即使暂时不见后患,可以不用六道清除,亦不闻不问,放任不管,谁知道顾妖女想做什么!
仙迹了解的天庭和仙界情报,孟奇早就通读,从韩广的表现看,他明显也不认得这青色果实,神话亦不用考虑,当今之世,除开顾小桑,能识得青色果实的恐怕只有两家,一是素女道,一是玄天宗!
素女道不做考虑,唯一能选择的似乎只有玄天宗?
可类似的宝物记载当是一个宗门的秘典,而有绝世神兵镇压的宗门,不说自己能不能混入偷看,孟奇怀疑六道都难。
该怎么做?
想法频现之间,孟奇忽然心中一动,扭头看先旁边草木,只见一株梧桐背后,怯生生探出来半个桃子,满是血光,肉藏经脉,妖异至极。
“我去!它竟然追出来了!”孟奇顿时忘记了别的事情,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枚桃子无论外形,还是来由,都让人内心打颤。
小心翼翼,孟奇拿出大道之树,碧绿温润,比之前多了一分柔和。
刷得一下,桃子闪得不见影踪。
孟奇皱眉思索,又收起了大道之树。
刚刚收起,他目光一凝,妖异桃子又探了出来!
“过来。”孟奇像是逗猫逗狗一样摊出左手。
桃子蹦跳了一下,落到孟奇手中,蹭了蹭掌心。
孟奇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它忽然化光消失,钻了紫色雷痕!
雷痕变化,像是生生吃胖,由闪电形状变成了雷球!
除此之外,孟奇没有别的感觉,只是莫名叹息:
又多了一个需要弄清楚效果的东西!
…………
六月风光好,莲叶无穷碧,荷花映日红,玉皇山巍峨高耸,却长着诸多奇特莲花,不畏高,不畏风,长在山涧水池,随处可见。
孟奇换了身青袍,腰跨天之伤,仿佛欣赏风光的游人,走到了半山腰,见到了玄天宗守山弟子。
他们站在一片荷花别样清红的池子旁,或腰间藏刀,或手中提剑,或道士打扮,或俗家之人。
而池子边,耸立着一块石碑,上书三个大字:
“解兵池!”
供奉天帝,万物膜拜,过此池后,不得飞行,不得携带兵刃,要么留给玄天宗看管,要么收入芥子环和储物袋内。
孟奇微笑顿步,随意行了一礼:“在下苏孟,求见清余道兄。”
“苏孟?”一名道士打扮的弟子眼睛睁大,有好奇有敬畏。
若选玄天宗弟子最关注的年轻强者,那绝对是孟奇,除非他风头最劲之外,还在于他以刀法着称,而玄天宗以光阴刀镇派,有各种强横刀法,弟子们难免有比较之心。
可惜,年轻一代最出众的清余师兄以半招之差惜败于他,之后双方境界越拉越大,已经不在一个层次!
孟奇轻轻颔首:“正是苏某。”
一道道目光当即投来,孟奇甘之若饴,人生在世,该享受的崇拜当然得好好享受。
他自得其乐之间,有弟子已经上山通报,没过多久,清余缩地成寸而来,依旧是高眉薄唇,外表温和,骄傲内藏,“岁月”之刀愈发普通,有时光所处可见之感。
但是,他已经踏入外景了。
“苏施主所来为何?”清余目光复杂打量孟奇一眼,旋即恢复正常。
孟奇笑眯眯道:“在下有一事想请教道兄,旁边说话。”
在自家宗门,清余不疑有他,跟着孟奇到了左近山溪。
孟奇取出三张纸,笑呵呵道:“九重天遗迹之事,清余道兄应该有所耳闻吧?在下适逢其会,进入其中,见到了一些奇怪之物,特来求教。”
他相信韩广绝对不会帮自己隐瞒进入仙界之事,说不得还会宣扬自己与妖女合作,眉来眼去,似有奸情,所以也不隐瞒什么。
清余脸色一正:“何物?”
孟奇递过纸张:“如图所绘。”
上面分别画着诡异大树,青色果实与结出它的植物,以及妖异桃子。
清余看着上面用文字书写的“似乎连通仙界各处有生来如此,将来亦如此”等内容,嘴角微微抽搐:“画得这么烂,写得这么抽象,何必卖弄?直接精神传影贫道便是,莫非你不会?”
“某画得很烂?”孟奇颇受打击,眉心迸出一道金光,飞向清余。
清余收摄,细细感应,末了皱眉道:“贫道熟读典籍,从未见过这三件事物。”
孟奇一脸怀疑:“你小小年纪,能知道多少,还是去请教下长辈吧。”
这是报复他说自己画技烂!
清余哼了一声:“贫道博闻广记,说没见过,玄天宗就真没人见过。”
孟奇嘿了一声,也不提三件物品的下落,以撇清自己,而是回答了清余对仙界的一些问题后,告辞离去,沿途行走缓慢,并在附近客栈住了一晚。
一夜无事,大日东升,孟奇摩挲着一直紧紧攥着的破空古符,叹了口气:
“玄天宗看来真不知道……”
他这是投石问路之策,故意直接上门询问,若玄天宗真有人认得出来,知道价值,肯定会窥探自己,甚至略作试探,谁知什么都没发生!
“接下来去哪里……”孟奇又陷入了沉思,死亡任务能依赖的有限,修炼提升自身最重要,但自己一直在做,而光闭关是没用的。
想了想,孟奇认真分析起死亡任务,一条条排除,最后定格在危险的源头之一:血海罗刹之事!
“难道要去南荒,先摸清楚血衣教功法虚实,做好应对准备?”
第二百零三章 南荒事(第二更)()
万里无云,炽烈的阳光直直洒在山岭与大地之上,烤得没有遮盖的地方朦朦胧胧,似有扭曲,而不少地方异彩飞腾,化作瘴雾,笼罩方圆。↑,
“雨季又来了……”元文躲在阴凉里,眯着眼睛看向寨子外面。
虽然生于此长于此足足二十多年,但他始终不喜欢南荒的雨季,总是遇到骤雨不提,即使天晴,身体也仿佛被一层水液覆盖,湿漉漉的,很是不舒服。
“听元央说北边不是这样……”他悠然神往,很是佩服自己的妹妹,不仅服食异草,化去了可怕的胎记,身材变得苗条,而且还充满了勇气,敢独自一人北上冒险,见识了诸多奇闻异事,每次讲来,总让部族内的年轻人羡慕不已!
刚刚想到自家阿妹,他就看见元央从荒岭归来,呼吸粗重,竭力调和,雪白的肌肤尽是汗珠,显然刚结束了一场辛苦的修炼。
“阿妹,附近几个部族的年轻人里你最为厉害,还这么辛苦干嘛?”元文没有走出阴凉,随口说了一句。
他最讨厌雨季修炼功法,稍微动一下便汗流满身,衣服湿透。
元央笑了笑:“阿哥,武道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轮回压身,危险紧随,哪敢松懈,即使自身七窍齐开,内天地初成,和那些真正的开窍高手还是差距极大。
元文听得一阵烦躁,自家阿妹从北方游历归来后,说话谈吐就与部族内别的女子不同,引来不少长辈的称赞,反衬得自己愈发无用。
元央走南闯北经历不少,大概能看出阿哥的心态,也不多说,走回自己的土屋。打算清洗一番,换套衣裳。
见得多了,她也就对寨子里的事情不怎么上心了,觉得大部分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犯不着浪费自己的时光。
打开厚实的木门,随意一扫,她眼睛突然眯起,看见火塘吊锅旁边坐着一位白衣公子,正优哉游哉烤着番薯,香味四溢。
“公。公子……”她一下激动起来,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怕引起旁人的注意,但她来往的族人似乎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元英忽地转身,关上房门,正待过去行礼,突然低啊了一声,慌乱道:“公子。先等一下。”
她慌乱地左右乱走,嘟囔出声:“糟糕糟糕,都还没清洗,满身臭汗。怎么能见客人……”
比起中原女子,她更为直率。
孟奇含笑看着,没有多言,慢慢剥掉番薯表皮。品尝起来。
过了一阵,元央收拾干净,从卧房出来。头发竖着诸多小辫,两眼晶晶亮。
“我来找你是想问下南荒的情况。”等元央行完礼,坐于火塘另外一边,孟奇才微笑开口。
元央顿时眉开眼笑,为自己能帮上公子而开心:“南荒大山号称百万,皆是穷山恶水,瘴雾毒虫遍地,妖怪荒兽无数,来往艰难,消息闭塞,邪魔左道众多,各据山头,附近部族则臣服于他们,半是被压榨残害,半是靠他们抵御妖兽侵袭,保证部族传承,只有最强大的那些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