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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渐渐向下,温度极速上升直到这时候,摄政王才发现,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有了很强烈的占有欲。
她的身体柔软如水,肌肤吹弹可破,轻轻一吸,一抹艳红的印子便留在她的肌肤上。
红印?
她的胳膊上有一抹淡淡的似是被人勒过的印子,蹙眉间才想起来,好像是他勒的。
她当时喊了疼。
他并不觉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度,却还是将她勒出印子来。
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穆北隐褪了自己的衫袍,拼命忍着,躺在了岁岁的身旁,闭上双眸。
一会儿之后,又翻身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搂着。
岁岁是在一身汗淋淋中将自己热醒了过来,伸手轻触了触自己的肌肤,已经汗得不行了,好热呀。
伸手展开被子,却又猛然间发现不对,身上的衣服怎么散散落落的
转头间,
正好看到摄政王缓缓睁开双眸,没有一丝温度,惊得岁岁差点尖叫骂摄政王流。氓。
可,仔细想一想,好像自己就是个流氓,就没有叫出来了。
迅速查看周围的环境,冷静了下来,转头问穆北隐。
“我为何在你的床上?”
就算要在,也应该在乔翎的床上啊,为什么出现了摄政王,难道还在船上,可感觉也不对劲,船身根本没有摇晃,而且摆设也不对。
“你希望在谁的床上?乔翎?”
伸手揽住她的腰,岁岁急忙闪躲,一动之下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
捏起被子,看到摄政王也是一样的光景,岁岁咬了咬唇。
“摄政王,你别想让我对你负责。”
“本王未想过。”
摄政王眨了眨眸,她不必负责任,他可以对她负责。
“你把我睡了?”
辛辛苦苦保养了十几年白白嫩嫩的身子就这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被这个男人拿走了?
不是,
洛颜说女人的初次会有很不一样的体会,让她保持头脑清醒,然后好生的享受的呀。
而且她说,如果是厉害的男人,会让女人飘仙若死,爱上这种游戏。
可她现在什么体验也没有。
摄政王懒懒的坐了起来,身上也没有着衫,健硕的胸肌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看起来十分养眼。
岁岁伸手一把夺过被子,全部盖在自己的身上,拖着被子下了榻。
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
口干舌燥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太激烈了。
也不对,
洛颜说完事了以后,女人的身体可会像散了架一样,她现在也没有什么感觉呢。
转头咬着唇怒瞪着摄政王。
摄政王看她这表情,有些茫然,她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看起来像是不高兴多一点。
身上没有遮物,就一条裤子他也不在乎,斜靠在软垫上,看着岁岁。
裹着被子的岁岁,虽然肿得跟个什么一样,但那露出来的小香肩和模样还特别可爱。
“摄政王——”
岁岁语气怪怪的,好像有一抹可怜的味道。
“恩。”
如果她愿意也可唤他北隐,他不介意,这大圣王朝,可还没有一个人唤过他北隐。
“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体验太差劲,大大的差评,这和洛颜姐姐说的完全不是一样的。
不过,
她倒是没想过,洛颜说的那些,都是春画上和姐妹们口口相授的呀。
“什么意思?”
摄政王表示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岁岁指着摄政王的腹下位置。
“你睡了我,但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没有她们说的身子要散架,也没有她说的痛,更加没有她们说的要死的感觉。”
“你是不是很小,然后时间还短?”
睡都睡了,大家坦诚一点,聊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再说了,洛颜姐姐说这是男女之间最大的乐趣。
“你再说一次。”
穆北隐慢里斯条的从床上下来,高昂的身形站起来的时候,岁岁往后退了一步,因为他的语气似乎有种咬牙切齿的怒感。
“我说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或者是不举?为什么我的第一次是这个样子的,和我期待的根本不一样。”
穆北隐一步一步逼向岁岁,突然间,岁岁伸手猛的一挡摄政王的胸膛。
“你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我了。”
额前冷汗窜了出来,刚刚才上大观音寺证实过,她和乔翎确实在当年提过那么一句婚约,虽然两方的家长都不承认,但她觉得还是需要和乔翎沟通一下,否则乔翎还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她对乔翎本来就有很浓的内疚感,不能再伤他的心了吧。
“本王为何要发誓?”
发这种誓?他傻吗?放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子不碰,天天当和尚?
有些事情,不做就觉得没有什么,可是一旦开始了,就会像吸入了骨髓的毒,会渐渐扩大的。
“想不到,你长得这么美,身子又这般的好看,竟然又短又小还不举,我现在还是一身轻松的,可见你根本没有侍候好我。”
“就因为本王如此,你就让本王发誓,不再碰你?”
他现在就决定,让苏岁岁尝一尝什么叫身子骨要散架的滋味,恐怕还不止这样,她会三天都下不来床的。
“算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你的无礼了。”
岁岁手挥了挥,堂堂摄政王不举被她知道了,要赶快溜走才行,不然他又要杀人灭口的。
抬眸看向门外。
“来人,把洗漱的衣服送进来。”
“是。”
门口婢女规矩答话,正要动作却听到厢房里一声怒吼。
“滚——”
吓得门口的婢女跌跪在地上,领着大家紧张万分离开了厢房的位置。
“苏岁岁,你要不要验证一下,本王是不是有问题?”
别的什么都好说,哪怕骂他摄政王独揽朝政、心狠手辣都可以,唯独这一点,而且是在这个女人面前,简直不可忍受。
岁岁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负责的,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一碰了我,就要死要活的人。”
穆北隐闻言冷哼了一声,她中了毒,没天天想要睡男人就不错的了。
有这种想法,有什么出奇的。
握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拉,抱着她放在桌子上,将她的手放在他要证明的位置上,隔着裤子。
“你该亲眼看一看,什么叫自取其辱。”
岁岁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动作,手都颤抖了起来,这男人胆子大起来,当真是不要脸的。
勾了勾唇,她妖娆得像只小妖精一般,配合着摄政王
摄政王微微眯了眯眸,背脊绷直。
“果然是有问题呢,摄政王,你把神医召进府里,难道就为了治这个病吗?”
“明玥的医术也不怎么样呀,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治好你。”
摄政王此一刻,整个人都冰冷一片,震惊万分低头看着自己的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就在搂着苏岁岁睡觉的时候都热情得很。
这比千军万马同时冲上来要杀他还要可怕。
这不可能。
岁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当真是可怜,怪不得二十一二岁了,还没有娶王妃。
娶回来只能当摆设,那才是真正的自取其辱嘛。
两个人的姿势倒是暧。昧无比,可是眼睛里却是清明一片,炙热的空气早就冷了。
摄政王拳头咔咔作响,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景。
当真是从未有过的。
难道是因为时间不够所以没有反应,抱起苏岁岁可不管他怎么辗转轮回,它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岁岁轻轻喘息着,刚刚才息的汗又窜了上来,一脚踢开摄政王。
摄政王看着她绯红的脸蛋,亦是迅速停下了动作,忘了她身上有毒,一旦诱发了,现在自己又不能替她解
第65章 三个男人,皆生无可恋()
还要要找别的男人替她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满身的怒火不知道何处去泄——
“穿好衣服,我有话要与你说。”
岁岁蹙眉看着自己被剑挑坏了的衣裳,刚一转头就看到摄政王长腿凌空一抬,那张昂贵的桌子便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成碎片
眨了眨眸,岁岁一脸理解的神情看着摄政王。
“这种病应该可以治的吧,你身体这么好,又年轻俊美,别灰心,总有一天可以治好的,恩?”
卷着尾音偏生又带着一点点调侃的味道,气得摄政王现在就把她甩到榻上去重新再来一次。
可,
明明哪哪都有了反应,唯独最重要的那一点怎么都跟不上节奏——
唤了婢女过来侍候着大家一起洗漱完毕,岁岁看摄政王的脸色空前绝后的难看,所以让她们都退下了,推开窗户,一抹清香拂了进来。
这时候岁岁才看到,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非常美丽的院子。
“这是哪儿?”
转头看着坐在榻上的那雕寒冰,岁岁问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摄政王不耐烦的声音。
“本王的别苑。”
岁岁点头,怪不得如此的幽静,似乎远离的京城的喧哗一般,走到他的身旁,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别难过了,大不了以后我帮你治疗。”
摄政王长睫微微一抬,俯着角度,岁岁看到他的睫毛也又长又浓,映着一双冷眼特别冷酷。
“你帮本王?”
这种事情要怎么帮?她刚刚明明已经碰过了,可是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岁岁眉眼微挑。
“洛颜姐姐给我看过很多春画,里面有很多的手段,我可以试试,兴许有反应也说不定呢。”
听到春画的时候,摄政王还挺淡定,可是听到很多两个字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
哪有女子偏爱看这些东西的。
“好看吗?”
结果问出来的话却又不是那么一个意思,语气里还暗含着一抹鼓励。
“好看呀。”
岁岁认真的点头,那画可都是彩色的,惟妙惟肖,而且还有一本一本的故事,可以一边看画本子一本看图。
京城里的许多小姐在她这个年纪,有的已经生子了,她都到了年纪了,提前观看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妥呀。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面对摄政王的时候,她总想着要把他扑倒,至于负不负责任那都不是什么事儿。
苏府不说别的,养个不出嫁的女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次去王府,带几本过来。”
既然要治,就要两手抓,一刻也不要落下,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证明自己不是这样的萎缩,不是
“好。”
岁岁想着有时间要去找洛颜再借几本,这个时间段,新的画本应该已经出来了呢。
“王爷——”
一本正经的坐好,拉着他的袖子,摄政王抬眸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颊莫名的又泛红,伸手捂着自己的脸蛋,低头说话。
“你你还记得昨天林子里的事情吗?”
“记得,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