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赢得机率还是蛮大的吧!我和。”云朵儿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发现宁绯没有再听了,她一边恍惚地看着舞池里的人,一边无意识地喝着酒。“你这人真的很讨厌,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吗?!”云朵儿靠在沙发上喝着酒,喃喃自语着。
手术灯熄灭了,年轻女子在护士的喊声中惊醒。“可以走了,记得这几天。。”护士喋喋不休地说着话,可她一点都听不见去。为什么感觉会这么奇怪呢?奇怪在哪里?
她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护士收拾着托盘说:“你真是能睡啊!喊你半天都不醒。”她坐起身,穿好鞋子平静地走了出去。护士愕然地看着她的背影道:“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像刚刚。。”
云朵儿和宁绯两个人相互扶携着走出了酒吧,路灯照亮着这条已经安静下来的马路。她们东倒西歪地向前走着走着,就像寻找着什么。宁绯迷迷糊糊地问:“我们现在去哪里?”“回学校啊!难不成你想睡大马路啊!”云朵儿指着一个方向说。
雨,犹如是突然爆炸的消防栓一般,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打得人身上一阵阵地恶寒。年轻女子在大雨中奔跑着,白色的风衣不知为何竟然飘了起来,接着就像是一盆红墨水打翻了,倾数不漏地倒在了衣服上。
冰雹一样的雨,约莫在十分钟后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她搓着自己冻僵的手,裹紧衣服的时候,双手的血红令她“啊”了一声。是什么时候?难道是那个时候?不对啊,出来的时候特意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为什么会这样?
清冷的马路上,蹲着一位黑衣的老太太,她在雨里烧着什么。在年轻女子走过身旁的时候,苍老的声音痴笑着:“为什么要背着一个死孩子,在外面晃悠呢?!”年轻女子回头看着自己的风衣,一个黑影的婴儿呜哇哇的声音。
“啊!”她尖叫着,在午夜里显得尤为凄厉,大风呼啦啦地吹来,吹得她大脑瞬间清醒地不得了。她终于明白奇怪在哪里了,她明明已经。。可是为什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转身寻找着那个老婆婆,却发现空无的街道只有自己一个人。
宁绯和云朵儿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临时躲到了附近的公园。又冷又晕乎,两个人靠着长廊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宁绯,好冷啊!”云朵儿抱怨着,搂着宁绯的胳膊,宁绯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喝太多了,我看周围的一切都是黑的啊!”
强烈的困倦之意袭上眼皮,沉重地像注入了铅块。黑夜的雨溅起的水花,她看得那样清晰,不多时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慢慢靠近,一双女式的鞋子,长发湿哒哒地看不见脸。宁绯摇晃着云朵儿,低喃着:“有鬼。。”云朵儿嘟囔着:“还能吃了我们不成?!”宁绯确实累极了,卸下了所有的防备,靠在长廊上沉沉地睡去。。
第99章 谁在耳边说话()
雨水顺着树叶滑落下来,砸入水坑里,又溅起水花,砸入了一旁的泥土里。宁绯突然地毫无预兆地醒了过来,身上好像盖着什么,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发现云朵儿抱着衣服睡得很熟。
“我们居然在外面睡了一晚上?”她一边揉着自己作痛的脑袋,一边摇晃着云朵儿。云朵儿拿起白色的风衣问:“谁这么好心,还给我们盖衣服了。”宁绯拍了一下手说:“很可惜,我身上的钱和手机都不见了。”云朵儿一拍口袋,也是愁云惨淡:“看来这代价有点大啊!”
突地云朵儿感觉到脖子一凉,令她马上缩起了身体:“你对我吹气干嘛?!”宁绯“啊”了一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吸了吸鼻涕,笑着说:“感冒?!”见到离学校不远了,云朵儿和宁绯打算回学校一趟,可是才走到学校门口,就看到袁诺一,叶子柯,紫羽三人正焦急地说着什么。
“早上好啊!”云朵儿先打了一个招呼,本来笑着的脸突然僵了,宁绯望了望天空的阳光说:“你是不是觉得特别难受啊!”“你怎么知道啊?”她问着,紧接着宁绯就跑到一个垃圾桶旁,毫无形象的呕吐起来。当然没多久,云朵儿也加入了。
本来还在讨论两个女孩子消失一夜的事情,现在她们蹲在那里一脸不适,三人的视线立马转了过来。宁绯扶着云朵儿起来:“你好些了吗?!”“好个鬼,我现在特别特别的晕。晕。。”云朵儿大力地拽着宁绯,宁绯只觉得胃里难受地要命,不受控制地跟她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哈哈哈。。”宁绯感觉有婴儿的笑声,一只小肉手在掐她的耳朵:“不听话。”奶声奶气的童音里,莫名混合着某种阴森的口吻。她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只觉得手臂好像被咬了一口,心想着是梦里残留的幻觉,并未多在意。
“酒精中毒而已!倒不是很碍事。”一门之隔外,医生正说着什么。宁绯这才看到自己挂着水,隔壁的床位是云朵儿。她睡得极其不安稳,眉毛拧作一团,像是在做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宁绯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脑袋里乱乱地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啊!”宁绯吓得坐起来,只见云朵儿魔怔地看着宁绯:“我们。”“我们?”宁绯重复着她的话语,云朵儿摸着自己的肚子说:“不是怀孕了吗?!”
刚刚进门的叶子柯等人,均是震惊地看着她们俩。宁绯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她听见自己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声:“是啊,你打算怎么办?!”云朵儿盯着天花板,苦恼地说:“生下来会很痛,打掉也会很痛,好纠结啊!”
紫羽走上前,坐在宁绯的床前:“我想问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宁绯只觉得胃痛地要让她呕吐,她一把拔掉针头,往门外的女厕所跑去。不过是下午的光景,厕所呈现出的却是一种阴冷的气息。
她一边吐,一边按着自己的胃。早知道自己对酒精这么过敏,就不喝酒了。“啪嗒!”最后一个厕所的门,发出剧烈的声响。宁绯朝那边望去,窗外的树影没有一点被风吹过的样子。
“是你吗?抛弃我的人?”稚气的声音里,带着警告示威的意思。脖子后的一丝凉气,吹得她透心凉,从脚尖到发梢,都无端战栗起来。她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脸,手臂上传来了痛觉,她皱了一下眉头。掀开衣袖下的胳膊,明显存在着一个黑色的牙印,根据轮廓,应该是小孩子的牙齿。
只是。。她盯着自己胳膊上有浅浅的红色线遍布着,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之前好像是没有啊!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副没有精神的模样,满脸的水珠,正伸手去拿纸巾擦脸的时刻,一只黑色的小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赶紧地回头看过去,身后什么也没有,那只小手早就不见踪影,是自己的幻觉吧?!她继续回头看向镜子,却被吓得坐在了地上,镜面上趴着一个全黑的婴儿,唯有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露出一个微笑,意味不明。她眨了一下眼睛,那孩子不见了,镜子里映出厕所的一切,但仿佛还存在什么,没有被照出来。
宁绯站起身,慢慢地靠向墙壁:“你在哪里?是在云朵儿的肚子里,还是我的?我想我们与你根本就不认识的吧?!”“妈。妈,撒谎。。你们两个之一。。到底谁是我的妈妈?”嘶哑的嗓子,对着宁绯的耳朵说着,她瞧着那个方向,只有耳畔的风,什么也看不到。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啊!”宁绯拍了一下墙壁,带着愤怒的情绪,真不知道从哪里招来,这么一个棘手的怨灵婴儿。“我记得你的味道的,温暖的。。”那声音软了下来:“不要生气,我会乖乖的。”
宁绯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轻微的低烧。她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觉得自己是糊涂,她朝着外面走过去。靠在医院的楼梯处,吹着秋风。
枯黄的树叶离开了树枝,就像无家可归的人,从此是无枝可依,四处颠簸流浪。她吸了吸鼻子,头一直很懵。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感冒,亦或是被这种小鬼缠上的后果?
“所以说不能要啊!绝对不要!”云朵儿歇斯底里地对着医生大吼着,医生一副无可奈何地模样:“云小姐,你根本没有怀孕啊!怎么可能去流掉孩子呢?!”紫羽跟医生道着歉,送医生出了病房门。
宁绯静静地看着,在医生路过自己面前的时候,宁绯问道:“可是我觉得我们有啊!虽然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但。”她有点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肚子,魔怔地拉着医生的胳膊:“怎么回事呢?!”
紫羽盯着宁绯的目光,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涣散了。医生推开宁绯的手,不耐烦地答:“臆想症!想怀孕想疯了吧!”“哦,这样啊!”宁绯垂下了脑袋,不一会儿猛然抬头:“我不是说了吗!有个孩子确实存在啊!”
迫于医生的职业道德修养,他没有直接爆粗口,而是招呼着一个护士:“请把精神科的医生请过来,如果这两位患者确实存在精神疾病,我们可以将她们送往隔壁楼的精神病院!”
此刻窗外的枯叶落在地上,被来来往往的人踩踏着,逐渐地沾染上泥土,被风吹到更远的地方,直至最后四分五裂,不复原来的模样。秋天就这么到来了,一切好像突然就这么凄凉起来了呢。。
第100章 养分()
袁诺一敲了敲云朵儿的脑袋,她瞄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也觉得我神经病吗?”“不是啊!”袁诺一直接回答,云朵儿点了点头,他接着说:“我觉得你是抑郁了,才会这样的!抑郁症是很可怕,你得相信你自己才行!”
“咿呀!”云朵儿轻轻地喊了一声:“有人掐我!”叶子柯正好买了食物回来,看到云朵儿掀起自己的衣袖,一个黑色小小牙印,慢慢地显现在胳膊上。她仔细观看了半天,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你不要慌,慢慢吃,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叶子柯三步两步地走到云朵儿床前,按住她的肩膀,很严肃地问:“你和宁绯,昨晚到底遇到了什么?!”痴痴呆呆地抚摸着牙印的云朵儿,轻声地回答:“我们。。下雨。公园。女人。鬼。”
“小绯,你到底招惹上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什么都感觉不到?!”紫羽拉着宁绯的胳膊,急切地问她。大风吹得没关好的窗户噼里啪啦地作响,她鬼魅地一笑:“什么也没有!只有我和它。”
紫羽哑然了,不懂她在说什么。他松开宁绯的胳膊,看着她朝着下楼的方向走去。仿佛身旁真的还有什么一样,为什么什么也看不到呢?!“云朵儿!你不会真的疯了吧!”袁诺一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来,接着叶子柯就跑了出来。
“宁绯呢?!”他焦急地问着紫羽,紫羽指了指楼梯的方向说:“我觉得。。”他还没来得及拉住叶子柯,叶子柯就往楼梯口跑了去。手机的铃声作响,他接了电话,那头是语茜抓狂的声音:“紫羽!你个天杀的!居然放我鸽子,非要我自己来找你吗?!”
紫羽咳嗽了一下说:“语茜,宁绯和云朵儿好像疯了。”“什么!”在惊呼之后,语茜的电话挂断了,紫羽听着一串忙音,估摸着她要过来。于是他拨打了一个电话,接通之后他先开了口:“师父,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