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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剧情已经全乱了,随它去吧
剧情君:“等等!窝觉得窝还可以抢救一下!qaq”
就在隋垣努力思考的时候,他的目光也不由得随着林萧打转,格外敬业地露出一丝应当属于“曾经剧情”中徐涂的饶有兴致。
此时此刻的林萧已然知道这位“徐涂”对自己有意,在初次见面的一瞬间,便不由得有些紧张,身体僵硬、手指微凉。
任何人在面对自己的爱慕者时,总会或多或少有那么一些异样,越是告诫自己不要在意,实际上却越来越介怀。
逐渐地,林萧原本白皙的面颊逐渐染上一抹嫣红,心脏的跳动也有些失律。
果然,就如谢翎所说的那般,这位徐蝎子的魅力,只有亲眼所见之人才能深刻领悟。艳丽的眉眼、蓬勃的生机,风姿飒然、飞扬肆意,一举一动皆可入画,那似笑非笑间如审视又若挑。逗的眼神摄魂夺魄,让人不禁深陷其中。
——醒醒!林萧你酷爱醒醒!要记住,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你上司、还有你上司的上司的心上人!一定不要冲动a死人的!qaq
这厢,林萧承受不住内心深处的煎熬,努力地移开视线,而那厢,心思敏锐的司徒珪也一把将隋垣拉到身后,抬手捂住他的眼睛。
隋垣莫名地将贴在眼睛上的手拉下,愕然扭头看向司徒珪,面露疑惑,而司徒珪简直差点要给他跪下了!
——兄弟!你到底有没有被父皇划入归属范围的自觉性啊?!竟然对除了父皇以外的人露出这么具有暗示意味的眼神,你难道不想活了吗?!
——就算你不想活了,但我还没活够啊!一旦让父皇知道我拉你出来喝酒,结果没看好你,让你勾搭了别人,我一定会被父皇抽筋扒皮的!
——我知道你生性风流,难免管不住自己,但既然招惹了父皇,就不能红杏出墙啊!那个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哪里值得你拿生命去爬墙?!
完全不知道自己如此敬业的隋垣看着神色愈发悲愤欲绝的司徒珪,格外茫然,让司徒珪恨不得仰天长叹一声。他家兄弟一向精明,没想到偶尔呆萌起来,竟然如此地要命。
毕竟旁边还有“并不知情的外人”,所以司徒珪也没法将话说明白,干脆直接转向司徒钰:“四弟,不是哥哥小气,今日既然是自家兄弟相聚,多余的人”以眼神示意了一下谢翎、张振烨和重点林萧重点,司徒珪摊了摊手,“就莫要牵扯进来了吧?以免坏了兴致。”
司徒钰此刻也正在懊恼自己一不小心,竟然将林萧带到了徐涂面前,生怕这两人一个不小心,便天雷勾地火。自己吃醋尚是小事,万一金銮宝殿上的那人吃了醋,死掉哪一个,司徒钰都是要心疼的!
“自然,就按二哥的话做。”司徒钰立刻顺梯子下台,笑着应了一声,随后转身看向身后的三人,“我留在这里与二哥三哥小聚,你们便自行回去吧。”
难得见隋垣一次,张振烨自然有些失望,但也只能惋惜地错过这次机会,并笑着朝隋垣打了声招呼,表示有时间再约他去郊外跑马。
隋垣可有可无地应了,懒洋洋地抬手挥了挥,而他身边,司徒珪的表情越发纠结,发现自家兄弟简直勾搭了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
——父皇能忍他到这个程度,竟然还没有一怒之下将他就地正法,实在是气量太高、忍功深厚啊
厢房的门再度合上,被自家主上丢到一边的谢、林、张三人面面相觑了片刻,一时间有点冷场。
首先反应过来的最为单纯的张振烨,虽然他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将其放在心上,朝着林萧谢翎打了声招呼,便率先离开了——他们这次都是随着司徒钰一起出来的,既然领头的不在了,那他们自然可以各干各的,不必再聚在一处。
林萧与张振烨道别后,翻腾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他用手掩了掩自己褪去了热度的面颊,刚一抬头,正撞上谢翎饱含深意的目光,顿时动作一僵。
“守好你的心,这人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谢翎拍了拍林萧的肩膀,语重心长。
“我明白,多谢先生提醒。”林萧深施一礼,肃容答道。
别看他目前看似冷静,实际上头脑却早已一片混乱。作为自小被当成女子养在深闺之人,这是林萧第一次情窍萌动,对方还是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甚至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仅仅只是用了一个眼神!这让林萧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位徐蝎子,真不愧是让陛下和四皇子都心仪的人——哦,还要加上谢翎和张振烨!他一定要坚持住,切切不可动摇啊!
“你懂得就好。”谢翎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厢门,微一摇头,暗叹徐涂蝎子无差别的魅力实在是害人不浅。
林萧略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情绪,很快也举步跟在谢翎身后,迅速逃离这块差点颠覆他三观的伤心之地。
至于厢房内的三人也是各怀心事,彼此间勉强应付了几句,很快便散了场。司徒钰深知徐涂身边必然布满了皇帝的暗探,不敢有丝毫亲近之意,而司徒珪则在拉着隋垣离开酒楼后果断将其塞进了宫里,以实际行动向自家父皇证明自己的清白和忠诚。
时隔多日,苦逼的二皇子终于获得了自家父皇一个温和的眼神,但看着被父皇强硬地搂在怀里、一脸苦大仇深的好兄弟,他还是感受到了内心深处良知的谴责。
不过,就算良知遭受谴责,也总比被父皇迁怒好得多。死道友不死贫道,人性就是如此的自私?
二皇子成功卖了兄弟,挥了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地走了,而隋垣则被赵羲和微笑着压制住挣扎的动作,抱到龙床上。
“今天,暗探来报,说你见到了林萧,还勾。搭得对方脸都红了?”赵羲和微微挑眉,神色间诡谲莫测。
“你那些暗探的脑补能力越来越强了。”隋垣觉得格外无辜。
这帮由皇帝亲自训练的暗探大约是第一批得知皇帝和“徐涂”间私情的人,在了解到自家陛下对徐蝎子有多么在乎,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宁愿错杀一千也不可错过一个后,便纷纷练就了一番格外强大的脑补能力。今天早晨隋垣对谁笑了一下,中午的时候,他就能从赵羲和这里看到折子,说他对谁有意,隋垣简直要给这帮无事生非的暗探们跪了!
如果不是明知这个“徐涂”是自己的话,隋垣也差点要认为“徐涂”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四处留情的渣男!
“这不是重点。”赵羲和摸了摸隋垣的脑袋。
“那重点是什么?”隋垣谨慎地问道。
“重点是,这一次我不可打算放过你了。”赵羲和的动作并不快,却格外坚定,“今天,我那个‘二儿子’会钦佩我忍功了得,明天,他大概就该怀疑我的能力不足了。”
隋垣:“”
——如今已然不再单纯的隋垣,对赵羲和的意思秒懂。
5237:“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蠢主人你就认命吧”
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第十三个世界(十四)
最终,赵羲和还是得偿所愿了,不过,为了安抚自己太过紧张羞涩的恋人,他的动作相当谨慎克制,用的也是最正常的姿势,就算自家恋人将自己躲在被子里不准他多看,都毫无异议地一一照办。
拒只是浅尝辄止、并未真正得到满足,但如此巨大的进步还是让皇帝一整天都格外愉快,就算早朝上有官员不慎踩了他底线,也不过只是和蔼一笑,略微告诫了几句便放了他一马。
众大臣:“”
——皇帝今天很奇怪!但希望他以后都能那么奇怪下去:3
早就感觉今日父皇心情好得不同寻常,也隐隐猜出到底是什么原因的司徒珪不断扫视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的自家兄弟,心里像是长毛了一样不得安宁,一下早朝,他立刻将隋垣拽到一边,语气格外紧张担忧:“徐涂,你被父皇那个了?”
真正迈过那一道门槛,隋垣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那般抗拒了,但是被如此直白地询问,他还是略微感到一丝尴尬。
司徒珪看到隋垣的表情,顿时心领神会,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这么轻易让父皇得手吗?就我父皇那个后宫佳丽无数却冷心冷情的家伙,我真担心他什么时候就负了你”
隋垣:“呵呵,说得和这件事与你无关一样,昨天将我带进宫的人到底是谁?”
——一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司徒珪那像是捂着烫手山药一般将他塞进赵羲和怀里时的丑恶嘴脸呢!
司徒珪:“”
——事实如此,他就算再巧舌如簧,也无言以对。
就在司徒珪正打算教给自家兄弟一些他自小从深宫中耳濡目染的“固宠”手段时,皇帝陛下身边的内侍已经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被抓了个现行的司徒珪有些面红耳赤,他也知道自己这番言行有些不地道,连忙掩饰般地看向内侍:“父皇有何吩咐吗?”
内侍扫了隋垣一眼:“陛下请徐公子移步御书房。”
司徒珪:“”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隋垣挥别了司徒珪,跟着内侍向御书房走去。刚一进屋,他就发现皇帝陛下正站在御案前,低头翻看着奏章,一反常态地没有直接招呼他、然后酱酱酿酿一番。
不知为何,刚刚被司徒珪洗脑的“男人一得到就弃之若敝履”的言论立刻从记忆里冒了出来,隋垣为自己的脑洞囧了囧,主动走了过去,自身后抱资帝陛下的腰。
皇帝的动作一顿,却并未有所反应,只是任凭隋垣亲昵地蹭了蹭自己。而蹭完后的隋垣也感觉情况有点不对,下意识松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原本背对着隋垣的皇帝转过身,仗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他,仍旧是那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容,但双目投射出的冰冷而无机质的光芒却让他完全不像是一个活人,而更像是一具由程序所操控的人偶。
隋垣瞳眸紧缩,浑身上下的毛都瞬时间炸了一起来,“噔噔噔”后退了数步,径直将后背贴上了墙壁。意识到大概发生了什么,隋垣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半分声息,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只是出门跟人聊了两句,回头就发现自家恋人被掉包了,怎么办?!#
皇帝陛下微微侧头,上下审视着隋垣,随后将手中的奏章扔到桌上,随手捏起一块宫人们特意为隋垣准备的糕点,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显然,这样甜甜软软的糕点不是很合他——或者是‘它’的喜好,皇帝将剩下的糕点扔回盘中,轻轻拍打掉指腹的碎屑。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死板的僵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稚童般的好奇,隋垣看着皇帝迈着完全相等的步幅在殿内转了一圈,碰触了一切他似乎有点兴趣的东西,这才终于缓缓接受了眼前这个事实。
“他我是说,赵羲和呢?”隋垣舔了舔嘴唇,干巴巴地问道。
“我以为,你应当先向我问好,这才符合礼仪。”对方的声音并非冷漠,带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与其说是不满的斥责,反倒更像是陈述事实,“我记得,我是教过你这些的。”
“好吧您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