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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左佑不禁唏嘘,当初他还听他老爹吹嘘他七个半月便出生,是七星子,将来如何如何成大器之类的。没想到却是个正阴命。
“这样的人,阴盛阳衰,多半不过半岁便会夭折。左佑却阳气很盛,磕磕绊绊活下来,但每逢三六九岁,必有劫煞,或大或小。”萧扬此话一出,左佑不免连连点头,细细回想,不说远的,单说二十三岁,他就特别倒霉。
父母双亡不说,本来研究的好好的课题也被人抢走了,本来一个小感冒却硬生生成了严重肺炎,住了半个多月的院。还有还有……
总之不胜枚举。左佑想到此处,不禁咬了咬牙,想问一句,他父母的车祸,是不是因他而起。可终究说不出口,若是得到肯定的答复,该怎么办?
“左佑的命与别的正阴命不同,他没有夭折,粗看他的面相还能活到七十余岁。他之所这般命理,有一个可能。他前生应当是‘百小善,一大恶’且是无心之失,所以这一世十分倒霉,却罪不至死。”萧扬微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左佑的眉宇。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做不得准。”
“那师兄你给老左算一算命呗。”侯苏明随即便提议,左佑也是一脸好奇,只是萧扬却是摇了摇头。
他虽精通六爻,卜卦算命不难,但是若要算正阴命,怕他就要伤己。而且若卜算正阴命的吉凶,就势必要同时遮掩此人的气息,不然被天道察觉,变更命数还是轻的,重则直接毙命。
而萧扬的修为虽然够了,可他却有所限制,所能施展之力,根本不足以保护左佑。所以即便他有心拼着自己受伤去帮他算,也是不能的。
“不能算,否则他将受难,甚至暴毙。”关于自己一方面的原因,萧扬没有提出来,只是解释了左佑会受伤,打消他们这个念头。
正阴命基本已经了解清楚了,几人便又开始研究起盒子。只是已经糊了不知道多少层血浆在上面,要看清字,实在是有些困难。
捣鼓了半天,才终于将快递单子完整的接下来,李少晨准备去找人帮忙处li一下,然后看看地址。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至少他们可以休息一下了。萧扬的到来,让侯苏明格外的安心,不过等爬上阁楼,面临四个男人挤在一起的时候,就不那么舒心了。
反倒是萧扬看了看时辰,已经寅时过半了,他便言明他去楼下修炼,回转楼下。
“这天还没亮呢。”李少晨撇撇嘴,指了指窗户口黑洞洞的。侯苏明点了点头告诉他,萧扬每天都是寅时就开始修炼的,今天怕是来找他,才耽误了。
说到修炼,李少晨不免开始好奇萧扬之前怎么做到从天而降的,兴致勃勃的询问起来。而趁着两人不注意,左佑便又溜下楼,想找萧扬单独问点事情。
第七章 不撸会死的!()
三个男人在阁楼里,你腿搭着我肚子,我手捂着你脸蛋睡作一团。直到不知谁的山寨手机铃声大作,三个人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李少晨被吵的最厉害,那手机离他最近,炸的他耳朵都疼。被他伸手以一个抛物线扔出了窗外。在眼前抛物线划过时,侯苏明猛然看清,那是他的手机!
“我的手机啊,李少晨你混蛋!”侯苏明一声大叫,翻身就坐到李少晨的肚子上,两人撕扯起来。
左佑拍拍脸清醒一下,也不管两人,径直下楼。之前本来想问萧扬的话儿,在见他盘膝而坐一副入定模样之后胎死腹中。左佑决定趁着这俩人作死的关头,再下去问问。
此时萧扬已经没有再打坐了,反而是站在博古架前看着什么。
“那个,这些都假货啦,哈哈。”左佑过去悄声说着,萧扬却是不自然的往旁边躲了躲,左佑靠他太近了。他能察觉他火热的鼻息,这种感觉,很奇怪。
而萧扬的不自然躲避,也让左佑有些尴尬,他到是忘了跟这萧扬认识还不到一天。他这人就是自来熟惯了,再加上萧扬的身份和他温吞的性子,他还以为他们是朋友了呢。
“走了走了,去月香茗茶楼喝早茶去,二少请客!”侯苏明咋咋呼呼从楼上下来,打断左佑准备说的话。
显然二少又割地赔款以安抚侯苏明这个守财奴暴躁的情绪。只是反观侯苏明,他这兴高采烈,还捡起破碎电话的电话卡扔给二少,嘱咐他速速办妥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小人得志啊。
一行人进了包厢,侯苏明那是怎么颇费怎么来,恨不得把整个茶楼都吞下去。不过这月香茗的生yi也是红火,若不是李少晨这个常客在,怕别说是包厢,就是个客座都没有了。
可见侯苏明好不容进来这样的茶楼里,还是不花他的钱,他能不宰一顿?
结果点了一桌子菜,李少晨狠狠的瞪着侯苏明,挤出四个字‘不准lang费’。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二十多个菜,有一半以上进了萧扬的肚子!尼玛,萧扬是个隐藏的吃货啊!
而且萧扬吃饭的时候,一直是细嚼慢咽,但是你就是眼见着那些东西没有了!就跟凭空没有了似得!太尼玛能让人目瞪口呆了!
“那个,茅房在nǎ里?”大概是汤喝多了,萧扬轻声询问旁边的侯苏明。侯苏明刚要说带他过去,比较靠门边的左佑便起身自告奋勇领他去。
“你师兄真逗,这哪有茅房,洗手间嘛。他还真能吃。”本来想逗趣两句,却见侯苏明定定的看着他,李少晨不由禁了声。
“你以为我点这么多是给我自己的?”侯苏明说完,眼神明显暗淡了不少,“师兄说他吃得多是因为修炼需要,可我虽然吃的不少,却还不到他一半的量。他不挑食,不过难得他出来了,我想让他吃点好的。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侯苏明眼中,是说不出的心疼。
反倒是左佑这边,终于逮着机会问自己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了。吞吞吐吐的终于问出来,左佑的心在萧扬沉默的这半分钟里,简直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
“你的正阴命虽然奇怪了一些,但自古以来没有正阴命能嫌煞旁人的记录。而且你当时也不在他们身边,是个意外吧。”萧扬的这句话总归是给了左佑解脱。
虽然已经能够坦然面对父母的死亡,可若是因为自己才害了人,他又怎么能好过?
“对了对了,还有,那个,你说我要是泄阳的话,就会容易招鬼是吧?”左佑也觉得这个场面谈论这个问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这关乎自己切身利益,逮着机会不赶紧问,谁知道这颗心还要悬多久?
“那,那我要是自己,弄得话,会不会招鬼?”左佑见四周没人,但又有些担心,所以连忙把人拉到一个单间,还关上了门。
“会。”萧扬简单的一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那我不是得憋死?不撸会死的!”左佑脸都一下子拉了下来,哀哀切切的样子。但萧扬却很是淡定的回了一句,“不会的,我就好好的。”
第八章 放了我师兄!()
众人没想到那边能那么快来消息,几乎是他们刚刚觉得八分饱的时候——也许萧扬根本就没有饱不饱的概念。
李少晨接了电话便说领着他们去看看。不过侯苏明却让李少晨一个人去,他要领着萧扬在这四处逛逛。说是萧扬好不容易来一趟,等那边消息来了,一定是忙碌不堪,得趁着最后一点时间耍一耍。
李少晨也没有反对,或是因为见了侯苏明之前神色黯淡的模样,对萧扬生了怜惜吧。有些人并不是他们看上去的那么光鲜亮丽,萧扬那一身功夫确实很让他羡慕,可知晓他一人生活在山中十数年,他想像那样的生活,却是心有惴惴。
“呐,尝尝这个。”侯苏明的嘴巴没一刻是停下的,给萧扬介绍着所有看见的人或物,讲述这两年他在这座城市听到或是经历的。反倒是左佑,一直注意着萧扬的眼神真正看向nǎ里。
见他盯了一会儿冰糖葫芦,便眼疾手快的买了两串来。到又换做萧扬不习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喏,吃吧。”见他望向自己的神情,左佑心里不免有些不自在,明明是见他多看了几眼自己才以为他想吃的。怎么到头来却这么疑惑的望着他?左佑只好撕开薄膜,将竹签塞到萧扬手中,然后装作看向他处。
“我说老左,我师兄做今早还救了你一命,你就拿根糖葫芦你拿的出手么?”侯苏明说罢抢过左佑手里另外一根糖葫芦吃了起来。他倒是忘了师兄没见过这些小吃,不由眼珠子转悠着想找找还有什么好吃的。
“晚上咱们大干一场总行了吧。”左佑对萧扬无奈笑笑,随即又说道,“猴子你去看个风水不收个十几二十万都不开口说话,咋就非得计较这点蝇头小利不可?真没见你这么抠的,以后哪个女人敢要你啊?”
“富婆呗。”知道左佑是开玩笑,侯苏明也不恼。他那些钱,是准备资助给萧扬钻研道术的!哪个做研究的不烧钱啊。到真没想过日后会不会娶媳妇儿。
萧扬听着两人拌嘴,不由的轻笑,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平日在山间虽然宁静祥和,可看两人生龙活虎的样子却又有另一番趣味与领悟。
正看两人闹腾着,就听左佑口袋里一阵音乐响起。接起来听,却是李少晨,而且似乎口气不怎么好,左佑的眉头是越皱越高。
“怎么了?那边没消息?”侯苏明见左佑神色不好,出声询问,但想想也不可能啊,那边要是没消息,还让李少晨去干吗?那也就是说,不是好消息?
左佑却是摇了摇头,“二少没具体说什么,就是让我们们回店里去,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但我听二少语气,有点儿,苦大仇深?反正我觉得他好像有点恨不得咬死我的意思。”
左佑其实很无辜啊,他根本一点也不明白李少晨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转变。等到了店里,见李少晨一脸阴郁却又有些恨不得的样子。问及到底是怎么了,却见李少晨手指点点桌上的条子,让他们自己去看。
李少晨找到的人,确实是个高手,虽说没有完全还原,可到底已经能看清了。收发件人的地址,一个陌生一个熟悉,竟然是从左佑的店里寄出去的东西。
难道左佑误把什么不干净的古玩儿卖出了?但若是左佑有这东西,侯苏明应该能知道的啊。
待看左佑神色,这会儿他见到李少晨那神情,已是尴尬不已。很显然,李少晨是已经都知道了,脸色才这么难看。
按快递单子上的地址来看,路程并不远,仅在隔壁市,开个车去,也不过**个小时。算算时间,他们到那会儿,正好是深夜。
如此商量完,四个人吃过午饭便收拾一下,上了路。只是收拾的时候,还发现另一件怪事儿。
那半个人头,不见了踪影!
那东西谁敢碰?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包在塑料袋里,躺在角落。那东西怕是除了萧扬毫无顾忌,他们三个人是誓死不会再碰了。
难不成是进贼了?可谁不开眼的,拿那东西?所以四人心里都不免有些膈应。
“你要干嘛?”坐在副驾驶座的左佑回头,正准备问问萧扬要不要喝点水,他们已经行驶了两个多钟头了。谁知道侯苏明突然怒瞪着他,一副防备的样子。
“我靠,猴子你什么意思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