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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过后,迪尔对待安锋的态度明显不见外了,当安锋洗劫黑帮的钱,经过一系列繁复的洗钱动作返回,安锋如期支付了迪尔的酬劳,后者开始透露出一丝父亲般的慈爱,他连周末都招呼安锋一起过,还领着安锋去医院,见他那位成为植物人的女儿当然,秉承特工的一贯谨慎,迪尔并没有与巴特莱一家接触。
日子平淡如水的到了五月底,期末考试结束,安锋的成绩突然变得很耀眼——全部课程都是“a”,整所学校只有四人达到。于是,他如期拿到去芬兰参加“卓异夏令营”的邀请,而斯嘉丽巴特莱爸爸刚结束了戛纳的生意,本打算带领着全家人去夏威夷渡假,但因为他在戛纳的精彩演讲,无数新生意找上门来。
这是难得的开拓新生意的机会,巴特莱跟一家人商量之后决定:这个假期维拉妈妈带斯嘉丽回乡下,去南安普顿外婆家渡假。而家里的两个男子汉——巴特莱爸爸在家里稳定新客户,凯恩去芬兰参加夏令营。这是他好成绩的奖赏,不能平白错过。
“六一”儿童节前一天,安锋与巴特莱爸爸把维拉妈妈等人送上飞机,接下来将是漫长的三个月暑假。出了伦敦机场,巴特莱爸爸在路上招呼安锋:“凯恩,就剩我们两个,你有什么打算?”
“巴特莱爸爸,你好像约了客户”安锋笑眯眯提醒。
巴特莱憨厚的一拍脑门:“噢,没错,我约了客户,在路德街三叉戟饭店吃午饭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认为他不会在意的。”
安锋摇头:“巴特莱爸爸,你们谈的我不懂”
巴特莱翻了个白眼,安锋顺着往下说:“难得来伦敦一趟,我刚好去见见朋友,巴特莱爸爸,不如我们各忙各忙,各自回家?”
巴特莱爸爸有着男人的粗心眼,同样有着男人的豪迈。况且安锋来往伦敦很多次,没出过什么意外,所以他想也不想,马上回应:“好吧,商业谈判确实很乏味,你呆在我身边会觉得枯燥,你去见朋友吧身上零钱够吗?”
“够了”,安锋面不改色的跳下车,挥手与巴特莱爸爸告别,而后小心地辗转几次车,来到他的伦敦公寓。
连续几个星期韩芷烟都未曾出现,伦敦公寓几乎成了安锋一个人的小窝,他掏出钥匙平静的拧开门,屋内窗帘拉得很严,使得光线略有点昏暗。借助门口透来的光线,安锋忽然发觉门边多了些东西,地上乱扔着空姐短裙、行李箱、高跟鞋但那件制服不对,不是韩芷烟的制服,是一种安锋从未见过的空姐服。
安锋站在原地想了想,轻轻地掩好门,锁上,而后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绕过门口竖立的屏风,床铺上发出轻微鼾声的白色物|体映入眼帘,安锋走到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没错,确实是韩芷烟。她似乎刚洗浴过,身上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躺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安锋想了想,坦然自若的走进浴室,放开热水冲了个澡,而后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打开衣柜换了睡衣,期间韩芷烟听到动静,似乎睁开了一只眼睛,但哪只眼睛马上合拢了,轻微的鼾声只间断了两三秒钟,马上继续演奏。
安锋很自然的躺上床去,拉开被单钻了进去,他的小手似乎无意识的捂在韩芷烟胸前山峰上,感觉了一下手心传来的温暖与柔嫩,手下的人微微动了一下,但没有清醒。安锋随即捻动山峰上的樱桃,轻捻慢搓,体会着那股美妙的波动。
床上的人还没醒,她像赶苍蝇般伸手拨拉了一下安锋的手,见到没效果,手便不再动。过了一会儿,韩芷烟喘气声逐渐粗了起来,她陡然身子一挺,长长的一声呻吟。然后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睛,又睁开一只眼睛
第69章 成长的代价()
第六十九章成长的代价
瑞典,斯德哥尔摩,八年多以后。
一家缀着五颗星、挂着形似火凤徽标的飞机,在细雨朦胧中轻巧的降落在斯德哥尔摩机场。不一会儿,乘客们三三两两的下了飞机,半小时后,等乘客走光,空乘人员排队下了飞机,三名机组人员走在前方,一名三十岁出头的空姐领着三名空姐、一名空警尾随在机组人员登上了温暖的中巴车。
九月中旬的北欧,白天最高温度约15度,一旦阴天下雨,气温冷到渗骨头。中巴车在细雨绵绵中缓缓驶出机场,机上的人员搓手跺脚,不一会暖和过来,车里的气氛也变得活跃。
显示一名脸庞圆圆,有点婴儿肥的空姐娇憨的提起一个话题,另一名眼睛亮亮嗓音清脆的空姐,自顾自的用堪比歌唱演员的嗓门,唱起杨千嬅演唱的少女的祈祷。这是一首当年最流行的冠军歌曲,原曲则是有一百多年历史的的波兰老歌,重新填词后,在这种氛围下唱起,北欧气氛格外浓郁。
几个机组人员凑趣地要求再来一首,其中,徐导航员顺便炫耀了一下自己的山歌嗓门,刘驾驶扭头吆喝其余的人献艺,曾副驾驶在低头讨好空姐领班:“芷烟,你也来一首,大家从未听你唱过呢。”
这位空姐领班正是韩芷烟,她现在的年龄已经算得上空嫂了。
韩芷烟一直低头摆弄手机,似乎在与人短信聊天,听到曾副驾驶的话,她抬头勉强笑了下,撩一撩头发说:“我马上就要到了,下次吧。”
车厢里的起哄起来,那名脸上带着婴儿肥的空姐娇嗔的喊道:“韩姐姐,你什么时候要请我们去你家坐坐,我还没去过你家呢。”
韩芷烟职业性微笑着:“嘿嘿,那也不是我家,是朋友让我暂住的。”
那名空姐立刻跟上一句:“韩姐姐的朋友就是多,什么时候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韩芷烟温和的一笑:“好啊好哈,有空吧。”
从机场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停在梅拉伦湖边的一座湖景公寓旁,车上其余人员下了车,那名婴儿肥的空姐站在车门口恋恋不舍,转身向车上的韩芷烟叮咛:“韩姐姐,等我轮休时,记得一定请我去你家坐坐喔,记得喔。”
韩芷烟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冲大家挥了挥手,车门关闭车辆继续行走。车上的人则进了一栋十五层楼高的公寓楼。等大家钻进电梯,刚才那个婴儿肥脸庞的空姐沉郁下来,哀叹道:“韩姐姐真是劳苦命啊,我听说跟她同期的空姐,不是嫁了大款就是嫁了富豪,唯有韩姐姐,三十多岁了还在天上奔波。”
刚才唱歌的空姐也跟着唉声叹气:“就是呀,听说韩芷烟是个烂好人,心肠特软,别人谈恋爱,赚钱挣东西,她谈了三场恋爱,把自己折腾的两手空空。”
几名机组人员装矜持,沉默不语。但他们两眼闪亮亮,都想听听八卦。婴儿肥脸庞的空姐立刻补充:“是呀是呀,听说她谈的第一任男友是个假大款,骗女人的钱吃软饭了,还脚踩几只船。被他骗的女人拆穿他了,四处追堵他催债,韩姐还在空中飞,一点不知情。
最后那男人走投无路赖上了韩姐,骗走韩姐所有的积蓄,还打算让韩姐去借债。幸好韩姐的闺蜜是知情人,帮韩姐赶走了软饭男,但据说她闺蜜马上跟韩姐翻脸了,听说是韩姐心软,不仅向那男人没讨债,还给了对方一张机票,最后的几万存款,让那男人自己跑路。”
电梯到达了空乘人员租下的楼层,但大家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一群人簇拥在一起去了飞行员房间,继续八卦着。
“那事闹得挺大的,后来韩姐换了公司,刚平静下来,一个当官的又追她。据说哪个当官的年轻有为,是个局级干部,但谁没想到那家伙是个吃裙带饭的,靠老婆爬了上去,人家老婆是干部子女,老岳父一手提拔女婿爬上了局长位置。
这事后来被他老婆知道了,人老婆追到了公司,不依不饶的,韩姐只好又换了一家公司,身心疲惫的这次她找了个小年轻,看起来很朴实,打算平平静静过日子。那小年轻是一家欧洲公司驻华代表,华裔,常常在空中飞来飞去,两人在空中遇到,甜蜜的很”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金融风暴,那小年轻的公司倒了,小年轻也消失不见了。”
“啊”,这故事的女猪脚太悲催了,众人久久回味着,为韩芷烟的命运而哀叹。等那位徐导航员洗澡出来,听到众人的议论,不以为然的反驳说:“你们几个,别在那里酸溜溜地明褒实贬。人韩姐那是好人有好报。你看人家,连换四家航空公司,到哪里都把空乘领班坐得稳稳的。人每到绝境,总有人跳出来不遗余力的帮忙,你们能行吗?想想,万一你们到了韩姐那一步,能有几个朋友愿意如此帮忙?”
被对方这一提醒,刘驾驶马上想起隐约听到的传闻,立刻板起脸来做公正:“是呀是呀,你们几个别是非了。韩芷烟虽然才来我们公司,但她对公司的贡献是很大的”
徐导航员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边插话补充:“就是!飞机拉客人才能挣几个钱?赚钱的部分是‘随机货运’。斯德哥尔摩是个冷僻航线,人韩芷烟好人有好报,认识不少有份量的老外,要不她怎会随便挑公司跳槽?咱们航空公司自打把韩姐挖来后,每次从斯德哥尔摩回程,机舱总是装得满满的。”
婴儿肥脸庞的空姐露出懊悔的申请,但马上眼睛一亮,娇嗔地追问:“这么说,韩姐姐光是拿‘物流提成’,就能赚不少钱?怪不得她”
徐导航员放下毛巾,好心地提醒:“所以,你们几个也别妄想了,韩芷烟是挤不走的。六个月前她来报道,我刚好在在地勤处闲逛,听韩处长亲自保证:让韩芷烟随机飞两年,等航线稳定后马上转地勤。这两年啊,公司都要哄着她还有,我们现在租的房子,也是人韩芷烟的人情。”
刘驾驶点头附和:“这我听说了,这套公寓咱们租下了第十一楼,据说韩芷烟的老外朋友给了个友情价,房租便宜的不像话——咱十一楼雇的清洁工月薪三万克朗,每年光楼层清洁卫生费有六十万,但这层楼九间房,房租一年才收一百五十万克朗咱简直等于白住嘛。”
这时候,韩芷烟坐的中巴车已停靠在梅拉伦湖边,这处码头其实离空乘人员租得公寓楼不远,如果有心,站在十一楼窗户边,就能看到码头上等候渡轮的韩芷烟背影。
八年多时光过去了,韩芷烟略微显老了,八年前的青春少女,现如今已经像少妇。长久在空中飞行值班,睡睡不好,休息休息不好,让她的脸庞显得有点憔悴,而且总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此刻她慵懒的靠在面包车上,在寒风中微微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手机。
一辆快艇缓缓地向码头靠过来,这辆快艇通体灰色,栏杆镀着金色,显得干净整洁,又略带点低调的奢华。艇身上蓝色“阿丽亚娜”很显眼,韩芷烟看到快艇出现,眼前一亮,赶紧冲快艇挥手。
快艇不慌不忙的靠上岸,一名五十多岁的老管家手里拿着件披风,他一边恭敬地将手伸给韩芷烟牵引,一边递上披风,韩芷烟乖巧的让对方披上风衣,一边如小鸟依人般靠向管家怀里,任对方拉着跳上快艇——这情景无论落在谁眼里,都会觉得这对男女或者是父女,或者是情人。
但这位老者只是一位管家。
两人进到舱里,老管家恭敬地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