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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张益
出租车晃晃悠悠,半个小时后才到了老张皮货店前。
旧城区有些脏乱,地面略显泥泞,但附近已经基本上看不到人走动。
老张皮货店依旧还开着门,韩潇跟张妍丽下了车,张妍丽就不由得抓住了韩潇的手臂,小声道:“你爸的朋友是什么人,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
张妍丽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韩潇笑了笑,道:“没事儿。这是我老爸的朋友,不是什么坏人。”
韩潇说话的时候,心里面其实也在打鼓,脸上的表情也稍微发生一些变化,警惕起来。
与张妍丽走进皮货店,便看到柜台内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正向外走,在门口左侧的椅子上,还有一高一矮两个汉子,手里把玩着两把折叠刀。
张妍丽抓着韩潇的手更紧了一些,韩潇昂头跨前,问道:“张叔在吗?”
“哈哈哈!这应该就是国斌的儿子吧?一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国斌年轻时的样子!我是张益,国斌的朋友。”那胖胖的中年人快步走到韩潇跟前,一副弥勒佛一样的笑脸,笑呵呵地对韩潇伸出了手。
韩潇也伸出手去,跟张益握了握:“张叔好。这次来的匆忙,空手前来,请张叔见谅。”
“不碍事!不碍事!你能来就是最好。”张益扫了一眼韩潇肩上的背包,然后扭头对那两个汉子道:“阿威阿黄,去倒杯水来。”
阿威阿黄站起身来,看了眼韩潇和张妍丽,才走进内堂。
张益又看着韩潇身后,问道:“这位靓女是……你的女朋友?”
韩潇摇了摇头,道:“这是我公司的同事,张姐。”
张益哈哈笑道:“哈哈!现在不是没关系,潇仔你加把劲儿,把靓女追到手才对。这靓女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了自己。”
韩潇干笑两声,张妍丽心里面却觉得有些尴尬,伸手在韩潇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又对张益道:“张叔好。”
“好!好!”张益笑了笑,不再理会张妍丽,而是与韩潇聊了起来,无非是问候韩潇父亲爷爷祖爷爷身体可好什么的。
阿威阿黄送上来两杯清水,又去了后堂。
韩潇将背包拿到身前:“张叔,我爸跟你说的事情……”
“那两根老山参是吧?你跟我进来,我拿给你。靓女在外面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出来。在我皮货张的店里,绝对安全的。”张益笑呵呵地起身,向着内堂走去。
韩潇扭头对张妍丽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张妍丽之前就觉得这气氛简直古怪的要命,小声道:“你小心一些。”
进了内堂,阿威阿黄随意地坐着,张益也不耽搁时间,搓了搓手,直接问韩潇道:“潇仔,东西拿出来,张叔给你个实诚价。”
韩潇扫了眼阿威阿黄,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章鱼,打开了背包,先摸出了几沓南越盾,才把五块金砖拿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这下子,阿威阿黄都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手中折叠刀刀尖比出。
张益对两人摆摆手,然后伸手把五块金砖一一在手里面掂了掂,啧啧两声道:“都是私铸的小金砖,一块五百克没错,都要转手?”
“嗯。”韩潇点头。
这不转手,还能怎么着?他又没有购买黄金的证明,这玩意儿又通不过安检的。
张益道:“现在国际金价走低,南非前两天又发现了三处大型金矿,这两天都跌到二百四了。张叔跟你爸是老朋友了,绝对不会坑你,降二十,二百二收了。”
韩潇知道这价实在,也不还价,直接点头道:“多谢张叔了。”
“嗯,小事儿而已。凭我跟你爸的交情,哪怕是让我想办法把这五块金砖送给韩家村,我也得办到。”张益话落,又拿起韩潇搁在旁边的几沓南越盾,“新钞啊!号码都还连着呢!”
韩潇笑了笑,把包里二十沓南越盾都给倒了出来:“这些也请张叔帮忙处理一下。”
张益道:“二十沓,不用看了,是十亿南越盾没错。给你换成人民币,抽水一成,别说张叔抽水太狠,其他人得抽两成!”
韩潇点头道:“没问题。”
张益笑道:“潇仔够爽快,是个干大事的人。黄金二百二,收两千五百克,是五十五万。南越盾十亿,换人民币三十万,抽一成,剩二十七万,一共八十二万。潇仔报个账号,五分钟内,钱绝对到账。”
韩潇报了银行卡,然后才又说道:“张叔只打七十万就成,剩下十二万,七万留给张叔还有两位朋友喝茶。剩下的,还请张叔帮忙准备一些现金,我有用。”
张益脸上笑容依旧,但却深深地看了韩潇一眼,然后才轻叹道:“张叔就知道,潇仔就是个干大事的人!阿黄,去准备两万人民币,还有一亿南越盾。”
阿黄是那个个子稍低一些的汉子,他应了一声,出去之后,没多久便带着两个纸包,搁到了桌子上。至于张益,则出去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张益说钱已到账。韩潇登陆手机银行,查了一下,看到账户上真的多了七十万,才松了口气。之前虽然黄金加上南越盾,也是一笔巨款,但落在韩潇眼里,却远没有这七十万来的踏实。这七十万,才是真正落到手里的钱。
又跟张益客套两句,韩潇才起身告辞,拿起桌上两个纸包,塞进了背包里。
出了内堂,等的焦急的张妍丽立刻站起身来。
张益又扭头对阿威吩咐:“天晚了,阿威你开车去送一下。”
“嗯。”阿威应了一声,点头答应,没多久便从旁边的巷子里开出一辆略显破旧的车。
看着阿威载着韩潇张妍丽离开,阿黄才问道:“堂主,这小子是你朋友的子侄?怎么没听说过?他身上东西来路不正,看上去倒更像是一只肥羊的……”
张益轻笑一声:“阿黄,我做事,要用你来教?他是肥羊?你可看错了!我跟他爸的交情只能算是一般,不过,那潇仔的爷爷,就算是文爷见了,也得称呼一声‘兄弟’的。”
“文爷?”阿黄惊呼一声。
张益道:“没错,就是我们三联帮的文爷!他的爷爷,名叫韩忠书,道上有个名号,叫‘覆海蛟’!”
“覆海蛟?这是什么名头?”阿黄愣了一下,显然没听说过。
张益嗤笑一声:“你还太小了一些,没听说过也很正常。那小子……招惹不得!要不然,保你全家死绝!”顿了顿,张益又道:“韩家的人,果然没一个简单的啊!”
说话的时候,张益手中摸着一块儿小金砖。金砖的边缘,几个小小的越南文字刻印在那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若是有谁看到了,定然会认出,那是一个“狗”字。
……
出了旧城区,韩潇和张妍丽就在路边下车。
看着阿威开车走远,张妍丽才一脸后怕地问韩潇:“小韩,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是好人的?”
韩潇随口应付道:“那张叔是我爸的朋友,反正只是拜访一下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张妍丽一脸狐疑,一副“我相信你才怪”的架势。
韩潇轻咳一声,然后转移话题道:“那什么……我还有点儿事儿要去做,你要不自己先回去?”
“嗯?你还要去干什么?”张妍丽看向韩潇的眼神儿更加古怪。
韩潇道:“我只是要跑个远路……算了,看你又想跟着。跟着就跟着吧!”
韩潇招了招手,又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去找租车公司。
租车公司二十四小时营业,韩潇租了一辆华夏产的qq,打开导航,载着张妍丽向着涂山县开去。
车进了涂山县,韩潇按照记忆,开往崖边湾。
韩潇的记性还算不错,七拐八拐,足足折腾了一个半小时,终于把车开到了崖边湾村外。这时候时间已经是快要两点了,整个崖边湾村一片漆黑,静悄悄的。
在村口停车,韩潇让张妍丽在车上等着,结果张妍丽害怕,死活不同意——其实也难怪,这地儿又偏又暗,连个鬼影都没有,也难怪张妍丽会有这副神态了。
无奈之下,韩潇带着张妍丽,一同进村,摸黑走到了阮陈梅香家门前,把两个用油布袋包好的人民币还有南越盾都给丢进了院子里,才又转身离开。阮陈梅香家的家境似乎并不太好,这些钱应该能够让这情况有所改善了。
和张妍丽又上了车,张妍丽立刻便追问韩潇往院子里扔的什么。
韩潇白眼一翻,对张妍丽的好奇心颇为无语,回答道:“砖头!”
张妍丽瞥了韩潇一眼:“你骗鬼呢!这么大老远开车来这儿,就为了扔块儿砖头?”
韩潇声音低沉,眼神恐怖,怪笑道:“可不就是骗鬼呢……你看你身后……”
“啊~~~!混蛋!”张妍丽吓得缩成一团,嗔骂不止。
开车到了钻石酒店,时间已经到了三点。韩潇也懒得去还车,给租车公司打个电话,表示愿意付三倍租金,让他们自己来钻石酒店把车开走。
租车公司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直接答应下来。
进了酒店,韩潇张妍丽都没有带房卡,让服务生大半夜的打开房间又不太方便,想了想,韩潇索性便让酒店又开了两间房——
让人又羡慕又狗血的整个酒店只剩一套单人房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韩潇和张妍丽各自进了新开的房间。
韩潇又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躺在床上,虽然觉得很困,但翻来覆去,闭上眼睛却睡不着。一闭上眼,总觉得眼前似乎就出现鲜血飞溅的画面似的。
床头柜上,小章鱼趴在上面,盯着韩潇看个不停。
“你说我杀他们对不对?”
“杀了五个人,我居然还能跟没事儿人一样,你说我是不是不太正常?”
“……”
跟小章鱼说着这些不敢对人说的话,韩潇迷迷糊糊中,终于睡了过去。
……
以前官场文的废开头,随便看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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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自杀的政协副主席
“听说了没?今天早上,主席死在家里头了。发现的时候人都死透了。”
“据说是心脏病?发病的时候好像是半夜,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没了。”
“听那闲人胡说!老周啊,都这么大岁数了,这狗屁话你都相信?听说是有人想让他死,自己吊脖子的。主席好端端一人,平时什么毛病都没有,哪儿能说没就没了?我还听说,早上才发现的尸首,现在连棺材都钉了……”
陈道师拿着一份文件,走到办公室门外,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声音。
门外敲了敲房门,里面的议论声消失,陈道师才走了进去。两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各自坐在一张办公桌前,看着报纸。
看到陈道师进门,两个人才放松一些。周红翔放下报纸,拿起桌子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是小陈啊!又跟领导汇报工作去了?”
陈道师笑了笑,略带恭谨地说道:“刘书记吩咐,让起草一份会议通知。刚刚写完,送去请刘书记看看。”陈道师说话的工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拉开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