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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凑在一块儿嘀咕了两天,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来!他俩把身上弄得血淋淋的,偷偷潜入陈家姑娘的闺房,指望以此来吓唬陈家姑娘,好让她自己去跟她父亲说不想要郭靖为婿。
可是,结果却跟他们的设想恰恰相反,不仅陈家姑娘没有被吓倒,反而还让柳方入了人家姑娘的法眼。
当时,那陈家姑娘一把拽住柳方就不让走。而郭靖因为谨记龙锦安的话,不敢冲人家姑娘动手,一时吵吵嚷嚷的,就把陈家的主子仆役全都引进来了。陈员外一看有外男闯入女儿闺房勃然大怒,正要叫人拿下两人,却听得女儿说看上了柳方!
陈员外知道郭靖和柳方是有来头的人,虽然没有过分为难,却也写了招婿文书,逼着柳方签字摁了手印,这才放两人回来。
听了事情的经过,龙锦安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他手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二货”啊?
看着柳方扭扭捏捏的样子,龙锦安只得无奈的说:“爷还没到要靠卖了你们去筹粮的地步!柳方,你先回去,也不要多想,爷会替你把文书要回来的。”
柳方听了,并没有出言感谢主子,而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道:“不用了,公子。属下……属下愿意……”说到“愿意”两个字的时候,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下面的话也不好意思接着说了。
“柳方,你要知道,虽说咱们现在的处境很艰难,但是也不需要你去做这种牺牲!那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不能……”
“不不不……公子,不是的!”柳方赶紧打断主子的话,就像生怕龙锦安坏了他的好事一般,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公子,您不知道,属下就想找个像陈家姑娘那样的媳妇。”
“嗯?就想找个这样的?”
“对!公子。”柳方使劲的点头,“我爹说了,——‘喝开水图个烫,娶媳妇图个胖’……”
“噗……”龙锦安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咳咳……”,他被口水给呛了个半死,抚了半天胸口才顺过气来,难以置信的问:“什么?你娶媳妇……图个胖??”
柳方抓抓脑袋,不太怎么自然的“嗯”了声。龙锦安拼命绷着脸,朝两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哈哈哈……”两人出去后,龙锦安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这俩“二百五”,太逗了!
他决定,改天还是亲自去陈家拜访一下。起码得跟人家把话说清楚,郭、柳二人的行为纯粹是自作主张,而不是受他指使的。别人可以做那卖主求荣之事,他龙锦安却不能背这“卖仆求粮”之名!
笑过之后,他又默默的哀叹:这就是没有军师的苦楚啊!若是有个军师的话,像这次的事情,就算郭靖那个“二百五”不敢来向他讨主意,至少也可以去问问军师的嘛,哪还会让他俩干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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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桐州府的兴隆客栈,一个满面愁容、风尘仆仆的青年男子,结了账从里面走出来。他一边走一边伸手掏了掏耳朵,心里嘀咕:这是谁在想我呢,怎么耳朵突然热起来了?嘀咕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娘都没了,这世上又哪里还有人会想到自己呢?
这个人,正是龙锦安心心念念多时的最佳军师人选——吴凯之。
半年前,因为靖宁侯龙敬宗不听他的劝阻,执意要收留前大兴朝皇室后人郭起,并打算帮其复国。他便以探母为名,离开了靖宁侯府。
但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探母之行,竟会成了“逼死”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离京的时候,并不知道家乡培江县正在闹瘟疫。当他到达培江时,只见若大的县城十室九空,当地父母官早就已经弃城逃难了。路边随处可见病死之人,尸首无人理会。
回到家中,才知道母亲也感染了瘟疫,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他为母亲抓药却没能抓到,因为几家大一点的药铺都已经关了门,尚在经营中的小药铺又缺医少药。没办法,只能先带母亲离开培江,前往邻县去求医。
可是,母亲却死活不肯听从他的安排。吴凯之明白,娘是怕把病传给他,不想拖累他。但是,他又怎么可能扔下自己的亲娘不管呢?
于是,他不顾母亲的反对,收拾好家中细软,走进里屋,想立即扶着母亲上路。可是,他看到的,却是母亲头破血流的惨状!
“娘啊……娘!”吴凯之扑在母亲身上号啕大哭。就为了不连累他,就为了让他可以义无反顾的逃离这座死城,娘她老人家——生生的撞墙自尽了!
由于买不到好的棺材,也找不到帮忙的人手,吴凯之只能草草的安葬了亡母,带着简单的行囊,孤苦伶仃的踏上了离乡的旅程。
出了培江,他下意识的朝着京城的方向走,心里还抱有一丝念想,希望重回靖宁侯府。
可是,走到吴州府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了靖宁侯府被满门抄斩的消息。一时间,吴凯之只觉得万念俱灰!他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了,如今,唯一让他有一丁点儿挂牵的地方也没有了,他不知道今后该何去何从。
过了几天,他在街上看见了朝庭通缉龙锦安的海捕文书。没过多久,又到处传着那位靠出卖家主得封“平宁侯”的钟庆魁,手中持有传国玉玺的消息。这时他便明白,靖宁侯府并没有一败涂地。至少,龙锦安活了下来,而且,他不但活下来,还开始了反击。
吴凯之清楚,靖宁侯府唯独在西北没有细心经营,门生故吏少。如果龙锦安够聪明的话,应该是逃往西北一带。
吴凯之一路向西,到了桐州府。在城里城外打探了两天没有消息,他分析龙锦安很可能是前往安塞城了。于是今天,他便离了桐州,直奔安塞城。
第三十八章 惨到沟底的日子()
吴凯之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其脚程自是不能跟龙锦安他们相比。他足足走了三天,才堪堪赶到安塞城。
只不过,等到了目的地,他并没能直接见到正主,而是差点被柳方给当成朝庭奸细爆打一顿。
冬月初四这天,柳方跟着陈炯到安塞城北贫民集中的地方招募兵勇。本来,他是一直跟着郭靖、杨雄训练新兵的。可自从出了这次的“入赘”事件之后,龙锦安怕这两个“二货”凑在一块儿,又会整出什么不好收场的“糗”事来,于是便将他俩分开了。
在一个胡同里,柳方看到有个形容委顿的男子正在暗中打听姓龙的人。这会子他的脑子倒是超级好使,立马便想到此人肯定是朝庭派来抓他家主子的奸细。于是,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把人家给按翻了!
还好陈炯离得近,听到动静不对,立即过来察看,认出了吴凯之,这才喝止住了柳方的“野蛮行径”。不然的话,他可就很要吃上一番苦头了,因为柳方的手可是没个轻重的。
当日思夜想的人真的站在眼前的时候,龙锦安不禁感到欣喜若狂!他冲吴凯之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口中唱诺,激动的说道:“先生能来,小子感激不尽。有了先生相助,锦安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吴凯之听了也感到心情激动,他跟眼前这位幸存的小主子一样,都是孑然一身、走投无路之人。如今,能得主子如此看重,叫他怎能不心潮澎湃呢?
吴凯之一撩长袍,双膝跪地,朝着龙锦安郑重的拜了三拜。若是往常,因他曾是在前靖宁侯龙敬宗跟前侍奉的,对其子并不用行如此大礼。但是,此时此刻吴凯之行这种大礼,不仅是表了忠心,同时也表了他的决心!
他跪在地上,抬起头对着龙锦安说道:“难得主公如此看重,明诚不才,愿为主公倾尽所学,略尽绵力!”
龙锦安连说“不敢”,伸手将吴凯之扶起来,对其谦逊的说道:“先生不必多礼,今后,称呼锦安为‘公子’即可。”
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先生过谦了,家父和兄长在世的时候,曾不止一次的说过,先生有经国治世之才!只叹如今天下大乱,国之不国,致使先生空有大才而不得施展。”说罢,拉着吴凯之落座,把他欲图天下的抱负与之细说了一番。
吴凯之听了大为赞赏。来的时候,他在路上曾一直担心,就怕这位小主子只求偏安一隅,一心只想着报仇雪恨而不思进取。在这乱世之中,唯有成为强者中的强者,才能真正活得肆意痛快。也唯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我命由我不由天”,才能不受人鱼肉、不受人欺凌!
吴凯之当即表示,他愿竭尽所能,力主龙锦安完成宏图大业!两人一拍即合,遂兴致勃勃的谈起了当前天下的局势来。
吴凯之告诉龙锦安,当今天下可以说是兵乱丛生、群魔乱舞。他一路走来,所到之处只见饿殍遍野,民不聊生。而各路豪强却只知巧取豪夺、与民争利,都在忙着拼抢地盘。天下英雄虽多,竟无一人想到黎民百姓、枉顾百姓死活。
龙锦安也跟着谈到,如今各路军阀割据,连年混战不休,此消彼长。如果不从根本上彻底改变这种乱像,天下就难以得到真正的太平,平民百姓也不会有真正的安生日子过。就算将来抱了仇,可是活在乱世之中,他也睡不安稳。
现在,龙锦安和吴凯之,一个是心怀天下,已经把能让天下百姓享有一个太平盛世当作了毕生所求;而另一个,则是把全部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对方,愿意倾其所有,为之出谋划策,助其讨伐天下。
既然是“英雄所见略同”,那这主、从二人的结合,必然将会创造出一个又一个不凡的佳绩!
也可以这样说,龙锦安指点江山的征战之途,便是从今日开始,揭开了崭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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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霏这些天所过的日子,用个文雅点的词来形容,那是“惨不忍睹”;而若是用句通俗点的话来讲嘛,那就是——“惨到了沟底,还要顺着沟底跑一截!”
她苦哇!这叫过的神马日子啊??说是“苦逼”那都算是轻的了!
每天,只要天一亮,那个变态的“暴力男”就会准时出现在洞口,不讲不说的,直接就把秦雨霏用内力给“吸”到洞口,然后像玩垒球中那样,将她扔下悬崖,又以超快的速度飞到下面将她截住,再用内力将她掼在崖壁上贴着。
而秦雨霏又不敢拿自个儿的小命儿去赌人家的恻隐之心,是以每次都只能麻利快带的运功贴紧了崖壁,然后咬紧牙关硬撑他三、四个时辰,直到“暴力男”心情好了来“解救”她。
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曾大力的抗争过。在洞里把自己紧缩在犄角旮旯里、运功挤进小石洞里贴紧、或者是干脆全身用力的抱在石柱上等等,诸如此类的招术,她全都用遍了。可是,在“暴力男”绝对的实力面前,她的这些狠招也好、损招也罢,通通都不够看。不管她躲到哪儿,似乎人家只要那手轻轻一抬,她自然而然的就冲人家“飞”过去了。
后来,她又想,功夫不如人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拼着丢脸,跟他来个“撒泼耍赖”的泼妇浑招,揪着他就粘他身上,看他怎么办?
可是,这“暴力男”也不知是真的就厌恶她至此呢?还是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