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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海平却是不怕事的,一出来就揪住了崔显话中违制的地方不放:“崔大人此话大大不妥,众人皆知,太祖太皇,都是为国靖难之人,崔大人却拿守制来说事,真乃大逆不道之极!下官奉劝崔大人,最好还是不要反对陛下茹素的好,因为陛下此举,乃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也!”
崔显想不到海平竟敢公然反对自己,一时有点恼羞成怒,便跟海平硬扛上了,他用略显低沉的声音吼道:“海大人可真是善于诬赖好人哪,本官说的明明是陛下茹素时间太长的问题,可是你却将大逆不道的帽子往本官头上扣,真当崔某是好欺负的不成?!”
海平见崔显不但不听劝导,而且还倒打一耙,他的倔劲儿也就上来了,于是便哽着脖子跟崔显辩论了起来。
“崔大人一心只盯着陛下茹素三年这一时间问题,却全然不知此事表面看来是为悼念忠魂,实则依老夫来看,陛下此举,完全就是为国斋戒、为民祈福之举!所以,老夫完全赞成陛下之高义。不但如此,下官还要陪同陛下一起斋戒!只是陛下乃是天子,他可斋戒三年,下官人微,只半年即可。”
“你……?哼!你这是阿谀奉承,是非不分!”崔显也是太气恨了,所以才会这么口不择言。虽然话一出口他就已经发觉不妥,可惜说出去的话,沷出去的水,就是发现已经收不回来了。不过他也不怕,因为他自认为这是忠臣之语,谁敢反对便是自动将自己划入阿谀奉承之列去了。
不过海平可不惧这样的嫌疑,是不是阿谀奉承又不是他崔显说了算,而且因为崔显说话难听,所以他再次跟崔显辩驳的话也就自然而然的变得有些偏激:
“下官甘愿陪着皇上一同斋戒,其出发点完全是为了大宇,海某一片丹心,可昭日月!倒是崔大人口口声声说,天子斋戒只需二十七日即可,怕也不是为了什么民生国计,而是为了后宫大权吧?!”
崔显被他这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只因这话实在是太说中他的短处了,崔家上下,不正是一直在为了那个皇后的位子而四处奔走吗?!
可是,虽然众人都知道他崔氏门这一个多月来上窜下跳的都是为了什么,可是大家都只心知肚明,并没有谁像海平这样直啦啦的说出来呀!这不是明晃晃打他的脸,同时也是也打他崔家的脸吗?!
“好,好!你……”崔显被海平噎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气结半天,便索性说起了气话来:“海大人可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哪,哼哼,你是忠臣,你是良臣!那么崔某便是那起子奸佞妄臣了,这总行了吧?啊?!好,好呀!那本官倒要看看,陛下在如尔等这种所谓忠臣的蛊惑下,不为子嗣计,不为大宇江山之百年计,将来究竟又会如何?!”
海平脱口而出:“若是没有权臣后宫的勾结,大宇江山只会更加千年永固!”
“你!!”
崔显这回才是真正气得吐血,站在御阶前喘牛如牛,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龙锦安在上面听着却感觉解气的很,只是怕海平说出更难听的话,将崔显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他不好收场,所以赶紧当起了和事佬: “崔爱卿息怒,海大人你也别再说了。两位爱卿都是朝庭重臣,你们俩在朝堂之上吵成这样,也不怕给百官树立不好的榜样么?算了,此事今后大家谁都不要提了。无论如何,朕都要茹满三年的素,此事不论谁出来反对,朕都是要坚持到底的。”
崔显心中着急,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话来,便只有将朝政之事搬出来说事儿了:“陛下就是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总得想想朝堂大事吧?若陛下果真一意孤行,硬要茹素三年,臣等深恐陛下耽搁了朝堂之事哇,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龙锦安闻言心中冷笑——他这可是在威胁自己呢,若是自己一定坚持,难道就要将朝堂之事悉数交给他崔家去么?!
龙锦安心思直转,正待考虑如何才能堵住崔显的嘴,却看到海平自排班之列中站出来了。
只见海平看着崔显,直截了当的说:“老夫以为,崔大人方才所言,颇有不妥之处。”
崔显一看海平反对自己,心中暗骂“这个老匹夫,三番五次坏我崔家之事!”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哦”了一声,声音清冷的反问道:“敢问海大人,难道您在哪里听说过,有天子为战死之人守制的先例吗?”
崔显故意曲解了事实,把龙锦安茹素的事情说成是守制,其实这已经是非常大逆不道的话了。崔显之所以敢这么说,也就是想着他崔氏一门权倾朝野,没有人敢在明面上反对自己。
谁知海平却是不怕事的,一出来就揪住了崔显话中违制的地方不放:“崔大人此话大大不妥,众人皆知,太祖太皇,都是为国靖难之人,崔大人却拿守制来说事,真乃大逆不道之极!下官奉劝崔大人,最好还是不要反对陛下茹素的好,因为陛下此举,乃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也!”
崔显想不到海平竟敢公然反对自己,一时有点恼羞成怒,便跟海平硬扛上了,他用略显低沉的声音吼道:“海大人可真是善于诬赖好人哪,本官说的明明是陛下茹素时间太长的问题,可是你却将大逆不道的帽子往本官头上扣,真当崔某是好欺负的不成?!”
海平见崔显不但不听劝导,而且还倒打一耙,他的倔劲儿也就上来了,于是便哽着脖子跟崔显辩论了起来。
“崔大人一心只盯着陛下茹素三年这一时间问题,却全然不知此事表面看来是为悼念忠魂,实则依老夫来看,陛下此举,完全就是为国斋戒、为民祈福之举!所以,老夫完全赞成陛下之高义。不但如此,下官还要陪同陛下一起斋戒!只是陛下乃是天子,他可斋戒三年,下官人微,只半年即可。”
“你……?哼!你这是阿谀奉承,是非不分!”崔显也是太气恨了,所以才会这么口不择言。虽然话一出口他就已经发觉不妥,可惜说出去的话,沷出去的水,就是发现已经收不回来了。不过他也不怕,因为他自认为这是忠臣之语,谁敢反对便是自动将自己划入阿谀奉承之列去了。
不过海平可不惧这样的嫌疑,是不是阿谀奉承又不是他崔显说了算,而且因为崔显说话难听,所以他再次跟崔显辩驳的话也就自然而然的变得有些偏激:
“下官甘愿陪着皇上一同斋戒,其出发点完全是为了大宇,海某一片丹心,可昭日月!倒是崔大人口口声声说,天子斋戒只需二十七日即可,怕也不是为了什么民生国计,而是为了后宫大权吧?!”
龙锦安在上面听着解气,只是看到崔显在下面脸红脖子粗的,怕海平说出更难听的话,将人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恐怕连他也不好收场,所以赶紧当起了和事佬: “崔爱卿息怒,海大人你也别再说了。两位爱卿都是朝庭重臣,你们俩在朝堂之上吵成这样,也不怕给百官树立不好的榜样么?算了,此事今后大家谁都不要提了。无论如何,朕都要茹满三年的素,此事不论谁出来反对,朕都是要坚持到底的。”
崔显心有不甘,可是却又毫无办法,他就是再怎么有恃无恐,也不敢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帝王的权威哪。
第二百零六章 帮着找人()
龙锦安不想崔显反对自己茹素三年的事情,更不想他再提皇后二字,所以直接宣布自己从今天开始就已经茹素了!
见龙锦安的话已至此,崔显就是再心有不甘,也知事已不可违,只好“卖”皇帝一个面子,暂时将这件事情放开了。
可是海平却不想此事就这样轻拿轻放,所以在崔显勉强同意了之后,便带头跪下山呼万岁,口中高喊:“陛下大义泽被苍生!陛下大义泽被苍生……”
在他的带领下,先是一众武官们抢先跪下,而着他一起喊;紧接着是一部份立场不甚明显的文官跟着跪下,再然后,就是明显属于崔家阵营的那些人,见整个风向如此,也不得不跟风跪下,跟着一起山呼万岁,并夸皇帝之义了。
这才是崔显真正最恨之处,可惜再恨,也已经是无力回天了。被海平带头来了这么一幕,龙锦安茹素三年的事便再也无人敢有异议了——泽被苍生之事,谁反对就是与天下苍生为敌,就是他崔显也不敢惹了众怒哇!
散朝之后,海平在宫门外被仲明叫住。
“海大人,仲某新得了一坛好酒,想请海大人一起去府上小酌几杯,不知海大人可否赏脸?”
海平素来不喜与人结交,不过此时他正兜着满肚子的 话找不到地方讲,所以便欣然答应了海平的邀约。
而崔显则在下朝之后又去了后宫,自称为恭贺妹妹封妃,而请求当面祝贺。
龙锦安自然不会阻止,现在因为没有皇后,后宫无主,所以大小事务都交给总管太监刘河打理。至于崔、冯二人,顶多就是在吃穿用度上,她们自己作得了主,其他的事情,一律要等龙锦安示下。
所以崔显求见玉妃,刘河不敢擅自作主,便直接报到龙锦安这里来了。
龙锦安点头应下后,又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大内侍卫。那侍卫接到暗示,便出去布置去了。
崔显在宫外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才接到太监的通传。他在进去以后还在心里暗自生恨,等他崔家真正掌权之后,看谁还敢如此怠慢?!
崔玉晶从今天开始就要称呼玉妃了。玉妃看到自家兄长一脸的不高兴,看了一下门外,见暂时没有可疑之人,才问:“哥哥因何事而烦恼?”
说着她将茶盏递在崔显手里,又说:“天热,哥哥先喝杯凉茶再说吧,妹妹刚刚叫人彻好才冰凉的。”
崔显咕噜咕噜的喝完整碗茶,张口就报怨了起来:“还不都是为了你封后的事情,唉,说下来,也要怪你迟迟不能怀上龙子,若不然……”
“哥哥!”
玉妃打断崔显的话,抿紧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崔显会意,心中更是气愤不已,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受这种闲气,连跟自己妹妹说话都要避人耳目!
不过形势比人强,身在屋檐下,他也只得从善如流,改为小声的说:“五妹不知道,皇上刚刚宣布他要茹素三年。”
“茹素?三年!”玉妃小声的惊呼了一声,连忙问道:“可说是为了什么?”
崔显低声回答:“据皇上亲口说,是为了死难的将士,只是后来,却被海平那个老匹夫,给说成是‘为国祈福’去了。”
玉妃恨恨的说:“什么列难将士、什么为国祈福,分明是他忘不了那个妖女!”
崔显听了一怔,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玉妃说的是谁,不过一会儿他就明白过来了,于是低声问道:“你是说那个姓秦的女子?她不是已经跌下悬崖摔死了吗?皇上还想着她干什么呀?”
“哼,也不知那妖女给皇上喝了什么迷魂汤,总之在他心里,就只有秦雨霏那个贱人!”
崔显看着妹妹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不禁在心里鄙视道“庶女就是庶女,一点端庄大气的风范都没有”!
可惜崔显忘了,这个庶女本来就是他家送来敷衍龙锦安的,当时还是龙锦安得了淮州等地后,崔家考虑哪一派的好都不想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