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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秦时雨-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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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活了我,您赐我一死,以明心志吧。"

    赵政轻咳一声,望着房萱,心道:过分了啊。房萱泪眼观瞄赵政,己知他目中含义,便不再言语,只低首哭泣。

    赵政心中暗赞房萱聪慧,转对吕熊冷冷说道:"吕管事,你还不与房家令道歉,真以为自己今日这番举动毫无罪过不成。无论在秦还是在赵,调戏女官,戏弄贵女,可都是死罪。若非我感念吕氏之功,又考虑你才入谷中又是醉酒无心之过,岂能容你?真当我年幼无威,不敢处置你吗?"

    高猛、白豹和田虎闻言,起身肃立,按剑怒视吕熊,只等赵政发令,便欲将吕熊斩于案前。

    田骑、白进等人也暗抚剑首,冷视吕熊。

    吕熊吓得一愣,忙将心中冤苦压下,起身深行一礼,急急说道:"谢公子宽容。今日之事,错在吕熊。我愿认罪,向房管事道歉。为表明我认罪之心,愿依赵国捐输之法,以钱代罚。我愿出紫金千锭,给房管事压惊,再以楚地良绸千匹,捐与谷中公用。只请公子和房管事,念在吕熊往日之功和无心之过的情面上,宽恕一二。"

    赵政一笑,轻声言道:"酒宴欢饮,失态难免。楚庄王宴上尚有绝缨旧事,何况我等俗人之宴。吕管事既有悔改之意,我等岂能执意相责。谷内律法初创,尚无捐输之法。熊君愿捐与谷中千匹楚锦,大可不必了。但不知房管事可否看在吕叔诚心歉悔面上,原谅他这一回?"

    吕熊连忙说道:"公子有命,吕熊不敢相违。这千匹楚绸便也赠予房姑娘,只求姑娘饶我吕熊一命。以后吕熊再不敢招惹房家令,如违此诺,天厌之,地厌之。"说完,冲房萱长揖不起。

    房萱心中暗笑道:公子小小年纪,却真是好演技。我这番辛苦配合没有白费,少年军以后的衣食有着落了。

    房萱收位哭声,也不看吕熊,只对赵政轻轻点了点头。

    赵政哈哈一笑,抬手与吕熊说道:"好了,房管事己原谅了你,请吕叔起身回座。人谁无过?熊君也不必过于自责了。"

    吕熊又与赵政行了谢礼,这才起身回座。吕熊心道:我都冤枉死了,我还自责?自责什么?怪自己不小心着了别人暗害不成?

    房萱却不回座,只依赵政身边坐下,为他倒蜜汁添甜水。赵政也不好赶她,只得由她自便。

    赵政举杯说道:"好了,此事就此揭过,以后不许再提。请饮盛,祝你我和谷中所有人,和如一家。"

    "饮盛。愿谷中兄弟,齐心共力。"屋内众人皆端杯而饮,相互倒亮杯底。

    赵政放下酒杯,与众人说道:"今日诸事己毕,天色尚早,各位平时各忙其事,也难得一聚,不若随意欢饮片刻。我年幼不能饮酒,各位请自便。"

    众人欢声应诺,各寻酒伴对饮。

    吕熊独自饮下美酒,终于长舒了一口浊气,放下心来。但是,在渡过了这次信任危机之后,他又有些心疼赠送出去的钱财,一时郁郁寡欢。

    赵政冷眼观瞧吕熊这番脸色变化,心中对吕熊的评价又调低了几分。

    白进在一旁也注意到了满脸不快的吕熊,心中微微一叹:这吕熊比其兄吕不韦可差的太远了。花了钱,认了错,却又表现出一幅勉强而不得己之态,真可谓是前功尽弃了。他这一番忍辱牺牲也都白费了。

    房萱一边服伺赵政,一边看着吕熊冷笑,她轻声与赵政说道:"色荏胆薄,偏又虚荣自傲。我看这吕氏双雄,不过如此。公子对他为何如此宽容忍耐?"

    赵政也不看她,只微动双唇,轻声回道:"盛名之下,必无虚士。吕熊越是不堪,其兄不韦就必然越是厉害,否则何来双雄之说。"

    房萱倒酒的玉手微微一滞,轻言问道:"你是说,这吕熊是给他兄长凑数的?"

    赵政微笑说道:"吕不韦智谋无双,岂肯事必躬亲。吕熊虽然胸怀有所拘谨,见事迟疑,却正是做实事,出苦力的好帮手。与其兄并称双雄,应当无愧。但只他自己在时吗,便要相差数筹了。"

九十三、未曾谋面祖孙别,一朝立誓得余荫() 
吕熊以一桩亲事暂时化解了信任之危。当晚的酒宴之后,又过了数日,赵政任命吕熊为谷中管事,依旧和黄鸣一起,负责与山谷之外的物资人员转运。吕氏诸弟子和家臣护卫编为一个百人队,也依旧听令于吕熊,负责保护后勤运输。看似与以前并无不同,但因谷内物资分配之权,全由赵夕和姜武、赵全负责,所以吕氏这支队伍的命脉己被平安谷中赵政所掌握。

    这日清晨,赵政同往常一样随少年军训练。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少年军众少年面色竖毅,早己脱胎换骨,行走坐卧皆整齐划一,有了后世军人模样。

    少年军各什正在演练刀阵,随着各什长的呼喊,各什挥刀而进,有如怒海惊涛,一排排刀浪,齐整整、滚滚而前。

    赵政也披甲执刀与第一什共同训练。

    "一"玉带术右腿上步,双手执刀由身后直劈向前,刀指前方。

    "杀"赵政和第一什各军士,跟随玉带术,向前劈杀。

    "二"玉带术右腿撤步后退,双手执刀,提刀横挡。

    "杀"赵政等人齐声怒喊,随玉带术执刀后退。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鼓声响起,隐隐传来少年军营。

    正在随第二什训练的白豹,闻听鼓声,忙止住身形,高呼说道:"谷中聚将鼓响,必有敌情。少年军暂停训练,立即启动备战出征程序,一刻钟后,于校场集合待命。"

    众什长连忙齐声应诺,指挥本什军士回营,收拾武器和行囊。房萱和枢密队也立即停止训练,集合少年军后备军士和后勤队,开始安排哨探和出征准备。

    白豹吹响挂在胸前的牛角号,负责轮值站岗的第七什立即关闭营门,跑上门前箭楼,持弓警戒。

    白豹放下号角,跑到赵政身前说道:"聚将鼓突然响起,事先全无征兆,也不知满江和赤里海干什么吃的?"

    赵政也疑惑地说道:"满江的巡骑和赤里海的侦察队都在谷外中皇山中设有哨卡,水军飞舟也在中皇山口设有巡船,如真有敌人来袭击,事先应有回报,不会如此仓促。可能是有紧急之事,田骑、乌蒙才击鼓聚将。你留在少年军中待命,我先去看看。"

    "那让第一什护卫你回悬阳洞。"

    "不必,有乌狼、呼槐等人护卫足矣。"

    这时,乌狼等人己牵来战马。赵政摆手止住白豹跟随,与乌狼等人上了战马,直奔营外驰去。

    第七什长武振见此,连忙打开营门旁边的侧门放赵政等人出了军营。

    赵政等人骑马奔驰,一路上只见谷内各处营垒中的人们随号角声响各自做着战争准备。乱世中的人们早己习惯征战,所以不论老少男女并未慌乱,反而十分洒脱地谈笑着,忙碌着。

    赵政与乌狼共乘一骑,奔至悬阳洞外。还未下马,便见白进和满江从洞口迎了上来。白进一边扶赵政下马,一边急忙说道:"夫人派人来传信,平阳君在秦遇刺身亡,大秦使臣己在来赵国途中。为防我等在平安谷躲避战乱之事暴露,请公子立即回邯郸,准备参加平阳君葬礼。"

    赵政脚下不由一顿,不可置信地问道:"外祖身为大国封君,竟然于出使期间遇刺身亡?秦国君臣想作什么?要与天下为敌,与列国开战吗?"

    白进闻言,既羞且愧,小声辩解道:"君上遣李义家令亲来邯郸,己与夫人详述其间情由。这绝非昭王所愿,更非秦军所为,"

    赵政叹息说道:"刺客可曾抓到?可有实证说明非秦国君臣所为吗?"

    "这倒没有。不过,昭王己答应议和并且同意了君上与夫人的婚约。"白进轻声回应,不过也极不自信地说不下去了。

    赵政不再理会他们,急忙奔入洞内。

    悬阳洞内,田骑、乌蒙等出身平阳的各位管事和将领皆一身缟素,面容悲戚地肃立在石厅当中,似在等待着什么。姜武、吕熊等出身质子府的几位管事却未穿孝服,只颇不自然地静立在一旁。

    众人见赵政等人进入石厅,都一起轻施了一个见礼。田骑上前,准备与赵政秉告击响聚将鼓的原由。赵政挥手止住他道:"外祖不幸,在大秦遇难。身为外孙,当以重礼祭奠。田叔,请于石厅布置衣冠牌位,让我等先在谷中简单祭奠一番,上柱香,磕个头,以寄哀思。也请与我准备孝衣。"

    田骑含泪应诺,开始吩咐众人准备祭礼。赵全捧素麻上前,给赵政量裁孝衣。白进随赵政一同进入石厅,这时也轻声吩咐吕熊等人开始披麻戴孝,准备参与谷中祭礼。

    不一刻,石厅中堂之上己搭起灵棚和灵台。田骑亲捧己写好的灵牌,在乌蒙、赵夕随护之下,轻轻放于灵台之上。

    赵政穿好孝衣,却将无带孝帽还给赵全说道:"舅父与外祖同亡,父母与高表兄不在此间,请戴子孙冠,围嫡嗣孝带,以嫡孙之礼主祭。"

    赵全闻言,含泪点头,下去重新准备。

    赵政唤过白进说道:"击金铎,传令谷中解除战备。同时,派人传令各营,加戴缟素并告知外祖遇害之事。百将以上诸人来石厅参祭,其余自便。再令轮值各营加强谷中戒备,万勿疏忽。"

    白进应诺,领命而退。

    又过半个时辰,祭台布置己毕,众人也都穿好了孝衣。各营百将和执事也纷纷齐集厅中。赵政见人已到齐,戴好孝帽,穿过众人,来到祭台灵位之前。田骑等人连忙按各自爵位分左右站立。

    赵政停步在灵牌之前,轻声说道:"外祖大赵平阳君赵豹,自幼以贵人之身于军旅之中拼杀,威名传于列国,功绩纵横大漠。今以暮年之身深入敌国,忍辱屈身,为国求和。约成返国,却为小人所害。嫡孙赵政,今于平安谷主祭,誓为外祖复仇。凡与外祖遇害相关者,孙赵政必斩其首以报,如违此誓,天厌之,地厌之。"

    赵政说完,长跪于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也随他长跪于地,顿首齐喝道:"我等谷中执事,随公子政参祭,立誓复仇,以报君恩,以酬公子政重托。"

    赵政起身,燃起三柱灵香,插入祭台三牲之前的沙盘内,退步于案前,又行三揖,便侧身跪于案侧陪灵,看护起灵灯烛火来。

    众人也依次上前敬香行礼,赵政于一旁以家属身份应答回礼。

    众人礼毕,除田骑、乌蒙、赵夕、赵全等平阳旧臣留下跪于赵政身后陪祭外,都退出灵棚,在白进等人指挥下安排后续各种祭奠事务。

九十四、谷中遥祭参天树,回返邯郸本无忧() 
祭台旁边,赵夕、田骑等人陪赵政跪在一起守灵。赵政年幼,直身长跪时间一长便有些难以承受了。田骑望着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的赵政,心痛地说道:"公子年幼,膝下可以加个座垫。"

    赵政轻声言道:"不必。吾与外祖虽然未常相见,但毕竟是血脉之亲。些许苦痛,也可稍解思念之情,也可稍慰养育之恩。"

    田骑轻叹一声说道:"君上赶你母子出府实有不得己的因由,我想夫人应该己告知过公子。其实君上十分看重公子,每次召我等相见必然详问公子每日言行趣事、文武学业。君上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一家人团聚膝下,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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