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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知道公子身边不能没有伺候之人。田虎不在,您今日连衣衫都没换洗。这是我昨夜与赵夕家令挑选来替田虎伺候公子起居的少年,公子看看,可还满意?”
赵政一愣,“这么多?再说我与你提过的,大秦公子少时不得畜养女婢。”
“你想得美,这是我挑选来的枢密亲卫,正好一什。你不是说要训练成铁卫吗?不知可有鬼谷的特殊训练之法?”
赵政面色一红,他最受不了房萱的笑容。每次她一笑,赵政就想起阿房,就不由心慌。他这一慌,真的一时忘记,曾答应她选一什少女这件事了。
“呵呵,你愣什么?还不拿来。”
“噢”,赵政闻言,忙从怀中掏出一帛书,刚要递与她,却想起来不对,铁卫训练之法己交与白豹。现在手中所拿的,却是参考后世公司安全部门和美国CIA等安全机构的间谍训练方法和安全保密法则。
房萱眼疾手快,见他略有迟疑,连忙一把抢过。呵呵笑道,“谢谢公子了。姐妹们,跟我去训练了。”
“诺。”一群少女欢笑着随房萱跑出大帐。
“”哎,回来。那不能给你,那——。”见房萱等己跑远,赵无奈收回想去抢回帛书的小手。心道:等你看过便知不对了。那些训练,你们这些女孩子如何能受得了。先让你们吃些苦头,到时再与你们换回来吧。
想到这里,他重打起精神,与剩下的四名少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可曾进学,是谁人亲眷?”
“我叫包德,八岁,父兄皆在谷内骑军中任什长,不曾进学。”包德含泪说道:“我是被嫂嫂带来谷中的。昨日早间,嫂嫂被村老临时叫去做事,没来的及给我做饭。我是饿昏的。我身体很棒的。公子,我想当将军,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决不会再昏倒的。”
赵政一笑,“有志气。但军令难为,你不能再入少年军。不过,当将军,不一定非要从军士做起。将,有陷阵之猛将,有稳重之守将,有运筹帷幄的智将,有气运加身的福将,等等。以后你便做我随从,常伴我左右,注意多学、多听、多看,最终能否成一名将军,就看你自己了。”
“诺。包德愿做公子随从,学得本领,将来好为公子领军。”
“你们呢?”
“我叫呼槐,十岁,父亲是谷中骑军百将。不曾进学。我本来也要入少年军的,可阿父说,赵庄令己选我与公子为随从。”
“我叫乌狼,十二岁,父亲是千夫长乌蒙。已拜师学过文字。我也和呼槐一样,才没去少年军。”
“我叫赵杞,十岁,是赵全家令族侄,不曾进学,但与家母学过文字、术算。族叔叫我伺候公子起居。”
赵政点头,说道:“好的。众位都是家中亲信之人,以后你我便是兄弟。”
四人齐行揖礼道:“愿为公子效死。”
“你们以后每日晚间随白军将一同听我讲学。要学好文章典句,能书写文书,负责与其他各处文书往来。”
“诺。”四人兴奋应答。
“走,随我去督骑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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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骑营建在湖边骑军营地旁边。此时众军士早上溜完马刚刚回营,正在与马喂食。不少军士都鼻青脸肿的样子,这是昨日与高猛、田虎交手过招的结果。
他们本来对这两个少年上司颇有不服。高猛便提出比斗,如能有胜过他们两人者,他们将与公子辞去都骑百将、副百将之职。
被抽调为督骑的,多为府卫精骑之人。他们对自己战场搏杀之技十分自负。听高猛所言,正中下怀,纷纷同意比斗。
他们不知,高猛自幼习武,师从府中多位老军。正因武艺超群,才被平阳君选来与赵政作护卫武士。而田虎却是天生的射技无双,与田骑习练弓箭不过一年,己是可以百步穿杨的神射手。
结果,与田虎比射的还好,虽输的口服心服,倒不会伤了自身。与高猛比棍剑的就惨了,鼻青脸肿还算好的,有几位现在还躺在榻上起不来呢。
众骑军一边喂马一边轻声闲聊。
一名三十余岁的老军,浑身无伤,得意地冲几个脸面青肿的年轻骑士道:“我直拦着你们。可你们偏不信邪,怎样?”
“就你最可恨。你那是拦着我们吗?说百将、副百将都是公子亲近之人,可不能将他们打坏了或让他们输的太惨了。”
另一年轻人也怒道:“你还说我们初为公子效力,要好好表现,不能让两个小孩子比下去。”
“他还说,要不是他年纪太大,恐以大欺小被公子怨恨,早上去收拾那两个奶娃子了。”
那老军见激起众怒,连忙解释:“我哪知那高个的就是府中高氏的猛三郎?我哪知那小个的竟是田射神的义子?我可是说要比就文比,不能真刀真枪的伤了和气的。可你们不听我的,我能怎样?后来还不是我来帮你们敷的药?”
“行了,别与我等来装好人了。抓紧喂马,一会还要早训。万不能迟到出错,小心百将借机再收拾我等一番。我可不想再挨一顿痛揍了。”
六十五、法无定例督骑执,公理是非众人评()
赵政等人步行来到督骑营门前。守门军士行礼拦住赵政,“参见公子,还请公子稍待。我等这就通报营中,请高、田二位百将前来迎接。”
赵政点头,停在门前等候。他望着门前执戈挺立的军士,听着营中隐隐传来的训练口令,心中暗道:阿猛果有大将之才,仅仅一天一夜,便将这些府卫精骑收服,调理的服服帖帖。
不一刻,高猛、田虎率五位什长迎出营门,与赵政行了见礼。
高猛笑道:“督骑正在按公子要求进行执法过程演练,还请公子恕我等来迟之罪。”
赵政走上前,亲切地拉着高猛和田虎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和阿虎不在我身边,我可是睡不安枕啊。”
田虎顿时一急,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高猛笑对赵政言道:“这几位是各位家令为公子重新挑选的侍从吗?”
几名少年连忙上前见礼。
“阿豹和我等不在公子身边,以后公子安危全靠你们。不知你等可有护卫公子的勇力?”
包德、赵杞两人面色一红,一起挺身说道:“我们年幼力弱,不敢说能护公子周全,但必定尽心竭力。”
乌狼、呼槐两人对包德、赵杞轻蔑一笑,对望一眼,一起上前,行礼说道:“乌狼、呼槐,还请猛兄赐教。”
高猛退于门前空地,将头盔抛与旁边一名什长,左手背于身后,右手前伸,侧身言道:“来,我试试你等武力。”
乌狼走上前,行了个揖礼,然后双拳一握,脚上一发力,直冲而上。
两人拳掌相接,眨眼间便对拆了十余招。高猛心中一喜,暗道:“这与阿豹年纪相当的少年,拳脚收发自如,力气不比阿豹小。”
乌狼也是心中一叹,“阿父所言不假,公子身边两名亲卫,皆是少年英杰。”
乌狼心中战意升腾,大喝一声,高高跃起,扑身而上,一拳直奔高猛面门,右腿曲膝,顶向高猛中腹。
高猛等他拳至面前,转身一个肘锤抵住他拳头,同时右脚上撩,挡住了他的膝撞。
乌狼一笑,他这拳脚都是虚招,只为拉近两人距离,好用他最擅长的草原摔跤之技。他变拳为掌,一把抓住高猛右肘,往身前一带,左脚前插,准备给他一个背摔。
高猛似早有防备,左手一伸,抵住他右胯,左腿一蹬,闪过他的下绊左腿,右手反握他右掌,右膝抬至胸前,向着乌狼心口就是一个直踢。这招叫做黄龙闪身窝心腿,近身战时最难防备。
乌狼未见过这招,眼见躲闪不开,心中一横,运气于胸,抬起右腿一脚踢向高猛侧面太阳穴。
高猛轻笑,右脚在他心口轻点了一下,左脚一蹬地,身体一转,让过他踢来的右脚。
乌狼面色一红,抱拳说道:“我输了,多谢猛君赐教。”
高猛抱拳点头,“承让。”
呼槐上前行礼,“我擅长用剑,请猛兄赐教。”
田虎于一旁招手,一名什长拿过两柄训练用木剑,递与高猛。
高猛将一木剑抛与呼槐,自己侧身退步,将手中长剑一挽剑花,斜指地面,道:“请赐教。”
呼槐接过木剑,掂了掂轻重,又左右挥舞,试了试木剑软硬。反握长剑,向高猛抱了抱拳。接着,他右手背剑,左手前伸,慢慢靠近高猛。
高猛见他背剑身后,心中一愣,暗道:这可不是军中拼杀的剑技。他不由新奇地看着呼槐举动。
呼槐的剑技来自家传,据说自己祖上曾为中原豪侠,因躲避仇杀逃入大漠,成为匈奴武士世家。他们的剑技不适合战场拼杀,却适合刺杀和乱战,所以他们家庭的人很多都是匈奴贵族的贴身亲卫。
呼槐围着高猛度步转圈,双眼紧盯高猛脚下。高猛欲见识下他的奇怪剑法,所以并未主动出击,只随着他不断慢慢移动自己的腿脚。
突然,呼槐双眉一展,趁高猛转身之机,直入他身前,右臂向内,长剑自高猛掖下直奔胸腹。高猛侧身躲过,长剑向前一刺,直奔呼槐脖颈。呼槐身形一矮,让过高猛长剑,剑随肘尖,方向不变,紧随高猛身形直刺。高猛一惊,不防他这古怪剑式,连忙退身回剑抵挡。仓促之间,脚步一乱,很是有些狼狈。
呼槐得势不让,身形忽高忽低,脚下紧随高猛脚步移动,始终紧贴他身形,长剑左右手之间来回传递,剑身多由下而上,划撩与突刺结合,不离高猛要害。
高猛习惯军中拼杀,剑法多是正面砍刺,对于呼槐这诡异的剑法十分不适应,一时疲于应付,陷入被动。高猛心思一动,脚下向后一跃,转身后撤。呼槐矮身,向前一滚,紧随高猛身形。高猛轻声一笑,双脚一蹬,向后空翻,长剑由上而下,在他背心一点,落于呼槐身后站定。
呼槐只觉后心一痛,便知已经落败。他黯然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沮丧地回身行礼,“猛兄剑技高超,呼槐自认不如。”
高猛点头说道:“你的剑法轻灵,身法怪异,我也不好应对。但你实战经验不足,急于求胜,我才有机可循。”
高猛又转对赵政说道:“有他两人在公子身边,我和阿豹也可放心了。”
赵政轻笑说道:“自从白进家令痛批了他一顿,阿豹确实一步也不离我左右。今日,他是被我强赶去少年军的,我说谷中都是府中的家人亲眷,有何不放心的。”
高猛轻哼一声,“他志大心粗,就不是个能让人放心的。而且公子年幼,身边怎可没有人跟随照顾。”
赵政挥手一笑,“不说这些了。阿猛领我去营中看看。另外,对于督骑,你和阿虎可有什么要问的。”
高猛回身,引赵政入营。他一边走一边与赵政说道:“公子所创督骑,不只管军,还要管民。不只要依据法律,还要依据事理和人情,推行乡德民约。说句实话,猛自己也不知应该如何操作。”
赵政一笑说道:“我也不知。这些都是缭师所教的鬼谷秘术,只是些大致的原则,并没有在列国推行过。所以具体应该如何操作,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