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个能折腾的,好好好,就给你一张,你可千万不要去烦你的父皇,最近你静和姑姑又是发病了,你父皇这几日心情十分的不好!你可不要在这时去打扰他!”荷妃叹了口气说道,她还真是拿她的这个女儿没有办法。
“静和姑姑又是发病了?怎么回事儿?她最近有见轻杭表哥?”琉璃公主十分的担心问道。
“就是因为没有,你父皇才心情不好的,这都十几年了,你静和姑姑吃了多少的药,访遍了多少名医,可是仍然不见好,现在却是变得严重了起来,太医院里的那些老家伙们真的都是一群庸医。”荷妃娘娘有些气愤的说道。
其实平日儿里的荷妃娘娘是一位十分平易近人的人,从来轻易不对任何人发火的,今天她之所以表现这样的激动,是因为她太过于的怜惜静和公主了,同为女人,她又岂会不知她内心的苦楚呢?
“要依女儿的话,大可以让冷月妹妹来给静和姑姑瞧瞧,没准儿冷月妹妹就会把静和姑姑给医好了去呢!”琉璃公主对冷月的医术十分的有信心的说道。
自从她从她哥哥的口中知道冷月给安庆王沈轻杭治病,并且已经大有起色的时候,琉璃公主便是对冷月更加的喜爱了起来。
“叶冷月?她懂医术?”这个回答明显是激起了荷妃的兴趣来,而同时,在她的心里却是没有去相信她女儿的话,可是她女儿还真的从未对她说过谎呢。
****************************************************************************************************
“她岂止是光懂医术呢?她的医术可是比哥哥还要好呢,轻杭哥哥的病就是让冷月妹妹给医的见了一些起色,而且,前提是,冷月妹妹还未见过轻杭哥哥呢,她只是听了哥哥说了一些轻杭哥哥的病症,她就能对症下药,母妃,您说,冷月妹妹厉不厉害呢?”琉璃公主把她知道的一切都与荷妃说道。
“是吗?叶冷月竟有这样的本事?”荷妃闻言后,也是对冷月有了兴趣来。
“那好吧,到时候,你把她带来吧,不过,这治病的事情,你还是先不要同你父皇说,等母妃再观察一下再说!”荷妃怜爱的轻扶了一下琉璃公主的头顶说道。
“那女儿就谢谢母妃啦!”琉璃公主笑着说完,便是离开了。
“兰秀,刚刚琉璃说的,你怎么看?”
兰秀是荷妃的陪嫁丫头,也是从小便是服侍在荷妃身边的,也是荷妃最为相信的人!
“奴婢觉得,若是那叶冷月真如公主所说的那般,那她可就藏的太深了,对于当年孟氏生下叶冷月,奴婢也是听闻了一些的,就孟氏那样性子的人,奴婢不觉得她能对叶冷月有多好,更不可能特殊的培养她,还有,以她这些年来的表现,还有听外人所说,她可是放任着冷姨娘去欺侮她的女儿,所以奴婢觉得这样事情十分的蹊跷,十分的有趣!”兰秀表现的十分大方得体的说道。
“本宫也觉得有趣,可是琉璃在本宫面前也是从未说过谎的,所以,本宫还有些期待着见见那叶冷月呢!”荷妃笑着说道。
“……”
“什么?叶冷月也要同我们一块儿进宫?每年都没有她的份儿,今年她凭什么去啊?”叶冷雪听说了琉璃公主亲自给叶冷月送来了一张特殊的请柬后,嫉妒得眼睛都要冒火了起来。
要知道那特殊的请柬可是十分难弄的,那都是各宫的嫔妃手中才有,她们这些臣子的子女们也只配坐那普通的坐位上,而这特殊位置与普通位置也是差了许多,坐在那特殊位置的人,都是什么王爷,皇子,世子之类的人物,而坐在她们普通位置上的人,只是一些臣子的家眷罢了,她叶冷月凭什么拥有那特殊的请柬啊?
“雪儿,注意你的言行,若是你一直这样的冲动,再惹出什么祸事来,那姐姐也是帮不了你的!”叶冷音此时的心里也正泛着酸水儿呢,其实叶冷音所说的话,又如何不是她想说的呢?只不过,她却忍了下来。
“大姐姐……”叶冷雪平儿日里对这个姐姐可谓是又敬又怕的。
“咱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雪儿,你要记得,她也是风光不了多久了,你的心里就会平衡一些!”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劝慰自己呢?
“大姐姐,雪儿明白了,雪儿到时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她叶冷月有特殊请柬又怎么样呢?到时还不是要丢人?就她连个大字儿都不识一个,到时候就等着出丑吧!”叶冷雪恶狠狠的说道。
“……”
“小姐,你看这件衣裙可好?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云锦呢,而这衣服上的刺绣也是宫中绣娘们精心设计出来的,琉璃公主对小姐还真是好呢!”如儿一边看着衣服,一边说个不停。
“还有这些首饰呢,每套都是京都眼下最为留行的,琉璃公主真是有心了!”婷儿则是负责在那边整理首饰。
而此时的冷月到现在还是晕晕呼呼的,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是谁说她要进宫参加七巧节的宫宴的,那琉璃公主怎么就不同她商量一下呢?
一想到今日她收到请柬之时,叶冷雪那瞪得如斗鸡眼一般的大小的眼睛,叶冷音那如毒蛇般的神情,真是让她头疼啊,想过些平静的日子还真难啊。
“是有心了!”冷月嘴不对心的说道。
“小姐,你似乎并不想去吧?”婷儿细心的发现了冷月的强颜欢笑,问道。
****************************************************************************************************
“你看出来了?你家小姐我,只想平静的过日子,做人低调才会舒心的,可是今日琉璃公主给我送来了这么一张高调的请柬,注定让我低调不成了!”想她一个煞星,鬼*子,平平静静的在侯府里生活了多年都没出过府了,如今她将要在那高调的场合,坐在高调的坐位上,怕是她的身份也会随之高调起来吧。
虽然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命格是怎样的,但是,她并不想去惹那些麻烦,这下好了,她并不想去招惹麻烦,麻烦却是要找上她了。
“小姐,你总不能这样躲着一辈子吧?其实,你的身份注定了你不会低调一辈子的,好了,小姐,你不要再想了,顺其自然不是挺好吗?”婷儿劝慰冷月道。
“……”
孟氏的院子
“娘,刚刚琉璃来,根本是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一定是叶冷月那个臭丫头与她说了什么?娘,叶冷月有什么好,琉璃公主竟然亲自来给她送特殊请柬,儿子不甘心,不甘心啊!”叶冷寻自打琉璃公主来了之后,便就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自打上次琉璃公主因为冷月的事情同他起了冲突后,就再也没理会过他,几次来侯府,都是赶在他不在的时候来,而这次好容易自己在府中,她却是冷冰冰的,连看自己一眼都没看,直接无视了自己过去,这样难堪的场面,他叶冷寻何时经历过,又如何能受得了呢?
“娘,儿子不想在七巧节上看到她,她若是去的话,咱们便会成为七巧节上的人们谈话的笑柄的,所以,她万万不能去的啊!”叶冷寻深为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妹妹而感到可耻。
“寻儿,你放心吧,她不会去的,娘亲一定不会让她阻碍了你去!”孟氏此时完全是进*入了自己的思考模式,所以听完了叶冷寻的话后,她不断的重复着,那一段话。
这些日子,她也等得十分的辛苦,冷氏母女三人莫非也是怕了叶冷月了,怎么烧了祠堂后就没有下文了呢?上不了台面的,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一个小小叶冷月竟是让他们胆惧成了那个样子,她到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只是,当她一想到当时叶冷音两姐妹看到琉璃公主把请柬放到冷月手中时,她们脸上的表情,她便是生生的又是忍了下去。
“……”
安庆王府
“又发病了?”安庆王嗓半低沉,声音中还带着丝丝的颤音。
安庆王知道静和公主每发病一次便会十分的痛苦,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他娘明明是个很好的女子啊,绝情的是南召帝啊,他十分的自责,因为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他娘才会这样的痛苦的。
“回王爷,是的,最近静和公主发病的几率是越来越频繁了!”被派在静和公主身边的隐卫开口说道。
“太医们是怎么说的?”沈轻杭轻声问道,明明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可是他却仍然忍不住的去询问。
“太医们还是依然说是心思重,怨气重,所以才一直走不出来,经过这些年来的堆积,所以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这种病症是无药可医的!”隐卫机械般的说道,同样的话,他这些年来说了无数遍了,他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了。
“无药可医?真是一群废物!本王的病,他们不也说过是无药可医,命不久矣了吗?可如今呢?他们没有本事,不代表别人一样没有本事!”沈轻杭怒道。
“不许跟来!”说完之后,沈轻杭竟然独自飞身出去,片刻间便是消失在黑夜之中。
“……”
“什么人?”
今日轮到是婷儿守夜,所以一向警觉性十分高的婷儿也是发现了有人来了。
“是本王!”沈轻杭并未有一丝丝的胆怯与隐藏。
“安庆王爷殿下?您……这么晚了,您怎么会在这里?”
****************************************************************************************************
婷儿收敛住了身上的杀气,毕恭毕敬的询道。跟过三皇子身边的人,又有哪个不认识安庆王殿下呢,只是,这都大半夜的了,他来这里做什么呢?婷儿很是不解,难不成,他又犯病了?所以……
“本王是来带叶冷月去见一个人的!”沈轻杭也知道婷儿的身份,所以,并未隐瞒。
“什么人?……啊!”听到了安庆王爷的回答后,婷儿一个愣神儿的询问,之后便是看见眼前人影儿一闪,后脖子处一麻,她顿时陷入了昏迷中,不过,在她昏过去之前,她也是没有想通,这安庆王到底是带她家主子去看谁。
不错,沈轻杭终究是再也无法忍受他娘继续痛苦下去了,虽然他早就有让冷月为他娘医治的想法,奈何,此时却不是最好的时机,而他也害怕,真的如三皇子沈轻晨所说的那般,他母妃的那种病是心病,用药只是缓解一时的痛苦,可是在那病根儿上,还是要靠自己的,若是冷月也这样说的话,那他就完全的绝望了。
这也是让他迟迟没有去行动让冷月来给他娘医治的原因之一,另个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冷月的身份特殊,若是一个弄不好,也是为会她惹上麻烦的,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对于命格一说,世人还是十分信奉的,所以,医好了不说什么,若是医不好,大家便是会把所有的一切都赖到她的头上的,到时候,纵使是有他来解释也是枉然的,风口浪尖儿上,他有口难辩啊,所以,因为这两个原因,他迟迟的没有动手的原因。
可是今日他听了他娘又一次频繁性的发病以后,他再也忍不住了,不能光明正大的请她去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