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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兴致也起来了,可是阁楼中并无瑶琴,只能用银铃般的嗓音替紫萱伴奏,声音呢喃低语,难以分辨词意,却有种令人深入了解的*和冲动。
楚辞觉得自己也不能光喝酒,伸手一引,捻来一片树叶,两手分别持叶片两端,按住叶片于唇间,略微一停,旋即清亮的叶笛声响起,圆滑流畅、婉转悠扬,跟上了紫萱的舞姿。
紫萱稍作停顿,眼眸轻瞥,嘴角蓄起甜蜜绝美的笑容,舞动的身姿越发妙曼,翩跹如仙。
楚辞原本还沉醉在如此美妙醉人的氛围,被紫萱一瞥,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毛,酒醒了一半,嘴上没停,心里嘀咕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舞毕,紫萱身上溢出宜人的香味,一问,才知道这原来是紫萱的特殊体质,喝了酒后,容易散发出诱人的体香。
“让你们见笑了!”紫萱脸颊越发红润,精致的耳垂也微微粉红。
“那里,我还羡慕不过来呢!”阿青十分夸张地嗅了好几口,眼眸亮晶晶地问道:“紫萱姐姐,我要怎么调养,才能变得跟你一样。”
紫萱羞涩难堪,偷偷瞧了楚辞一眼,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楚辞被看的莫名其妙,完全处于沉默状态,阿青还想再问,紫萱干脆就灌她酒,楚辞殃及池鱼,也跟着喝了好多。
终于,他也醉了。
等楚辞醒来时,天已大亮,明亮的日光穿过细碎的柳叶,透过青纱帐,落在他的身上。
不能动摇身子,因为被粉臂*纠缠,阿青和紫萱一左一右靠在他的肩膀上,手臂将他环抱如同抱着一个抱枕般,手脚盘缠在楚辞身上酣然沉睡,紫萱绝美的脸庞几乎贴着他的脸颊,萦着异香的呼吸吐在他的脖颈上,有一点痒。
最重要的是,她们的单衣不知飞到何处,只穿着亵/裤,粉臂纤腰,玉/腿翘/臀,两对大小各异的鸽/乳十分福利向地贴在楚辞身上,斜眼瞅下去,显出十足的春光,两种异香暗自缠绕。
而楚辞的左手被阿青枕在头下,右手又被紫萱抱住,完全抽不出来。
是不是应该再睡一会?楚辞双目放空,望着脑袋上的帷帐,没有半分香/艳旖旎的感觉,原因有二,年岁尚幼完全没感觉其一,四肢被压得麻痹难受其二。
睡是睡不下去了,楚辞便开始回忆昨晚的景象,想着三人是怎么进到阁楼,又是怎么睡到一起。
光影骤转,楚辞仿佛回到那轮弯弯的月牙下,那一双仿佛阐述着温柔神情的美眸,距离自己只有三寸不到的距离,佳人轻声软语,拨动心弦。
“别说话,吻我!”
楚辞眼眸骤然放大,后面的记忆完全没有了。
这特么到底有没有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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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从备胎到NTR的伟大复兴()
到底有没有吻下去!
楚辞的记忆只剩下那双缱绻风情万种的美眸,随后眼前一抹黑,什么都想不起来。‘
手臂麻的不行,不自觉就动了动,一动,将所有人的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认清此时的情状。
紫萱没睡够,模模糊糊的嘟囔几声,抱着楚辞的胳膊差点继续睡去。
阿青则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撞破纱帐跳到地上,如同一只高挑的小鹿,美好妙曼的上半身暴露在楚辞眼前,玉脂跃动,粉臂舒展,指着还赖在床榻上的两人道:“你、我、你们、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这下子,所有人都彻底清醒了,紫萱也发觉这羞人的一幕,坐起身来,伸手扯过被褥掩住胸前蓓蕾,嬉笑道:“大概是喝醉了吧。”
“嗯嗯!”楚辞淡定的欣赏着阿青诱人的身段,平静地点头。
明明潜意识里清楚楚辞不过是个‘不懂人事’的孩子,但阿青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在他的视线下灼灼欲烧,不安的伸手掩住。
阿青指着楚辞,又指了指紫萱,然后指向自己,讷讷道:“那我们”
“大概什么都没发生吧。”楚辞的语气十分平淡,完全听不出他的心思,谁又能想到,他其实心里在淌泪,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
阿青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雪白的胸脯,庆幸道:“喔,太好了,什么都没发生。”
楚辞和紫萱起床穿衣。床榻下三人的衣物交杂在一起。楚辞的衣裳都染上二女的香味。
以阿青的反应能力。直到紫萱穿上肚兜,才骤然僵住,几欲抓狂,女儿家清白身子都让楚辞瞧去了,能算没事吗?!
可是两人早已收拾妥当,丝毫没有给阿青发飙的机会,含笑相视,紫萱美眸间充溢着淡淡的欢喜。看得楚辞心里又是一咯噔,暗自琢磨,难不成真的犯了生活作风的错误?成功ntr了顾留芳?
想想柳梦璃,想想阿青,想想欧阳明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心虚。
最后想起自己完全没有犯错误的能力,又是一阵欣慰。
等等没能力楚辞突然觉得好悲哀,整个人萎靡的如同一条寒风中的哈士奇,无声哽咽。
白日里三人在桃花林里玩耍打闹。直至日落西斜,才从阁楼中取出特制雨伞。穿出瀑布,折返蛮州,毕竟次日便是论道会第五场。 ‘
日光渐暗,三人匆忙赶路,密林中不时传来猛兽嚎叫声,只是三人均有艺在身,丝毫不惧。
行至中途,楚辞骤然停下脚步,凝望左右。
“等等,有情况!”
“怎么了?”阿青与紫萱掠出几丈,又急忙折返回来,警惕地顾盼四周。
“听!”楚辞眼睛微眯,屏息静气,他也是发觉四周的兽嚎不知何时消失了,才察觉到异常,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诡谲阴森的胡笛声,蓦然一听,仿佛天魔诱惑,而后又像是无数小鬼掏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更南面南洋的降头术!”紫萱仔细停了片刻,便道出来历,“不像是针对我们的。”
“不管是针对谁,我们都去瞧一瞧,我倒要看看,有谁敢在这里施展如此残忍恶毒的法术。”楚辞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这个施法者或许会给自己带来一场机缘,当机立断,带着二女沿着咒术发源地摸去。
密林中一间废弃的林屋,房里还亮着些许烛光,几只小儿手臂粗细的红烛跃动着火苗,香案上一只铜瓶正颤抖个不休,一名肤色黝黑干瘦如柴的男人穿着一身奇异的服饰,正用某种发音古怪的语言叽里咕噜的念叨着咒语。
三人潜到屋外,透过残破的窗口观察,一眼看去,铜瓶口陡然飞出一物,竟然是一个小儿人头,看起来不过两三岁的样子,大小刚好能够穿过瓶口,只是面目狰狞怨毒的死死盯着男人,男人口中的念叨更加密集如疾风骤雨一般,那小儿头忽的一声飞出窗去,头下面还连着一大串肠胃内脏。
“丝罗瓶,飞头蛮,这个男人降头术功力不容小觑!”紫萱看了一眼,顿时变色,压低嗓子提醒楚辞。
屋内阴暗处走出一人,楚辞的瞳孔骤然一缩,方才竟然察觉不到他丝毫气息。
“崔东城,你这降头术行不行!”出来的人却是一身苗装,说出来的汉话也僵硬结巴。
“请大人放心,七日之内,必取阿含塎性命!”崔东城同样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汉话回答。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知道楚辞在外面所以才专门说汉话让他听仔细,而是中原国盛富强,诸多外邦朝贡,在四方蛮夷眼中,会说中原官话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是以这个时期的汉话相当于后世的英语,在苗人和南洋人之间充当通用语的桥梁作用。
苗人出来的时候,楚辞就察觉到紫萱的身体渐渐僵硬,等他们道出阴谋诡计,紫萱更是脸色苍白,一双美眸满是惶遽。
楚辞伸出手指,在墙壁上悄然划出一个隔音咒,笼罩住屋子内的声音,这才压低嗓子问:“紫萱,你怎么了?”
“他是赵元化。”紫萱惊慌失措地抓住楚辞的胳膊,好像要从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孩身上汲取勇气。
“然后呢?”
“他没死!”紫萱噎了口唾沫,“阿含塎哥哥明明已经杀了他,为什么他还活着!”
楚辞思忖片刻,便明白过来,这个赵元化,十有**就是厉江流口中的阴险小人,这样一来,岂不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一想到这里,楚辞心中便起了杀意。
这两人一人心如蛇蝎,一人半死不活,自己了结他们也不怕沾染业力,正好替厉江流除去祸患!
想毕,楚辞便低声询问两人的大概实力,紫萱看不出崔东城的深浅,可赵元化的水平还是清楚的,比厉江流不如。
楚辞当下定计,借着隔音咒的便利,没有发生各种狗血惊动剧情,在屋内屋外的墙壁上刻下无数的符咒,重点照顾门窗房梁。
旋即趁崔东城的飞头蛮尚未折返,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碧霞,凝气于剑,虽未能施展御剑术,可楚辞全力掷出,飞剑如虹,化作一道白芒,剑光闪,破窗而入,直袭崔东城项上首级!(。)
23又特么干掉了一个关键人物()
剑光惊若雷霆,崔东城措手不及,慌不迭低头躲避,碧霞带着劲风,狠狠从他脑袋上犁过去,崔东城双臂抱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嘴中出凄厉的哀嚎之声,滚到在地。‘
“谁!”赵元化第一时间扔出一个翡翠瓶子,砸向飞剑射来的方向,翡翠瓶子凭空爆裂,一道小拇指粗细的黑影从碎片中飞出来,欲穿过窗口攻击偷袭者。
赵元化嘴角得意的笑容尚未扬起,窗口处骤然亮起雷霆光芒,一道引而不发的雷咒被黑影触发,瞬间轰中细小的黑影。
黑影顿时一阵抽搐,掉到地上一动不动,化作焦炭。
楚辞通过紫萱的介绍,才知道这是一条蛊蛇,名为‘绕指柔肠’,顾名思义,此蛊蛇速度惊人,不惧内气护体,毒性甚大,但最厉害的不是它的蛇毒,而是对人体的寄附,能够钻入人的肠道中翻江倒海,令人尝尽断肠之苦折磨致死。
好在‘绕指柔肠’固然攻击力惊人,本身却极其脆弱,一道雷咒下来,直接变成段烧蛇肉。
少了‘绕指柔肠’,赵元化那点蛊术不足为据,楚辞手里掐出一道风咒,口中飞快诵叨,一道青色风刃凭空出现在屋内,又被楚辞打了个视野差,径直卷向崔东城的脑袋,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与其费力压制两人,不如乘胜追击,先杀崔东城,再战赵元化。 ‘
崔东城的命着实硬得很,明明抱着头不断惨嚎,可风刃到来。还是及时放开双臂。用力一撑地板。整个人跳了起来,从香案上抄过铜瓶,挡在风刃前,风刃一割,铜瓶出现一道割痕,深入瓶身,缺口处冒出道道黑烟,其间还有小孩哭泣声。妇人哀嚎声,老人痛斥声,青年咒怨声,仿佛其内装满邪恶罪孽。
缓过一口气,崔东城满是鲜血的脑袋露出狞笑,朝着门外吼道:“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把你拿下生祭,身体炼成骨骸,魂魄炼成小鬼!”
崔东城暴露出来的脑门上一道半寸厚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