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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女儿已经入魔,许凤娇是又恨又气:“妈妈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情不行,我永远不会答应你让你嫁给他的。”
陆静临听到这句话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而苏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许女士,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让人带陆小姐回去了,她这段时间身体还没有好,需要回去吃药。”
“静临,你到底怎么了?”许凤娇心一紧,拽住女儿的手。
陆静临说不出话来,苏寒倒是漠漠的添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许女士不用担心,陆小姐跟人合作,做了一些错事,如今厉总把她的命救了回来,让她好生养着。”
陆静临被人带走之后,苏寒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依旧无波无澜的,跟了厉晟尧身边好几年,厉晟尧身上的一些脾性他自然摸的一清二楚,猛一看,会觉得这个人跟厉晟尧亲临没什么区别。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苏寒目光略有深意的望了许凤娇一眼,然后附在她耳边简单的说了一句话,而这一句话,却足以让许凤娇失去了所有的冷静。
指甲不知道何时陷在了肉中,等到她感觉到疼的时候,她才松开了手,而指甲里已经有一些细碎的血肉,她望着苏寒:“我怎么可能相信你。”
“你若不信,可以问陆静临,有没有这回事,不过依着她的性子,恐怕是死也不会在你面前透露这个事情。”苏寒说着,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给她
。
许凤娇目光扫了一眼,而这一眼已经让许凤娇的心凉到了底。
其实她知道厉晟尧之所以救陆静临其实还是因为她手中掌握的一些证据,而他从始至终要的都是那人的证据,只要把这些证据拿到手,那人的仕途就真的完了。
可是,他怎么能这般对静临。
瞧见许凤娇阴沉不定的神色,苏寒又随口问了一句:“许女士可是想清楚了?”
“我考虑清楚了。”许凤娇开口说道,到底是陆家三太太,哪怕入了监狱之后也遮挡不住她身上的气势,女人目光轻抬,生出几分波澜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苏寒从医院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厉家。
因为黎晚和的死,这段时间厉家也不太平,但是黎家一干众人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就等葬礼结束之后找厉连城算账呢。
苏寒找到了厉晟尧,两人拐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他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番,厉晟尧听完之后,目光不着痕迹的紧了紧,勾出一道凌利的光:“她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苏寒话不多,意简言骸。
厉晟尧的目光狠狠的沉了下去,男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子骇人的冷意:“我看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这种条件都敢提,难道当真以为我拿她没有办法吗?”
“厉总,您冷静点!”据苏寒所知,目光来说,这是最为稳妥的办法,若想斩草除根,非此计不可,不过苏寒心里也明白,这条计策万万是行不通的。
虽然目前来说,厉晟尧跟时初因为黎晚和的事情绝裂。
可是苏寒知道,这几天厉总虽然一直让自己忙个不停,从来不曾歇息过一秒,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跟时初打电话。
很多次,他看着厉晟尧拿起手机,目光长时间停留在一个电话号码上,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拨通过那个电话。
因为不敢,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苏寒跟了厉晟尧多年,知道他哪怕嘴上说得再凶狠无情,对时初,他始终割舍不下。
厉晟尧抬了抬手,目光凉悠的没有一点儿情绪,墨色却在眼底铺满,将那双眼睛浇灌成水天一色的墨色:“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对了。”末了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事的,厉晟尧突然开口问道:“阿宁那边怎么样了?”
苏寒沉默了一下。
看着他的表情,厉晟尧像是猜测出了一二:“算了,既然他不愿意作证,就不勉强他了,毕竟厉少容说起来也是他的爸爸,他不出来指证也情有可原。”
“厉总,我总觉得小少爷的心思不是这样的。”苏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说道:“他或许是有别的顾虑。”
听到这句话,厉晟尧也沉默了,他当然清楚厉宁是什么样子,看似绵软清淡,却有一股子韧劲,尤其是双腿废了之后,益发沉默寡言了。
男人的眉锋轻轻一挑,目光幽沉明亮,像是点了一束星芒,在眼底静静流淌,他突然转让过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才轻轻的揉了揉手腕:“你说得没错,阿宁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二婶的死跟二叔脱不了干系,阿宁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
“等我忙完我妈的葬礼,确实要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聊一聊了。”听着苏寒轻轻的回应了一声,厉晟尧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底的光突然淡了下来。
简单的黑色衬的男人眉眼益加浓郁幽深,那双乌黑浓密的眸子像是荡了一层冷冷的星光,光芒夺人,心口这几天一直很不舒服,隐隐约约觉得好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沉甸甸的,像是堵了一方石头一般:“这几天,陆家的情况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苏寒立时明白了厉晟尧的意思,厉总这是怕想变着法儿的打听一下时初的情况吧,只可惜那天把话说得太满,让他一直找不着原由过问陆家的情况。
这男人闷骚起来就是骚。
心底撇了撇嘴,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回答:“厉总,陆家一切照旧。”
厉晟尧黑眸无波无澜的望了他一眼,然后正欲说什么的时候,苏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扯了扯嘴角,没有诚意的跟厉晟尧道歉:“抱歉啊,我先接个电话。”
男人眸底的情绪慢慢压了下去,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去吧。”
三天前,厉少容被带走之后,一直被关押在这个地方。
除了失去的自由之外,厉少容的日子跟在外面几乎没什么区别,他位高权重,哪怕是有谋杀的嫌疑,也不会真的有人把他怎么样。
哪怕是审,也需要一个适合的人选。
而如今大选在即,聪明人都不会得罪他,毕竟如果那个人胜出,他就是功臣,那人一个登即位,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要让他放了他。
毕竟七年前的事情他处理的干干净净,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所以这么多年他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不过,除了……
一想到那个女人,厉少容的眸色不可抑制的沉了下来,那个女人应该没那个胆子抖落他的事情,而且,当年他做的隐秘,哪怕是那个女人恐怕也知道不了多少东西。
想到这里,他又稍稍放下心来。
他一生筹谋良多,却没有想过此生会有机会进到这个地方,门被拉开的时候,厉少容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因逆着光,看不清对方是谁?
待对方开口的时候,他才想起这个人是谁。
那是一个低调的仿佛如同影子一般存在的人,若不是常常跟在那人身边,放在人群之中他绝对想象不到这个人竟然是那人的保镖。
厉少容眸色一喜,站了起来:“江边,先生让你来救我了吗?”
江边是一个不爱说话,又相貌普通的人,唯独一双眼睛,幽沉狭长,给人一种沉默是金的感觉,他轻抬了抬手,开口:“厉先生,坐下说。”
这三天,厉少容一直在想,他出事这么久,阁下一定早就知道了,他肯定也会想办法救他,这么多年他为他出生入死,做过不少事情,没道理他才出了事阁下就会对他放手不管,如果真是这样,就白白枉费他跟了他这么多年
。
而且,他如果一旦不管自己,他投靠了他的竞争对手,对那人来说压力也是极大的。
更何况,这一次厉晟尧已经选择了站在那一边。
如果他再选择那人,对他一直拥护的人百无一利。
像是感觉到了厉少容心中的弯弯绕绕,江边嘴角挑了一下笑,可就算是笑他也笑的无声无息,没有一点儿影响力:“这次是怎么回事?”
“江边,你不会是怀疑我真的杀了人吧!”厉少容故意用震惊的语气开口说道。
江边沉默的看着他,那双平淡无奇的小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有几分害怕:“阁下让我来问问你情况,他好考虑一下对策,毕竟在这个时候,你不能出事。”
“你说得没错,我这个时候确实不能出事。”厉少容很坦然的开口说道:“马上就要大选了,如果少了我的支持,恐怕对阁下竞选不利。”
江边心底冷哼一声,不过却按捺住自己的情绪:“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是我如何,不是又怎么样。”厉少容满不在乎的说道。
江边眸色里浮出一丝怒气,却很快就散了:“如果是你杀的,我就要毁掉所有的证据,如果不是,那最好不过,三天之后就要开庭了,阁下不希望出任何差错。”
瞧见厉少容眸色阴沉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江边突然又说了一句:“对了,许凤娇已经保外就医了,据说是有心脏病。”
提起这个熟悉的名字,厉少容脸色一变:“她怎么样,严不严重?”
“厉先生放心,暂时没什么大碍,但是如果她一旦泄露了什么秘密,恐怕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江边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她不会背叛我的!”许凤娇入狱几个月,从来没有想过绊脚叛他,这个时候更不会,他相信她,如果她有背叛自己的心思,她早就会背叛自己了。
“那可说不准,厉先生,阁下早就提醒过你,成大事者不要贪恋美色,更何况她还是陆家三爷的太太,如果让人知道了你跟她的关系,你就不怕你的仕途全毁了!”江边如今四十多岁了,一直没有结婚。
日子过得比和尚还清贫,所以对于厉少容的事情,他当真有些看不惯。
厉少容要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去招惹陆家的三少奶奶。
哪怕现在许凤娇跟陆瑾安早已经离婚了。
可是一旦他跟许凤娇的关系曝光,迟早都得完蛋!!
更何况,陆家并等闲之辈,不然这么多年,阁下怎么可能一直对陆家忌讳莫深。
“凤娇不会背叛我的!”厉少容仍是重复着这一句话,不知道是告诉自己,还是想说服江边,而这个时候,江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等他接完整个电话之后,脸色已经滴水成冰:“厉先生,你说许凤娇不会背叛你,可是我的人刚刚回复说,今天厉晟尧的助理苏寒已经跟许凤娇见了面
!”
“又是他!”厉少容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来厉先生,对自己的侄子很不满!”江边开口说道。
其实这些事情江边一直早有耳闻,四九城几大家族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耳闻,毕竟阁下坐在那个位置,肯定会对几大世家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
厉少容表情已经变了,脸色也冷了好几度:“如果不是他一直紧咬着我不放,这段时间我至于这么狼狈吗,阁下不是说过,要把他解决掉吗?”
听着他愤愤不平的语气,江边的表情倒没什么变化,可以说,他自从进来之后就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