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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婚情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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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觉不老实,总爱翻来翻去,有时候“咚”的一声,我就翻落在地。温桁习惯浅眠,时常我一有动静他就知道,一咕噜坐起来,看我揉着额头,就会温和的笑。

    有时候摔疼了,我不想爬起来,伸出手指着温桁,让他抱我到凉床上去。温桁也只是柔柔的顺着月光,抱我回去。

    今天又见这般丑态,真是……

    “好像有人给我打电话来着,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我嘟哝着去拿手机,一面是不想他借机再说儿时的糗事,一面是真的分不清真实和梦境。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这样的感觉,在梦里觉得很真实很真实的事情,醒过来后却发现那真的就是梦境。我现在就是处于那种状态。

    手机里的确还有一个陌生电话,我抬头疑惑的看他:“你刚用陌生电话打给我了?”

    温桁摇头,我抓了抓头发:“估计打错了!”

    手机扣下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那个号码是J市的号码。这里是夜里九点多,那边该是凌晨两三点。谁在这个时间用陌生电话打给我?

    心情变得糟糕,我起身道:“彩排完了?我炖了汤!”我去厨房,温桁在身后跟着。

    炖锅的电竟然关了!

    温桁笑道:“你还是别下厨了,不是怕东西不能吃,是怕厨房会着火。”

    我白他一眼,哪里有那么严重。揭开盖子一看,果然,汤只剩了一点点。

    把汤舀出来放到温桁的面前,我讪笑着:“浓缩就是精华,你这段时间太忙了,需要补充营养。”

    温桁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道:“你这样好像一位称职的妻子!”

    我差点抓起平底锅给他一下,笑道:“桁哥您这是褒是贬?”

    温桁抿了嘴笑笑,开始喝汤。

    我坐在他的对面,心绪纷繁。

    称职的妻子,妻子这个身份已经解除四个月了,回溯过去的两年,我也从不曾做过一次温桁口中所谓的称职的妻子。

    我从不下厨,心情很好的时候也只是自己鼓捣一些新奇的玩艺儿,通常担心杜辰渊笑话我而自己处理掉,没有给他煲过汤,没有给他洗过衣服……

    今天很奇怪,很久不曾想起过的婚姻生活,竟然又回到了脑海。

    我起身去浴室,对着镜子笑,对脸色有些许苍白的言寸心道:“人不能不承认自己的失败,那一段过去的确存在过,没有必要淡忘,当你能正视的时候,就表示对你不再构成伤害!”

第71章 前夫出现在家里() 
平安夜这天,温桁相当的忙碌。相反,我却闲得出奇。

    下午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疑惑的接起,不像上次那般沉默,那边很快就响起了说话声:“是我!”

    我一愣,当初连再见都没有说过的人,为什么还打电话来?

    “光华路拆迁,需要你回来办手续!”他的口气是平淡的,公事公办的。

    光华路的那套小洋楼,是当初言家给我的嫁妆。谁能料到J城的发展那般迅速,不过才几年的时间又要重新规划。

    居委会估计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估摸着找不到我,找到杜辰渊那里去了。

    我说:“谢谢你转告,我会处理。”

    才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尽管很想装作我能正视,可事实证明,我还不够强大和超脱,正视不了。

    我给老爸打电话,提起这件事。老爸说,你能回来的话就回来处理一下,如果实在太忙,我去打听看看能否代为办理。

    当初出来的时候,我是想过很久很久都不回去的。但是听老爸话里的意思,他该有多想我又多怕我为难?

    晚上温桁的表演一如既往的精彩,博得了阵阵掌声。表演结束,我们回住处,小和开车,温桁稍显疲累。

    我咬着唇,打算次日再开口。

    圣诞节,这里的气氛很浓厚,温桁起了大早去福利院,让小和准备了一卡车的圣诞礼物。

    我咬着唇,打算过一天再说。

    12月28日,温桁在翻日历,我给他冲了杯咖啡,坐到阳台的摇椅上,顺着他翻日历的动作道:“桁哥,我打算回去一趟。”

    温桁抬头看我,修长的手指在台历上点着:“什么时候?”

    “这两天吧,能请假一个月么?快过年了。”我说。

    温桁道:“好,让小和订机票。”

    温桁竟然没有多问原因,我笑笑道:“年后再来的话,桁哥还需要人手么?”

    温桁笑:“当我是包工头似的。”

    我也笑,语气却柔软了些:“要不要嘛?”

    “回去跟我妈练习完厨艺,回来考试合格了的话,就以保姆岗位入职吧。”温桁说得像模像样。

    “真的要学厨艺啊?你说你煮饭就可以的,你还说你会煮红烧肉!”

    “以后想吃你煮的,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资本家!”

    “明年不用来了。”

    “不,桁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桁哥,帅气迷人的桁哥,我给您再冲杯咖啡。”

    ……

    回国当天,温桁送我去机场,我还是一身休闲装,马尾辫绑得高高的,露出光洁的额头。

    “心心……”温桁欲言又止。

    我愣了片刻,笑道:“放心,桁哥,我会想你的。毕竟明年你还是我的老板。”

    温桁又敲了我一下。真是,不敲我手会痒么?

    我径直回了果园村,给老爸和温姨都带了新年礼物。温姨看着我就流泪,吓得我手忙脚乱,老爸笑道:“你温姨就是想阿桁了,快去洗手,红烧肉已经煮好了。”

    真好!我欢快的去洗手,然后狼吞虎咽的吃红烧肉。在维也纳,温桁的保姆并不懂得做这种口味的红烧肉,还是温桁下了几次厨,稍稍解了我的馋。

    老爸叮嘱我慢点吃,说左右都会在家呆一段时间,不要一口气吃成了大胖子,到时飞机载不了我,得说超重了。

    我笑:“老爸,你的笑话真冷!”

    好像还说过谁的笑话冷来着,我制止了自己的思绪,大块吃着红烧肉。

    第二天打车去了光华路那边的居委会,详细询问了一些情况,又是填表盖章,又是别的事情,忙了一个上午也还没完全搞定,那边说下班了,得下午再来。

    从居委会出来,路过小洋楼,这套我的房子,前后累积起来住了不足两年。现在要拆,我倒也没有多少舍不得。

    没有想过宋姐还会住在这里,她的工钱一直都是杜辰渊支付的,而我也一直都忘了跟她要回钥匙。此时见了我,欣喜的迎上来:“夫人,你回来了?”

    她还改不了称呼,我笑了笑道:“好久不见了宋姐,你别叫我夫人了,我和杜辰渊已经离婚四个月了。”

    我往里面走,屋子里的摆设等等,还是我离开时的模样。

    “宋姐,你知道这里即将要拆了吧?我明年呢,还会继续在国外。所以,年前你收拾一下,回家或者找新的主顾去吧。”

    这是我踏进房子说的第一句话,宋姐说:“我晓得的,先生跟我谈过的。我现在有在清远路那边一家人家做,不过有空就回这里看看。”

    她给我倒了水道:“还没吃午饭吧?我去超市买点菜回来,你先休息一下。”

    宋姐说着就出去了,本来想阻止她,但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睡觉着了凉,一上午奔波又累到了,有点头重脚轻,便由她去了。

    二楼我的房间还和从前一样,不曾变过。当初我离开这里,连东西都没有来收一收,就只带了证件。

    身上觉得冷,我打开衣橱拿了件羽绒衣往身上裹。宋姐真是负责任,只是回来看看而已,我的衣橱却整理得妥妥当当。明明当初我走的时候是夏季,衣橱里的衣物也都是夏装,可现在一回来,里面全成了冬装,夏装估计已经收好了。

    窗户没有关紧,有呼呼的风吹进来,我走到窗边,伸手关窗,却见楼下停着熟悉的车辆。

    杜辰渊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再看,车子正往外开出去,在门口遇见了宋姐,隔着车窗说了话,车子开了出去。

    估计也是来通知宋姐的,这里即将拆迁,宋姐又是他雇来的,必定要说清楚。

    午餐宋姐弄得很清淡,没有多少油腻的东西,却格外好吃,尤其还有她最拿手的鱼汤。可惜我身体不太舒服,没能多喝两碗。

    宋姐煮过午饭,也没在家里多停留,回了清远路那家。我还是觉得身体不适,迷迷糊糊的掀了被子窝到了床上。

    温桁打了越洋电话,问我到家后感觉怎么样。

    昨天一到家,我就先给他打了电话报了平安,今天他又打来,我笑称自己估计是水土不服了。温桁在那边笑我,说我崇洋媚外。

    挂了电话就觉得头晕得更厉害,又浑身灼烫。看来温桁说得没错,我还真是个崇洋媚外的人,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都没觉得水土不服,这次外出再回来,倒是水土不服了,可不是崇洋媚外么?

    起身去翻药箱,还在原来的位置放着。找了两粒感冒药吞了,迷迷瞪瞪的又上了楼,倒头蒙被呼呼大睡。

    原本说好下午要去拆迁办找人盖章,结果这一睡就到了傍晚。冬季的天黑得早,手机显示不过才六点多,天却黑得差不多了。

    我烧还没退,双腿仍然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想着明天还得继续出来,索性今晚就在这里住下,给老爸打了电话说不回去,我端了杯子要喝水,才发现杯子空了。

    起身下楼,客厅的灯是关着的,黑漆漆的一片,我没开灯,很久以前就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夜里起来通常是不开灯的,因为太刺眼。

    此刻只能借着月光下楼,才走到楼梯上,猛的看见客厅有黑影在移动,我惊得立即住了脚步。

    客厅里瞬间亮了,刚刚移动的黑影,竟然是杜辰渊!

    尽管脑子还懵着,但看见他出现在这里,眼睛攸的睁大了。

    杜辰渊缓缓的朝我看来,自墙边缓缓的转身,那张原本俊逸的脸竟然瘦削了许多,眸子依然深黑,定定的望着我。

    “你……”

    我烧了这么久,嗓子干得不行,连发声都有困难。

    杜辰渊阻止我道:“还没吃饭吧。”

    他转身往厨房里去,厨房的灯也亮了,透出暖黄。

    很久以前,我们刚协议结婚的时候,因着要在这里共同生活,杜辰渊说要重新装修,问我要什么风格。

    当时他特爱损爱,但凡我说好的,他必定会说不好,比如,我要浅色的窗帘,他说浅色太俗;我要木质的地板,他说是否要给我买双木履,倒是家里的灯光,我说一定要暖黄色调的,看上去才有家的温馨,他没有反驳,无论是吊灯还是卧室的台灯,全都选的暖灯。

    我有瞬间的怔忡,我不是应该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么?我不是应该斥他私闯民宅么?

    我缓缓的步下楼梯,杜辰渊已经进去厨房,把饭菜都端到了餐桌上。

    “宋姐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你回来了,许是身体不舒服睡着了,说晚饭她热着,你醒来就可以吃了。”杜辰渊神态平常,又道:“你先吃着,我上去拿户口本给你。”

    他径直擦过我的身畔,朝楼上他的卧室去了。

    我喝了水,没有动桌上的饭菜,倒了一杯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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