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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丹?”
“我妻为妖,乃是灵蛇化形,但她修天道,不食荤腥,不造杀孽。”
“恩。”月修点点头,又看了看已经陷入昏迷的先前那男修,“那你为何要放了他,他可不与你同道。”
“晚辈知道,”那人看了眼男修,脸上抑制不住的苦涩,“只是,刚刚那孩子挣扎时,晚辈偶然看见那孩子露出的脖子上有两颗红色的痣,与,与我那小儿正是相仿,想来也是有缘,所以,晚辈想请尊上放他一条生路,废了他便可以了。如若不然,晚辈,晚辈愿以命换之,求尊上放他一条生路。”
听了男子的话,月修好奇地过去看了看,年轻修者的脖子上果真有两颗红痣,“你真的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他的?你确定他是你的儿子?他这样就是出去也是废了。”
七尺的男儿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尊上,今日晚辈知道北轩克已是无可逃脱,晚辈心愿已了。晚辈也知晚辈那可怜的小儿那样的情况万无生理,但修者讲求缘分,就是用命换他,晚辈也绝无怨言”
想了想,看看还在昏迷中眉头紧皱的男子,月修点了点头,“可以,你帮了我,所以,我答应你放了他,并且,若他真是你失散的儿子,我可以治好他,给你一个完整的人。”
男子一听,激动地‘咚’一声跪下,“谢尊上。谢尊上。”
“出事那年你小儿多大?”
“才过十岁。”
“唔,那便已经记事了。”嘀咕着,月修将手放在了修者的额头上,开始探寻他十岁前的记忆。神念慢慢深入修者的大脑深处,渐渐的,他的一生到此仿佛电影一般都展现在了月修的眼前。‘还在前面。’随着月修这样外来神念的深入,愈往里就愈加得困难。
“快了!”终于,月修触摸到了修者年少时的记忆。与前面不同,这里的记忆纷乱而破碎,月修发现,这不单是时间长久的缘故。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的记忆会渐渐淡去,可是,即使这个人自己都忘记了,其实这些记忆都还深深地存储在大脑深处,只是他自己的能力再难调出。现在,月修就是在探寻修者最深层的记忆。而月修发现,那些记忆好像还被人动了手脚,也许也是时间的缘故,那些记忆上还覆着一层淡淡的已经松动的封印。
“破。”仔细地调动着神念,月修小心地破开了那层薄薄的封印。就像是在人的大脑中做着最细致的手术,这样的风险很大,一个不小心那修者便会成为痴儿,如此细致的对于真元神念的调动,即便是月修这样长久练习的人来说,都有些勉强,额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看到了!”小心地将破碎的画面联系在一起,月修终于将修者十岁前的记忆基本展现了出来。其中最完整的,不是孩童时有父母疼爱的幸福生活,不是母亲美丽的脸庞,不是父亲开怀的笑脸,而是十岁那时家中的变故;是母亲望着他绝望的挣扎,是沾满血的手从温热的体内掏出的银色内丹
随着这些记忆被激活,昏迷中因为月修的精神侵入愈发痛苦颤抖的人此时更是眉头紧皱,竟激烈的挣扎起来,痛苦的*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嘶喊,不可抑制地冲出,“不,不要,不要”
第一百二十一章。疯狂的报复二()
双目红光一闪,月修的手迅速抽离,微一翻转,一个玉瓶顿时出现在了手中。拔去木塞,一股淡绿色闪着荧光的液体便倾倒了出来,均匀地洒在了修者的伤口上。掌风拂过,一道真元也溜溜地钻入了伤口。
刚刚放松下来的人似乎是感到不适,再次开始挣扎着,睫毛抖动,好像立马就要醒来。月修眉头一皱,直接点在了他的睡穴上,可怜的修者头一歪,又彻底陷入了昏睡。
伤者安分了,月修也不停留,双手翻飞,众人目不暇接之间,迅速结出了上百道繁复的手印,“结!”一声低喝,月修推出手印。空气中一阵波动,似乎有什么随着手印,快速聚集。
在众人的注视中,那修者身上淡淡的荧光闪过,先前消失的手脚竟神奇地以一种可见的速度重新生出。
‘真是奇迹。’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感到不可思议。即便是修者,有着天材地宝,炼制治疗的灵药,却也没有什么手段可以这般神奇的再生。在修真界,断了手脚什么的不要紧,只要断开的手脚还在,就能完好地接回去,但是,若是没有了,那便什么都没得想了,起码想要让自己的肌体自然再生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孩却能让人的手脚再生,那是神才能拥有的能力啊。
其实,这些人倒是想岔了,要月修那么干巴巴地令人肢体再生也不可能,只是这修者,本就是月修直接将他的肢体分解了,这时间间距本就很短,而且还是在月修锁住的空间之中。所以,月修可以用一些手段让原本就是他的的手脚重组,对,完全是重组,以其本身的灵魂力量为吸引,聚分散的分子,进行重组,却是根本谈不上什么再生。
还在那帮助月修指认的人愣神间,原本悬浮在空中的修者已经被摔在了他的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月修说,“可以了,一点都没少。他就是你失散的儿子,你可以把他带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了。”
听得月修的话,男子激动得嘴唇发颤,话都说不出了,好不容易平复了下心情,男子小心翼翼地抱住儿子,下一刻就郑重地向着月修跪下了,“谢尊上,尊上的恩德晚辈无以为报,尊上可否告知名讳,董舒愿与尊上定下主仆之约,此生侍奉尊上。”
月修笑眯眯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董舒,“你帮了我,我感谢你,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是我不需要仆人。”
“尊上”
“你可愿以一名忠诚的下属的身份为我做事?”
“尊上”董舒有点不能理解月修的逻辑,最简单的一点,仆人任劳任怨价格低廉,甚至可以说是不要钱,可是下属可就有的话说了。怎么,还有人不要仆人,却选择成本较大的下属的?
“我不需要唯唯诺诺、奉承拍马而没有思想的奴仆,更不需要觉得活在了压迫之中,时刻想着反抗,想着跳到高处的奴仆,我需要的是忠诚聪明,又知道本分的下属,甚至是朋友,你,可愿意?”
“愿意。尊上,董舒愿意。”董舒深深地拜下。
“那么你需谨记,我的属下,第一便是永远不能背叛。我不会束缚住你,你想离开我绝不多言。但是,永远都不能背叛,否则那便是我讨厌的敌人,我必手刃之,我相信,虽然之前你并不了解我,但就是刚刚的那些场景,你应该知道,那样的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你可明白?”忽然想起,似乎,这样话以前也有说过,只不过,那个女孩终究没有掂量清楚她的话的分量,选择了背叛。
“是,属下明白。定不负主上所望。”
月修点点头,重新恢复了微笑,“好。现在,我告诉你,吾名曰:牧云月修。”一阵清风拂过,微微地吹起少女额前的发,暖暖的乳色珠台上,小小的青莲散发着迷人心神的微光。
“而你们。”月修转向那些原本被囚禁于此的人们。“你们本也是被囚禁于此的,这次的事便该是与你们无关,所以,本座将放你们离去。”看着禁不住露出喜悦神情的人们,月修笑了笑,“本座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好是坏。但会被关在这里想必也是有些原因的。你们的善恶是非及过去的那些恩怨习惯本座不管,你们出去了便是将修真界搅得天翻地覆也与本座无关。但是,你们都记住了,分清凡人与修者的界限,本座答应了别人要帮他守着乐岚,守好这片国土,所以,不要给本座找麻烦,知道么?”
相互看了看,所有的人都有志一同地向月修躬身道,“谨记尊上吩咐。”
大袖一挥,空间又破开了一扇门,“走吧。记住,一路上不要多话,速速离开,过得一段时间本座大范围封锁,开始清场的时候,便不会管你们是否无辜了。”
“是。谢尊上救命之恩。”此刻,一群人不管过去曾是怎样得狂妄不羁或奸佞邪恶,却都立时变得规规矩矩,向月修行了一礼,才有序退去,迅速地走了。只是,穿过那扇门的刹那,仿佛有什么被从脑中抹去了,有一点不对劲,不过,生死紧急,一群人也没多想,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董舒。”
“属下在。”
“你先在此稍待,马上帮我将一些东西带出去。”
“属下遵命。”
月修挥手开出的空间大门前,几个混在其中的人还指望着能就这么蒙混过关。然而身后,忽然一道凉凉的声音传来,“都想好了自己是什么阵营的人,站错了队可不好。”人群中的几人微微一颤,但,人总是侥幸的,几人还是控制心神,尽力面不改色地向前走去。
只是,穿过门的刹那,“定咒”。悠悠的声音让几个人都头皮一阵发麻,突然感到仿佛是有两条丝线猛地钻入了体内,兵分两路,在几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条缠上了心脏,一条直往丹田缠上了元婴。下意识地,几人想到了迅速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离那个女魔头远一点,那魔头还要料理对轩辕慕天用刑的两个人,应该理不到他们的。
于是,几人都没有理会那诡异的感觉,迅速拔腿就跑。只是,侥幸终究只是侥幸,短短的两步,一前一后,一条丝线迅速勒紧,搅碎了心脏,而另一条丝线,则像被牵引着一般,拖着几人的元婴出了身体。
仿佛是指尖连线的傀儡师,月修站在原地,右手指尖轻轻一颤,几个元婴便全部向着月修飞来,一眨眼,便次第进入了月修左手拿着的玉瓶,显然也是一个空间法宝,而且想必其中还布置了高级阵法可以困住元婴。
塞好塞子,月修将玉瓶交给了身后的董舒,“拿好了。”被月修的吩咐惊醒,董舒按下心中的惊讶,立即躬身上前从月修的手中接过了玉瓶。
空出双手的月修,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两手上下隔空交叠,顿时,无数股丝线仿佛有着意识的恐怖触手,向着留下的众人伸展而去。可怜所有的人都已被下了禁制,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丝线伸向自己,钻进体内。惊恐地大张着嘴,却没有一个人能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不久,场中所有的正道弟子都消失了,只剩下了先前被拎出来的两个中年人。
挥手翻出一块令牌和两瓶丹药,月修淡淡地吩咐,“拿着这块令牌去乐岚益城找溪云阁的莫嗔,让他挑出资质出色的几个孩子,用这玉瓶中收集的东西,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培养修者。而他自己,开始修炼我留下的功法,这瓶丹药是给他的。而这瓶丹药是帮助提升修为的,你看着办。至于刚刚那些出去的人关于你的记忆已都被我抹去了,你尽量避开别人,若遇到了,躲不得便杀掉,不用管他是什么人。”
“是,谢主上。属下告退。”
“恩。”
挥手直接将董舒两人送出了山谷,月修一个响指,将整个山谷全部封锁了起来。额间明珠光芒闪过,月修整个人一颤,眼瞳又隐隐现出了诡异的紫色。
“下面,两位,我们来好好解决一下先前的问题。”
第一百二十二章。疯狂的报复三()
在月修处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