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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南宫停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来,虽然接触极少,但他知道,绝对不要骗眼前这个甚至看上去甚为柔弱的少女,“就在这时,我出来清理试图妨碍阵法的人的时候却发现,发现羽馨倒在不远处。南宫家灭门后我知道羽馨躲过了一劫,但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这次却发现了重伤的羽馨。当时心急之下,我便将羽馨带回了洞府,可是那之后没多久,外面的阵法便被破了,几大派联合攻击,我们寡不敌众,当时我想呼唤小姐,可是根本联系不到。最后慕天被擒,而我被重伤,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本想立即联系小姐,可是全身提不起一丝真元,只能一路探寻,希望可以找到小姐,以前听轩辕前辈说似乎是最先在这里遇到的小姐,便向着这里来了,也直到这两天才开始缓慢恢复。”
幽幽扫过那边瑟瑟发抖的女人,“你妹妹看来这其中作用不小。南宫,果然当初还是不该收下你么?”半晌,月修终于开了口,却没有南宫想象中的为难责备。然而就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却更让南宫心胆俱裂。他当然知道,自己当初能被救下只是因为这个女孩的一点兴趣,而当她了解了自己之后,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他记得曾经轩辕当做趣事回忆的一些,轩辕没有在意,他却明白,有那一刻,那个女孩是想任自己自生自灭的,只是后来一连串机缘巧合。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对这个女孩的敬畏只增不减,便是连轩辕有时都不太明白,但她从来都不敢放肆,甚至一直恭敬地唤她小姐,即便如仆人一般。
“小姐,小姐,求你放过她,她只是受人威胁的,小姐,小姐,求您放过她,我,我愿意”
然而月修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请求,“南宫,凭你不可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面前,做了些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以为那只是个巧合!而且,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立场来求我?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是个善良的人,便是我不知道这些事,单刚才她所作的,你以为我会放过她?鼓动那些正义之士杀了我们这些妖孽救下她这个无辜的弱女子?恩?”
“小姐,小姐,我求你放过她吧,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南宫羽卿不停地磕着头,额上已经破开,血顺着脸颊流下,混进两旁的泪。
唯一的亲人!轻轻念叨着,握着的拳头微微了松了开来,“那我的亲人该如何?谁来饶过我的亲人?原来,原来南宫,一直以来你都对我更多敬畏也不自觉回避,其实你可还记得十几年前,我总告诉自己,那时我们便是亲人了!却原来,你现在更是光明正大地告诉我,你只剩这妹妹一个亲人了呀!我,是不是还应该说,怪不得,哈,怪不得哥哥现在遭此横祸,你并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啊”
“不,不是的,不是的,小姐”
不听他说完,月修摆摆手,“随便你说吧!南宫羽卿,你可曾好好想过,你要我放过你这唯一的亲人,那我的亲人呢?恩?”
南宫哑口无言,只能绝望地一扣首,“小姐,南宫愿代她赎罪!”
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满脸哀戚的人,月修疲惫地敛下眼帘,“南宫,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也不问你为什么哥哥被抓了,现在生死未卜,你却安然无恙。你那么自然地唤哥哥慕天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的吧,是谁救了你!既然哥哥牺牲自己也要救你,也许他真的很重视你了,那我也不好动你。但是是不是,你便真的是仗着我不能动你而胆敢与我这般讨价还价?南宫羽卿,你是真的不记得,我是如何处理背叛之人的了么?折羽公子,十几年前我能收下你,十几年后我依然能毁了你!若是哥哥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你还能有什么倚仗?便是之后救出了哥哥,你没有对等地将他放在心上,我以为我还会放任你这般不稳定的因素在他身边?南宫羽卿,哥哥是修者,你不要忘了,他有漫长的时间来遗忘,而且你也当记得我的手段!”
“不是,不是的,小姐,南宫没有那么想过!小姐!南宫从来没有想要倚仗什么讨价还价,也没有想要辜负他”
直接用精神力禁锢了南宫羽卿,伸出一只手,只见这说话间便慢慢移向了原处的南宫羽馨就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提着衣领飞向了月修。
“哥哥!”南宫羽馨挣扎着,然而这一声对于月修却是相当得刺耳,当即便一掌挥下。
“你还知道叫哥哥?你那般害你哥哥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他是你哥哥?”
被月修一掌打得出血,南宫羽馨却不顾,恨恨地看着月修,“我没有害他,我只是帮人抓住了那个魔头,我是为了救出我哥哥。”
听她这一说,月修却笑了,“救你哥哥?你怎么不问问你哥哥你真的是在救他么?”
“别那么巧言令色,我哥哥只是被那魔头迷惑了而已,杀了魔头他就没事了。那个魔头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又是人人得而诛之,又是人人得而诛之?哈哈哈,为什么我身边的都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哈哈哈,当真好笑”一阵狂笑直让莫离担心不已,月修却着了魔一般全不在意。
一会儿,月修重又安静下来,掐住南宫羽馨的脖子缓缓收紧提起,看着她的眼神阴狠愠怒,“我告诉你,我懒得再与你们说什么天道,说什么当诛。我也不管你们什么人人得而诛之,我只知道这天道之下凭实力说话,没有人能杀得了我,而那些伤了我在乎之人的,你们等着,我牧云月修定要你们百十倍偿之。”
忽而,月修脸上一松,轻笑起来,“现在,让我来看看,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又该付出怎样的代价!”说着,强大的精神之力全开,转眼之间便读取了南宫羽馨的记忆。
原来,这南宫羽馨在南宫家出事的时候被她母亲先安排逃了出去。行刑的那天,她悄悄地躲在人群里看着亲人的头颅一个个被砍下。死死咽下哭泣的她出了城死命狂奔,刚想停下时却猛不丁被人从背后袭击,昏了过去。醒来时,她已经与一群差不多大的孩子关在了漆黑的房间里。不久以后,她才知道自己竟被卖进了妓院。尚且幼小的她无力反抗却也算聪明,一直假意听话,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直到十六岁她将被开苞的时候,她利用常年里给妓院管事造成的胆小听话的假象以及多年的准备,逃了出去。
然而,没逃出多远,妓院的打手就追了来,万般绝望之时,是那个修者从天而降救了她。之后她便死死跟在了那人的身边。可是,她痴心以待的那个人不爱她,他说她不是修者,两人注定陌路。她不甘,可是她没有灵根,也实在修炼无门,更何况她已经十六了,早过了修炼的最佳年龄。可是她仍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希望有一天能有奇迹发生。直到那一次,她偶然听说他们久攻不破的魔头身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她告诉了他,并答应帮他。可是当她真的帮他立了功了,他受师门的重视,跟她的距离却也更远了。
长久的伤害让她再不抱任何希望,她自行离开了,却无巧不巧地在这里发现了那次失踪的哥哥,于是才有了后来的一幕。而现在,她纠结的,竟是到底是把南宫羽卿交给那个人,还是让南宫羽卿来重振南宫家。
“你简直该死!”扼住南宫羽馨的脖子,赤红着双眼,月修手上力道更重,竟慢慢将南宫羽馨拎起双脚离了地面。
“小姐。”南宫羽卿见此一声悲呼。
锐利的眼光当即直射南宫羽卿,“别告诉我你相信她,不知道所有的事。南宫,你实在让我失望。真奇怪当年我为什么会在一开始觉得你挺有趣而留下了你!”仿若看着敌人的目光俯视着南宫,月修眼中全没有曾经的柔和,“我真不值哥哥竟牺牲自己都要救你!”
想起那个人现在还生死未卜,月修愈加狂暴起来,“你当真不知那移天换阵之法耗的不仅是哥哥的真元么?便是只将你一人送出,耗费的是多少年的苦修与那得来不易的生命?你不配,南宫羽卿!你好好想想,我不说其他,哥哥这样待你,可是你和你的妹妹就是这么回报哥哥的?”
“不是,不是的,小姐,小姐”死命摇着头,南宫跪伏在地上,绝望而无助。
“我告诉你,我真后悔救你,南宫羽卿。现在,为着哥哥,我不为难你,但是,你的妹妹必须代替你补上你当年的路。你不必难过,这样也是让你妹妹回归她原本该走的人生,呵呵,没有被任何人扭曲的未来啊。你们当真是兄妹,曾经的路都如此相像!”不顾悲戚欲绝的南宫羽卿,月修看向南宫羽馨,“你应该也听到我的决定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为了那样一个人不但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哥哥,还将我哥哥至于此境。那么,我会助你改变现在的情况,我会让无数的男人来疼爱你,你放心,一定可以满足你的!哈哈哈!”
抓住月修的手,南宫羽馨无力地挣扎着,她当然知道月修说得是什么。她想呼救,想让哥哥快来救她,可是她连呼吸都困难,根本开不了口。
“呵呵,不用着急,我会把你送进最饥渴的军营里,让那些久久没有过发泄的士兵们好好疼爱娇嫩的你!看,多么美丽动人的人儿啊!多伟大啊!哈哈。”贴近南宫羽馨,月修低笑,“反正你也接受了那么长时间的*,不是么?干脆便好好利用,也为我乐岚做些贡献吧!对么?哈哈!”
猛地,月修往旁边微微一闪,躲过了南宫羽馨想唾自己的一口。没多做声,“啪”,月修干脆的挥掌而下,直打得南宫羽馨眼冒金星,脑中嗡嗡的,好像耳朵里有什么流出来,听到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来。隐约间,好像那少女在嘀咕,“真脏。”
“真是个顽皮的孩子呢!”月修轻笑着,“这么不老实,看来为了省些麻烦,我该让你懂得什么叫束缚。这是我最近才领悟的不用真元的技能哦,你是第一个接受者!”说着,纤指轻轻点上了南宫羽馨的心口。
“嘶!”仿佛一条带着小刺的荆棘缠上了心脏,摩挲挤压着,根根的刺扎进心里,疼得南宫羽馨急急地抽着气。
“不要着急,还没好!”
“小姐!”
淡淡地瞥了眼血泪横流的南宫,月修全无收手的打算,微微侧身,正对着南宫,月修嘴角扬起,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以吾牧云月修之名。定咒。天地可见,以吾之手段,束缚汝之自由,生死掌于吾手。永生居于吾所指之地,不得逃离,不得反抗。”轻轻的声音,仿佛独响于天地之间,重重地砸在这对兄妹的心上。
松手,南宫羽馨跌坐在地上,“不”嘶吼着,南宫羽馨满脸狰狞就要向月修扑去,然而还没起身,她便抚着心口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失去所有的自由了,她甚至不能想着反抗,否则,那条无形的锁链便会缓缓收紧,勒着她的心脏,冥冥中,仿佛都能听到那藤条收紧扎进肉里的声响。
“你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这道咒只会像藤条一般缠绕在你的心上,没有我的命令它不会要了你的命,但会让你很难受呢!所以,你一定要听话知道么?对了,还有一点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用了药,从此,你将是最饥渴的*,永远离不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