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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赟儿也在场!所有的这些,赟儿都一直陪在月儿的身边,所有的一切他都亲眼看见了!”
“柔儿,这次你做得不好!紫玉早不是你所了解记忆中的那样了!她甚至还会在临走之时跟你说这些,怀的什么心你真的不知道么?你难道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据云倾刚刚所说血符,朕估计紫玉应该还有隐瞒!你的心比朕还细,朕想到的你没可能想不到,可是你先入为主地相信紫玉!”
“柔儿,你刚刚还让赟儿放过紫玉,原谅紫玉。你可知,你那句‘好在月儿没事了’实是伤人甚深,不单单是月儿,更是赟儿!你难道不知道月儿这次是何等凶险!月儿为何要自我封印?封印对一个修者而言是什么意义,你一样清楚!柔儿啊,你怎么忘了,你曾告诉赟儿,若选择了这个女孩,就务必好好爱她,守护她,呵护她。可是这才多久,月儿便在我海族重创至此,柔儿,你怎么还能说那样的话!”
“我”海后的眼中颗颗珍珠滚落,轻轻倚进海皇的怀中,“我知道很多地方都不对!但是,但是,我只是舍不得那个孩子!那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待她如我亲生,更何况她母亲与我情同姐妹,临终将她托付与我。她在我身边长大,她对赟儿的心我比谁都看得清楚,她自卑于自己的身份永远只能仰望总让我想起自己!我”
抚着怀中已泣不成声的爱人,海皇长叹一声,“柔儿,我们已经得到幸福了!可是紫玉再不是那个你疼爱着的天真小女孩了,她早已变了。柔儿,不要插手这些事了,赟儿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又怎能像当年的那些人干涉我们一般去干涉他?你会毁了他的幸福!”
忽然,一条那时月修也见过的海族传讯用的小胖鱼径直飞进了屋,在海皇的耳边一张嘴张张合合,不一会儿便又飞走了。
“怎么了?”看到海皇皱了皱眉,刚刚虽然也有些不满但却不太好开口的云倾急忙上前问道,“是不是赟儿也走了?”
也不意外云倾怎么能猜到,他们看着赟儿长大,对他的性子也有些了解,“是啊,也走了!”
“算了!”叹了口气,拍拍海皇的肩膀,云倾安慰道,“他也不是第一次离开海宫了,海国皇族的血脉可以让他在路上自由行走,即便深入沙漠也无妨,而且现在还有明陌珠护着,不会有事的。”
摇摇头,海皇颇为无奈,“你不用安慰朕,朕倒不是担心他的安全,只是这个孩子,唉!这两个孩子的性子啊,都是这样。虽然他们平常都待人温和有礼,却其实比谁都冷漠淡然,在感情上又绝对敏感。不是他们在乎的,进不了他们的心,便是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能视若无物地走过去。但是一旦跟他们在乎的人牵扯上,便是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而现在”
皱了皱眉头,云倾看着远方也有些怅然。
第一百零五章。美丽的海中仙()
无聊地在海滩上晃悠着,风清现在很不满,瞥一眼从两个时辰前就安静地坐在那看着海面动也不动仿若雕像的师兄风追,风清只觉一把火彻底烧上了脑门。师父那个老不休把自己跟师兄就丢在毫无人烟的这鬼地方自己去采药本就已让人十分恼火,偏偏师兄今天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脑子进水了,装什么深沉!n(︿)n鄙视你!
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风清足下一挑,一个半陷在沙中的贝壳就飞了上来。仿佛将全身的火气都灌注到了脚上,随着风清狠狠的一脚,贝壳带着尖利刺耳的破空声,忽的一下就往那还坐在海边礁石上的男子直飞而去。
原本一直未动的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陡然睁大眼睛,指着海中的一处,惊讶地回过头想找自家师妹,冷不防正好那师妹百般蓄力踢过来的贝壳也刚刚赶到。
“咚”的一声闷响。
“啊”凄惨的尖叫还未结束就淹没在了重物落水的声音里。
看到这一幕的风清彻底愣在了当场,天地良心!她是真没想把师兄打下海去。她瞄准的只是他的肩背处,谁知道他会好死不死正好回头而且好像是要喊自己一般身体微微前倾,又降低了高度!于是乎,这几下的综合结果就是,刚刚转身本就还没稳定好重心的风追被那贝壳正打在额头,而风清多加蓄力又怎能轻视,于是吃痛加不曾防备之下,风追可悲地身形不稳,直接向后栽进了海里!而巨石其实没高出海平面多少,致使风追尖叫还没结束就已经淹在了海里,不出意外应该喝了不少水。……|||
“师兄”尖叫着刚想去营救自家师兄,可是,刚迈出一步,风清整个人就停在了前冲的姿势,仿佛时间被突然卡住了一般。
刚刚最多也只是被自家师兄小小地惊到了,可是,现在,风清觉得自己是‘说都不会话了’。
至于海中的那个,利索地从水中浮上来,风追此刻却根本都来不及不在意刚刚师妹的偷袭,双眼只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
方才就是看到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小型的漩涡,隐隐还有银光四射,说不准就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贝出世啊!师妹那是反正人也不可能跑掉不是!咱完全可以回去以后慢慢秋后算账,怎么也不会亏了!抱着这种想法,某位仁兄毫不介意地头顶着个(看那对巨大的钳子应该是公的的)螃蟹两眼放光地盯着海面。
漩涡中射出的银光仿佛有意识一般,星星点点地聚拢在一起,不久,银光更盛了些,迎接什么一样四散而开!令人称奇的是,这愈来愈盛的银光却丝毫不刺眼,柔和而美丽,好像是仙子降临时脚下所踏的霞光。
慢慢地,银发雪衣的少年自海中升起,怀中还格外温柔小心地抱着一个墨发紫衣的少女。
只一眼,风追便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沦陷于少年绝美的容貌。迅速地强迫自己转开视线,风追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卡住了!那是怎样的美丽啊,直让人不敢逼视。然而,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就是鲛人出海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吧,那么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银光、凌空而行,美得当真像是住在海中的仙子啊!
躲在礁石的阴影下,风追偷偷地再次将视线投去,却有意无意不敢再多停驻在少年的脸上,也往那少年怀中的少女身上瞥了几眼。
墨一般的长发,仿佛上好的黑色丝缎,松松地绾起,斜斜地插着一把小扇形的发饰固定着。紫色的华衣,长长的衣摆自由地垂下,即使被少年抱在怀中依然可以看得出那单薄几乎能让所有人都兴起怜惜的身子。青葱般的玉指,肌肤仿若凝脂,又病弱般泛着白仿若有些透明的娃娃。纤细的脖颈,被由珍珠串成,中间镶嵌一颗红钻的项圈包住,更显得白皙柔嫩。
似乎是感觉到出了海水的包围,少女微微地抬起头向岸上望去。
一时仿佛再度被雷劈了一次,风追只觉得连心跳都快忘记了!刚刚只看到少女的装束之类,想象着应该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却没想,那样的容貌,哪里是这世间该有的!多一分不可,少一点遗憾的五官,配上额间像是天生的额珠,诱惑得近乎蛊惑,却又矛盾地含混着一抹纯真天然,凤目轻扫,风追只觉这少女是神的宠儿,高贵圣洁,不可逼视。
仿佛没有看见这边的两人,只一眨眼,少年已经抱着少女飞至岸上,远远离去。只剩惊住的两人还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许久,“噗通”一声,原来风追头上的螃蟹耐不住寂寞终于挥舞着钳子重回大海的怀抱,弃这刚认识不久,一起看美人愣神的兄弟而去。
“徒儿们,徒儿们,师父回来啦,哈哈,这次可真让我给找着啦,哈哈!”远远的,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向着风追和风清飞来,一边喊着还小心谨慎地护着那株刚刚找到的草药,这老者正是两人的师父风林之。
到得近前,风林之兴奋地向徒儿展示着手中的成果,丝毫没有注意风清有些呆滞的眼神,四下看看,风林之终于想起,自己喊得是“徒儿们”怎么现在却少了一个!倒是有些奇怪,于是笑眯眯地问着眼前的爱徒,“清儿,你师兄呢?怎么不见个人影?”
呆滞的目光不变,风清木木地指指一个方向,风林之远远望去,只见自己的另一个爱徒正涉水向岸边走来。与风清不同的是,风追此刻是满脸的兴奋激动。刚跑到师父和师妹身边,就打了鸡血样地一把抓住师父,“师父,师父,你知道吗,我们刚刚看到两个仙子从海中出来耶!”
嘴角微微抽搐着,风林之无比悲伤地想核实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听错了,僵硬着转向风清,“清儿,你师兄刚刚说什么?”
终于回神,却同样让风林之无比失望的,风清也是两眼星星在一闪一闪眨呀眨的,“真的啊,师父,刚刚我和师兄就在这岸边,看见两个仙子从海中出来。你不知道,师父,他们真的好美好美哦,徒儿从来都不知道居然有人可以生得那般美!”
辛苦采来的草药不知不觉掉在了地上,风林之纠结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忍不住爆发了,“你们两个逆徒!真是丢尽了老夫的脸。平日里叫你们修炼你么偷懒,身为修者居然跟凡人一般来告诉老夫你们见到两个仙人!老夫没告诉过你们仙人是不在这一界的么?让你们修炼你们不干,就是武灵宫何明衫的那个蠢材儿子都能凭先天武者的修为入海了,从海中出来稀罕个屁!”
骂着骂着,风林之还不解气,大咧咧地就将袖子捋了上来。刚还被骂得小媳妇样的风追风清见事不好立马重新舒展分两个方向拔腿就跑,气得风林之大骂,“混蛋,还敢跑!”
说着冷哼一声,长袖一甩,两道气劲就分别追着两人而去,我让你们跑!平日不练功,现在就是逃跑也别想,你们还真想偏科不成?oo师父没告诉过你们必须均衡发展么?
“啊!”“啊!”两声惨叫,逃跑中的两人应声倒地。
风林之拍拍衣上的灰尘,好整以暇地捡起掉落地上的草药,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收进自己的药囊中,这才双手一挥,两个趴在地上的徒儿就飞到了风林面前,“怎么不跑了?嗯?平日里让你们练功不练,现在连逃跑都跑不过别人,知道错了没?”
趴在地上的风追恨恨地瞪着风林之,不甘道,“老头,有本事你别用软筋散!”
“嘿!”风林之直接被气乐了,蹲下身子拍拍风追的脸,“你小子是忘了自己的师门?咱药王谷不用药用什么?”无视两个徒弟刀子般的眼神,风林之仰天长笑,“啊哈哈哈,你们跑啊,跑啊!老夫连那么灵活善逃的人参精都抓住了,还能逮不住你们两个?哈哈,瞪吧,你们现在抓紧时间用力瞪,咱回去以后,十八道药池一道一道泡过来,我看你们到时候还有多少力气瞪。看看。”得意地又从药囊中取出刚放入的那株药草,风林之比着指头笑得无比开怀,“这最后的紫烟草为师已经找到了,十八道药池的所需已经全部备齐。徒儿们,咱这就可以回去了。”
看着那株暗绿紫边的草药,风追风清都不约而同地白了脸,“师父,师父,咱们有事好商量!徒儿们已经泡过药池了,多泡了药效也不明显不是?徒儿们回去可以自行努力修炼,这么珍贵的草药,师父也可以省着不是,要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