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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却不能多讲,只道:
“嗯,有关一个很久远的秘密。”
她都不知道其中秘密,如何又能对素锦言说?
好在,素锦也没有再问,只目光坚定道:
“嗯,我会的。”
无论她在哪里,无论她的身份是谁,只要倾城交给她的事,她就势必要完成。
素锦的笃定令倾城有些担忧,蓝心的身手很好,那些资料库更有高手看守,素锦此举其实很危险。她告诫道:
“如果拿不到也不要强求。”
对于她来说,素锦才是最重要的。
拿不到资料,她可以想别的办法。
素锦点点头,乖巧说:
“放心吧,公子,我明白。”
但她心里却在想,小姐定是走投无路才将这件事交给我办。我若办不到,就会坏了小姐的计划。
所以,她势必要办到!
640青楼宴请()
倾城不明素锦心思,怕她思念,便道:
“我将齐睿留在这里,等下次回来,我再接他离开。你若是有事,也可以让他带话给我。”
留齐睿在这里,一来可以学习酒楼经验,二来也是为与素锦作伴。
“嗯。”素锦点点头,却不再多说。
倾城出了门,便去寻蓝心。
她也问过素锦,知不知道苏尚宴请何人?
素锦却只摇头道,她在这里多待在屋内,有客人时更是不会外出。生怕别人误会,她是这里的窑姐儿。对于倾城的问题,她无从解答,更心有悲伤。因为她会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处。
倾城好不容易安慰好素锦,这才出了门。
他是男子装扮,自不怕会被人误解。又因与蓝心的关系,也没有人敢管她。
“这位姐姐,不知蓝妈妈在哪间屋子?”
倾城拉住一个窑姐儿,出言询问。
在窑姐儿转头之际,她才发现此人正是刚才拉住她的那个窑姐儿。
窑姐儿显然认出了倾城,她眉心一皱,倾城正以为她会发火,她却一脸委屈道:
“公子好狠的心,奴家差一点就再也不见到公子了。”
她瘪嘴委屈,怎么看怎么可怜。
倾城心中烦闷不已,天知道,她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窑姐儿,怎么却好像认定了她一样?
倾城急忙安慰道:
“蓝妈妈没有那么狠的心,顶多只训斥几句。”
她了解蓝心,万不会因为窑姐儿几句话就在背后做些什么。
可窑姐儿依旧不依不饶道:
“我不依,公子欺负我。”
她的神情,就好像倾城真和她有过什么事一般。
来往的窑姐儿捂着嘴巴,娇笑连连。
倾城顿时无语,这算怎么回事?
哄女人,她怎么会拿手?
“这位姐姐,还请原谅在下”
思来想去,倾城只有求饶。可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窑姐儿打断。
“这么快就叫人家姐姐,再不是昨日光景。”
她拿着手绢抹眼睛,毫无眼泪的痕迹,令倾城打呼冤枉。
她何曾和这个窑姐儿有什么“昨日光景”,她清清白白,怎还被人诬陷上了?
幸好倾城是女儿身,哪怕被诬陷也不至于有理说不清。
她见这个窑姐儿着实奇怪,别的人知道她与蓝心的关系,好奇也不会多言。
偏偏这个窑姐儿,一而再寻她麻烦。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倾城终于正视这个窑姐儿,语气也随和起来。
窑姐儿面露娇笑,半遮面道:
“这里的人都叫我白衣。”
她的羞涩与刚才的咄咄逼人完全不同,细看之下,她仿佛双目含情。
倾城被这目光吓了一跳,联想到张甜的事,更不敢与女子有什么牵扯。她忙道:
“白衣姑娘,在下确有要事,就此告辞。”
她生怕会被白衣缠身,急匆匆就要离开。
然而,白衣却不依。
“慢着。”她的声音透着清冷,仿佛带着命令,令倾城不由转身。
却见白衣一脸羞涩,靠近道:
“你不是要找蓝妈妈吗?”
她的语气随和,面容娇羞,似刚才那声“慢着”不是从她口中说出一般。
她冲着倾城莞尔一笑,随意道:
“跟我来吧。”
她扭着轻柔的身姿,似水蛇一般从倾城面前滑过。
看着她的背影,倾城不由疑惑。即便她不知道白衣身份,也明白此人定不简单。
她绝没有听错,白衣判若两人的声音,究竟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倾城跟上了白衣,上了楼她便打开一处房间走了进去。
倾城暗暗留了个心眼,故意将随身的玉佩掉落房门前。这样即便有什么问题,别人也可以寻到她。
进了屋,里面空无一人,摆设什么的倒是收拾一心。
“蓝妈妈人呢?”
倾城警觉道。
“嘘。”白衣却猛地捂住她的嘴巴,还没等呵斥,她的声音便在倾城耳边拂过。
“您看”
白衣的声音轻轻柔柔,似娇荑抚过,轻柔舒适。
倾城猛地回过神来,却见白衣从眼前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辞海,便听里面传出声来。
“钱掌柜,小儿鲁莽。”
这生意,应是苏尚无疑。
倾城疑惑地看着白衣,白衣却示意倾城从中看去。
原来,这里是一处连接两房的位置,白衣取下的辞海正好空出一个位置,可以清楚看到对面屋里发生了一切。
倾城对白衣的身份多有猜测,她既是窑姐儿,又似乎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屋内,不止苏尚在,苏武也陪在一侧。蓝心正陪同一旁,似是无意朝倾城的方向看了一眼。
倾城慌忙躲闪,又偷偷看去。
确认蓝心没有发现她,这才又朝屋内看去。
苏尚对面,坐着一老一少,以苏尚刚才的称呼,那个中年人应该就是钱掌柜。而那个年少者,一条腿上布满棉絮倾城仔细看去,发现他的腿似有伤在身。
钱家
倾城轻易便想到了来找张甜求亲的钱浩。
难不成,对面这个人便是?
只听钱掌柜连连摆手道:
“不不不,苏大人您太客气了。苏公子人中龙凤,没什么不对。是小儿自己摔断了腿,与苏公子无关。。”
倾城这才明白,敢情钱家少爷的腿是因为苏武给摔断的。
听说还是因为抢窑姐儿的事,看来苏武应该没少挨训。
如今以苏尚身份,能够屈尊降贵请钱家父子吃饭,真正给足了钱家面子。至于为何选择青楼,倾城还得继续看下去。
钱掌柜瞪了儿子一眼,怒气道:
“浩儿,还不快给苏公子赔礼?”
此事,即便是苏武不对,钱掌柜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他的称呼,便已印证了倾城的猜测。果然,是苏尚宴请钱家。
钱浩模样看起来还好,一双桃花勾尽了女人心扉,一看便知道是个好色的主儿。
钱浩急忙端起酒杯,便要赔罪。
苏武很是得意,暗暗瞥了钱浩一眼,倾城便已知道他又有了鬼心思。
苏大人表面不动声色,却在背后踢了苏武一脚。苏尚是练过武的,所以脚力可想而知。
苏武咬着牙坚持着没出声,碍于苏尚的逼迫,他不得不去挤出一脸假笑,举杯道:
“钱大少爷,海涵。”
641小儿顽劣()
他心中不断腹诽,如果钱浩不知好歹,他不介意再废了他另一只脚。
如此,就更对称了。
钱浩本就对苏武心有惧怕,此番若不是他爹硬拖了他来,他见到苏武都是绕道走。
如今,也不知道苏武犯了什么神经,居然主动道起歉来,钱浩只有惶恐。
“不敢不敢。是在下犯了错,苏少爷教训的是。”
钱浩非但不敢接受苏武的道歉,反而自己还一个赔礼。
想想他也真是命苦,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把自己弄到这副田地!
倾城终于明白,苏尚为何会将摆酒的地点选在“青楼”。让他一个朝廷大员对人道歉,传出去他这面子往哪里摆?
也只有在“青楼”这种隐秘的地界,才不会有多嘴之人。
苏武见小儿之间的恩怨已解,便又道:
“小儿顽劣,中途搅黄了钱少爷的亲事,还请钱掌柜多多包涵。”
如此,竟是对钱掌柜道歉起来。
钱掌柜有些莫名,也急忙道:
“苏公子与张甜姑娘早有婚配,是我们不对在先,万不敢叨扰苏公子”
他算是怕了苏家,一个一个道歉,确是把他们逼到了绝路。
别说苏尚不想让今日之事传出去,钱掌柜更是不敢。
如今苏家正值春风得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前进献。如今钱家得罪了苏武,这不是明晃晃的靶子,让所有人把目光都盯紧了钱家。一旦钱家出现什么纰漏,不需苏家动手,想要讨好苏家的人就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钱老板想法虽然太过想象,但也很有可能会发生。
苏尚摆摆手,毫不理会钱掌柜的歉意,而是语气坚定道:
“钱掌柜,我都说了,是小儿顽劣。他与张家并无什么婚姻。”
此言一出,钱掌柜这才明白苏尚的用意。敢情是他理解错了,苏尚原是为了此事而来。
倾城也眉头一皱,她想到了苏尚会对此不满,却没有想到苏尚的速度如此之快。
他竟当面与钱掌柜指出,苏家与张家没有婚约。
以钱家嚣张姿态,知道这件事后,张甜又会是什么下场?
“啊?那”钱掌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苏尚告诉他这件事,需要他做什么呢?
为商多年的钱掌柜,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道理。
凡有利益,必有付出。
苏尚如此直言不讳,他作为当事人,肯定也得付出点什么。
苏尚直言不讳道:
“钱公子若是喜欢张小姐,大可以去下聘。”
苏武在一旁想要反驳,终是因为苏尚强大的气场,而不敢再发一言。
因为苏尚刚才的那一脚,他到现在小腿肚都隐隐作痛。如果这件事解决不好,这里又没有母亲和奶奶拉扯着,他爹真的能废了他。
苏武这边正是郁闷,钱浩却猛地拍桌子,厉声道:
“张甜那个臭婊子,居然敢诓我!”他的腿因为猛烈的牵扯而牵动了伤口,顿时呲牙咧嘴。
他恨极了张甜,居然让他出丑。
想他钱浩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女人敢骑在他的头顶耍威风。
“浩儿!”钱老板呵斥一声,边对着苏大人赔不是。
他对张家亦充满了怨恨,但绝不能于现在发泄。
钱浩虽没有他爹聪明,但也继承了一些衣钵。
他只明白一个道理,苏尚若是照顾张家,便不会对他们讲出这件事。
苏尚的目的如何,他不得而知。但他可以通过这件事,令张家身败名裂。
钱浩拱手道:
“苏大人您有所不知,我现在明明已经和张掌柜讲好,谁想到他临时却反悔,令我钱家蒙羞。”
钱浩正愁没有机会整治张甜,如今这机会就来了。
苏尚对欺负女人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但这件事因苏武而起,他们苏家虽不十分看重门第之观,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