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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不觉道:
“青楼里会是闲逛吗?”
男人到了青楼无非就做那档子事,可在青楼摔断了腿,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圣挠挠头,略有羞涩道:
“公子,您知道的,男人嘛,无非就那些事。”
倾城一个女子,他怎么能启齿呢?
倾城也不逼他,问道:
“怎么摔断腿的啊?”
好端端的去找乐子,窑姐儿也没那么大本事吧。
“额”这回,小圣倒是迟疑了。
倾城一看便知其中有问题,不悦道:
“说。”
她倒要听听,张掌柜给张甜找了一个什么货色。
倾城的怒气溢于言表,小圣瞥了眼张掌柜,无法隐瞒,便也只能直言不讳道:
“听说是和一个酒客争抢窑姐儿,钱公子没打得过人家,被从楼上扔了下来。”
他这个版本还算轻的,什么“钱公子重金赎窑姐儿”、“金屋藏娇”有关钱公子和窑姐儿的故事,都可以编一本书了。
倾城一件小圣一副踌躇模样,便知后面还有更厉害的故事。她也不问,省得脏了自己的耳朵。
倾城感叹道:
“才摔断了一条腿,也算福气。”
为了窑姐儿到了这个地步,这位钱公子真是魔障了。
但再魔障能有张掌柜魔障?
倾城问道:
“张掌柜,你知道这些事吗?”
如果张掌柜知道,还让张甜嫁过去,这还是亲爹的举动吗?
当小圣说出窑姐儿的事,张掌柜已经冷汗涔涔。如今又闻倾城之言,当下有些紧张。
“我我知道。”
最终,他还是免不了袒露的命运。
倾城顿时气急,不满道:
“知道你还把张甜往火坑里推?”
哪有亲爹会做这种事的?
难怪张甜不愿嫁,这要换了她,她能直接离家出走。
然而,张掌柜对此却有不一样的理解。
“钱公子虽然荒唐了些,但钱家是实实在在的好人家。当初我这铺子,还是因为钱家才办下来的。钱公子到底年纪小,等成家之后,自然明白家庭的重要性。”
他想当然的以为,所有的事都会一帆风顺,就会想他想的那样美好。
倾城冷笑道:
“如今都已荒唐,你还期望他自己个儿能想明白?”
当然不排除有些人,婚前婚后差别绝大,但这绝对是少数。
而让一个婚前逛窑子,把窑姐儿都买下来的人去做什么夫妻恩爱、父慈子孝?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张掌柜依旧期待道:
“有钱家在,他也不会荒唐到什么地步。”
不可否认,张掌柜在管理酒楼上是一把好手。可作为一个父亲,他连男人的基本想法都没有搞明白。
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张掌柜一般,这世间的男子有千万种,而最典型的一种便是酒色之徒。
倾城追问道:
“钱家现在是在,以后呢?荒唐的二世祖败尽家财的事又不是没有。”
而以钱浩作为来看,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败光家财的二世祖。
张老板沉默了,不可否认倾城说的有一定道理。他当初会选择钱浩,也是因为钱家与张家是故交的缘故。
但他总觉得钱浩本性不坏,不过是被宠坏了。稍加纠正,会改正过来。
但倾城的话却让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改正不了呢?
张甜已嫁作人妇,无论好与不好,这辈子都这样了。
可对于他来说,这却是悲剧的开始。
张老板惊出一身冷汗,他只想赶快给张甜找好一门亲事,却忽视了以后的相处。
倾城随即道:
“若张甜嫁给他,那她岂不是白认我这个弟弟了?”
倾城话有令张老板猛然一惊,他小心问道:
“不知公子中意的是谁?”
他不知道倾城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明明张甜喜欢的人就是她,可她却非要说张甜喜欢的是别人!
倾城对此毫无知觉,她淡然一笑道:
“我中意谁有什么用,还得是张甜自己中意的才重要。”
“公子,您”张甜也有些摸不清头脑,她不知道倾城以为的人是谁,刚要解释,倾城却道:
“放心,他一会儿就来了。我们先去会会钱家。”
倾城的姿态,令张甜无从反驳。张老板看着她摇摇头,唯有叹息。
小圣先一步走出了大门,媒婆见到小圣来了,急忙迎了上去。
“圣掌柜。”
无论小圣态度如何,媒婆都是一副笑脸相迎的姿态。
小圣厌恶地皱着眉头,吩咐道:
“我们家公子来了,一会儿都机灵点。”
“是是”媒婆忙不迭点头。
原本还洋洋洒洒的家丁,听闻倾城要来,当下一个个也变得郑重起来。
等倾城出现的时候,便看到了井井有条的一幕。
聘礼摆在一侧,不会影响客人登门。家丁们井然有序站在聘礼一边,姿态盎然。而媒婆则在门外等候迎接。
媒婆见到倾城,顷刻间便迎上来道:
“王公子,老身给您请安了。”
她的语气欢快,没来由令人心情不错。
倾城赶忙道:
“别行那么大礼,又不是王公大臣,容易误会。”
她不过一介商贾,说得好听就是有几个臭钱,说的不好听,士农工商,她当初这个社会最底层的阶级。
相安无事自然最好,但被哪个大嘴巴告上去,可要扣不小的帽子。
心意已到,媒婆便已起身,但她话里话外却透着对倾城的恭维。
“王公子看您说的,朝阳城谁不知道您的大名,您就好比那天上的天神。区区行个礼,不过表达一下我的心意。”
倾城莞尔一笑,心中腹诽。
到底是当媒婆的,这张嘴,真能把天上的星星都给说下来。
634赶巧儿()
“敢问这位姨母高姓大名?”倾城客气道。
一声“姨母”叫的媒婆眼角的皱纹全都聚集了起来,她笑成了一朵花样,忙道:
“王公子您折煞老身了,我姓李,单名一个‘双’字。好事成双,您叫我李媒婆就成了。”
倾城的和善,令李媒婆看到了希望。
倾城没有理会,只道:
“听闻,您是来下聘的?”
先前她已经派小圣来打探过,此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李媒婆满是欣喜道:
“是的呀,我们家钱少爷看中了您这儿的张甜姑娘。所以,特请我来下聘。”
李媒婆看得出,倾城能够做张甜的主儿,索性理都没理张掌柜,直接与倾城言说。
倾城的表现一直都是和善的,她直言不讳道:
“钱公子?可是前些日在窑子里摔断腿的钱浩?”
突如其来的说辞,令李媒婆有些拿捏不定倾城的想法。眼见四周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她忙提议道:
“王公子,您这要不,咱们进去聊吧。”
说着,她也不等倾城同意,直接就要往里面闯。
可她还没上到台阶,护卫们便排成一排,直接堵住她的去路。
“这”李媒婆还是第一次在酒楼看到这么大的阵仗,当下有些迟疑,也有些惶恐。
钱府的家丁更是一个个慌了手脚,他们根本未曾注意,这些护卫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媒婆不禁后怕,还好她刚才没有硬闯,否则就凭这些护卫,他们也讨不到便宜。
倾城见李媒婆慌张,这才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您求亲之前怎么不问问名花有没有主儿呢?”
她的话若有所指,令李媒婆顷刻意识到了事态的紧急。她也终于想到了,差点被抛诸脑后的人。
“张掌柜,这怎么回事啊?”她看着张掌柜,希望他能出来说和几句。
但张掌柜只是低头,完全没有气势。
倾城却道:
“我已经认了张甜为干姐姐,从今日起,她不但是‘倾楼’的掌柜,更是‘倾楼’的主子。”
以“倾楼”在朝阳城的势力,又怎么是钱家能够比得了的呢?
一句话,压下了钱家人的所有气焰。
关键时刻,还是媒婆最会察言观色。
李媒婆虽然慌张,但立即面露喜色道:
“呦,那得恭喜张甜姑娘了。”
她看向倾城,一个劲说着:
“双喜临门,钱公子的求亲可真是赶巧儿了。”
她便是非要将张甜与钱浩绑在一切。
倾城也便重申一遍:
“李媒婆认为我王城的姐姐,还会待字闺中吗?”
今日,她就是逼,也要逼苏武娶了张甜。
在她看来,也只有张甜这类的小辣椒,才能治住苏武那个混世魔王。
这边正在讨论,人群之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吆喝声:
“怎么这么多人围着,干什么呀?都散了,散了”
苏武在众人的簇拥下,穿过人群而来。
“嘿,王城。”苏武一眼便看到王城,走了过来。
随着苏武的靠近,钱家的家丁不着痕迹慢慢退后。倾城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却不动声色道:
“苏大少爷,您可是来了。”
如果苏武还不出现,她都起了把人赶走的心思。
苏武还没开口,旁边又多了一道声音。
“给苏大少爷请安。”
只见,李媒婆微微福身,礼仪很是得体。
她的动作,哪怕是倾城这个经过专业宫廷礼仪选择的人也觉得不错。
苏武一愣,脑子里想了一圈,不由问道:
“你谁呀?”
苏武就这点好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绝不会因为顾忌什么,而让自己非要承认什么。
李老婆一脸笑容,即便苏武口气不善,她依然堆满笑意道:
“苏大少爷,我是李媒婆,您今后若是有需要,还请知会一声儿。”
她并不觉得被苏武漠视有什么丢人,更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苏武轻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没听说过。”
不过,媒婆,他倒是知道。
“你到这儿干吗来了?”苏武目光一闪,有些不悦。
倾城替她答道:
“李媒婆是替钱少爷求亲张甜的。”
倾城语气幽幽,目光紧盯着苏武。她就不信,苏武在听闻这件事后会没有什么反应。不然,他也不会来了。
“对对对,这不正和王公子商量着吗,您也来了。”
李媒婆还在忙不迭地介绍情况,苏武的眉头越皱越紧。
“哪家的钱少爷?”他冷声道:
媒婆急忙回到:
“西城钱家古董铺子的钱大少爷。”
“那个钱瘸子!”苏武当即大怒,呵斥道:
“他是不是另一只腿也想瘸啊?”
苏武的模样完全不似开玩笑,那些钱家家丁更是闻风丧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
倾城莞尔一笑,看来,钱大少爷的断腿,还有一段故事。
“苏少爷,您看说的。”媒婆此刻也被吓了一跳,但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怕苏武对她怎样。仗着天时地利,她便解释道:
“我家少爷是对张甜姑娘真心喜欢,这男为娶女未嫁的,谁也不碍着谁不是?”
媒婆心中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