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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这个他在内京丝毫不敢启用的秘密,却轻易在王城面前显露。
宁白忽然觉得,他刚才并非幻听。凤焱与王城之间,绝不简单。
但等他去细究,凤焱却再也不肯理会。
翌日。
倾城还没从睡梦中醒来,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赶紧穿好衣服,不悦地看向门外。
张甜满脸焦急,见到倾城更是忙不迭道:
“公子,书生死了。”
“什么书生?”倾城正睡得迷糊,随口问道。
张甜急忙解释说:
“就是王棋的那个书生,李家大小姐的上门女婿。”
书生死了,倾城所有的瞌睡虫都跑没了影,她惊问道:
“什么!怎么死的?”
昨夜还好好的人,怎么此刻就会死了呢?
张甜也心有惊恐,也只能对倾城解释道:
“听说是昨夜醉酒失足落河,淹死的。”
有人看到河面浮着一个人,救上来却发现书生早已断气。
张甜继续道:
“现在李府围了好多人,书生的父母要向李家讨要说法。李老板说书生与李家没有关系,他早已下达定论,还请您过去给他作证呢。”
这才是她这样焦急把倾城叫起来的原因,昨夜倾城去李家要人,肯定是见过书生了。如今李老板要倾城前去,难道仅仅是作证这样简单的吗?
倾城的大脑已经渐渐清明,昨夜书生醉酒,她是知道的。可经历了李娇一事之后,书生也清醒了过来。除非他又再去喝酒,否则怎么会醉酒落河?
张甜见倾城踌躇不定,不由道:
“公子,李娇对王棋做了那种事,我看您还是别去了。”
她从苏武那里得知,李家昨晚并不痛快,若不是公子态度坚决,恐怕李家还会包庇李娇。
如今李家出了事,想到她家公子了。还要去作证?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倾城却不以为意。
“为什么不去?你真的相信,书生是不小心淹死的吗?”
她的目光看向远方,话中似若有所指。
若她所料不错,昨夜他们走后,李老板应该把书生又绑了回去。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概只有李老板知道了。
“不然呢?”张甜不解,不是不小心,难道还是故意的?
张甜疑问连连,倾城却无法告知。她对书生的死并不确定,一切只有去了李府,才能够得知。
603谁是凶手()
“王城。”凤焱的声音忽然传来,倾城看向张甜,询问她凤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甜也是莫名,她刚才没有见到风公子。
“凤,风兄。”倾城即便不喜凤焱的到来,此刻也只能打着招呼。
“书生死了。”凤焱没有理会倾城的尴尬,坦然告知。
倾城一惊,忙道:
“你也知道这件事?”
张甜会注意到此事,是因为离家派人前来。可凤焱到底为什么会关注此事呢?
凤焱是住在宁家的别院的,李家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惊扰宁白吧。
凤焱眉心一皱,看着倾城的姿态,幽幽道:
“你要去李家?”
刚才,他在外面已经见过了李家的下人。如今倾城已经知晓此事,那便没什么可怀疑的。
他随即道:
“把净心大师也叫上。”
此去李家,恐不会如表面一般简单。
倾城虽然疑惑,但也是按照凤焱所说,将净心叫了起来。
“大清早的,干什么呀?”净心带着起床气,浑身散发着不爽气息。
他昨晚熬了一夜,好不容易可以睡个好觉,倾城竟还不让他舒心。
“大师。”凤焱走上前去,行礼道。
净心一见凤焱,顿时来气。
“我说城儿不至于对我如此,原来是你一大清早惹人清梦。”他对凤焱没什么好感,好好的王爷不做,整日跑到倾城身边转悠什么?
别以为他不知道凤焱的心思,但是有他在,绝不可能!
净心可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去皇宫那么危险的地方,再说,他也给凤焱与倾城算过,他们俩不合适。
凤焱早对净心的态度见怪不怪,此刻只道:
“大师,有件事还请您陪我们走一趟。”
“你们?”净心的目光狐疑地在倾城与凤焱身上打转,疑问连连。
倾城眼见时间已来不及,便道:
“边走边说”
既然凤焱说将净心带上,那便带上吧。
一路上,倾城和净心解释了她与李家的情况。
当净心得知李娇居然对王棋有如此举动,当下便已气恼。
“好一个李家,竟敢欺负到我徒弟头顶上,当我是死人啊!”净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气恼了,自他得知“倾楼”是倾城所开以后,便将这里的所有人看做了自己的人。
如今王棋在外被人欺骗,这就和倾城被人欺负没什么不同。
可笑的是,那个什么李老板竟然还敢让倾城过去。他不好好教训教训此人,就是有失师傅威严。
倾城见净心如此愤怒,不觉道:
“师傅,不是我说,你的名声也就在内京。在这里,恐怕你的名号不好用。”
如果换做净坛大师还差不多。
“胡说!”净心直接否定,怒气道:“虽然不及朝阳,但好歹也有着得道高僧的名号。”
连宁家都给他三分薄面,他就不信普天之下的商贾,还有谁能大过宁家的面子?
倾城见净心已心有笃定,不觉查凤焱眨眨眼睛。
她是故意气净心的,虽不知道为何要带上他,但净心去了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吧。
倾城偶然间的示好举动令凤焱一喜,但随即倾城脸上的笑意便已消散,这令凤焱有些失望。
很快,他们到达了李府。
李府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不时从府中传出一道哭声,更显热闹。
“王公子,您可来了,我家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李奇从府中迎了出来,他看向倾城,一阵喜悦。
当他的目光瞥见凤焱的身影时,眸光不自觉黯淡了一分。
倾城可没想到李奇会对她这么热情,大概是昨夜受了刺激吧。
倾城随着李奇进了府,这才看到院中摆放着一具尸体。尸体用白布蒙上,书生的家人已在一旁声泪俱下。
倾城不觉多瞥了尸体几眼,心道这大概就是书生的尸首了吧。
书生的父母已经不能自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在这个家庭上演。自称是书生堂哥的人还在与李老板僵持不下,李老板见到倾城,顷刻便走了出来。
“王公子,您帮我说说,我昨夜是不是与那书生说得明白。我李家与他从无瓜葛。而那书生也说过,他与小女还未行最后一道礼,当不得夫妻。”
李老板的姿态降到最低,焦急的模样带着恳求的语气。他怕倾城心有芥蒂,还道:
“王公子,人命关天,还请您海涵。”
李老板所言,倒没有什么不对。
倾城也知,人命关头的事马虎不得。如今书生家摆明要讨要一个说法,但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确有此事。”倾城点头道。
她可以证明李老板话语的真实,却无法肯定他的清白。
“你又是谁?”书生的堂哥盯着倾城,一脸无赖模样。
若说书生还有一个谦谦君子的外表,那么他的堂哥则完全不同。
满脸横肉,一副凶相,满身的肥肉伴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似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一般。像个屠夫,浑身散发一股戾气。
倾城还未开口,李老板却厉声道:
“放肆,这位是‘倾楼’的王公子。”
他似乎着重强调倾城的身份,让倾城不免警觉。
“倾楼?”男人猛然一顿,忽而目光一转,邪笑道:“王棋就是你们那的人吧。”
他的语气带着玩弄,似还有些嘲弄。这种模样,哪里是得知弟弟死后该有的反应?
倾城目光一转,浑身都气势流露,令男人不敢小觑。男人急忙道:
“我没别的意思,你们都是为商的,商商相护,我们平民百姓从何相信?”
他就是不相信倾城的话,倾城是李老板请来的人,自然随着李老板去说。
倾城还未开口,李老板却直接跳出来道:
“你这话怎么说的?王公子从不说谎话,昨夜还是他将书生带到我面前的。”
李老板今日似乎特别仰仗倾城,话里话外都透着对倾城的维护,但倾城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劲呢?
书生的堂哥也反应了过来,指着倾城怒气冲冲道:
“什么,昨夜我弟是被你带走的?”
倾城还没回过神来,便听他对着书生的父母吼道:
“大爷,大妈,是他害死我的弟的!”
倾城一愣,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书生的父母已经冲到她的面前。
604大师解密()
“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书生的父母已泪流满面,无论别人如何,他们是真心牵挂书生的。
净心此刻也听得明白,不过是死了人,结果怎么推到他徒弟身上了。
他大喝一声,怒气道:
“放肆,哪里来的市井小民,竟敢随意诬陷老衲的徒弟。”
此刻,倾城也看得明白。
她终于明白凤焱为什么会觉得此行不简单,敢情,李老板是想将此事嫁祸到她的身上。
她还在想李老板为什么要叫她来,还表现出一副很亲密的模样。
“李老板,这就是你让我来的目的吗?”倾城直言不讳逼问道。
别看李老板老实,此刻也人精样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书生家人身上。
“王公子,您这话是怎么说的?这可都是他们说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李老板一脸莫名,无辜的姿态让倾城差一点就信了他的谎言。
她不知道她来之前,李老板与书生家人说了些什么。
书生的家人,他的父母许是来讨厌说法。但他那个堂哥,摆明就是来要钱的。
李老板给了指了条明路,指不定他和李老板就是一伙的。
倾城沉静之际,书生的表哥已经义愤填膺道:
“来呀,是他们害死的人,就要让他们偿命。咱们都去‘倾楼’,让他们做不成生意。”
他便是将主意打了倾城身上,以为有李老板做主就可以高枕无忧。
倾城不动声色,不等那些人起身,净心却已挡在倾城面前,怒喝道:
“谁敢去惹事,休怪老衲不客气!”
昨日,他没见也就罢了。今日,这些人胆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徒弟,可有把他放在眼里?
书生的堂哥稍稍一顿,当看到净心孤身一人,而他们人多势众,当下下令道:
“哪里来的臭和尚,给我打!”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书生的家人全部冲了过来。
净心虽心有有气,但也手下留情。他心思通透,自然明白今日之事缘起何故。
他心里还是同情这些人的,但是被人利用,同样不可姑息。
他们也没见净心用了什么手法,那些冲上去的人不过瞬间便跌倒在地。
书生堂哥见净心如此作为,居然提刀也冲了上来。
他和那些手无寸铁的人不同,他招招逼迫,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