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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这个。”曦月将一个立牌交给倾城,“此为‘逍遥令’,只有各峰峰主方能拥有,此物能够送你们离开逍遥范围。出了逍遥,你就去东方找‘长天宫’,只要你有巫力,他们会收留你的。”
倾城手中拿着令牌,似有千斤重。
她还以为曦月对长青的生死漠不关心,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竟把什么都安置妥当了。
曦月,她和长青
“别傻愣着了,再过几日南方有仙盟大会。西和师叔会带着门人前往,还有几位师兄要入大泽地试炼,我们便选在那时候动手。”
倾城愣神的工夫,曦月竟又拿出两颗解药递给倾城,道:
“我下毒的时候你提前将解药服下”
“那个,师父!”
倾城急忙止住曦月的话,幸好屋内已有结界,即便如此,她也害怕曦月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被听了去。
“师父,您为什么要救长青?”
她试探性的询问,引得曦月没了话语。
气氛,尴尬。
倾城觉得自己有义务说点什么。
“或许,长青他他并不想出来呢?”
倾城到底把纪明告诉她的事讲了出来,一念成仁,一念成魔,常人不曾经历,自然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听完倾城的话,曦月怔住了。
她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当倾城绞尽脑汁想要再说些什么时,曦月终于开了口。
“不错,你说得对,他自己不愿出来。”
关心则乱,有了巫力,她便忘了他的心。
当年,若不是他自己甘愿被封印,其实谁也无法制住他。
“是我错了。”
多日来的思量化为一场空,若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可再难过,曦月也不想违背那人的意愿。
“城儿,把我刚才的话忘记吧,我们都不是他,也无法说服他。”
比起倾城与长青的短短接触,曦月却是个长青接触了八百年。
八百年,长青几乎是看着曦月长大的,曦月也是最黏长青的。他们知晓彼此,却注定此生无缘。
看着曦月落寞的身影,倾城有心解释一二,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无论是纪明的功力,还是宿迁的生死,都是捉摸不定的事。
与其让曦月失望透顶,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给她希望。
曦月从倾城房内出来,一群师兄弟将她围住。
“怎么样?”
“什么情况,你怎么这副表情?”
大家对曦月还是了解的,大抵因为灵根之故,她看起来总是一副温柔模样,对谁都很好,对谁都有爱。但只有走近她才明白,那些关心有爱只在她防备之外,她真正的关心比表现出来的还要强势千倍、万倍。可真正能够走入她心的人,寥寥无几。
“她不愿意。”
说罢,她便再也不管其他。
她知道,此刻她的脸色很不好,她自己待久了会被人看出问题。
身后的人呜呼哀哉也好,偃旗息鼓也罢,曦月都不敢多待。
子夜。
纪明出现在倾城房内。
他们说好每日子夜倾城必要去“药池”修炼。
不过今日纪明的脸色十分难看。
“曦月来找过你?”
他语气闷闷的,脸色也不善。
“是啊。”倾城已经收拾妥当,只等离开。可纪明只盯着她看,半分不让。
“怎么了?”
她也看出来,纪明状态有些不对,可到底为什么啊?
但不等倾城询问,纪明首先抛出问题。
“你的答案是什么?”
“什么答案?”
倾城不解。
“就是,就是曦月问你的问题,你的答案是什么?”
若细心观察便会发现,纪明的耳朵上染了一层红晕。但倾城并未注意,也未察觉他的话意有所指。
她忽而变得防备,“你怎知曦月问过我什么?”
在曦月进房时,分明打下了结界,为何纪明会知道此事?
见到倾城一脸防备模样,纪明也有几分恼怒。
“你还问我怎么知道?现在全逍遥上下传得沸沸扬扬,我不用打听就知道了。”
纪明不愤,蓬尧平日里没个洒脱也就罢了,偏偏在徒弟的婚事上可劲折腾。
他来的时候可是听说了,各峰的峰主都要在其中出一把力。
出什么力!
他都没在倾城这边排上号,这帮人简直痴心妄想!
“等等,全逍遥都传遍了?”
倾城一惊。
若是如此,那曦月还怎么在逍遥待下去,那她
倾城想到,她并未受到什么牵连,今日也没人来再来找她。
此事的倾城才注意到纪明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这才意识到了问题。
“你想问我的倒是是什么事?”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她所说的话,与纪明的问题大概不是同一个吧。
倾城的话也让纪明有些愣神,见倾城果真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模样,他也心有迟疑。
“曦月今日来此,不是询问你与萧启的婚事吗?”
“什么!”
纪明话音刚落,倾城已是大惊失色。
“你说我和谁的婚事?”她和萧启私下并无来往,偶尔的见此见面也不十分愉快,怎么会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倾城的反应完美的取悦了纪明,现在他相信,倾城的确是不知道原由,而曦月也没用这糟乱事影响到倾城。
“那没事了。”
纪明这边是没事了,但倾城这边却是有事了。
“这么说,现在全逍遥都猜测萧启必定能娶到我?”
这可是大事,事关名节,倾城不敢大意。
“也不是全逍遥。”纪明宽慰她:
“不过是些老不羞上蹿下跳,无论是你还是萧启都没有出面否认才造成了默认的假相。”
1798下山历练()
纪明心情不错,自然愿意多说几句。
“我估计,老家伙们也没同萧启知会。只等萧启知道,看他们如何收场。”
与蓬尧不同,纪明来到逍遥可是把这里重要的人都分析了个透彻。
萧启作为“逍遥门”的大弟子,自然也算得重要。
萧启整日抱着他的剑,对什么都不曾在意。
不曾在意,自然也不会关心。
可对于真正上心的东西,他却比谁都要在意。
虽然纪明不知道萧启为何对倾城上了心,但依照纪明对萧启的了解,绝对不是因为爱情。
那个人,是没有感情的。
听着纪明幸灾乐祸的声音,倾城没来由感到一阵莫名的开心?
连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开心。
诚如萧启所料,隔日萧启便在逍遥引起轩然大波。
起因是一个弟子不知死活跑到萧启面前教授他“追女之道”,原本还不知道情况的萧启这回可知晓了个透彻。
他将弟子打了个半死不说,还撂下狠话,今后谁若是再敢谈论他与倾城之事便是与他为敌,就要做到接受他挑战的准备。
接受萧启的挑战?
作为逍遥新生代中最为强劲的剑修,谁人敢与他争锋?接受他的挑战,和受他虐待有什么区别?
识时务者还是大有人在的,谁也不敢乱讲话。
紧接着,萧启又找到了蓬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蓬尧说的,当日蓬尧便传令逍遥,门内弟子的婚配与否师长不会参与,谁若是在背后乱叫舌根子,别管逍遥不认其身份。
不认身份?
那不就是逐出逍遥了?
萧启背后有掌门,而倾城背后有曦月峰主,这两个哪个都不能得罪。一时间,这件事几乎成为逍遥禁忌。
谁都知道,这等隐秘的事不是他们所能插手的。
倾城还什么都没说,一场风波已隐于无形。
“这萧启倒有几分能耐。”纪明与倾城讲起萧启的作为,口气虽然不满,却也难得称赞了一句。
萧启的确不错,倾城也不想否定。
几次的接触,萧启互她良多。只是这次的事也给倾城提了醒,逍遥不会白白浪费她这个拥有巫力的人,这回是暗中联姻,下回呢?
她不确定下回会不会还有萧启这样的人出现,更不敢赌那万中无一的侥幸。
“什么,你要下山?”
当曦月听到倾城的来意,有些无措。
倾城刚入门不过三个月,这么快就要下山?
“我研习巫术,身在逍遥与不在都没什么关系。长青曾说,让我游历仙界。”
在曦月面前,倾城感觉长青的名号比谁都要管用。
果然,曦月听到“长青”二字,原本不快的面容顷刻变了得小心。
“是长青让你出门游历?”
她略带几分不确定。
“是。”倾城回答坦然。
反正长青自禁“测灵台”,谁也别想进去对峙。
再在逍遥待下去,她怕自己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更何况,想要解除封印,她也需要寻找到宿迁掌门。
曦月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徒弟,心情复杂。
以倾城的资质,按理说她不该收的,可因为长青之故,她到底想护着她。在逍遥,没什么比师徒名分更能护着她的了。
可是现在,她要走了。
曦月明白,倾城知道她护不住她,与其在逍遥不明不白,倒不如出去闯闯自己的机遇。
“好。”
曦月没有阻拦,一口答应。
无论长青还是倾城,他们都不仅仅属于仙界。多年前的传说曦月尤记,机遇这件事可遇不可求,但关键是得走出去。
连倾城自己都没想到,曦月这关过的如此轻易。
她不由思量,曦月与长青到底有何关系?每每提及长青,曦月眼中的伤痛她看得清楚。
同为一门,何以偏偏曦月对长青如此伤痛呢?
“怎么样?”纪明匆匆忙赶来,一脸期待。
在倾城与曦月禀明要游历仙界时,他也对名义上的师父禀明下山历练。仙界何其大,他可不放心倾城独自上路。
“答应了,随时可以离开。”倾城点点头,心中莫名染上一抹惆怅。
无论逍遥如何,曦月对她还是不错的。如今一别,不知何时能够相见,也不知曦月放了她,其他人心里会怎样想。
“随时?”纪明眼前一亮,“那咱们现在就走。”
他留在逍遥,就是因为多年前察觉到恢复巫力的方法就在逍遥,本以为是长青之故,自从遇到了倾城,他方在明白原由。他想找的人找到了,自然也不想就留。
“好。”倾城点点头,跟上纪明的脚步,两个人很快飞离了山门。
“什么,你居然放她下山!”
长天峰,蓬尧怒气冲冲地瞪着曦月,一脸悲愤。
“你知不知道‘巫力’意味着什么,长青不复曾经,现在好不容易来了后继者,你居然把人给放跑了?”
蓬尧简直无法理解曦月的行为,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放?”
蓬尧无法理解曦月,曦月自然也无法蓬尧。
“我‘逍遥门’何时成为了禁锢弟子所在,不过安排弟子下山历练,却成了师兄口中的‘放’。对于倾城,师兄有多么觊觎不妨说个清楚!”
曦月也来了脾气,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