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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君登基的第三年,凤显余党在北地占据领土,妄图侵入内京。朝廷一直有派兵镇压,末了也没掀起什么风浪。
谁也没想到,乱党余孽趁着凤佳上香之际,前来行刺。
赵钦为凤佳挡了一剑,躺了半个多月,才幽幽转醒。
乱党早已覆灭,而这伤疤却久久地留存了下来。这辈子,都将跟着赵钦。
女子的手,不自觉触碰到了伤疤,被赵钦快速捉住。
他的眸光深邃犀利,犹如浩瀚的星空,一眼万年。
“换上。”赵钦从衣柜中取出一沓衣服,交给女子。
从里衣到外衣,一应俱全。
“大人要出门吗?”女子疑惑。
赵钦没有回应,女子也只能为他换好衣服。
墨绿色的长袍,衬得他整个人挺拔庄重。褪去曾经青涩模样,现在的他风度不减,魅力十足。
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却未娶妻,身边连个女子都没有
女子不过稍稍一想,也是不屑。
若说身边没女子,她又是怎么来的呢?
所谓的没女子,是没有名面上的女人吧。
一枚普通的白玉佩,出现在女子面前。
“戴上。”
赵钦面无表情,连声音都透着冷漠。
女子不再多言,默默替他挂在腰间。
看样子,他真要出门。
赵钦很快又从衣柜中取出一套女子的着装,交给女子。
“换上。”
两个字,他惜字如金。
1773缘尽缘散()
女子自知赵钦喜怒无常,也便痛快拿起衣服去了屏风后面。
粉红色的着装,女子已多年未曾穿过。此刻,因为赵钦不得不挑战年龄的跨度。
她越发奇怪赵钦的作为,赵钦从不带女人出门,难道今日他要改变行事?
赵钦的心思,女子猜不透。她只有快速换好着装,站在赵钦面前。
脸上的面纱,她并未取下,好在,赵钦也未多言,只是瞥了她一眼,转身已走出老远。
“跟上。”
粉嫩的色彩,衬得女子小脸娇嫩,被面纱遮挡,更显神秘。她就好像等待采摘的娇花,引人注目。
好在,他们坐着马车,女子的模样从未被外人瞧见。
赵钦亲自驾车,二人越走越偏,女子提着一口气,沿路留下标记。
随着夜色降临,田间的虫鸣伴随着车碾而过。马车渐渐停下,女子还未开口,赵钦依然伸出手,要扶她下车。
眼前,一处庄子,却没有什么匾额,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了。
“吱嘎。”
大门被从外打开,荒芜的院子满是杂草。女子的心越发忐忑,她越来越感觉事有不对。
“进来。”赵钦催促。
女子踌躇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
烛火被点燃,屋子里的情况出乎女子的预料。
这里茶桌布置,无一不缺,似乎曾有人住在这里。靠窗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本启蒙西语书。女子记得,有段时间她尤爱西语,忍不住学了段时间。
“碰!”
房门紧紧关闭,女子无端感到一阵心悸。
她快速回过头去,赵钦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
“熟悉这里吗?”
赵钦问。
他的神情很不对劲,似有伤感,却是在笑。
女子看看四周,默默摇摇头。
她初次来此,怎会熟悉?
“你本书,你还记得吗?”赵钦拿起那本启蒙西语,目光幽深。
这回,女子明白了。
“耍着我,很好玩吗?”凤佳将面纱摘下,显露出熟悉的脸庞。
枉费她做了许多装扮,却依旧逃不过赵钦的火眼金睛。
看到面纱下的那张熟悉模样,赵钦有些小小失望。他其实,情愿她带着面纱与他说话。那样,她会多对他笑一笑的。
莫名的烦躁袭来,赵钦将书摔下,神情不屑。
“太后娘娘越来越会玩了,当着臣子的面衣着暴露,搔首弄姿,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
从见到凤佳的第一眼,那道莫名的熟悉感便便随着赵钦。他虽然万般不敢相信,可终究真的就是真的。他千盼万盼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赵大人喜欢吗?”
凤佳凑近赵钦,将他以前万般想要得到的,全部奉献。
她的眸光幽转,媚眼如丝。
“叭!”
赵钦将凤佳推到床榻,居高临下望着她。
“投怀送抱?”
赵钦挑眉。
“这不是你万般想要得到的吗?”凤佳冲他勾勾手指,妩媚模样似少女般欢快。
粉色,很衬她。
看她穿着粉衣的模样,赵钦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远方。
那年,在山脚下,她穿着同样色彩的衣服,牵走了他的一颗心。
而今,她反娇嫩如初,他的一颗心却再也找不回。
“没错,你是我万般想要得到的。”
赵钦爬上了床榻,再也不隐忍自己的心思,吻上了那期待已久的红唇。
“唔”
他的吻带着浓浓的惩罚欲,强硬霸道,哪里是凤佳能够承受。
“等”
她不过说了一个字,已瞬间淹没于唇齿之间。
一把散着寒气的刀锋,慢慢靠近赵钦的心脏。那里,他曾救她于危难的伤口从未消失。今日,便是他致命的缺陷。
“啊!”
随着凤佳的一声轻呼,赵钦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手中的匕首瞬间脱落。
“不”
她到底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也低估了赵钦的能力。
那把薄薄的匕首,被赵钦拿在手中,面露不屑。
“原来,这就是你的本事。”
凤佳一反常态,用尽勾引手段,他只稍稍一想,便已明了。
他不知道凤佳凭什么认为他会这般痴傻,见到她投怀送抱,便没了判断?
“还给我!”
心思被戳穿,凤佳没有任何担忧,反而光明正大的要求归还。
“给你?”赵钦冷笑,“可以。”
不过是把留之无用的匕首,给她就给她。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得做完一件事。”
赵钦再不给凤佳机会,将匕首丢到桌子上,整个人欺身而上。
火热的欲海,翻滚不惜。两个人虽不是头次,可这些年着实也没有谁再做过这档子事。
犹如初次体验的美好,将二人推到了极致的巅峰。
“呃!”
赵钦刚刚快慰,胸中猛然如万蚁吞噬般痛苦。
他抓过凤佳,再没任何怜惜。
“你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本以为匕首是要命的手段,可不知何时,他居然中了毒。
赵钦还不待行动,凤佳已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你,你”
赵钦乱了阵脚,他虽然万般想要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可看到她生命殆尽的模样,他的一颗心再无安然。
“不许死,不许死,听到了没有!”
他狠狠抓住凤佳的脖子,急切的模样,看得凤佳想笑。她用虚弱的声音道出事实真相。
“此为西域母子蛊,母蛊已死,子蛊不留。我知道,杀不了,可我可以毒死你。”
虽然母蛊的反噬牵动着她五脏六腑的疼痛,可凤佳很高兴。
她终于将这个祸国殃民的大贪官给毒死了。
很快,他就会来陪她,很快
“不许死,你如果死了,我就把你儿子的江山给毁了,听到没有!”
赵钦狠戾地掐着她的脖子,用尽全身气力摇晃,期望她给自己点回应。
可凤佳却慢慢闭上了双眼,嘴角还噙着一抹微笑。
赵钦的威胁,她听到了。她会带着他一起走,于凤瑞的江山再无威胁。
“不许死,不许呃!”
赵钦捂着胸口,到底没舍得将涌出的一口血喷到凤佳身上。
他感觉到生命殆尽,可痛苦却是没有。
比起失去此生最爱,子蛊带来的痛苦算得了什么?
“佳儿。”
赵钦终于叫出了那个藏在心里一辈子的名字,此时不叫,此生再无可能。
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滑落,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佳儿,佳儿”
他不断呼唤,可那个他守了一辈子的人,再也不能给他回应。哪怕是骂他呢,他都万般希望。
此生此世,缘尽缘散。
1774公主的礼物(虐吗?)()
赵钦于朦胧间,好像又看到了凤佳。
那会儿,她叫安宁。
凤昭国的安宁公主,战王的亲妹妹,是他的妻。
“驸马爷,您可想好了,若您不收了此女,安宁公主那,小的没法交代啊。”
他面前的小厮,一脸讨好意味,可说出的话也暗含威胁。
他有多高兴,自己娶了安宁公主,这个自小他便无比喜欢的女子。
原本以为琴瑟和鸣,一生无求。
可偏偏,他们无子。
无子便无子,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安宁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安宁公主特意给您挑选的美人,若您一个不留,公主那多没面子。”
小厮见他似有松动,乘胜追击,不断劝说。
他一挥手,寻到了凤凝。
“驸马?”
凤凝见他独身前来,很是讶异。从小厮口中,得知他未则一女时,那满脸的失落遮掩不住。
“若驸马不喜欢那些女子,本宫再选一些好了。”多么轻巧的话,他不喜,她就另选。
她的眼眸中没有任何艰难,轻松自在的模样,怕是恨不得他有别的女人。
“公主是否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他问得艰难,她答得轻松。
“是!”
一个回答,他已无须再问其他。
“好。”
他答应纳妾,隔年,府中便有了孩子。
可她依旧送他美人,为他纳妾。同僚们都说,娶了公主他有好福气,公主的大度,让他坐享齐人之福。
但他宁可没有这种福气,他要的,自始至终不过一个她罢了。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哪怕她贵为公主,也总有那些个不长眼的女人,冲撞到她面前。
对于那些女人,他一个不留,全部处决。
素来不忍踩死一只蚂蚁的他,双手已满是鲜血。
“驸马爷,端妃惹了圣怒,安宁公主受到牵连,将要处决,您快些逃吧。”
他安插在宫里的眼线,给他带来了最新的情报。
端妃是安宁公主的养母,素来是个温婉性子,又怎么会冲撞了圣上?
他不懂,他也不想逃。
可终究,他不忍她被处决,终于去求了那个觊觎了他许久的女人。
“什么,救安宁公主?”
镇国将军的独女,生来似比公主还要高贵。她见到他时一脸喜悦,他还未开口,她已然知晓。
“好啊,只要你娶了我,我便救她又如何?”
曾经他不屑一顾的人,如今,却成全了他。
那一日,他娶了将军的女儿。
那一日,她被流放千里。
听说,她去了南地,再嫁她人。
听说,她生了孩子,公婆对她很好。
听说
她终于活出了自己。
他何尝不知,深宫大院,从来不是她的向往。
如果可以,她宁愿生在寻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