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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如果黑暗是信仰的背影,那么上帝早已远去。这世界……被谁……开了玩笑?如果光明是奢侈的饕餮,那么希望也无从说起。那时候……我们……何去何从?古老的预言,在前世的纪元中低声吟唱。那是文明的覆灭与重生,轮回在存亡的鼓掌之间。科技搭建起生命的方舟,穿越了千年的天壑,却把未来,寄托给神的宠儿。来自上一个文明的日记本,记载了纪元末年惊天的秘密。而那秘密背后暗藏的玄机,是这些苏醒在后世的孩子们,终将背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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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路德维希先生!”警务员推门而入,血迹挂满了他的半个脸庞,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路德维希·死婴的办公室而没有敲门。
“请您迅速撤离这里!到安全的地方去!”警务员慌忙地叫道。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在他身后响起,伴随着一声声绝望的惨叫。爆炸的冲击力甚至波及了路德维希的办公室,热浪从房门处喷涌而入。
此时的路德维希·死婴,正坐在自己的写字台前书写着什么。当警务员进来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抬头,似乎他正在书写的东西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路德维希先生!”警务员再次大喊道:“请您迅速撤离到安全的地方去!”
这一次,路德维希·死婴才缓缓抬起头,挂着从容的笑容对警务员缓缓道:
“安全的地方……这个世界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警务员被问得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路德维希·死婴笑了笑,从自己的座位上坐起,把一本笔记本放到了警务员的手里。
“该来的总会来。”死婴微笑着拍了拍警务员的肩膀,随即对警务员厉声道:“听好!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项命令!”
“是!”警务员郑重地接过笔记本,弯腰致敬,洗耳恭听。
“用我的小型航艇,把这个本子送到ark计划第一执行部,他们知道该怎么处理。”死婴指了指放在门口的小型生物学航艇,对警务员下令道。
“是!”警务员行礼致敬,将本子抱到自己的心脏处,那意味着对所保护之物绝对的忠诚。
“可是……路德维希先生您?……”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死婴释然地笑了笑:“我要做的最后一件事,都在这个本子上了……”
“路德维希先生……”
“没时间了!现在就去!”死婴一把将警务员拽进了那个小型航艇:“我相信你的驾驶技术比我好得多!所以无论如何,保证将本子送到!拜托了……”
“是!”警务员含着泪抱紧本子,关上了航艇的舱门,以最快速度驾驶着小型航艇向着ark计划第一执行部飞奔而去。
看着航艇的背影,路德维希·死婴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走出办公室的门,抬头望着已经破碎的天空。
“我只能做到这里了……”死婴对着天空默默道:“希望你……原谅我的擅作主张……艾斯特莱雅……”
话音未落,一个高约三米、手持宽刀、全身覆盖在重甲下的武士从高空中跃下,站到了死婴的面前。他落地的一刻,将整个地面都击成了破碎的裂痕。
武士举起刀,直直地逼向了死婴的喉咙,然而他第一次遇到,竟然有人面对着他的刀而如此平静地站着。
“你很特别。”武士没有立刻砍下死婴的脑袋,而是用低沉的声音对死婴道:“吾王仁慈,他允许特别的人,在临死前留下一句话。”
听了武士的话,死婴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一个笑话。
“你!”武士发现自己刚刚的感觉似乎错了,面前的人只是已经被恐惧逼疯了罢了。他不再等待死婴的遗言,挥起了长刀冲死婴的脖颈斩去。
然而,当他的刀刃即将落下的时刻。路德维希·死婴突然停止了大笑,他用冷冷地眼神瞪着武士,用低吼般的声音厉声道:
“你们终将被驱逐!”
……
第一章 生日考验()
明天就是生日了,是大铁棚里所有孩子共同的生日。
但是没有人喜欢生日。
至少住在大铁棚里的大伙儿都是这样。
艾尔也是,因为每到生日,都会有一个必须要参加的生日考验,而每一次生日考验的经历,都让艾尔以及所有的孩子觉得后怕。所有孩子都不止一次亲眼见过,平时和大伙都很亲密的伙伴,就那样死在了生日的考验中。
因此,所有的孩子,只要提到生日考验,都会像犯了忌讳似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恐惧。当然也包括艾尔。
大铁棚里的孩子们,从出生就知道什么是死亡。
每到生日考验的前一天,埃尔法老师总会给大伙儿放一天假。这一天不用学习也不用训练,完全自由活动。但是这一天没有孩子有心情玩,整个大铁棚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多数孩子一脸严肃,默默作着各式各样的准备,还有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像要永别了似的抱头痛哭。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有个叫多莉丝的金发女孩儿,她从不拿这种考验当回事儿,因为这个考验哭哭啼啼的人,都会被她报以鄙夷的眼神。
艾尔也是一个例外,他正坐在平时训练的小丛林里,皱着眉头使劲儿想着什么。
到了明天,所有人就都十五岁了。面对明天的生日考验,艾尔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这种想法从来也没人会这么想过,不过艾尔却突然觉得,这个想法也许真的是对的。
小丛林里并不是只有艾尔一个人,艾尔能清晰的听到不远处有女孩子的哭声。不用去看,艾尔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从树叶间落下的淅淅沥沥的雨点就能判断,必是那个叫李雨嘉的黑发女孩儿。
从六岁,所有孩子必须参加生日考验起,每到生日考验的前一天,雨嘉都会躲在小树林里哭个不停。本来这没什么奇怪的,从前每到这时,小树林里也有些其他孩子发泄各式各样的情绪。但从有一年起,发生了奇怪的事。
大概就是从四年前的那次生日考验的前一天,雨嘉在树林里哭的时候,树林飘起局部淅淅沥沥的小雨。而自从那次起,雨嘉只要是哭,她周围一定范围就会下起小雨,闹得大伙儿逐渐都不喜欢带着她玩儿了。谁都怕她一不高兴哭起来,就会闹的所有人被淋成落汤鸡。
不过艾尔清晰记得,反倒是埃尔法老师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很,当时还特地给李雨嘉发了一件特别好的新衣服,闹得其他所有孩子很不高兴。艾尔记得,当时数金发女孩儿多莉丝闹得最凶,一个劲儿大吵着:“凭什么她弄脏了我们大伙儿的衣服,反倒给她做新衣服!”
多莉丝的这个抱怨得到了很多孩子的认同。因为所有孩子每年都只有两件衣服,两件衣服倒着穿。直到每年生日考验的后一天,埃尔法老师会把所有人的衣服都收上去,然后几个小时后再给所有人发两件样式不变,但型号更合身的衣服。所以,对所有孩子来说,如果前一件衣服洗了没干,第二件又脏了,就不得不穿着湿漉漉的脏衣服过上一天。于是,自此,多数人见了雨嘉总是躲得远远的,雨嘉几乎成了被嫌弃的代名词。
艾尔也并不是不怕被雨淋,和其他所有孩子一样,艾尔也只有两套衣服。不过艾尔实在是想找个人说说他奇怪的想法,不过艾尔知道,多数人对他这个想法只会嗤之以鼻,甚至会觉得他有毛病。
也不知道为什么?艾尔总觉得这个被人嫌弃的雨嘉也许会理解他的想法。或许是因为艾尔这个古怪的想法和雨嘉的处境一样,都是不被人认同的吧。
总之,鬼使神差的,艾尔就来到了这片小树林,等着如期而至的局部阵雨。
大概想清楚了该怎么和雨嘉解释自己的想法,艾尔拍拍屁股站起身,冒着雨往哭声的来源走去。
在一棵大树的背后,艾尔看到了那个抱着膝盖哭泣的瘦弱身影。当看到雨嘉背影的那一刻,艾尔心头突然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但是这种情绪并没有停留,很快就逃逸掉了,艾尔只觉得纳闷儿,也并没有当回事儿。他现在心里想的只是赶紧在雨里和雨嘉说说他的想法,然后好回去换衣服。
“雨嘉,你还好么?”艾尔轻轻叫到。
雨,竟突然停了,李雨嘉转过头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艾尔,表情有点惊讶,甚至有点惊喜的感觉。这表情弄得艾尔也是一愣,不过他很快明白,也许是太久没有哪个孩子主动来找雨嘉说过话了,尤其是这种关心的话,更何况还是在她哭泣的雨里。
“什……什么……什么事?”望了艾尔一会儿,雨嘉终于开口小心的询问到,她声音弱弱的有点颤抖,大大的眼睛里隐隐含着泪花,眼神怯怯的似乎有点害怕。天上又开始落下点点的小雨。
艾尔一愣,突然从那眼神里明白了什么。并不是没有人和雨嘉说话,只是所有孩子和雨嘉说话的内容除了恐吓就是讥讽,责怪雨嘉哭哭啼啼的样子。雨嘉是被吓怕了,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害怕自己是为了责怪她的哭泣才去和她说话的。所以声音才这样怯弱,想哭却又憋着不敢哭。
艾尔赶紧报以一个亲切的笑容,可劲儿摇着手道:“别别别,别误会,我不是来责怪你的,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的事想找你来聊聊。”
看着艾尔确实没有责怪的意思,雨嘉似乎放心了很多,她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然后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艾尔,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愿意听艾尔说。
“雨嘉,你说埃尔法老师为什么非得逼我们参加生日考验呢?他明明时常会和我们说‘你们一定要珍惜自己,你们每个人都是十分珍贵的’那为什么还要逼着我们去参加这么危险的生日考验呢?”
听到“生日考验”四个字,雨嘉脸色又是一白,把头扭过去,抿着嘴咬着下嘴唇,颤抖着摇着头。
艾尔立马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直接了,因为生日考验对李雨嘉来说是一个格外可怕的事。因为在大铁棚全部的60个孩子中,雨嘉虽然文化课成绩优异,但由于身体过于瘦弱,训练课成绩却始终是倒数第一名。而生日考验对于训练课成绩低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之前在生日考验里死去的5个伙伴,一大半都是训练课能力靠后的人,因为生日考验对身体机动性和灵活程度的要求很高。虽然所有孩子都经历过同样的训练,但有一项有疏漏可能就会在生日考验中要了你的命。
所谓生日考验,是每到生日那天,所有孩子都会被带到一个奇怪的大房间里,房间里有60个外形像是大鸡蛋的容器。埃尔法老师管这个叫“小型生物学航艇”,不过这个名字太麻烦,大伙儿一般都管它叫大鸡蛋。其实孩子们也没见过真正的鸡蛋有多大,不过在埃尔法老师的课上放的视频中看来,鸡蛋应该是比我们的小拳头还要更小一些。因此艾尔和所有孩子一样,都叫这个容器为大鸡蛋。因为孩子们见过,一种叫小鸡的动物从鸡蛋中破壳而出,这让所有孩子一度公认他们也是从这个形状像鸡蛋的大鸡蛋中产生的。不过埃尔法老师说不是,至于是怎么产生的,以后就会教给他们。
总之,在生日考验那天,60个孩子会分别进入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