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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究竟是按照哪个剧本来演的。
无论是如海啸般涌动的剑气还是九龙神火罩上的烈火都没在男人身上留下丝毫痕迹。仿佛那些根本不存在似地。
“不杀他们不行?”花雨涵脸上露出一丝不忍,最后只是别过头不再看地上的死尸。
男人耸了耸肩,从米色风衣里掏出盒十块的红河来点了一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懒散地说道:“没有血祭我怎么获得力量?想离开就得付出点代价。这是等价交换,再说咱们之前不是都谈好了吗?”
“是啊,我只是没想到……”花雨涵闭上眼睛,仿佛在梦呓着什么。按照她与这个外罩米色风衣里面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之间的协议,不管最后她们这边还剩多少人都得送给他当做血祭的材料,不然那个恶魔使是不会出动的。
但这是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能动用的底牌。她原本想的很不错,两仪微尘阵一开然后就坐等敌人死在里面,所耗费的都是些灵石和法宝之类的身外之物。可一步错步步错,她没想到当初订下的协议还真成了救命稻草。
虽然,只是花雨涵一人的稻草而已。
“没想到的事情多了。我还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呢。你说是不是?”自称恶魔使的男人转过身。对着九尾狐的方向喷出口烟雾。
“回来吧,狐狸。”一直沉默的许天时突然叹了口气,伸手把九尾狐拉到身后。踱步向前。他只是想把报仇的机会让给九尾狐自己,因此才一直在后面待机。其实,他真的很想出手解决对方,因为那些掘了九尾狐祖坟的人正是他亲手救下来的。
自责么?
必然的事情。没有这群天朝修真者领头,光凭11区人根本攻破不了陵墓内的阵法。
后悔救人了么?
唯有这一点,他不会。
如果这一次他为此而后悔,那么下一次出手救人的时候就会迟疑,直到最后变成一个自私的伪善者。既然下了救人的决心,肯定也就做好了面对一切后果的准备,正如杀人者必有被杀的觉悟。
“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许天时熟络地打了个招呼,仿佛一对老朋友似地。事实上他们不仅不是朋友,反而还是敌人。
对面那西装男正是当初差点得到圣杯的杯具。这名字自然不是他的本名,只是因为他很擅长制造杯具,自己更是个最大的杯具,因此人们也就渐渐忘了他的名字,只以外号相称。
当然,这么称呼他的人都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杯具。
“我?还行吧,该吃吃该睡睡,你呢?”
“我?我可是遇到不少事。”说到这里,许天时苦笑着续道:“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活下来。”前次圣杯战争时他和许天时打了个平手,事后也不知是死是活。许天时倒是一直以为他死了,毕竟腰斩的酷刑可不是常人能挺得过的。
“我也一样啊,你下半身都被我砍下来了呢。”西装男抽了口烟,郁闷地道。
“切,最后往圣杯爬的时候咱俩可都拖着肠子来着,说到底不还是半斤八两。”许天时不屑地哼了一声。
“卧槽拖着肠子往前爬你还挺自豪呗?”
“反正不至于自卑。”许天时耸耸肩,“事后想想,那感觉其实还挺爽的,你呢?”
“呸,你个受虐狂,别说我认识你!”
“诶?我看你当初往圣杯爬的时候挺有感觉的啊。”
“有感觉你妹啊,要不要我再把你切成两段试试?”西装男挥手从虚空抽出双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许天时嘴角弯起一丝弧度,漆黑的鳞甲从脚踝一直蔓延到下巴,诡异的纹身顺着脸颊爬上了那对锋利的龙角。充满毁灭意蕴的龙威向外四散而去,仿佛万物皆应匍匐于它的脚下。
“我觉得,这次你不行。”
“是吗?”西装男随手把烟头扔进幸存者的血泊中熄灭,一对长达两米的巨大蝠翼“刺啦”一声撕破衣服冲出体外。厚实的鳞甲彻底撕碎了倒霉的衣服,将他全身遮得密不透风。头上除了长出一对小小的角之外,还长出一支螺旋形巨角,几有半只手臂那么长。
“现在你还这么认为?”恶魔杯具菱形的竖瞳中毫无感情,只有疯狂的杀意弥漫其中。
“深渊女皇的血脉么……真是勾起了我不好的回忆啊。”许天时深吸口气,忽然想起了当初被山压死的悲催血脉觉醒者。那暴露狂身上也有深渊女皇的血脉,就是幸运有点低。
“当年我能干掉你的同类,今天依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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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逃脱()
恶魔使杯具没有废话,双刀一挥便带起两道弧形火焰,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硫磺的味道。深渊恶魔一族拥有女皇,乃是异种十二支皇族的一支。
其实异种女皇和帝皇的产生相当具有戏剧性,至少半数以上都是捡便宜当上的。就比如被遗忘者国度的永亡之主阿尔萨莉本来就相当有希望获得永亡的皇权,然而却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天使们攻破了老巢毁掉了皇座,结果白白的让现任红莲女皇捡了便宜。
另外说一句,藤原妹红在吃过蓬莱之药成为永远之民后曾吞掉过一只凰,而对方恰巧是红莲女皇的第一代直系血裔。因此,这个一分钟不抽烟会死星人倒也算是半个红莲女皇的血裔,不仅系统的学习过人家种族的天赋技能和法术以及战斗技巧之类的东西,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暂时支配永亡的皇权。
当然,她绝对不会这么做就是了。
“没有武器就是麻烦。”许天时小声嘟囔一句,侧身避过了迎面而来的火焰刀气。这东西他可不敢硬接,孽龙并不以防御力著称,融合过魔神的血后防御力更要降上一级。别看他们两个似乎都穿着鳞片化作的铠甲,实际上许天时一刀砍在对方身上只会火星四溅,而对方的刀气打在他身上立刻就能切掉那对可怜的膝盖。
九尾狐跃跃欲试地想要上去帮忙,没想到祸灵梦却一把抓住她尾巴给拖到了一边。这位巫女可不知道什么叫留手,更不是个尾巴控。实际上她隐隐约约地总对那狐狸有种敌视感,因此力道可想而知。
“嘶……”九尾狐疼的全身打了个冷战,小声抱怨道:“博丽巫女,你就不能轻点么?差点没把人家的尾巴拽下来!”
祸灵梦悠闲地抽了口烟袋。道:“哀家曾经把八元蓝尾巴上的毛统统拔掉过,也没见她有多伤心。”
蓝姐姐那是不敢好不好,在博丽大结界里和博丽巫女打架纯粹是自寻死路。
“我说博丽巫女,干嘛不让人家去帮忙?眼前就是个干掉对方御主的最好机会,错过这次天知道下次会有多难呢。”
祸灵梦瞥了九尾狐一眼,淡然地道:“狐狸,哀家不知道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难道你没认出那个是深渊女皇的直系血裔么?”
九尾狐大吃一惊,连忙道:“什么?人家还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深渊恶魔来着!”当然,这惊讶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哼。普通的深渊恶魔能和孽龙女皇的第一代直系血裔打成平手?”祸灵梦轻哼一声。“如果天时现在去孽龙族群里走上一圈。现任的孽龙之王可指不定会由谁来担任。呵,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等哪天神社财政危机的时候倒是可以让天时去争争孽龙一族的王权。想必死奸商的脸色一定很能令哀家很愉快。”
祸灵梦脸上露出个淡淡的笑容,看得九尾狐只打冷颤。
“可博丽巫女,你还没回答人家的问题呢。那个深渊女皇的血裔不是有笨蛋团长挡着么,乘机干掉敌人御主有什么不好?”
“狐狸,你的诛仙剑阵还能用么?”祸灵梦吐出口烟雾,轻声问道。
“诶,当然……”九尾狐指诀一引,与她有着神识联系的诛仙剑阵却毫无反应。然而外面剑气依旧如怒海波涛般肆虐着,很明显不是剑阵失效。
“好奇怪,人家和诛仙四剑的联系还在。剑阵也依旧在运转,但为什么人家无法驱使了?”九尾狐茫然地自语道。
“深渊恶魔的天赋。”祸灵梦如数家珍,似乎这世上很少有东西能难倒她,“它们一族虽是女皇执政,但真正占据主体的却是雄性。雌性的深渊恶魔数量不多,而且多为施法者单位,因此天赋都是‘火焰增强’、‘恶魔气息’、‘镜像复制’之类的大众货,强一些的也只是‘火焰免疫’、‘连珠火球’之类的大众货,真正强大的还要属深渊女皇的天赋‘大罪之炎’、‘裂体同生’、‘同位传送’、‘灵魂声纳’、‘焚魂凝视’这五个。”
祸灵梦抽了两口烟,似乎说的有点口干舌燥:“雄性的深渊恶魔不同,他们全是近战,天赋也永远是那三个,从无例外。若没有那个惊才绝艳的女皇横空出世,光凭那群雄性的深渊恶魔顶多能在异种里混个一流的位置,皇族的地位想都别想。”
说到这里,祸灵梦指着那个正像奎爷学习的双刀男,一脸淡然地继续说道:“看到没?那就是个标准的例子。第一个天赋‘斩首之刃’,凡是致命攻击都会立即斩掉对方的脑袋,可惜对拥有不死性的生物无效。若是单纯的孽龙自然要担心一下,可惜天时身上流着哀家的血。”
“在看他身上的鳞甲。”祸灵梦指尖轻移,“‘壁垒’天赋说不上太高级,但配和上恶魔的躯体却能发挥非凡的功效。火焰免疫,穿刺免疫,斩击减伤,钝击减伤,可说是十分适合近战单位的天赋。嘿,天时玩的很开心么,哀家教他的博丽神拳和孽龙武技全都没用,是想看看这种状态下的自己能打到什么地步吗?”
祸灵梦略略看了一眼就不再多想,而是继续道:“让你和剑阵失去联系的是第三个天赋,‘硫磺之息’。这个天赋很奇特,它能也只能隔断施法者与可操作类持续作用型能力之间的操作关系。简单点说,施法者依然能感觉到自己与所释放法术的联系,法术也会正常发挥作用,但施法者无法对其操控。”
九尾狐忍不住道:“博丽巫女,你确定自己不是上白泽慧音失散多年的姐妹?”对方说的很多东西都是一族不传之秘,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而且知道的这么清楚。
“哀家?不。哀家是魔神,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特异血统。”祸灵梦表现的相当平淡,即便她接下来的话能让人心肌梗,“只是哀家曾在流浪时顺手杀了几个深渊女皇的血裔。因此和深渊女皇打过几架而已。后来打着打着就成了朋友,互相聊过几次天。”
九尾狐忍不住眼皮直跳,这家伙原来“顺手”都顺到异种的皇族身上去了么……
“博丽巫女,你说人家放个指向型法宝怎么样?比如这个。”她摇摇头甩掉脑海中某个巫女和某个女皇姬情四射的场面,灵机一动地从次元洞里抽出把弩弓。
“哦?简化版的穿云贯日箭么?瞄准一些倒是可以试一试。”祸灵梦看一眼就认出了九尾狐手里那东西的来头,平淡地说道。这世上似乎很少有东西能让她惊讶,仿佛她什么都知道似地、
“看人家的~”九尾狐舔舔嘴唇,抬起弩弓开始瞄准。她似乎忘了压抑自己的魅惑天赋,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在撩动人心。
花雨涵不仅在关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