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辉夜毫无形象地趴在桌炉上,一脸痴呆地盯着屏幕傻笑。这个桌炉还是她从幻想乡里带出来的呢,现在竟然也成了一个B级的宝具……当然,这个“宝具”除了永不断电和永不失火之外,剩下的也就没什么了……就和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废柴。
肖蓝摇了摇头,苦笑着收拾起桌子上的东西。
铃仙适时地走了上来,低声道:“姐姐,我来收拾吧。”
“不用了,你休息吧。”
这种日子,我已经盼望了多久了?每一天每一天,我都不敢回到这个冷清的“家”里,只能用更多的工作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还有一个“家”。即使这里是爸爸妈妈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却也只是一间空空荡荡的屋子罢了。
还好,先是铃仙来了,然后是辉夜,最后是可爱的索菲娅,这里再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呢。四个人呼出的二氧化碳,让这里温暖了许多了吧?也许,这就是“家”的温暖,这就是“家”的感觉吧。不是爷爷的“家”,而是我的“家”,属于我一个人的“家”。
嗯,是该找个时间回去见见爷爷了,带着她们三个一起。
悲剧碰了碰身边的红毛,低声道:“喂,帮我倒杯茶去好不?”
红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里面《三国无双》的赵云正在大杀四方。
“没空,自己去不行?”
悲剧一脸悲愤地看着自己的servant。看看人家肖蓝的servant,多贴心,多好啊再看红毛杏子,除了会玩之外,你就只剩下吃了吧天啊,难道真正想打圣杯战争的只有我一个么,我在这里费尽心思地制定计划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喂
吐槽役表示——把她和辉夜比比,那还算好的了……那货除了宅就是睡,有时候连吃都忘了……
肖蓝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两个人,连忙一本正经地对铃仙道:“铃仙,泡两杯茶悲剧先生……这个名字真古怪……咳咳,计划制定的怎么样了?”话说,自己的外号叫悲剧什么的没问题么?自己的传奇称号就叫“东方的悲剧”真的没问题么
悲剧见终于有人注意到自己了,一脸兴奋地道:“我的计划已经制定完成了当然整体来说并不是很复杂。首先我们需要借助教会的情报找到其他的servant和r,并了解其生平和性格;其次我们根据每个人的不同而制定相应的应对措施,这个要等教会的资料送到之后再说;最后……”
肖蓝听得头都大了,不得不打断了他,道:“那个,到时候你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就好了。”
悲剧呆住了。
你妹啊,你妹啊我费尽心思制定的计划……
“铃仙,索菲娅出去多久了?她不是说去找教会的人要资料来着么?要个资料不需要这么久吧……”
你妹啊,又无视我啊魂淡
“姐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铃仙的兔耳抖了抖,皱眉道。这不是什么玄妙的预感,只是兔子的本能而已。
“她刚刚死了。”辉夜突然出声道。
所有人都呆住了。
“辉,辉夜姬,你说什么?”肖蓝颤抖着,不论是身体还是声音。
死了?怎么可能啊
“她出去之前我在她身上留下过印记,与她的生命连在一起的印记。刚刚……印记消失了。”辉夜姬叹了口气,第一次露出了严肃的表情。那个印记原本是为了监视她的动向的。虽然她是个宅,但她不是个⑨琪露诺=傻蛋。
“会不会,会不会是其他什么原因?”肖蓝无助地说道,一脸希翼地看着辉夜。
辉夜虽然不忍,不过还是说出了残酷的事实:“对方不是普通人,而是servant,一个至少有着EX级别妖魔技能的servant。对方的结界很强大,直到她的印记消失我才感觉到。”她不喜欢那个叫索菲娅的人,因为对方身上透露着危险的感觉。可是r喜欢她,那么有些事就不得不说。
不是因为肖蓝是她的r,而是因为她月之公主蓬莱山辉夜喜欢肖蓝。
“谁……是谁做的”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对方中有r和Saber。”
“r……Saber……Saber是天使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到了天使。”
“这样啊……”
“姐姐,索菲娅她其实……”辉夜都感觉到了索菲娅身上的危险,身为兔子的铃仙会感觉不到么?
当心中的亲人被人杀死,一种特殊的情感便会汝汹涌的潮水般淹没你的理智。
那种情感——
叫做仇恨。
“开战吧,不死不休。”
—————————————————————
许天时身上。
“咦?这是怎么回事?天啊,怎么又多了一个,许天时身上难道是灵魂回收站么”正在“许天时牌”屋子里兴奋地看着某些很奇怪的同人志的欧阳依玖微微一愣,继而叫苦不迭。就在一秒钟之前,一个新的灵魂投入了这间“屋子”,和另一边的两个灵魂一起沉睡去了。
“该死地,这屋子也太挤了……不过好奇怪啊,这个灵魂不是我收进来了的吧?”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幕后黑手这样的存在呢……。。。
更多到,地址
读就上 w w w 。 。 c o m
请分享
:
第一百九十章 仇恨()
伽拉弥脱力地躺在车座上,任凭马车将她带向黑色招旗所在的地方。 她身上胡乱套了一件又短又小的衣服,虽然看起来不合身,但是将她那美好的身材凸显的相当明显。这身衣服还是许天晴给她的呢,因为她当时说了一句“我就只有这一身衣服”……为了避免战斗后衣服的破损问题,她得到了这件新衣服。当时她还不是很在意,没想到现在派上了大用场。
总算不用光着身子去和客户交易了……
保有技能“旅行的武器商人”让她在被阻碍的情况下可以获得极大的属性提升,但是也让她不得不在战斗后去履行自己商人的职责,哪怕她的伤势极为严重。保有技能就是这样,得到了什么,就要为之付出相应的代价。
与另一名Rider的战斗以她的胜利而告终,但她也因此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势,并为之付出了了几乎所有的底牌。“无限武库”这件宝具的特性很奇怪,里面的所有热武器都需要消耗弹药,并且消耗的弹药也是宝具。为了干掉Rider,她的弹药消耗了十分之九。隐藏技能“科学的弑神”也被人看了个精光,再也起不到杀手锏的作用。
但是,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她不仅干掉了相当强大的Rider圣乔治,还重伤了同样不弱的Berserker弗兰肯斯坦。为了干掉她一个人,对方的r消耗了总计三枚令咒,这还不包括Ruler统治者走掉之后用掉的那枚。如果不是Rider的三枚令咒早早地就被用了一个,恐怕她很难杀死那个难缠的家伙。
她并不知道,Rider圣乔治的保有技能因为并不是为了守护而战所以都没发挥作用,不然他可以说是套着一个打不破的乌龟壳。*级的“战斗续行”让他只要不受致命伤,就能一直战斗下去。还有c级的“直感”,也让他在战斗的时候获得了相当大的助力。如果再加上A+级别的“守护骑士”和B+级别的“殉教者之魂”,恐怕也只有寥寥数个servant能杀了他了。
Rider圣乔治除了保有技能很强之外,还拥有四件不弱的宝具。“汝即是龙”和“屠龙”这对险些杀了伽拉弥的宝具就不说了,就说说那柄“力绝的祝福之剑”和“幻影战马”吧。前者可以让持有人远离一切恶意和害意,是一柄在防护方面堪称无敌的剑。后者则是可以使一次致命攻击无效的魔法白马,并且不需要主人骑乘在上面。
不过Rider圣乔治再强也没有用,他最后还是被伽拉弥一枪打爆了脑袋。杯具的Rider和他的r啊,他选谁做对手不好,偏偏选了一个极为克制他的人。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他们一方,失败几乎是必然的。
给伽拉弥造成了最大伤害的反而是弗兰肯斯坦。这个来自于电影中的科学怪人实力之强是毋庸置疑的,任何操纵魔法战斗的servant都不是她的对手。可惜,她的对手是一个和她一样操纵着“科学”这种武器战斗的servant,失败同样不可避免。
若是没有碰到状态全开的伽拉弥的话,这一对servant几乎克制了绝大部分参战者。可悲的赵晓晨,本来只是想拣个软柿子捏捏,结果却碰到了铁板,还把自己的servant都搭进去一个,就连令咒也只剩Berserker的一枚了。
“咳咳,r那边进展如何了?希望,没出什么大事吧……”伽拉弥躺在马车上,默默地想着。自己一次就干掉了一个,重伤了一个,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吧?可是还不够,远远的不够啊敌人还有那么多,我真的能实现愿望么?
就在这时,马车安稳地停下了。载着宝具“无限武库”的马车是由两匹黑色的死灵马拉着的,它们除了知道跑之外,生前的本能几乎完全丧失了。在伽拉弥的世界里,不止有着“科学”这种东西,也有一些法术啊奇幻生物啊之类的东西。
“唔,到了么?”
伽拉弥勉强地睁开眼睛,强撑着坐了起来,半靠在车厢上。
“就是你立下的黑色招旗么?”御姐淡淡地轻声道。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名年幼的少女。少女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干瘦的身体和蜡黄色的脸无声地诉说着主人并未获得需要的营养。长长的黑发凌乱而无光,看起来就像一团枯草似地生长在脑袋上。也许这个少女长得很不错,但是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在她身上,最惹人注目的便是眼睛,犹如死水一般的眼睛。
“你,你就是武器商人么?”少女的眼中泛起一丝波澜,名叫“希望”的光泽。
“嗯。”
“我,我想要武器……”
“我知道,我就是为此而来的。那么,你需要什么样的武器?”
“能够杀死他们的武器。”少女的面容一如既往地平淡,但是其中隐藏的憎恨却像是潭水一般溢了出来。
“他们?是人类,还是其他什么?”
“我的……父母。”少女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仇恨,今天的事情给了她太大的刺激。她一直盼望着,盼望着有一天能亲手杀了他们。可是她做不到,她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一个因营养不良而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十六岁女孩
万幸,万幸他的儿子在看漫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点点。没想到,黑色的旗子竟然真的有用
“我的妈妈已经死了,他在妈妈死后不久就给我找了一个后妈。以前说的那么好听,到头来怎么样?他们的亲生儿子出生了,我这个前妻生的女儿就成了累赘我在怎么努力的表现也没用,除了学习我还能干什么?可是,可是他们连学都不让我上了啊我恨他们,恨他们”
我想要我的妈妈,对我很好很好的妈妈……但是她已经生病死了。而他呢?就因为他在外面找了其他的女人,就可以连妈妈最后一面都不见么是他,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在外面鬼混,妈妈怎么可能没钱治病啊
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即使之后我也死掉也没关系,那样就可以去下面见到妈妈了吧?
伽拉弥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