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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了呢!”虽然答非所问,可是娇儿红扑扑的俏脸挂满笑意,看起来受用得很。
尤半城振振有辞,道:“啊,是这样的啊!我哪有什么大不敬,我说女娲娘娘不见得比你更美,不是也承认了女娲娘娘的美丽吗!难道就凭我的娇儿的美丽还辱没了娘娘不成!”
娇儿被夸得已经有点迷糊,根本没注意到尤半城所说“我的娇儿”中的修饰词“我的”。尤半城暗中奇怪,这可是把两人的关系瞬间拉近非常之多的词汇,以前根本不敢说,恐怕太唐突了,也不知娇儿没注意到还是默许了。既然如此今后就是“我的娇儿”了,尤半城沉浸在窃喜中。
一语惊醒了沉睡万年的女娲。女娲娘娘待听清这两位恋爱中男女的对话,一向以自己的美貌而自豪的女娲一时喜怒交加:离开已万年的人世还有人称道自己的美丽,是为喜;那个狂妄的小子竟把全人类的始祖与一个小女孩相提并论,是为怒。再仔细打量那位女孩,还真是美丽可人、柔情似水,是最讨男人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见两人一时陷入无语的尴尬中,童心未泯的女娲暗施法力欲捉弄一下那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傻小子。
尤半城和兰娇儿头顶上那群南飞大雁的头雁忽然感到一阵巨大的压力,奇怪的是周围气流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而自己的双翅却说什么也动不了,也叫不出声,连提醒同伴的时间都没有,身体便不受控制地笔直下坠。头雁暗叫不好,恐怕自己这十多斤儿今天就交待这儿了。雁群的老二见老大如此,想都不想,总之紧跟老大什么时候都不会有错,立即调整飞行姿态扎了下来。头雁虽在下坠也能感觉到整个雁群的行动,大骂老二糊涂,但这时候除了祈求老天保佑,还能做什么。殊不知这次拜错了神,找老天没用,得去求那位搞恶作剧而且法力通天的女娲娘娘。头雁下落的最终目的地不偏不倚正是虎跳石旁的虎跳溪。在头雁触水的一刹那,压力忽然消失了,身体恢复了自由,双翅猛击水面,身体奇迹般拉了起来。后面的大雁有样学样,接踵而至。
无语中的两人待到下坠的雁群映入眼帘,均被面前的奇景惊呆了,否则怎么会有恋爱中的男女智商处于最低阶段的定论呢!尤半城还来不急反应,一道笔直的水柱激射而至,一点也没糟蹋全落到了身上。这个可怜的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呐,多无辜呀,一句无心之语而招致受万世膜拜的女娲娘娘的小小报复。可咱是凡人,怎能承受得了神的报复呢!遭受五十几下水柱冲击的尤半城终于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我的娇儿如何了,不幸中的万幸是娇儿身上竟然连一滴水珠都没有,这一点竟丝毫没有引起当事人双方的注意。女娲娘娘真是法力无边,一切尽在计划中,谁也不知道她当时是否控制了尤半城与兰娇儿的思想。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尤半城见娇儿无恙,根本无暇顾及已变成落汤鸡的自己的狼狈样,脑海中竟然涌现出一句诗与当前情景暗合,不吐不快,遂脱口而出:“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大雁上青天。”(哎呦,谁扔的砖头,打着人了,有胆站出来与咱大战三百回合;哎呦,鸡蛋是谁扔的,还有西红柿,菜叶,破鞋,都什么呀,至于嘛!算了,打不起我还躲不起嘛,不就是篡改了一句唐诗,但是又有谁可以改得如此不着痕迹,用得如此精到、贴切。好象本人做了恶事一般,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吗?)
“古人诚不欺我,每当遥想何样的女子能称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样的赞誉,常疑之自古未有,都是后人穿凿附会之语;又疑有之,每叹息无缘得见,实乃平生最大憾事也!今天我实实在在的看到了,我的娇儿不就是落雁之容嘛。黄天厚土,我这一身溪水可以作证。天呐,我好幸福!一旦拥有,别无所求,娇儿,我一生的最爱!”娇儿听着这神经粗大的落汤鸡的胡话,羞得无地自容。虽然娇儿没弄明白刚才发生的事,但依稀感觉事实肯定不是尤半城所说的那个样子。
那只幸免于难的头雁虽有点道行,还没到能听懂人类语言的程度,也幸好如此,否则还不知道会吐成啥样。可怜的头雁现在还心有余悸,回头吩咐二弟道:“老二,回头叮嘱大伙,今后用餐前一定要拿出最好的一份上供给诸位神仙、妖怪。还有,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你看我这记性,也要给人类弄同样的一份。他们简直就是咱的天敌,他们不高抬贵手咱们活不成!
切记,切记!态度务必虔诚,心地务必纯净,祷告语我都想好了‘感谢尊贵的人类赐给我们食物,阿门’,就这样!”头雁脑海中浮现出娇儿的“落雁”之容,越端详越好看,不自觉大量的口水喷涌而出,正好砸在那个白痴的脸上。
“下雨了吗?”尤半城抬头仰望,碧蓝的天空除了几朵白云和渐渐远去的大雁哪有什么雨,方觉释然。
“过来,我给你擦擦。”娇儿低头说道。尤半城自从两个人稍懂了一点男女之事后,还从来没有与娇儿靠得这么近。他盯着娇儿绯红的俏脸,闻着娇儿身上特有的少女的清香,享受着白丝帕在脸上轻轻拂过那舒服的感觉,恍然如在梦中,再难自禁,轻呼一声:“娇儿,我……”伸出双臂把娇儿紧紧的搂在怀中。
“城哥哥,别!”娇儿不是不想反抗,可身体怎么使不出一点劲儿呢!得寸者总想进尺,得陇者定在望蜀,早已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尤半城还想再做点什么。两人的脸部在缓慢接近中。
“我受不了啦!”黑脸大汉岳旷忽然从距离虎跳石十几米远的地方窜了出来,好一阵上窜下跳,双手上下左右猛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甩掉了那只顺着裤筒一直向上爬的蚂蚁。
“我让你忍一会,忍一会,怎么还是坏了老大的好事!”陆小凤一边抱怨一边从草丛中十分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两人几乎同时说道。
娇儿早已躲到了一旁,低着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再看尤半城是真的恼怒异常,连续被曼妮和这两个活宝坏了好事,任谁也受不了。脸涨得与紫茄子同色,原本不大的眼睛瞪的赛过猫头鹰,头发根根竖起直冲云霄,尤半城忍无可忍,厉喝一声:“滚!!!给我马上滚!!!”
狼狈逃窜的岳旷边走边用自己认为最低的声音问道:“老三,俺实在弄不明白:兰娇儿平时对咱们总是凶巴巴的,好象咱钱了她五百两银子似的,可是,俺刚才看她很温柔的一个姑娘嘛!这个,这个反差也太大了,你说是咋回事呢?”
“你能想到这个问题就已经非常不简单了,不明白那就对喽,否则,你还是岳旷吗?”
陆小凤奚落着岳旷,道:“花为惜花者红,女为悦己者容,自古皆然。娇儿对其他人冷若冰霜,那是因为娇儿不喜欢他们。私下里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娇儿当然就柔情似水喽!你看着吧,越是对不相干的男人凶的女孩子,对爱人就越腻歪,这方面你不成,白痴一个,我陆小凤可是专门研究过的。靠,眼巴巴地看着,就是不能下手,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天呐,既生我陆小凤,又何必弄来一个尤半城呢!苍天不公以我为刍狗!”
岳旷对着陆小凤捶了一拳,骂道:“去你的,敢学老子,找打呀!哎,老三,你说娇儿刚才是不是极美,看得俺都受不了了!要是她那样对俺,俺就是立马死了都值了!啥,没事,这么远,老大听不到的,担什么心啊!”
望着狼狈逃窜而远逝的两个人的背影,听着他们乱七八糟的对话,尤半城百感交集:“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呀!两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从身边溜走,还不知下一次会何时出现。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岳旷、陆小凤你俩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最可痛惜的是每次都仅差毫厘便可大功告成,哎,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苍天不公以我为刍狗!”
“城哥哥,这次我约你出来是为了告诉你,我师父来了,她要我三天后与她同回峨眉山去!”害羞中的娇儿还没忘正事。
“什么!为什么?”被晴天霹雳击中的尤半城痴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清楚娇儿的师父静衣师太的作风,此事无可挽回,那么也就是说娇儿要走了。
第7章()
静衣师太是峨眉派的掌门人,是被神州修道者推崇之至的世外高人。峨眉、昆仑、天机是为当今最负盛名的三大仙门:若论门人数量、声势浩大当首推昆仑派。昆仑派在现在的掌门长春子丘处机手中进一步发扬光大。根据冒险者工会最新消息,昆仑派门众已达三千之多。峨眉派因为只收女弟子,门人仅有千余人左右,声势弱了许多,而世人对天机门的了解少之又少,门派所在地、门人数量、功法特点皆不详,只知道掌教是一个叫公孙天枢的人。
静衣师太年轻时忌恶如仇,铲除妖魔无数;又乐善好施,以周济苦难之人为己任,历经三十年修行声名一时无罚师太秉性坚刚,明于决断,颇有男儿气概。只因与娇儿已故去的母亲渊源颇深,又欢喜娇儿天资聪颖,近二十年来已极少涉足凡尘的静衣师太才会每年下山一个月来调教娇儿的武功。这样的日子已持续了十年,原来都好好的,也不知所为何事,这次老太太发了飙,非要带娇儿这个关门弟子回峨眉山去不可。
“我师父是昨天晚饭时来到家中的。用过晚饭后,便与父亲关在书房里密谈了两个时辰,出来时原本对我很和蔼的师父脸色就非常不好了。待到考较完我的武功后,师父勃然大怒,斥责我因贪玩儿和与你在一起而虚度光阴,武功没有多大长进,进而勒令我三天后必须与她一起回峨眉山。”娇儿解释着事情的原由,想到分离在即,相见无期,不禁珠泪涟涟。
“娇儿,我的好娇儿,别哭,先别哭,你一哭我这心里乱七八糟的,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对了,你问过兰伯父没有,他什么意见?”尤半城心里乱归乱,思路还算清晰,还是想起了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怎么没问过!可,可爹他板着脸说,说同意师父的做法。呜呜,他,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对过我。城哥哥,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娇儿委屈得泣不成声。
“啊,原来是这样。不会的,我的娇儿那么乖,怎么会做错事。问题一定出在那两个老家伙身上!”尤半城还想说些更难听的,替娇儿出气,忽然想到那两人与娇儿的亲密关系也只好作罢。他靠近哭泣中的佳人,把她拥在怀里,安慰道:“好了,没事了。据帝国养颜方面最权威的学者最新研究成果表明:每哭一次将使女孩的苍老速度提高十倍。别哭了,再哭我的娇儿没准儿就变成老太婆了。”
“扑哧”一声雨过天晴,娇儿笑了,擦了一把眼泪,说:“净瞎说,哪能呢!”
“怎么不可能,哭泣对女孩的容颜有害是早有定论的。对了,说正经事,娇儿,我觉得你就是去峨眉山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保证一年,不,半年去看你一次。”看到娇儿的情绪正在好转,尤半城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尤半城用这样的理由安慰着自己。
娇儿的小脸愁云满布,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