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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才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愤怒的瞪视着周围的人群:“是谁?是谁?究竟是谁干的?给本王站出来,站出来。!”
“吵吵吵,吵什么呢?这事,自然是本姑娘做的,有什么火你冲着我来发就好了?”一道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从清华殿中传出,而后,一袭白色软烟罗裙的明潇溪出现在司徒清赤红的双目中。
“明潇溪?是你?”司徒清目光血红的望过去,磨牙切齿:“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潇溪迈着淡定从容的步伐,在司徒清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来,目光淡然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母后这些年做了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母亲被她掳到东翰,受尽折磨,难道,我就不应该为我母亲报仇吗?”接着,冷然一笑:“说起来,还应该感谢姜瑛给我这个机会,本来,我还想让她多活几年的,是她不知死活的绑架我娘亲,你说,我还能让她继续活下去吗?”
“你所谓的报仇,就是用这种卑劣的方法?你还是人吗?”司徒清握紧剑柄,身上的杀气瞬间迸发,随时都有可能冲出去刺她一剑。
明潇溪冷冷抬头,丝毫不惧司徒清杀气四溢的赤目:“你也知道这些方法卑劣?残忍?嗜血?惨无人道吗?那你知道这个方法的创始人是谁吗?知道吗?”
面对明潇溪的质问,司徒清的鹰眸中一股阴郁快速闪过,“明潇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呵呵,不敢回答了吗?那好,本秀告诉你,这个人,就是东翰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母仪天下的姜瑛,就是这个一国之母,创造了这种惨绝人寰的刑罚,看看你身后的那些女人,她们可都是你父皇的嫔妃啊,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的母后用这种方法对待她们?我不是人,难道你的母后就是吗?再看看他们的眼睛,哪一个不是对这个女人恨入骨髓?你母后这些年,利用苗疆的巫蛊之术害死了多少人?我想,你这个做儿子的心里多少知道吧?今日,本秀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你有什么不满的,拒朝我来,来,来啊!”明潇溪眼神蓦地一冷,立在原地连动都不动,静静的等待着司徒清发招。
司徒清看着身后的那些浑身散发出浓浓恨意的人,突然复杂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姜瑛,这么多年了,身为儿子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可是这个新的。他却根本就不知情,难怪,难怪后宫嫔妃一日日的缩减,难怪她不让他随意来凤翔宫,原来是因为此,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清目光清冷且淡定的看着明潇溪:“不管母后曾经做过什么,身为他的儿子,看到她受辱,绝不能善罢甘休,你准备受死吧!”他的脚掌在擂台上狠狠一踏,身形爆冲而出,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嗜血的冷光,飒飒作响,他双目森然地盯着越来越近的明潇溪,俊逸的脸庞上演着狰狞和残忍:“明潇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去死吧!”
司徒清身上释放出来的恨意甚为惊人,立时引起凤翔宫宫人的骚动,他可是三位皇子当中实力最厉害的清王啊,这位叫做明潇溪的姑娘恐怕不是对手,这下可怎么办?许多人的脸色都在瞬间发生了变化,想想刚才她为他们出头,宫人们突然齐齐对望一眼,把剑的把剑,使出浑身解数朝禁卫军奔过去,期间,还大声喊叫着:“姑娘,我们来帮你!”明潇溪眼看那些人就要凭白无辜的血溅当场,立马对着站在他身后看热闹的北堂瓒道:“还不赶紧去救人?”
北堂瓒笑容有些欠揍的耸了耸肩:“不去,为什么要本太子去救人?想得美!”
明潇溪嘴角突然挂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你确定不去?”
“你想干什么?”看到她的笑,北堂瓒突然打了个寒噤,死丫头,每次用这种眼神看他,他怎么总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只要回答我,去,还是不去?”清亮的眸子在瞬间骤冷,发慑出危险的光芒,冰冷的话语立马惹来北堂瓒的投降:“去,我去还不成吗?你那么厉害干什么?真是的,娘亲和佟姨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生出来、养出来你这么个泼妇?”
“你说什么?”明潇溪微微眯眼,眼底冷芒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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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79:小妹我,做不到啊!()
北堂瓒打了个机灵,不爽的瞪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斗嘴,赶紧看看你面前的司徒清吧,再不出手,你死定了!”
明潇溪眼神一冷,倏地消失在原地,漫不经心的声音飘荡在四周:“用不着你提醒,我心里有数!”
北堂瓒撇撇嘴,身形一闪已跃入前方战圈,金黄色的长衫仅是轻轻一挥,三名身着铠甲的侍卫瞬间飞起,重重的落在地面,他扬起妖孽般的笑容,冲着前方越来越多的铠甲侍卫勾了勾手指:“来来来,让本太子瞧一瞧司徒清将你们训练到何种程度。。夹答列伤”
侍卫头领听着北堂瓒狂傲的话,朝着身后的人怒喊:“都给老子用心点,让这个长相比女人还女人的太子瞧瞧清楚,咱们东翰的真正实力!”
被他这么一煽动,禁卫军内瞬间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手舞长剑,齐齐朝北堂瓒刺去。
而北堂瓒,原本只是存着玩儿玩儿的心思,在听到‘长相比女人还女人’时,唇角突然牵起一抹弑杀的笑容,他轻抬右手,薄唇轻启:“暗灵何在?”
一道黑色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北堂瓒面前,屈膝跪地,“主上,属下在!”1aahe。
“杀,一个不留,那个头领,给本太子留着!”北堂瓒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冰寒的杀意,暗灵的灵主只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刮过,轻轻颔首,吹了一声口哨,数十名黑衣隐卫瞬间将禁卫军包围,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杀,一个不留!”
禁卫军的侍卫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心神俱是一震:“暗灵,他们就是北冥皇室的杀手锏,暗灵?”
暗灵灵主阴森一笑:“现在知道?晚了,今日。你们一个也逃不掉!”手起剑落,一颗人头就这么轻松被削掉,禁卫军的侍卫根本就没看清他是怎么做的,同伴就已经没了头,顷刻间,一股寒意席卷每个人的身:“这是怎样的实力?”
眼看司徒清的剑尖就要直指眉心,明潇溪却未挪半步,右手倏地从腰间轻轻一抽,一把软剑赫然握在手中,身形略微后倾,长剑朝司徒清的底盘猛然扫去,司徒清面色微变,刺向明潇溪的剑猛然一缩,身体一旋,退后数步,看向明潇溪的眼光充满不可思议:“你果然会武功!”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明潇溪红唇轻扯,露出一抹嗤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武功了?”
“明六秀还真是健忘,去年元宵节,难道不是你替本王挡的剑?记得那日本王寻上门,你可是清楚的告诉本王,你不会武功,怎么?今日又说你会了?女人,你还真是善变的很啊!”司徒清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冰凉。
明潇溪眼角猛跳:“该死的,怎么将这茬事给忘了?”然,抬眸时,情绪已逐渐隐去,清冷的目光紧锁着司徒清:“女人善变你第一天知道吗?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晚了?”
“你。你还敢狡辩?这么说的话,你当日的确是替本王挡下那一剑?敢问明秀,你那又是唱的哪一出?难道真如其他人所说,你爱慕本王?”司徒清眸色幽深的看着眼前那张布满雀斑的丑颜,笑意如冬。
“爱慕你?嗤。清王殿下莫不是白日做梦吧?我会爱慕你?少特么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德行,也配本秀喜欢?”明潇溪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清,直接怀疑他脑子有问题,不然怎么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你。你长成这模样也配说本王?我看该照照镜子的是你这个丑女!粗俗又泼辣,南风玄翌那厮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会跟你成亲?这副恶心的模样,他怎么亲的下去?还跟你有了孩子?幸好那孩子没活下来,否则长成你这模样,还不得一头撞死!”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的司徒清,看向潇溪的目光越来越厌恶。
“有种,你再说一遍!”明潇溪垂着眸,如蒲扇般的长睫毛遮盖住眼眸,掩盖住眼中的情绪,刘海在她算不上纷嫩的脸上投下一缕阴影,那冷冷的声音正是从她嘴里传出,落入司徒清的耳中,却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本王再说一遍又怎样?你这个粗鄙丑陋的女人,本王看见你就觉得恶心。”司徒清恶毒的话一句句敲打在明潇溪的心头,而她望向司徒清的黑眸也越发的深邃幽然,如同浩瀚的夜空,让人捉摸不透。
“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不动了?”你不动,让本秀怎么打击你?怎么收拾你呢?
司徒清剑眉微敛,黑眸之中尽显杀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明潇溪的忌日!”
“喊得这么卖力?那就使出你的全部功力吧!”明潇溪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眸之中忽然冷光乍闪,她的身形毫无预示地动了。5
司徒清看着她的身影,心底猛然敲响了警钟:“这个女人。。”她分明还停留在原地,那他身侧的为何莫名奇妙的吹来一阵冷风呢?
‘噗嗤’一声,玄铁刺入皮肤的声音在寂静的凤翔宫是那么的清晰,司徒清身体猛然一僵,心中大骇,强忍着后背火辣辣的剧痛,举剑就要反击。
然,这一剑,蓄势勃发,明潇溪将所有的力量都积聚到了这一剑上,看到他的动作,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杀意,手中的剑柄硬是随着她的动作转了一圈,绞肉般的剧痛瞬间席卷司徒清全身,他僵直着身子,闷哼声不断从口中溢出,手中的宝剑也因为双手颤抖,把握不住儿哐当落地。
再眨眼,司徒清高大的身体在她运起的内力之下,竟然横横地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面上。
早已结束战斗的北堂瓒目瞪口呆的看着明潇溪:“绝杀?一招就完了?死丫头的武功,居然这么高?”
司徒清俊朗的脸上布满细微的汗珠,脸色刷白刷白,僵直着身子缓缓爬起来,轻抬右手:“你。!”她是怎么做到的?一招?只是一招他就成了这样?好快的速度!她真的是明潇溪吗?真的是曾经闻名整个东翰的丑八怪明潇溪吗?为什么,为什么他感觉到这一刻的她,这么令人心动呢?为什么?她明明很丑的,不是吗?
“记住,十八年后,可千万别再小看了女人!”明潇溪清亮的眸子在瞬间骤冷,发慑出危险的光芒,举起手中的软剑,朝着司徒清的脑袋毫不留情的砍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数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凤翔宫上空,飞射出无数飞镖暗器,在所有人都在抵挡暗器的空当,为首的白衣人抓起地上的姜瑛和浑身流着血的司徒清,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在凤翔宫上空,而那些白衣手下再看到为首的那个人得手之后,如潮水般迅速的撤离,待众人反应过来之际,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明潇溪恨恨的看着站在一边不动弹的北堂瓒:“刚刚为什么不动手?任由那个白衣人将他们带走?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留着就是个祸害?”
北堂瓒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