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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听,娆儿的心越往下沉,等二人走到密道口时,脸上的凝重之色更加显而易见,顺着他们阴沉的目光向前看,你会发现原本没有门的密道口,如今被巨石严丝合缝的紧闭着,换句话说,他们两个中计了,而且还中的如此彻底,连半死蹊跷都未曾发现。
娆儿颤颤悠悠的捂着脖子走到石门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观察一遍后,遗憾的朝龙翌摇头耸肩加摊手:“完了,这下,我们算是彻底与外界隔绝了!”说着,靠着石门软瘫在地,一脸颓废,死气沉沉。
龙翌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由玩味儿的勾起薄唇:“怎么?这么快就认命了?这可不是你明潇溪惯有的作风啊,嗯?”
北堂娆嗤笑一声,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明潇溪惯有的作风?嘁~她的作风是什么?她若是早点认命,还至于在这里待着吗?”
“溪儿……。”听她自我嘲讽,原本还想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的龙翌,一时之间被噎得无语,看着暗影中那抹蜷缩在一起的身影,心痛的连呼吸都是沉重的,千言万语,却没有一个字能让他开这个头。
他不说话,北堂娆自然不会开口,一时之间,竟两两相望,静默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北堂娆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北堂漓,猛地站起身,如水的眸中绽放出一抹坚定:“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我们要出去,必须要出去。”
懂她如龙翌,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她突然这么大转变,是为了谁!松口气的同时,很自然的上前拉着她的手:“你能想通再好不过,走吧,这里既然被称之为密道,定然还会有出口,我们先去前面看看。”
北堂娆望着两人双手交握的地方,秀眉不自觉的蹙起,似是感觉到她的异样,龙翌淡淡的开口,声音低暗:“你受了内伤,还是跟着我走……。”
娆儿听他如此解释,冷哼一声,飞去一个冷厉的眼神后,紧抿着唇不再说话,龙翌无奈的笑笑,两人开始在黯淡的火光中寻找出路……
再说南风玄佑捂着伤口飞奔出密室后,第一件事就是启动了密室的机关,看着沉重的石门逐渐下沉,南风玄佑那双丑陋的黑眸中迸射出一抹嫉恨的眼神,“这里,就是你们两个的葬身之地,进去了,就别想出来,好好享受我精心为你们安排的大餐吧,哈哈哈……。”嚣张狂傲的笑声刚刚飘远,就听到明潇锢滟的声音:“快,他在这边。?
南风玄佑闻听此音,狂笑声戛然而止,黑色的袍子一闪,很快没入黑色的幕布中。待明潇镉氚倮矬细瞎来时,哪里还有他的踪迹,不过细心的他们,还是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特属于南风玄佑的恶臭味儿,而后,在密室前的地面上,11至瞬糠盅迹,百里笙捻起一点,凑到鼻间一闻,登时面色剧变,看的明潇镄耐分碧:“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百里笙摸了把络腮胡,沉重道:“以毒攻毒的法子失效了,这个血迹,与他之前的没什么两样,看来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明潇镆惶,霍然抬首看向面前的这堵石面,若有所思的道:“刚刚,我似乎听到他说,‘这里是你们的葬身之地?’等等,难道,难道说溪儿他们在这里面??
百里笙看看南风玄佑离开的方向,再想想之前煞费苦心研究出来的法子被破解,知道再耽误下去,只怕会更麻烦,于是也不废话,直接对明潇锓愿溃骸澳闳パ把八们,让冰颜他们留在这里想办法,其他人一会儿根据我留下的线索随我去寻找这个人渣,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一旦他大功告成,谁也奈何不了他!?
“是,前辈,晚辈知道了。”百里笙微微颔首,根据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儿紧随而去。明潇锒uu目戳丝疵媲暗氖门,袍角拂动,人已离开?
不过半个时辰,北堂虞、冰颜带着北堂瓒、冰凝出现在石门前,而其他人则随着明潇锝羲姘倮矬隙去?
冰颜在看到面前的石门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也幸亏这个南风玄佑混江湖的时间还不长,不然真给咱们整出个万年石,就是咱们几个合力,恐也难断石,不过面前这个就不一样了。”
北堂瓒绕着石室附近看了一圈后,方诧异的看向冰凝:“娘,您怎么知道这里已经没有其他出口或机关控制口?”
冰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清丽绝尘的容颜上露出一抹神秘,在两人愕然的目光下,北堂虞代替冰颜直接将石门左侧一处不起眼的地砖翻开,两人微微一探头,看到已经被毁去的机关,不由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北堂虞和冰颜:“爹,娘,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机关就在这里?”
“南风玄佑刚刚创建势力,所有设施基本都是仓促之下完成,就算他在你身边沉寂多年,却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这些精细的布置,这是其一,其二自然就是我和你爹见得多了,自然而然的就知道大概的方位在哪里,他所设置的这些,没啥技术含量,从这里就能看得出,他请的那些人,着实差劲的可以。”冰颜说起这里机关的设置,那是打心眼儿里的鄙夷,念及洞中的北堂娆,几人合力发威,硬生生的将洞口炸开。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石门顷刻间四分五裂,四人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密道,而随着他们的进入,密道之中不时有毒物爬出,浓烈的血腥味儿充斥在他们鼻间,这让冰凝下意识的皱起了眉,但瞥到依然淡定的一家三口后,她不得不打消心中的不淡定,继续往前走。
幽暗深邃的密道中,不时看到机关被毁的碎片、断箭、碎石,不难想象半个时辰前这里经历了怎样的激战,想到之前的五毒之物,再看这满地的狼藉,冰凝终于忍不住:“爹,娘,怎么还看不到娆儿?他们,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每遇到一个机关,他们就会仔细查看一翻,之所以未说话,是觉得没有开口的必要,却忘记冰凝并不擅长这些,给自己的儿子使了个眼色,北堂瓒不由笑看着她:“放心吧,这些机关都难不着他们,有龙翌在,娆儿不会有事的。”
冰凝脚下一滞,“就是因为有他在,我们才更应该担心好不好?哪一次娆儿和他在一起不受伤的?你可倒好,这会儿对他放心了,忘了之前的教训了?”
对于女人家家的怨愤,北堂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头称是,“你也看到了,这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见这些机关他们都闯过了。”
眼见儿子、媳妇有了分歧,冰颜适时的插口:“没想到这条密道还挺长的,不知道会通到哪里去?时间不多了,我们速战速决。”冰颜哪里知道,密道之所以比龙翌他们进来的时候深,那是因为他们进入了被龙翌、娆儿打开的机关隧道里,而随着他们的深入,空气却越来越稀薄,就连密道之中也越来越潮湿,不时还有细水通过墙壁渗透进来,若不是因为墙壁崭新,没有苔癣,还以为走进了地下道。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走了近一个时辰也没发现娆儿踪迹的冰凝四人,越来越觉得前方有出口,在北堂虞与北堂瓒停下检查机关残片的时候,冰颜却朝着幽黑的密道望过去,眉宇之间的凛色,让冰凝觉得有些不对劲:“娘,怎么了?”
冰颜一边摩挲着湿润的墙壁,一边闭着眼睛用心聆听着什么,须臾,她抬起头,看向北堂虞等人:“走吧,前面就是出口。”
北堂虞、北堂瓒闻言,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并未觉得多惊奇。反倒是冰凝,一头雾水的看着冰颜,冰颜呵呵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指着那湿润的墙壁:“这条密道建在山上,不存在地下水,那么这墙壁的水是从哪里渗透过来的?咱们这一路走来,也算平坦,并不是从上到下的构造……。”
讲到这里,冰凝水润的眸中倏地一亮:“我记得我们上山的时候,有一个很大的湖,难道,难道我们现在就在湖下面?”
北堂瓒轻笑一声:“就算不在湖下面,也是在湖的周围。”
冰凝摩挲着下巴,不住的点头:“难怪,难怪一直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看来这条通道的确水资源丰富,可,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冰颜轻轻一笑,敲了敲冰凝的脑门儿:“有水声的地方自然就有出口,只要找到了出口,还怕找不到娆儿吗?”
“平时挺机灵,这会儿怎么这么笨?”就连北堂瓒也好笑的看着她,冰凝撇撇嘴,“有水的地方为什么就一定有出口呢?那万一没有呢?”
北堂瓒决定不去研究这个令人深思的问题,拉着她的手就大踏步的往前走,既然有了疑惑,又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寻找答案。
而事实是,冰颜所说不虚,当冰凝站在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中,嗅着泛着腥味儿的湖水,看着幽长的密道口,她才发现自己蠢得可以。当然,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她鲜少出门,对于这些天然的地理常识,自然一知半解了。只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龙翌与北堂娆的踪迹,这让她越来越紧张了。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走吧,既然走出来了,就四下查看一翻,他们两人不会就傻乎乎的等在这里的。”北堂虞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打消了凝儿所有的疑虑。四人足尖一点,利用上乘的轻功,从湖面轻身飞过,稳稳的落在湖周围的草丛中。
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乒乒乓乓’的刀剑摩擦声自远处传来,四人飞快的交换眼神,纵身一跃,朝声音的地方飞身而去。
冰颜、冰凝几个纵落,已来到南风玄佑附近,‘唰唰唰’数道银针从袖中飞出,直朝南风玄佑周身飞去。南风玄佑一时看不清来人时谁,却只觉得眼前银光密布,来不及多想,手中的大刀条件反射挥动抵挡,冰颜鲜少在众人面前露手,今日一出招,才知她武功竟如此之高,之间她双手一翻,伸出玉指在南风玄佑的兵刃平面处轻轻一弹,南风玄佑便已觉得双臂酸麻,虎口剧痛,沉重的大刀脱手飞出,所有人心头大震。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百里笙,他看着南风玄佑逐渐变白的发色,不待长刀坠地,单手一抄,便将他的兵器抄在手中,南风玄佑一惊,往后倒退了几步,也不着急去夺兵器,反而化戾气为祥和,突然盘腿坐在地上闭养息,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明潇铩1痕、百里沅霖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眼见所有的招式就要落在他身上,收不回来之际,百里笙突然大吼一声:“退后,全部退后!?
可惜,已经晚了,当他看到原本围在四周准备一举拿下南风玄佑的等人,无一不是保持着刚刚进攻的姿势被南风玄佑吸纳而去时,整颗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儿,再看南风玄佑,黑色的长发在巨大的威力之下四下乱飞,发根处已经开始变白,随着他脸上、身上肌肉的耸动,各种脓处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外散着黑色的血,个别地方甚至因为内力的威力,而产生撕裂的现象,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臭味儿,让百里笙头皮发麻……
望着自己手中的长刀,百里笙咬了咬牙,右掌倏地递出,长刀正以绝对的速度朝南风玄佑射过去,然而却在南风玄佑的眉心处,自动停下来,自动弯折,‘嘭嗤’落地,看着那死死掷入地面的长刀,所有人瞳孔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