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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个叫做青紫的丫头,犯了如此大的错,到头来不但人没有死,家没有被抄,反而只是受刑一个月,放眼整个西祈,能有几个人有如此大的面子?”
宁琉璃听完她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目光中不再只是嘲讽的意味儿:“不错,你果然与那些个女人不一样。我虽然在慈宁宫足不出门,可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后宫的动向。据我所知,而今宫中可是盛传着皇后娘娘失宠的流言。而这些个留言出自谁口,自然也心照不宣。可惜的是,这并不能撼动明潇溪的位置,更加不能让他们两人之间产生嫌隙,传了也是白传。”
“那你的意思是?”此时此刻的云青妍,突然有些明白为何主上会派这个女人前来做太后了,不得不说,她有她所没有的经验与洞察力,尤其是这心机,她更不是她的对手,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她还能得到主上的重用。从前,是她小看了她啊!幸而她发现的早,不然,若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女人,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觉得一个男人会在什么情况下,会对自己宠若至宝的女人产生隔阂?”宁琉璃的话深深的拍在云青妍的心口,她垂下眸子,认真的思考片刻,有些犹豫的抬眸:“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若说是一个平凡的男人,真心的去爱一个女人,那他定然会将自己的心掏出来来爱她,疼她,除非这个女人背叛了他,否则怎么也不可能产生隔阂。但是也不排除那种即便自己的女人跟了别人,却依然爱着人家的男人。所以我觉得,你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笼统了。”
宁琉璃冷哼一声,勾起一抹讽笑:“那若这个男人位居高位,更甚至,是一国之君呢?”
云青妍自然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不由笑道:“你觉得就明潇溪而今这个样子,哪一个男人会真心的爱她?就南风玄翌如今这般对她,我甚至都怀疑是见过她的真实面貌,否则,面对后宫无数佳丽的他,怎么可能只对相貌平平的明潇溪产生爱意?这。这有些太不符合逻辑了。而明潇溪自然也不会出轨,因此他们两个人,很难产生隔阂。毕竟,这里面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宁琉璃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讽刺的意味:“到底是忻娘,还真是目光短浅的很!”
云青妍顿觉不满,刚准备发火,一想到这个女人之前的话,硬逼着自己静下心来,虚心的求教:“那,你有什么高见?”
宁琉璃冷眼睇视着她:“即便是一个平凡的男人,身边也有可能出现各种各样的女人,一旦他看到有女人比自己的妻子更优秀,他就会下意识的去比较,时间长了,当他再也看不到妻子身上的优点时,就会产生厌恶,久而久之,这对夫妻的感情也就淡了。如果感情都不复存在了,那他们还有可能继续长久下去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相同的,当一个位居高位的男人,对周围形形色色的女人完全不放在眼里,甚至说近而远之的时候,要么这个男人本身就是有问题,要么就是。他的娘子,各方面都很优秀,优秀的,周围的女人都比不上,如此一来,他怎么可能去爱上其他女人?”
听完她的话,云青妍陡然站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宁琉璃:“你的意思是,她明潇溪非常的优秀?”
宁琉璃淡淡的看着她:“如果南风玄翌的确没什么问题,但他对后宫女人提不起兴趣,那就说明,明潇溪这个女人,不简单!”
“可她不过是一个庶女啊,甚至当初还是东翰最有名的蠢女人,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看着云青妍眼中毫不掩饰的诧异与怀疑,宁琉璃抬起眼皮,不冷不热的看着她:“庶女又如何?庶女难道就没有优秀的了?至于蠢女人?你也去后宫打听打听,当初想看明潇溪出丑的女人结果反而自个儿出丑,如果这不算什么的话,回头我命人将四国大会上明潇溪精彩绝伦的表现一点一点阐述给你。如果说这样一个满腹才情的女人还被人说成蠢女人的话,那你。岂不是连蠢材都不如?”
“你。既然她如此的优秀,南风玄翌与她之间能够产生隔阂吗?”云青妍强迫自己忍下这口气,硬生生转移话题。
“自然能够,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爱的越深,恨就有多深。如今我没有搞清楚一点,如果南风玄翌不知道明潇溪真正的容貌,那我们可以拿这个做文章,可是如果南风玄翌本身就知道,我们反而会造成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一条被我首先排除在外。那么,咱们就只能从她的身世着手。”
“身世?若是以前的话还可以,而是而今她的爹爹已经告老还乡了啊,这个还能做什么文章?更何况,她的哥哥可是红楼的主人啊,红楼的财富遍及天下,南风玄翌对他重视还来不及,又如何会产生矛盾呢?”
宁琉璃红唇轻扬:“就是因为他哥哥的身份,所以才能更好的利用。你说,如果明潇镉肫渌三国任何一个国家合作,会有什么后果??
云青妍凤眸一眯,闪烁出异样的光彩:“我听说过一句顺口溜,得红楼者,得天下!可见红楼的财富已经到了富可敌国的境界,如若明潇镉胨国合作,那么西祈的未来堪忧啊!可?这样似乎说不过去吧?毕竟,再亲,也亲不过自家妹子吧?谁不知道明潇锾壅飧雒妹檬浅隽嗣的?他怎么可能会放弃明潇溪而转投他国?这一条,我觉得行不通。?
宁琉璃美艳的脸庞上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黑眸之中更是悄然划过一道隐晦的光芒:“你懂什么?真正成大事者,是绝不会被任何人束缚的。南风玄翌而今江山做的稳,还没有任何外来的刺激,所以一切野心都被他很好的掩藏了,一旦机会来临,当他需要红楼的支持,而红楼却舍他投敌,你说,他与她之间,还能长久的了吗?”
“这。这个轮廓是不是太大了?你能决定的了四国之间的战争?不能吧?”越说越邪乎了还,这件事别说你办不到,就连主上也办不到,不然,怎还会有他们如今的步步为营?
宁琉璃深深的望着她:“我是不能左右而今的定局,但是。我们却可以为将来做铺垫。而今一系列的因素,或许就是将来的导火索也说不定哟!”
云青妍敛了敛眉,“那你又怎么能肯定将来就一定有用?万一,而今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呢?”
宁琉璃咯咯一笑,美丽而妖娆:“即便决定不了将来,却也能让他们彼此之间产生嫌隙,这种嫌隙虽说还不至于闹到帝后分离的地步,但是长时间下去,这就是一种毒,一种足以让他们崩盘的毒。”
“空穴不来风,就算他们彼此不相信,当一个又一个巧合在眼前发生的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信不信了。天,你这一招真是绝啊,如此下去,咱们岂不是要铺垫很久?”宁琉璃呵呵一笑:“你忘了主上的话了?暂时计划不会被提前,让我们慢慢来,最起码咱们还有两三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里,你还愁没有机会创造?”
云青妍眸光倏地一亮,用极为崇拜的眼神看着宁琉璃:“这么说,避暑山庄那里,只是第一步?”
宁琉璃妩媚一笑:“这一次,虽然是第一步,但我却准备要一箭三雕!”
“一箭三雕?”云青妍陡然站起身,兴奋的凑到她面前,也顾不上她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意味儿,兴奋的道:“快,快给我说说你的计划!”
宁琉璃抬起眼皮,淡淡的将计划和盘托出
十天时间转瞬即逝,出发前三天时,青紫重回潇溪身边,一个月的苦难她没有哭,别人的嘲讽辱骂她更没有哭,可当她看到潇溪一脸病色的脸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懊悔,抑制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看着几近崩溃的青紫,潇溪红着眼睛拍着她的头:“傻丫头,快起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听说受了不少苦,快让我看看!”
“嘶。”不小心碰到青紫手的潇溪,瞳孔倏地一缩,“这,这是你的手?紫儿,这还是你的手吗?”眼前流着脓水,肿如萝卜的手,还是当初那个纤细洁白的手吗?强忍下心中的痛楚,扬声对愣在旁边的红鸾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将她的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她在里面受了多少罪,南风玄翌他居然敢骗我,紫儿,谁?究竟是谁这么对你的?他告诉我说只会让你稍微吃点苦,可,可这是稍微吗?这明明是用过刑了啊,不行,我得去问问他,我一定要问问清楚。”翻身下床的潇溪还没走出一步,就已被青紫紧紧的抱住了双腿。
“娘娘,够了,别去问了,路公公的确是已经交代过了,可下面的那些人不知道收了什么人的好处,变着法子的折磨奴婢,若不是奴婢有武功在身,早就已经被她们折磨死了。奴婢受这点苦不算什么,告诉您也不是要您找奴婢报仇,奴婢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想了很多,以前是奴婢太过目中无人,太过骄傲自大,太过恃宠而骄,今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娘娘,求您了,让这件事就这么翻过去吧,我这些伤都是皮外伤,咱们手中的药那么好,不会留下疤的,以后,就让奴婢尽心尽力的服侍您,好吗?咱们重新开始,从心开始,好吗?”
“紫儿,对不起,早知道这样,我该去看看你的,对不起,我可怜的紫儿,你若是再待上一个月,还怎么得了啊?谁,究竟是谁?居然敢抗旨不尊,他们活腻歪了吗?”
“娘娘,这也怪不得她们,进了司正堂的人,哪一个不是褪掉一层皮才能走出来?奴婢而今能好生生的站在您面前,就是奴婢的福分了,至于里面的那些人,自然会有倒霉的一天,您就不要出手了。”
潇溪听言,轻叹一口气:“本来明天还想带你去的,可你如今这个样子,怎么让我放得下心?”
青紫微微一笑:“娘娘可不许撇下奴婢,这些伤我自有办法尽快好利索,您放心吧!”
红鸾也接口:“是啊娘娘,紫儿去了,还能帮您调养身体,带着她吧!”
“真的没问题?”潇溪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您就放心吧!”潇溪无奈的点了点头:“既如此,你先下去休息吧,余下的红鸾自会安排,你先养伤要紧。”青紫不再坚持,听话的退下养伤了。
潇溪眯起眼睛,目带狠芒的看着红鸾:“调查清楚,找几个手脚利索的,解决干净。”
红鸾早就知道自家主子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听完此话,立即摩拳擦掌,满脸兴奋之色:“放心吧主子,保证完成任务。”
潇溪挥挥手,红鸾退了出去。而她则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唇角掀起一抹冷笑:“敢欺负我明潇溪的人,真当本宫是吃素的?这次,定当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
晚上,刚刚熄了灯准备睡觉的潇溪,猛地听到异响,整个人霍然坐起身,拔起床头的短剑,扬声呵斥:“什么人?”
刚刚踏出一只脚的南风玄翌,无奈的摇摇头,哑着声音道:“是我,这半夜三更的,还有谁敢擅闯你这里?”
明潇溪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南风玄翌面前,诧异的看着他:“你,你。我的房间居然也有密道?”
南风玄翌唇角噙着一抹笑,伸手揽上潇溪的腰:“这个皇宫里,处处都是密道,只要我想去哪里,都能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