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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唤朱伏的白衣男子,听到这个外号之后,整个人一改刚刚的清冷,气的跳起脚恨恨的指着刁刁:“刁蛮,你这个死丫头,有种,你再说一遍?”
刁刁冲他做了个怪脸,吐舌:“再说一遍?你确定?就是再说一遍,本姑娘也还是没种啊?”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了半天,朱伏原本斗志昂扬的姿态在看到刁刁之后瞬间耷拉下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余光撇到趴在地上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时,瞬间黑着脸站起身,一脚将那个男人踢出了大门外,并伴随着他震耳欲聋的威胁:“滚,若让本少看到你再调戏良家女子,直接断手断脚!”
猥琐男顾不得擦掉额头沁出的鲜血,哭爹喊娘的磕着头:“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还不赶紧滚,老子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朱伏还欲走出去打他,猥琐男立马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开。
刚刚转身,被她救下的女子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颇有一副我见犹怜的动人样:“多谢公子搭救,请受小女子一拜!”话落,就要跪下去,却被刁刁伸手拦住:“哎姑娘,何必这么客气,他啊,最喜欢干这种事了。”
“死丫头你。。”朱伏的脸立刻黑下来,刚准备上前抓她,却被刁刁闪过去,那女子一看他走了过来,吓得对他福了福身,领着丫鬟飞也似的离开了,留下刁刁看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笑的朱伏额头青筋直跳,却又发作不得,整张俊脸憋得如猪肝色。
“喂,你太过分了啊,还不赶紧给人家道歉?”最后还是潇溪看不过去,用力扯了扯刁刁,刁刁这才止住笑,上前将脸凑到朱伏前面:“走,上楼喝酒去,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
“我想你个大头鬼!”看着刁刁美艳的脸庞,朱伏心中猛然一跳,抬手就要招呼上去,刁刁反应迅速的撤离:“死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啊,去不去?”
潇溪微微一笑:“公子别跟她一般见识,请上楼,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话落,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周围看的乐此不疲的食客。
朱伏冲着潇溪抱了抱拳:“多谢姑娘盛情。”转首瞪向刁刁:“待会儿再找你算账。”旋即跟着潇溪上了楼,刁刁看着他们的背影,‘噗嗤’一声乐了,很显然,今天她的心情相当好。
刚回到雅间,刁刁的耳朵便被人死死的揪着,“嗷,放手,放手啊,你个死猪人,你放不放,不放老娘对你不客气了!”
朱伏不为所动,揪着她的耳朵揪到软塌边,一脚踹上她的小腿,还顾不上叫唤,人已经被他推向了软塌,对着她的屁股劈里啪啦就是一顿揍,直到他彻底解了气,才放开,“若让我再听到你喊我。,你给我小心点!”
“我就喊,我就喊,死猪人,死猪人,猪狗人,猪狗人。。”刁刁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瞪着朱伏,朱伏坐在椅子上圆睁目瞪的瞅着她,两个人宛如冤家般对峙着,让在一旁的潇溪顿觉乏意:“我说,你们谁能告诉我一声,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昂?你们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刁刁翻身下了榻,走到潇溪面前,指着朱伏道:“他,叫朱伏,伏天的伏,因为生在了三伏天,所以叫朱伏,你瞅瞅他这个名字,伏字怎么写的?单人旁加一个犬啊,不就叫猪,人,犬吗?后来被我念顺溜了,就念成了猪狗人,多么贴合的名字啊,偏偏这厮还不领情,哼!”
“你那是外号吗?你那是骂人!”朱伏气呼呼的跑过来,用力扯向刁刁的头发:“才几个月不见,你就这般的张狂了,嗯?你以为你戴着面具,老子就不认识你了?死丫头,你装什么装?”
“哎呀,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了?坐下来,坐下来行不行?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刁刁,你也是的,怎么能给人家起这样的外号?”潇溪将刁刁扯到椅子上,为朱伏到了一杯茶:“好了,消消气,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刁刁一把抢过那杯茶:“想喝?自己倒去!你若是福气的福,那不就成了洪福齐天吗?我还能有起外号的机会吗?”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潇溪恨恨的瞪着刁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没看到对面那个几乎想掀桌的男人吗?
“没事,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不给你这种小人一般见识。夹答列伤”朱伏突然抬了抬手,鄙视的瞪了刁刁一眼,拿起桌上的筷子,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刁刁见状,拿着筷子就准备敲过去,潇溪忙伸手阻拦:“你想干什么?”
“我说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没看到摆了四双筷子吗?人还没到齐呢,你吃什么吃,果然是属猪的,什么素质啊这是?”朱伏瞥了眼旁边的位置,将到嘴的青菜吞了下去,冷眼看着刁刁:“属猪的怎么了?天下间属猪的人多了去了,怎么,难不成都是低素质的人才?别一杠子打翻一船人,小心哪天报应到你身上。”
“你这个。。”刁刁猛地站起身,刚准备指着朱伏怒骂,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一脚踹开,三人齐齐回头,看到冰凝一脸寒霜的走进来,而她的身后,赫然跟着一袭红衣妖孽祸害的冰痕,和一袭黑衣霸气凛然的南风玄翌,瞬间,两人明白为何这丫头脸色会这般的难看了。
当南风玄翌看到明潇溪的身边坐着一位白衣翩翩的俊美公子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转首看向另外一位红衣美人儿时,他的眉毛不自觉的挑了挑。
潇溪敛了敛心神,用传音入密分别告诉刁刁和朱伏:“一会儿你们两人装一下夫妻,先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再说。”
刁刁抬眸看着一袭红衣的冰痕,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南风玄翌,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行,没问题。”而朱伏,虽然不明白是何原因,但刁刁都已经同意,他若是再扭捏,反而不男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潇溪这才放了心,再次抬眸时,眸底冷芒咋现的瞪着南风玄翌:“你来做什么?”
“不介绍介绍?”南风玄翌朝刁刁、朱伏的方向努了努嘴,迈着优雅的步子站到了潇溪的身边。
“介绍?你们不请自来本姑娘还没说什么?现在你倒要反客为主了?”潇溪豁然起身,猛然踩上南风玄翌的脚,将眼神凑近他:“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你的身影。”
南风玄翌强忍着脚下的痛意,目光灼灼的看着明潇溪:“我是来接你回宫的,半年时间已过去近一个月,你不能食言。”
潇溪水光潋滟的眸子划过一抹不屑:“你有那么多女人相伴,还用得着我?”17357812
“你吃味儿了?别忘了,当初还是你建议我纳妃的,怎么?现在后悔了?”男人笑的格外惹眼,本来就不爽的潇溪越发的恼怒了:“什么时候我的话这么管用了?我让你走,你怎么不走了?再说了,我有什么味儿可吃的?与那么多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我还觉得恶心呢,你丫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恶心?”潇溪的这句话让南风玄翌唇边的笑意倏地收起,眼底更是蕴含着无尽的风暴:“女人,你再说一遍?”
冰痕见势不妙,朝冰凝使了个颜色,却得到她毫不留情的白眼儿,无奈之下,他站起身,刚准备开口,却被潇溪一个刀子甩过来:“你给老娘闭嘴,这里没你什么事!”
冰痕的脖子一缩,讪讪的笑了笑,丢给南风玄翌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抓起桌上的筷子就准备吃,却被冰凝一把夺了去:“吃什么吃?都这样了,你还吃?”
冰痕有些尴尬的看着冰凝,委屈的道:“我说妹子,这事又不是我的主意,你朝我发什么火?”1apyi。
冰凝美丽的脸庞一黑,没好气的看着他:“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们派人盯着我,怎么会把我堵在门口?我就纳了闷儿了,我来这里跟姐妹见面,关你们鸟事啊?”
“谁让你的姐妹是他的娘子呢,这鸟事,能不关吗?”说完,还不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表示他多么的无奈。
刁刁与朱伏一直闷头喝酒,眼前发生的一切仿若与他们无关,只不过在刚刚,刁刁已经传音入密给冰凝,虽然两人面上无交集,心里面却明白的很,只是对于那个白衣美男,她还没有机会询问。
“你确定你还想再听一遍?”就在众人各怀鬼胎的时候,潇溪突然坐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品起来,丝毫不理会南风玄翌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的慑人脸色。
男人面色微沉只是一瞬间,薄唇微勾,一把扣住潇溪纤细的手腕:“给我走。”
潇溪喝茶的动作一顿,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放在自己手腕上那只温暖的大掌,冷冷开口:“放手!”
男人幽深的眸光微微眯起,手上握的更紧,冷然的看着她:“女人,别逼我用强的。”
“男人,别逼我跟你动手。”听着男人霸道中带着不允许拒绝的语气,明潇溪也恼了,嘭的一声撂了水杯,水光潋滟的眸底,煞气腾升。
“我们非要这样剑拔弩张吗?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向你解释?”南风玄翌看到她这个样子,口气突然软了下来,硬的你不吃,软的吃不?
“解释?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也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不如你丢我一份休书好了,反正现在我了无牵挂后顾无忧了,这样,对咱们谁都好,你说呢?”明潇溪白衣如雪,乌发如墨,神色凛然的站在那里,满脸认真的看着南风玄翌。
“休书?女人,你居然跟我要休书?”南风玄翌声音一沉,冰冷一笑。
“别以为女人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你,要么给休书,要么离我远远的。”南风玄翌听完这句话,眼底满是冰寒:“呵呵,是不是你有了新的目标,所以连西祁皇后的位置都不屑了?”话落,意有所指的垂眸看向身边的白衣男子,这么久了,他还真沉得住气。
明潇溪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一声怒吼响彻众人的耳膜,“你给老娘去死吧!”一记猛拳扫过去,南风玄翌的右眼角登时青黑一片,乐的刁刁‘啪啪啪’的鼓掌,嘴里大声喊着:“好,打得好!”自然,她也没忘记隐藏自己的声音,免得被这厮听出来,给潇溪惹麻烦。
“好什么好,你还不赶紧坐下来,这里有你什么事?”朱伏看着刁刁嚣张的样子,额头不由冷汗直冒,刚刚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眼前的人可是西祁的皇上啊,更令他惊愕的是这位白衣姑娘的身份,居然是西祁的皇后,看样子,两人的关系很微妙啊,不然,怎么会吵得这么凶悍?
“怎么没老娘的事?你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吗?啊?他居然说她看上了你,你说好笑不好笑?”刁刁抬手指着南风玄翌,一字一顿的道:“老娘不管你是谁,现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个男人,他是我的,关你家娘子什么事?少往别人脸上叩屎盆子!”
南风玄翌听言,幽深的眸光冷冷一笑:“那就烦请你看好人。”话落,硬拖着明潇溪往门口拽,拽不动的情况下,居然懒腰抱起,潇溪的挣扎声立时引来了凤凰楼食客们的注意,却被南风玄翌带着凌厉的眸光扫过去:“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接着,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抢走了人。
等刁刁等人追出来时,哪里还有两个人的身影?冰凝一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