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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难道不就是‘始’、‘末’两个字？”
“那看来是没什么好谈了，你的思想比我想象中还要幼稚！”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幸好幸好。
“请听我说完。我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是十分幼稚的，幼稚到随便一个智慧生物都可以总结出来。”
“但除此之外，不断寻求改变和创造新生，是我们这些存活在宇宙中的非生命，不论存在长短，强大与否都会积极去做的事。”
非生命是指控制台和亓商。
“你不否认吧。”
“不否认。”不过还是很幼稚。
“所以你想以她们母子三人的死来劝退我，不如先想想你自己。如果是你，会怎么做？不过我是没想到你会真的让我进入主位面。”
“”电子音顿住。
要不要这么直白这么直接戳破，我不要面子啊？！
亓商：杀是杀不死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杀得了这玩意了，那就只能动口了。
“我因魇狸误入此界，你并没有阻止，说明你也承认他自个儿折腾的事。”
“次空间中突然降临末世，你也是将计就计了，说明你，或者非神也遵循着我刚才说的本质。”
“那么你将我附身在奥萝身上体验所谓时空规则又是何意？”
“告诉我规则不可逆？”
如果亓商没有救治杰克，那么她们的母亲会丢弃杰克而不是奥萝。
但是奥萝是女孩，是他们觊觎已久的女童。
如果亓商没有杀掉那群男人为奥萝报仇，女人和杰克可能也不会死。
因为逆转需要代价。
杀掉那三个男人就是逆转。
正常人都不回无动于衷。
可惜是亓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想让我救回她们？”
亓商当然不会这么天真。
但是之前的灵魂封锁已经可以看做是非神系统对亓商的挑衅了。
何况依照过去亓商的行事风格
“怎么会？我不是让你救活她们。”
“哦？”
“我想让你把始作俑者全杀光。”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你破会秩序？”
“不不不，不是为我，而是你已经破坏秩序了。”
系统一顿，它的屏幕上直接跳到之前主空间的画面。
一场灾难悄然降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系统很诧异。
不要疑惑，像它们这种高级货，都会自带情绪程序。
“你看，我再怎么模拟出泪水，也不代表我伤感和愤怒。”
亓商的眼里流出泪，可是那双眼依旧空空的。
“既然你不愤怒那”
“毫无价值的秩序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
“即使没有我，这样的秩序也会很快崩溃。既然这样，毁了又有什么关系？”
控制台猛地一顿。
魇狸发挥自己语言学上超神的能力——其实是非神给他开的唯一的小灶，方便他听听这场“谈论”。
很好，用了就不用懵逼了。
然而等他听完后——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去往何处？
他们和我不在一个世界吗？为什么感觉画风不对？
嗯，魇狸只懂了一件事，亓商好像做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事。
“”电子音又停止了一会儿才恢复。
“可你这依旧是在破坏秩序！”还是以我的力量这样的话我会收到位管局维和部的传票吧？
话说，她是怎么做到能量微控模拟的？
“那又如何。”
“你草菅人命！”
“说得好像你很看重人命一样？”
“好吧，我也不看重，所以呢，破坏主空间秩序，还用我的能力，让我背了黑锅，你想干什么？”
这个锅好吧真是不得不背。
还有，这个人有问题——她身上的力量好熟悉又好奇怪。
“当然还要看看你想干什么了！”当然是威慑你咯。
“你也说了——不断寻求改变和创造新生，是我们这些存活在宇宙中的非生命，不论存在长短，强大与否都会积极去做的事。我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
“这与我何干？”
“虽然是魇狸将你拉入此局，可是非神也不算全都是我在控制，你已经进入万级阶梯，在新任主人尚未出现前，即使是我，也没办法送你出去！”
“哦，原来你这么没用啊。”居然不能回去鬼知道你那什么主人什么时候选的出来，那我要等到猴年马月？
真是太没效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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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你说。”不跟小辈计较。
“你是什么？”
“非神系统自主界灵。”
“你是否已经进化出自我情感？”
“留待新任主人确认。”
“如果新主人会抹杀你，你会怎么样？”
“”屏幕一黑。
（‵′）┴─┴这天没法聊了！
魇狸突然有种领悟，自己被这么个东西折腾了一亿年，结果这东西被亓商给整死机了。
所以，一定要紧紧抱住亓商的大腿。
屏幕很快又亮了起来，“不要以为我对你客气你就可以戏耍我！”
这是恼羞成怒了。
“我那句话说错了？”
“”好像没有这是谁家的熊孩子好想打屁股！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t＿t
该死的情绪程序！！
“没什么不满，就是想回去而已。”
突然有些后悔放任魇狸将人拉过来不过，还有他的份。
魇狸左看看右看看，奇怪他们为什么不打起来。
第38章 矛盾定律（）
系统君和亓商为什么没有打起来呢？
在一开始，冥冥之中就有股力量阻止这件事发生。
亓商不是很清楚。
系统君就不一样了，它是存在多久连它自己都记不清了，虽然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面数据还是分析出来了。
很简单，物能矛盾定律。
哦，你问什么是物能矛盾定律？这个问题就复杂了。
简单来说，就是非神所属能量和亓商所属能量是截然相反的。
不要以为黑暗和光明是全然对立的。
这两种力量必须达到平衡，没有为什么，必须达到平衡！
原因太复杂，这里就不多讲了。
反正两方不得进行攻击性行为。
亓商为什么使劲怼系统，甚至连木头属性都被掩盖了。
这个问题系统君也想知道，所以它不耻下问地向亓商发问了。
“因为意识。”
“什么什么意识！”你这么直接我有点承受不起！
“你果然将其他位面的意识撸过来。”
“”额又暴露了！
“呀，你不知道，这么说吧，比如如果我成为非神的主人，就一定不会轻视你，放任你继续存在，我相信你一定会成长为一个可怕的意识。”
谁要你相信？！
“你在威胁我！”还好这次抗住了没有再次黑屏！
“不，我只是在陈述。”
“你是在为次空间那些人抱不平？那你怎么放任那些女人饱受痛苦而不拯救？不要告诉我你救不了。”终于反嘲回去了。
“那些人”亓商想了想，说道：“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她为了让自己十七岁的儿子有口吃的自愿去委身于人。
有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她的爱人被人推进丧尸群，她为了复仇而去。
还有很多人被迫的自愿的，不过共同的是，他们还活着，并且要活着。
我是挺想杀人的，毕竟这是我的行事准则。不过我若是将男人杀光，那么这群女人也会死，而且会死得更快。一旦他们在次空间死去，我猜，他们的意识也会死去。但是只要将次空间封锁解除，他们就会回到本体，这里的记忆只是一个梦而已，甚至会忘记这个梦。”
“所以，你是为了解除封锁才那么做的。”
它还以为她只是单纯地想要离开，才触摸到次空间壁。
可能抓魇狸也是一个目的。
的确，魇狸自作主张发布支线任务后，封锁就解除了。
这个人，真是心思难测，她是怎么发现这些的？
还有他们之前讨论的东西，说实话，绝不该是她该知道的！
“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你都模拟出这个电子面板了，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过去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真是与fc说！我能说我并不是很清楚吗？
好烦，它居然看不到这个人的内心！
魇狸：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坚定抱大腿！
于是魇狸真的趴到亓商脚上。
“嗯，可能你真的不是很了解我。”亓商朝它走近，伸手在电子屏幕下的各种按钮上“噼里啪啦”快速地敲击。
“你干什么”屏幕一花。
亓商抓起狐狸尾巴，“当然是自己寻找出路咯。”
接着空间再次扭曲，亓商和狐狸就此消失不见。
“混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控制板啊！
她怎么知道可以操控？！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呜呜呜呜
非神系统已经哭晕在厕所。。这里有厕所吗？
撕开空间后亓商在间隙看见很多光洞，时间紧迫她就随便选了一个进。
这一次，主导权直接向着亓商偏移。
我们来解释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
在亓商的仇恨表里，拿意识做实验她绝对是一大禁忌。
因为她就曾被锁在实验台上做意识实验。
生不如死。
系统君很不幸地犯了她的禁忌。
再则，可能是为了炫耀，或者是情绪程序干扰——系统君将自己变成了一架控制台。
此控制台不只有这么个外壳，还有内在也是和那个实验室一样。
恰好亓商的意识在电子能量这一块属于精通。（其实我想说无敌来着，怕打脸。）
所以很不幸地自坑了。
亓商在空间法则上的领悟不算高，所以为了避免系统追查，亓商是一个空间又一个空间地不停转换。
在穿越到第十个空间的时候，魇狸抱住亓商的大腿连番大叫：“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吐了！！”
穿越后遗症。
庆幸自己没有身体才能跑这么久。
亓商这个灵魂之力凝出来的身体也就是看起来是人，实际可能是鬼？
反正她没什么影响。
她停了停，确保系统追查过来之前能够顺利转换。
“等等等等！它过不来的你不要穿了！”
“什么意思？”
“让我喘口气。”
亓商一手抓着狐狸尾巴将魇狸倒吊起来。
“我说我说，姑奶奶你放下！”
亓商手一丢，魇狸立马一个反身安全着陆。
“是这样的，你跑的这几个空间我之前从来没有在那个系统面板上看见，再说了它自己都承认自己不能全面监管非神了。”
“你确定？”
“确定确定确定！”再不确定自己小命都要折腾没了。
“行吧，那它不会过来了？”
“呃这个也许”
“既然这样”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