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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臣-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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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年来,宋佳心里奢想不过就是这样的尊重罢了。

    林缚也不知道她是谢哪般,难道是指顺道送她回住处?

    ***********

    浮云掩月,冷风灌来,山间虽说没有多少军事上的压力,林缚仍不忘巡视哨岗,以励将卒不可稍懈战训之心。

    走到东南麓,看到林庭训墓舍里有微弱灯火传出,守墓草庐里有倩影背灯而坐,看婀娜如春柳的身姿是七夫人盈袖,穿的还是白天见面时所穿的绿萝襦衫。

    烦事心太多,烛下与宋佳独处,林缚便起了情念,这时候看不到盈袖独自在墓舍没有丫鬟陪同,悄悄走过去,先吹灭烛台掩上门,将佳人扳过身来,双手直奔丰腴肉/臀而去,想吓她一吓

    如此既能抱佳人满怀;手里又是满把丰满弹翘的肉/臀;触感**动人。

    怀中佳人的身子僵直了那么一会儿,似乎给吓住了,任林缚双手在身下轻薄,俄尔身子像抽骨似的瘫在林缚的身里,嘴里却幽叹的轻语:“大人,是我”

    听着六夫人在黑暗里的声音,林缚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六夫人单柔没事只身来此墓舍害他误中副车,只是他的手已经捞起襦裙伸进裤子里摸到嫩滑的臀/肉了,吓了一跳想抽回手来然而手是从紧系的腰带挤进去,陡然想抽回来,手腕给腰带勒在那里抽不出来,六夫人吃痛的轻呼了一声。

    林缚怕勒痛六夫人的细柳小腰,摊松开手,感觉她那里的皮肉当真是细滑丰弹,虽说不再搓/捏,但手心贴着也是好感受,也使心间情念非但不因惊吓而消,反而愈加的澎湃。

    六夫人身子还被迫紧贴在林缚的手里,隔着夹袄,能清晰的感受到林缚下身那硬起的物什,见林缚手停下来,不忙着抽出来,以为他要将错就错,暗道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心里却是挣扎犹豫。

    虽说多日来只贪求这一席之欢,希望暗中将身子给了林缚,只是事到临头,又委实难以决定,再说给误以为是七夫人,也使她内心受挫,有些排斥。

    犹豫挣扎着,六夫人哀求似的说道:“琉璃帮我拿狐裘子去了,转头就要过来”

    琉璃是六夫人的侍婢,林缚还以为盈袖是只身在这里守着等他撞过来,没想到六夫人只是觉得外面寒冷,要丫鬟回房去拿狐裘过来御寒。

    有月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林缚能看清六夫人妩媚动人的俏俊小脸,尴尬的将手抽回来,看着她满面羞红的整理给弄乱的裙衫,神情也是格外的动人。

    虽说尴尬,不过林缚脸皮也厚,没有跟做贼似的逃走,寻了火镰子,打火将烛台重新点着,看着六夫人比他更像做贼似的美脸,问道:“你怎么也穿这身衣衫,早间看盈袖看过?”

    “小七扯的布料有多,我便多做了一身。”单柔脸皮子究竟还是嫩,眼睛不知道落到哪里,屁股沟子都给这混蛋拿手指勾过,这时候半边身子还麻麻的,给男人摸过的感觉真是叫人难忘,但是这家伙怎么有脸当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说话?

    “我说呢”林缚恍然大悟似的感慨了一声,六夫人与七夫人年纪相当,形体差仿,又穿同一身衣衫,也不怪他从背后看不出区别,想问六夫人为何夜里来墓舍,心想人家寡居多年,夜里难眠来墓舍转悠也不难理解,不过六夫人夜里能只身留在墓舍,也是胆子很大的人。

    林缚一时也找不到搭讪的话,这时候外面有人走过来,站在墓舍外围不敢走近,远远的喊道:“六夫人,怎么灯突然灭了?怪吓人的。我把狐裘子拿过来了,我看还是快回去吧”

    “你先不要忙着出去,不然解释不清楚。”单柔不敢抬头看林缚,低语说道,便将烛火吹灭,走了出去,强作镇静的与侍婢边走边说话,转眼便远去回住处了。

第8章 北行田头说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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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夜里在守墓茅舍误中副车,无意间将六夫人非礼了一番,经过这段时间诸多事,林缚心里也觉得六夫人是可人的美人儿一个,瓜熟蒂落,又正是娇媚之年,之前对她的排斥之心也渐消除。

    这之后颇长时间六夫人跟隐了身似的不露脸,许是抹不开脸见到林缚;林缚自然也无从勾搭。

    吴梅久离开崇州重操旧业,做回他的海陵府司寇去;林缚以左参政权知崇州县事,在崇州军民政事一把抓,还要兼顾嵊泗防线的建设,忙得跟陀螺似的停歇不下来。

    十一月底,接到铁盐使张晏派来的密函,邀其领兵去沐阳准备接应宁王南下就藩。

    内侍省局郎刘直也从江宁赶回与林缚汇合一起北上,林缚此时才知道刘直将出任宁王府内常侍并兼宁王府卫营监军使,实为皇帝从内侍省挑出来安排在宁王元鉴武身边的一名眼线。

    此外,宁王府的长史等佐官,也改以往由宗正府选派的旧例,由户部直接选官。宁王府卫营也从京营调拨实际上这些都是皇帝用来限制宁王在江宁坐大、难以控制的手段。

    册立宁王以镇东南,是破解当前困局的有效手段,授给宁王的权柄自然也要超过一般藩王才会发挥镇东南的作用,但是真正的权柄,注定要给长史、内常待、宁王府都尉等佐官属将分去许多。

    除去册立宁王以镇东南的用意不提,若崇观帝一直没有子嗣生养,百年之后,自然将由宁王来继承帝位,沐阳迎驾之事,林缚自然也不马虎。

    除骑营留守崇州外,林缚点齐靖海第一水营、长山步营经扩编后的两部精锐十一月二十九日从崇州紫琅山驻营出发,往清江浦东头的沐阳县而去。

    *****************

    从西山河经运盐河西段可入北官河直通清江浦,一路都有水路可行。

    水营船队扬帆借风行于河中,步卒则沿官道北上。

    林缚坚持以长程行军来锻炼队伍,他本人也是坚持随步营徒步行走,以此鼓舞士气。

    刘直从崇州随军北上,起初还硬着头皮陪林缚徒步而行,走了一天,脚底板起了血泡,便坚持不住坐船上去,心里奇怪林缚还穿着一身铠甲,怎么能两天跟着大兵一起走出一百六七十里地?

    普通将卒到地头就躺下休息,林缚还要各处巡看并将从崇州递来的紧急公务处理掉,刘直也当真佩服林缚的意志。刘直随郝宗成长年在军中行走,虽说带兵打仗不行,也吃不了苦,但是种种见识还是有的,暗道这样的人物带不出雄兵来,才叫奇怪。

    队伍停在皋城北的花溪河前,工辎营辅兵在搭设浮桥,步卒就地休整、饮食,水营战船散开警戒。

    刘直忍着脚板血泡磨破的痛楚,上岸走到林缚的身边,看着工辎营在前方费力的搭设浮桥,指着前头的渡口说道:“用船渡人过去,不是更快些?”

    “走了三十里路,也恰要停下来休整,”林缚笑着解释道,“行军亦是操练,不能懈怠。要用船渡人,想要短时间内过河,要从水营抽出不少渡船,会打乱水营部署,而铺路搭桥本就是工辎营的份内事。想要做到井然有序,军务安排以简便易行、不易引起混乱为原则。所谓简便易行,没有比大家各司其职更合适的了,并是只图方便”

    刘直想了片刻,知道林缚这番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说了些奉承话,看到林缚举步往田头走去,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刘直从江东左军北上勤王起时就与林缚打交道,言虽不深,但交情还是有的。

    刘直此时改任宁王府内常侍,算是跟郝宗成这些年熬出了头,一旦宁王登基,他就能坐上郝宗成这时的位子,成为内臣之首。

    只是宁王府内常侍的位子也不是好做的,首先他要向当今的圣上负责,防止宁王坐镇东南时有所异动,但是他又不能让宁王有给监视的感觉。不然将来宁王登基,第一个要除掉的不会是旁人,恰恰是他这个宁王府内常侍。

    他这时候就想投靠宁王,做宁王的心腹亲信也是不可能的,当今圣上在宁王府不会只安排一个眼线,一旦他铁心跟了宁王,没等到宁王登基,当今圣上就会先将他除掉。

    刘直知道宫廷隐讳,知道皇帝不会再有子嗣生养,不出什么岔子,宁王日后必登大宝,但皇帝身子骨还很硬朗,谁知道要拖多久才轮到宁王登基?

    明面上,刘直是从七品局郎升到五品内常侍,也确实是郝宗成大力举荐、得当今圣上的信任才能坐上这个位置,但是这背后关系错综复杂,令刘直感觉有如火炙。

    刘直也知道权术,要想一切都顺顺当当,就需要盯着宁王老老实实的带着大家一起熬年头,但要防止宁王登基后,一脚将自己踢开甚至怀恨除掉,无疑是要自己有所依仗,而不可能两面去讨主子的宠信。

    在刘直看来,正如宁王需要熬年头一样,如彗星崛起的林缚虽说跻身新贵,但由于资历还浅,还难以挤入真正的权力中心,也需要熬年头。

    比起江宁其他权高位重的大臣,刘直更看好林缚,心想给林缚十年八载,成为固原曹义渠那样的人物也不会是难事。

    有此人物依为外援,刘直才不用担心自己将来在宁王登基之后给一脚踢开。

    刘直便是怀着这样的心思,才没有急于随张晏跑去山东北境迎接宁王,而是赶过来跟林缚汇合北上。

    **************

    刘直有些沉不住气,他的心思也不难揣测。

    宁王元鉴武坐镇东南,在他真正登基之前,符号的意义更大一些。

    即使元鉴武会给授予质询东南诸郡军政事务的大权(只有如此,才能让江宁六部随之发挥作用),这种权力也要受到王府长史与内常侍二人很大的制约,才不至于让他在封藩宁王期间就按捺不住。

    刘直出任宁王府内常侍兼王府卫营监军使,这个位子极为关键,权势几乎与王府长史相比肩。

    刘直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内侍省局郎,一下子挤入江宁权力架构的核心地带,他这时候主动过来交结,林缚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将他往外推。但由于局势错综复杂,将来的局面很难预料,林缚也不会将未来的筹码都押在刘直身上。

    林缚往田头走去,看到刘直跟过来,破了血泡的脚走路一瘸一拐的,笑道:“刘郎还是去船上歇着吧,要是见宁王时,这脚底板的新肉还没有长起来,这样子走路可不好看。”

    “无妨,以往与郝大人在军中,脚底板也常起泡,多走动一些,结了痂起了茧子就好,”刘直忍痛说道,看到林缚蹲在田头看土质,讨好的问道,“林大人军政以及田事无一不通,令刘直实在佩服,我倒要问一声,林大人拿起土疙瘩看出什么来了?”

    “”林缚笑了笑,将土疙瘩丢在田头,说道,“虽说海陵稻麦皆种,不过好些地方还只是高田种麦、低田种稻,不能都做到一田一年两季收成。这田靠河,地势稍低、易涝,只种水稻,秋粮收割后,只空着长草,等明年春后再种水稻,地力没有用足啊”

    “撒些麦种,不管明年会不会涝,总能多些收成,”刘直说道,“奇怪的是,农户自己怎么就想不明白?”

    “除易涝外,也与田地肥瘦有关。种过小麦,没有积肥,来年收割后就种水稻,会影响水稻的收成,又因为易积涝的缘故,还不如不种,”林缚说道,“积肥事说起来简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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