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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同心结也放在里面,她唤道:“玉竹,把它收起来!”
玉竹推门进来,看见桌上那精致的小盒子,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多问,知道小姐心情不好,这点察言观色的眼力劲儿还是有的,不过她觉得这里面的东西或许对小姐来说有不同的意义,她仔细收着。
苏倾泠又加了句,“把它锁起来,不要让我看到他!”
哼,等她那天消气了再说,或者说,永远尘封在某个角落里……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玉竹还是有些不放心。
苏倾泠心头烦躁,呵斥道:“出去!”
玉竹没动,她是真的担心小姐。
“我说出去,没听到吗?”
玉竹有些委屈,小姐已经很久没这么重语气的跟她说话了,不过还是乖乖的出去了,小姐不喜欢恃宠而骄的丫鬟,她虽然笨,可是她会乖乖听话。
碧玉在角落里,看到玉竹被苏倾泠呵斥,她冷哼一声,活该!
玉竹没瞧见她,径直往自己屋子里奔。
可是绿姝瞧见了,她就看不得碧玉那得意的模样,本身她今日心情也算不得好,直接过去把她拧了起来,仍回了她屋子里,屁股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她很想怒吼绿姝两句,可是一看到她冷漠如寒冰的眸子,身体里就升起一股惧意。
只能恶狠狠的剜她几眼!
这对于绿姝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她那嚣张的模样真让人看不惯,出手教训了她,作为冥手下的出色杀手,修理起人来自然不在话下,保证让碧玉吃了一大通苦头,皮面上还没有半点儿伤。
冥以苏倾尘为借口进了倾澜园,自然还是去看了小不点的,象征意义的考校了一下他的武功,再指点一番。
小不点最近对武功很痴迷,缠着闹着让他多教一点儿,可是冥身上有任务,只是敷衍了两句,又耍了两招,才得以脱身。
偷偷猫在苏倾泠的房间外瞧了瞧,又给凤夙澜传了讯息。
凤夙澜在皇宫里一直惴惴不安,越想越骂自己该死,怎么能对倾儿摆脸色呢?当真是气急了。
现在好了,摆了脸色还不算,还把她气走了,气走不算,自己明明理亏,还没去哄她,也不知半夜去她会不会生气?
万一她一多想,万一她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凤夙澜也是擅长联想的人,苏倾泠还没怎么的,他倒是把自己吓了一个透心凉。
脸色越难越难看,关键是御书房的那群大臣倚老卖老,越说越起劲儿,最后扯到七皇子这般的行为,带来的负面影响无疑是巨大的,甚至会影响百姓对皇室的信任,若不做出处罚,难以平民心。
皇上越听越不得劲,关民心什么事儿,整个不就是这帮老臣整出来的吗?
凤夙澜心不在焉的,皇上淡淡的开口问着,“澜儿,你有何说的?”,也不是真要他说什么,反正在皇上心头,不过就是几扇大门而已,比起自己的宝贝儿子来说,那跟一个屁差不多,强点也有限。
凤夙澜嘴角微翘,眼神很冷,就是这些叽叽哇哇的大臣影响了他去追倾儿,也是因为他们家的纨绔子弟,让倾儿不高兴了所以才会在街上闲晃,说到底都是因为他们。
他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上,眼皮儿都没掀一下,啜了一口茶,然后茶杯摔在了叫嚣得最厉害的那几个大臣面前。
精致的瓷器变成了碎片,茶水也溅到了他们的衣服上。
可尽管如此,刚才这些人还喋喋不休,现在都不敢多吭一声,只是怒视着他,凤夙澜在心头嘲讽,都是一群怕死的贱骨头,非得他发火才成。
当然也不是全部都那么没骨气,还是有一两个人敢开口,只要有了出头鸟,其他的人自然也跟着开口了。
第一百零九章 置气()
凤夙澜大咧咧的从一直上起来,在他们周围闲晃一圈儿,强大的气场压得他们喘不过气儿来,都害怕那寒刃一般的视线射在自己身上。
凤夙澜走到刚才叫嚣得最厉害的几位大臣面前,手指一一指过他们的面孔,不屑的说道:“刚才不还对本公子有意见的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折扇,优雅的展开,一扇一扇的,那风似乎扇得他们背脊骨生凉,“无话可说了?”
他冷哼一声,果然是一群脓包!
“七皇子难道还想争辩吗?我们众位老臣到底哪里得罪了您,让你生气的要砸我们的府门,甚至还对镇北候公子动手,这是天启皇子该有的风范吗?”
凤夙澜不屑一笑,妖娆的凤眸半眯着,斜了说话的那人一眼,“呵呵,看来王大人倒是颇有意见啊!”,话锋一转,变得异常凌厉,他厉声道:“风范,本公子不需要那玩意儿,砸你们大门怎么了?爷就是一巴掌赏在你儿子脸上,他也得给我规矩接着!”
那个王大人被凤夙澜骇人的气势给镇住了,他喏喏的张了张嘴,没有再接话,镇北候却被气出了火气,因为这一群老臣里面,就只有他的儿子真真的挨揍了,而且是十天半月起不来的那种,他如何不恼。
就算畏惧于凤夙澜慑人的气势,可是自己的儿子也是心头肉,倒是给他生出了几分胆气来,他质问着,“七皇子,你为何派人打我家远儿”,他儿子是不少,可是嫡子就这么一个,将来要继承镇北侯府的,当真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
或许就是因为身份上的金贵,孙远被养成了纨绔的习性,小的时候只当他是顽劣了些,等到大了定了性可也就掰不回来了。
凤夙澜收起扇子,抵在孙劲之肩上,他淡淡的道:“本公子已经够给你孙家面子了,否则以今日孙远对倾儿的出口不逊,让你孙家陪葬都够了!当然,如果你非要试试,本公子也不介意成全,不过是手起刀落而已,分分钟搞定,镇北候要是见不惯血腥场景,本公子在砍了扔乱葬岗也成,还不要人力费!”
他云淡风轻的说着,貌似在他眼中,宰人跟杀只鸡没多大的区别,情绪都没有半分波动,镇北后手指颤了几颤,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吓的。
“皇上,请为老臣做主啊……”
他委屈的请求,也不说凤夙澜的坏话,已经无话可说了不是。
皇上也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敢这么彪悍的开口,这是一下子得罪了这么些人,着实不明智。
他训斥道:“澜儿,怎么说话的,还不赶紧给众位大臣道歉!”
众位大臣其实也知道,皇上一向偏心得厉害,七皇子能道歉已经不错了,反正损失的不过是一扇大门,多一点儿的,可能还有一些家具花草什么的,总归是花个几千上万两银子,也就弄回来了,不至于死磕到底。
和七皇子这种滚刀肉打交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能挣回一点儿面子,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满足了。
可是镇北候不这么想,他儿子还躺在床上啊,无论如何也要皇上给出一个交代。
交代?凤夙澜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温柔的说道:“镇北候想要交代是吧,可以,本公子现在就让人结果了孙远!”
“你敢!”
“你看本公子敢不敢!”
“你……”
凤夙澜用扇子啪的一声打在他手背上,“本公子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告诉你,识相的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你那宝贝儿子,下次要是再敢说倾儿半句坏话,本公子可不会再给镇北候面子!毕竟这脸再大,也有花光的一天!”
镇北候被凤夙澜这么赤露露的羞辱,早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了进去,听到此刻,皇上大概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不过是这群纨绔子弟不知怎么的惹上了苏倾泠,让凤夙澜发了飚,在宫宴之后,大家都知道苏家那小丫头是小七的逆鳞,又何必非得撞上去让人修理一番?
此刻这些告状的大臣心头都有些惶恐了,毕竟端午那夜,凤夙澜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七皇子不可小觑也是从那时深入人心,他们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非得来皇宫讨个公道。
回头回家得好好教训一下家族的子弟,别成日里只知道玩儿女人,就算要玩儿,也要知道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
那姓苏的那家就是绝对的禁忌,最近大皇子的脾气也不见得有多好,这七皇子整就一个滚刀肉,要是撞上上去,挨揍都是小事儿,赔上性命伸冤的地方都没有。
那些老臣都一个个告退,镇北候独木难支,也只得随大流,临了,皇上说道:“边疆的问题,众卿回去都好好想想,明日朕希望听到你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意见!”
一个个听到这话,都垂头上气的回去了,公道没讨回来,平白惹了一身骚,回到家第一件事儿就是好好把家族子弟拉出来训了一番,尤其是那些个纨绔,重点照顾了一番,不求能为家族做多少贡献,至少不能拖后退儿。
待到这些人都走了,皇上招手让凤夙澜也来看看那奏折,这儿子最近时常让他觉得意外,或许他还真有不同的见解。
凤夙澜直接来了一句,“没空!”,他的小媳妇儿还等着他回家去哄呢。
皇上觉得有时候和小七沟通起来真累,重话说不得,轻了根本不听,他这当老子的可比他这当儿子的难当多了。
他道:“澜儿,你就不怕朕真惩罚苏倾泠?”
哼,拿你的小女人威胁,就不信你不低头!
凤夙澜转身,冷峭的盯着他,瘦削的嘴唇一抬,说道:“那么,本公子也不介意夺了你的皇位!”
皇上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若是换了一个人来说,那就是造反的嫌疑,可是凤夙澜说这话,他却由衷的感觉欣慰,看着他越看越顺眼,儿子真的有出息了,如果他能从自己手中夺得帝位,那么天启的江山交给他也未尝不可,只是他这身体……哎……
凤夙澜厌恶别人拿那种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会让他心头升起一股怒意,整个人就算是他老子也不行,他道:“本公子肯定比你活得长,你好好守住你那帝位,别让本公子轻易就翘翻了你,那样很没成就感的!”
皇上笑了出来,听他那么说,就是他的身体还有救?火热的盯着他,凤夙澜感觉身上一阵恶寒。皇上心头悄悄对颜妃说了一句,“颜儿,澜儿有出息了,朕九泉之下总算是有脸见你!”,最近这段时间,他时常都在后悔,他当初到底有多狠心,才会让凤夙澜在宫廷里自生自灭十多年,这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养成了现在这偏执的性子。
不过不要紧,只要他在一天,就会护住凤夙澜一天,就算他不在了,也会妥善安排凤夙澜以后的生活。
如果他还活得到那个时候的话……
凤夙澜似乎能猜透他心思那般,讥诮的笑着,冷漠极了。
皇上也不想多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他拿着折子走过去,问着凤夙澜,“你瞧瞧,有什么想法?”
凤夙澜这时候是真不想和他磨叽,随意瞥了一眼,就把折子还给了他,说道:“这种小事儿,你自己决断就好,不过就是一边疆小部落,能翻起什么浪花儿,不过每年都骚扰上一番,也确实让人讨厌,既然让我不高兴了,那就直接出手灭了他。”
皇上倒是没想到凤夙澜的意见这么干脆,想来也是,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