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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意,苏倾泠皱了一下没,抽出了手指。凤夙澜取下她头上的一根发带,墨发飞扬,那如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好一会儿才撕掉半截,帮她包扎好。
她苦笑不得看着他那夸张的包扎,不过是一条不到一厘米的小口子,微微有些渗血,他裹了一层又一层,手指的活动都受到了影响,她让他拆了重来,这次看起来顺眼多了,把刃放进鞘里,递到凤夙澜的面前,“喏,送你!”
凤夙澜欢喜的接下了,这是倾儿主动送他的第一见礼物诶,一定要好好的珍藏,小心翼翼的收好,苏倾泠对着他手掌摊开,道:“给我!”
“什么?”,凤夙澜有些摸不着头脑。
“布袋啊,别说你没有带啊!”
凤夙澜听着,嘴角不由得抽搐,他道,“倾儿,这些宴会散了,老头子会派人送去靖安侯府的,你不用担心!”,看她那财迷样,他宠溺的笑笑。
苏倾泠明显不信,她偏着头问,“真的?老头儿不会偷偷给我换一两件次品?”,那可就亏大发了,这些都是**裸的银子啊,少了一个她都心疼。
他无比确定的点头,“真的!如果少了什么或换了什么,我双倍赔你就是了!”,他老头子还不至于这般打自己的脸,再说了,这些虽然看起来是珍品,可对于老头子来说真算不上什么!等到他们成亲的那日,铁定要他吐些好货出来。
“赔?从刚才那刻开始,你都是我的了,你拿什么来赔?”她笑眯眯的望着他,那模样很凶悍,似乎在说着,你要是敢藏私房钱,老娘灭了你。凤夙澜则在高兴,她把自己划到了她的地盘儿。
两人明显不在一个频道,苏倾泠最终还是唤来一个小宫女,让人找了一大块布,连宝贝带盒的一起收了。
终于满意了,周围不少的姑娘看呆了,当然鄙视她的不在少数。
这时候李思笑嘻嘻走了过来,挽着她的手开心的祝贺,“泠儿,你真厉害,明天只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的大名了!”
苏倾泠很是心虚,她尴尬的笑笑,“只是运气好罢了!”,可不是运气好吗?九项比赛里面,诗词歌赋都是占了先人的便宜,画能赢只不过是投机取巧,书法完全要感谢那些年生处方开得多,那一手草书才写得那么好,至于那所谓的不解之局正是珍珑棋局,她前世的老头子师傅曾经摆给他们看过,她不过是记下来罢了。
她真真会的,只有琴和舞蹈而已,今日能赢,运气的成分居多,看来穿越大神之光还是照耀着她的。
若是有人问,不能赢又如何?能如何?凤夙澜左右是她看中的,大不了抢他丫的!
李思只当她是谦虚,苏倾暖这时候也过来了,娇俏的脸蛋儿浮上了一层黑气,一看就是被气的,只觉得心肝儿都疼,这般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直教人觉得恶心,不耻的说道:“假模假样!”
苏倾泠根本不想跟她废话,说实在的让她说两句,不痛不痒,主要是她心情好,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破坏掉。可李思不一样,她是真心拿苏倾泠当朋友的,看到朋友被欺负,她的正义感被激发出来,反唇相讥,“你说得还真不错,真是假模假样,你这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头可蒙骗了不少人呢?”
“你!……”,苏倾暖手往前动了一下,可又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得维持着她的淑女形象,硬生生的压了下来,“我不喝你们争辩,咱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我还怕你不成?”,李思挺了挺胸脯,蔑视着她。
凤夙澜脸色阴沉,他虽是男人,可并没有不打女人的禁忌,苏倾暖若是再敢乱说话,他不介意亲自出手教训,反正他的性子一向是阴晴不定,就算是揍了,别人也不敢说多余的话,他这样的煞星,谁惹得起?
苏倾泠不想再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搞得复杂,收拾苏倾暖的时间多的是,他们已经很夺目了,不需要再拉仇恨值,把包袱递给凤夙澜,牵起他的手,淡淡的说道,“凤夙澜,思思,走吧!”
凤夙澜剜了苏倾暖一眼,才揽着倾儿回了位置上。
“皇上,今儿个众皇子选妃,可除了七皇子外,其他的皇子可都还等着您赐婚呢”,皇后娘娘开口提醒着,实则是若是她不提醒,估计皇上压根儿就没有想起还有其他的皇子来。
皇上把凤夙痕一众皇子唤道跟前,温和的问道:“你们可有中意的姑娘,朕为你们指婚,都到了成家的年龄,一个二个都单着,可不像话!别到时候老七的孩子都出生了,你们的还没着落,干脆今儿个一并解决了,免得你们总是背地里怨朕偏心老七!”
好几位皇子心里头吐槽,您老可不就是偏心老七吗?什么最好的都往七皇子府上送,就连今日的赐婚,都是沾了他的光,想起来都是一肚子气。
凭什么啊,同样都是皇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众人都不愿意开口,最终还是皇上说道,“痕儿,你是皇长子,就从你开始吧!”
第六十九章 中招()
凤夙澜在树上呆着早不淡定了,本来他在微雨公主下令的那一刻就准备出手,没想到却看到一个冷面煞神如幽灵一面闪躲而来,也隐藏在凤藻宫墙外篱笆从里,浑身都是冰凉的气息,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味道。
凤夙澜瞳孔一缩,收住动作,又重新隐藏在大树上,冥煞绝影四卫在附近待命,只要那人敢有异动,立马就要了他的命!
那幽灵很是熟悉凤藻宫的一切,进屋之后,左右巡视一番,稍微一寻找,就把苏倾泠从床底扒拉出来,朝她嘴里喂了一颗粉色的药丸儿,弥漫着淡淡的香甜味道。
绝对药味儿异常铭感,鼻子一嗅,顿觉不好,“爷,那是春姌丸!”
“那是什么?”,凤七公子对药物一类的,不说一窍不通,可绝对比不上绝精道。
绝心下大汗,吞吞吐吐的不好解释,凤夙澜剑眉一竖,霸气低喝,“说!”
“那是春药!”,绝害怕爷一张劈了他,害怕的撇过头,哪知凤夙澜比金翅大鹏的速度还快,直接冲进了房间里,影拍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傻子!”
要是苏小姐真因为你这一耽误出问题了,你就等着爷剥了你的皮吧!
绝露出一个欲哭不哭的表情,飞身追上去,里面,那幽灵的爪子把手顺着佳人的脸蛋儿轻轻滑下,耳垂、脖颈、衣领处……
凤夙澜抿着薄唇,眸子猩红,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嗜血的味道从身边弥散开来,刷的一下抽出腰间软剑,就那么拖着,一步一步如踏在敌人的身上,那幽灵手势一顿,挪起了身子,全身上下只有露出一双死人般的眼睛,冷削的站在那里。
凤夙澜二话不说,提起剑就刺来,身子化为一道利芒,那人快速躲开,四卫环伺在四个角落,隐隐朝中间收拢的趋势。
那人并不恋战,只是在几人之间闪躲,苏倾泠轻轻哼了一声,凤夙澜的心思被引了过去,趁着他短暂的分神,那人提了一口气,宁愿挨上门口处的影一掌,也硬生生冲了出去!
四卫赶紧往外追,凤夙澜吩咐,“绝留下!”
剩下三人,自然是拼了性命的追!可惜,那人轻功着实不弱,三人又被耽误了一下下,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一道尾影,现在天色渐黑,他又身着黑衣,天时人和都占了,地利一条大家算是平分秋色,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三人垂头丧气回来的时候,本以为爷会大发脾气,没想到只是淡淡来了一句,回去之后,每人去黑暗之林各自操练一个月!
他还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
三人脸色羞愧无比,今日算是丢人了,对于爷的决定,不敢再有半分的质疑。
凤夙澜的火气还没有发完,一股气血就往小腹往上冲,苏姑娘很自觉的把自己吊在了他身上,在他嘴角耳边处轻嗅,就像是在寻找猎物一般,手指也不老实的扒拉着他的衣服。
很快,一身得体的玄色衣袍被苏倾泠扯得乱七八糟,四人在旁边都低下了头,凤夙澜低吼一声,“都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倾儿找解药!”
最后一句是对绝说的,这儿只有他最懂医理,他拉耸着脑袋,“爷,那是春药,无药可救的!”,其实也不是无药可解,您只要贡献一下你白玉般的身子,苏小姐的药性自然就解了。
可是这话他不敢说,凤夙澜也有自己的傲气,他爱苏倾泠,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洞房花烛,他要给她全天下最好的,而不是让她在别人的算计之下丢失最宝贵的东西!
锐利的眼神如刀,一刀一刀的凌迟着绝,他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苏倾泠半昏半醒间,眼眸微睁,露出一双湿漉漉惹人怜爱的眼眸,退开平日里的保护色,更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女子,凤夙澜没来由的心软,也是心疼!
他宁愿每日苏倾泠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千万种,谁也不能说那就不是爱?
苏倾泠的身子更为躁动,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饮鸩止渴般,可又如隔靴捎痒挠不到实处,就像是猫咪的尾巴划过她的心房,那感觉很难受,可又想要得更多。
凤夙澜也不比他好得到哪里去,生理的本能,让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聚集,上涌的气血让他的脸涨得通红,他紧紧搂住她,不让她抓掉自己的衣服,不由得苦笑,可真是个磨人精儿。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既是憋的又是急的,这样下去可不行,他把她放在床上,点住她的穴道,不让她乱动,轻轻在她耳边唤着,“倾儿……”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苏倾泠耳边,无疑又是另一种刺激,只见她痛苦的拧眉,想动又动不了,嘴里只能唧唧哼哼……
“倾儿,倾儿……”
苏倾泠听到耳边有人在不停的低唤,那声音很温柔很熟悉,她想要睁开眼,可神智恍惚得厉害,只能看清身前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她想伸手去抓,可是根本动不了,死死的咬住唇瓣,甜腥的味道传了出来,凤夙澜看到心疼不已,伸出手指,放到她嘴边,“倾儿,要咬就咬我好了!”
苏倾泠并没有咬他,而是无意识的舔了舔,砸吧砸吧嘴,似乎像吃果冻般吮吸起来,指尖的酥酥麻麻让他身子一颤……
绝硬着头皮进来,轻纱隔开的视线,只能看到他的爷温柔缱绻的坐在女子的床边,凝视着他这辈子的珍品,那画面唯美得他都不忍心破坏!
“爷,这是冰灵丸,希望对苏小姐有些作用!”
凤夙澜撇头一看,“刚才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绝硬着头皮回答:“这确实不是解药,而是宁心静气的药丸儿,希望能有所帮助,也还是赶紧喂苏姑娘服了,在给她找个安静的地方用冰水泡泡,只要熬过一个时辰,这药性也解了!”
凤夙澜知道,他现在就是骂死了绝也无济于事,与其说他恼怒绝不如说他是恼怒自己,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自大,倾儿怎么会受到伤害?
现实好好的给他上了一课!
端起水杯,赶紧把那药丸儿喂她服下,很快,苏倾泠有一丝神智回归,潮红的脸蛋儿也渐渐泛着粉色的光泽,凤夙澜解开她的穴道,关切的问道:“倾儿,你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苏倾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