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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战,不然回去也会被斩。无奈之下只得用足力气,抡起开山刀向陈匾横腰砍去。陈匾立起凤翅镋双手托住用力一挡,“当”的一声,这次陈匾震的双手一麻,*坐骑也受力不住,连连向后退了两步。再看王思进,大刀脱手而飞,坐骑长嘶一声,两条前腿一软跌倒下去,王思进从马头上直接翻了过去趴在了地上。陈匾勒住缰绳,见王思进已经跌倒地上,丝毫没有手软,自上而下用凤翅镋戳了下去。可怜那王思进,还没有起身便被镋直接穿透,口吐鲜血死了过去。
李和远在城楼上见二人都已死去,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回头大声喊道:“收兵,鸣金收兵。”
陈匾从王思进身上拔出凤翅镋,也已累的喘不过气来,听到古宇城内鸣金收兵,急忙一转马头,回到阵营之中。
司徒浩在后面看到陈匾连斩两将,暗道此人果然有些本事,只是见到王思进已经跌于地上,陈匾却依旧下了杀手,不免皱起了眉头。见已近正午,司徒浩也收兵回营,准备午后再来厮杀。
李和远命人将二人尸首拉回,自己独自一人却去了大牢之中。
“顾将军,你受委屈了。”李和远命人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顾鑫正坐在牢中,见李和远进来,急忙起身,说道:“将军,末将是被人所冤的。”
李和远笑着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我已知是他二人丢了城池,却诬告于你。”
“多谢大人明查。”顾鑫感激的急忙躬身施礼。
李和远扶起顾鑫说道:“如今他二人已经战死,元帅若提起韩郡之事,你只需推在他们身上便可。”
顾鑫略有沉思,点头应道。
李和远拉起顾鑫手臂,说道:“走,快去府内好好休息,拒敌还需顾将军啊。”
回到营中司徒浩对陈匾大加赞赏,众将也是附和称赞。陈匾一脸得意之色,看得离莫暗中不服,沉声不语。远航见到眼中,暗自留心下来。
吃了午饭,休息过后大梁军马继续前去城下挑战。行进路上,远航在马上用手碰了碰边上的离莫,说道:“是不是手痒痒,想上阵杀敌了?”
离莫原本无精打采的骑在马上,听到远航这样说,眼中一亮,环顾一下周围,悄声说道:“大人去给说说,让元帅派俺上阵呗。”
“哈哈,我便知道你有此意。稍后我去说说,你可别给我丢脸啊。”
“大人放心,俺绝对不比那人差。”离莫赶紧拍着胸脯保证。
“上阵可以,但需要替我办件事情。”远航悄声说道。
“大人吩咐便是。”离莫凑过头来,两人便在马上耳语起来。
第一零九章 作戏于人()
古宇城门缓缓打开,一员大将纵马飞奔出来,到得阵前立马停住。左手握住缰绳,右手单手拖刀斜立于地。
“顾鑫!”司徒浩见到来人喊了出来。
“元帅,我去斩他于马下。”陈匾盯着远处的顾鑫说道。
司徒浩摆摆手,说道:“那是顾鑫,号称一刀锁楼关。马上刀功炉火纯青,当年齐梁之战,曾一人一刀在楼关连斩齐国大将六人。副帅还是先观阵一时吧。”司徒浩本是好意,只是听在陈匾耳里却如嘲笑一般。
“元帅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年本帅年幼,不然怎得他如此张狂。稍待,看我取他。”说完不等司徒浩下令,一纵马僵,奔出之时从前面护兵手里拽过凤翅镋便冲了出去,带得那兵士向前踉跄几步才站稳身体。
顾鑫见对方阵中奔出一马,径直而来,左手松开缰绳缕了一下胡须,右手腕向内一转,做好了随时出刀的准备。
陈匾对顾鑫心有怒恨,到了近前也不互报姓名,马不停蹄飞奔而至以镋化枪直刺过去,这若刺中必将顾鑫挑出十米开外。
顾鑫到是冷静,见镋刺来居然端坐马上纹丝不动,连远航在后方看到心中都暗道不好。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凤翅镋即将刺上前胸之际,只见顾鑫快速向后倒去,仰面躺在马背上,同时右手轮刀,自马后轮起,从面上经过,拦腰向陈匾大力砍去。
陈匾心中暗喜,莫不是此人被我吓住,居然不知道躲闪,休怪我了,去死吧。忽然看到顾鑫躺在了马背上,从另一侧一道寒光闪过,带着风声呼啸而至。急忙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收回凤翅镋双手托住立于胸前。“咣当”一声巨响,刀镋相碰之处火星顿起。就连陈匾*坐骑也嘶叫一声,巨大的冲力却被猛然阻挡,前腿一顿险些摔倒,连连缓步几下才踉跄地跑了过去。陈匾只感觉到自己左臂发麻,右手虎口处已没了知觉,停马调头望去,那顾鑫原地未动端坐马上,只是也将马头调转对向自己。
远航一惊,这顾鑫如此厉害,怎才做得偏将?凑过去问向离莫:“你可敌得过顾鑫?”
离莫连连摇头,说道:“此人马上功夫显有敌手。”
“你是如何与他交好的?”远航打了一下缰绳,让两匹马靠的更近些。
“先皇在世之时俺曾与他同在益州为将,只因此人生性秉直,俺曾多次劝说于他偏是不听,后被调去楼关驻守边关,俺被调去后堂,自此便分开了。”离莫看着场中这位义兄,如今却要在战场厮杀,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远航吃惊地看着离莫,心道:你就够直了,他比你还秉直,那得什么样啊。嘱咐说道:“一旦陈匾败回,你可记得我对你说的话?”
“嗯,记得。”离莫点头说道。远航这才放心地看向阵前。
陈匾缓和了气息,再次打马上前与顾鑫交战在一起。无论凤翅镋刺、挑、砸怎样使用,那顾鑫一把大刀把自己护的毫无破绽。反而是陈匾手忙脚乱的疲于应付。顾鑫刀法纯熟,刀锋犀利,刀刀奔向陈匾要害。打了十个回合,陈匾实在抵挡不住,虚晃一镋,催马向后跑去。顾鑫到也没有穷追,独自一人扬刀立马,确有大将风度!
“副帅,可有伤得?”司徒浩见陈匾回来急忙问道。
“元帅,此人果然厉害。”陈匾头上挂满汗水,喘着粗气,说道:“再使人去战,稍后我突放冷箭射杀此人。”
司徒浩面色一沉,向后一挥手说道:“你先去休息吧。”
“元帅,此人不除,我军难胜。”陈匾还在强辩。
“下去吧,纵使战败也不可暗箭伤人,岂不有损大梁威名。”司徒浩连连摆手,示意陈匾离去。陈匾冷哼一声,拨马走开了。
“元帅,让离莫将军前去迎敌。”远航在司徒浩身旁说道。
司徒浩凑过来,说道:“此人勇猛,非离莫一人可敌,我意先回大营再做细议。”
“无妨,元帅,离莫必会无事归来。”远航说完转过头,喊道:“离莫将军速速出战。”
“是。”离莫一听取枪过来拍马迎了上去。
顾鑫老远便认出来将便是离莫。除了他还没见过这么黑的,偏又骑匹白马。不由紧缩眉头,暗自犹豫。
离莫打马到了顾鑫马前,在马上拱手说道:“兄长安好,咱又见面了。”
顾鑫没有还礼,面色有些为难,说道:“你明知阵上是我,为何还要出战,难不成我们一定要分个高低吗?”
离莫到也不傻,怕时间过久被双方看出破绽,一面挥枪一面说道:“兄长先于俺打起来,俺有话要说。”
顾鑫一愣,打都打起来了,还有什么话好说,见离莫挥枪,也只好大刀握于手中。
“兄长砍我。”离莫说完提枪刺来,顾鑫见离莫佯装用力,枪速虽快却并无力量,一时不知何故,只得按他所说从头上轮起大刀迎头砍下。离莫见状急忙双手举枪托住大刀。
“兄长,方才与你厮杀之人是副帅陈匾,此人昨夜派人刺杀叶大人。”离莫装出一副吃力的样子举着长枪说道。说完向上一挺荡开大刀,自己又轮枪劈下,这回轮到顾鑫在下面双手托刀。
“明日见到他的装扮你佯装砍他脖颈,他自会倒下。”二人边打边说,反复就这两个动作。
“他们那是打什么呢?”李和远在城楼上看得真切,见二人原地不动上下互砸,一时看的糊涂,转过脑袋问向身边副将。
那副将也是不知,喃喃说道:“许是二人在比较力气。”
“胡闹,莫不是午饭吃多了。”李和远生气地说道。
“这是为何啊?”顾鑫举刀问道。
“兄长莫问,到时送你个大功便是。”离莫演技颇好,气喘吁吁地说道。
司徒浩也是看的惊呆,转头问道:“他们在做何?”
远航淡然说道:“离莫在用枪砸顾鑫。”
“是啊。”
“然后顾鑫又用刀砸离莫。”
“我知道。”司徒浩纳闷说道。
“然后离莫还击,用枪又去砸顾鑫。”远航现场解说着。
司徒浩瞪了远航一眼,说道:“我们俩好像在说废话。”
远航在马上一耸肩,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正说着,离莫从阵前跑了回来,对司徒浩抱拳,说道:“元帅,末将不敌败了回来,请元帅治罪。”
“何罪之有,快下去休息。”司徒浩急忙说道。
“元帅,敌将勇猛,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回营明日再战吧?”远航见离莫回来便建议收兵。
“嗯,也好,回去商议后再战。收兵。”司徒浩点头应道。
远航望向离莫,离莫暗自轻点下头,远航淡然一笑,调转马身。
吃过晚饭,司徒浩召集众将商议许久也不得胜顾鑫的办法,只得先作罢。远航走出元帅大帐,深呼吸了一下。虽已五月,夜间还是有些微凉。整理一下衣口,远航没有回大帐,却向军营中走去。
“大人,您去哪里?”啊金紧跟左右。
“走,陪我去营中看下。”远航信步走了出去,啊金虽不解,却没再多问,随身跟了上去。
营中布防森严,十步便有一岗,片刻便会有一队兵士持枪而过。帐前多有火架,到是将大营照的通亮。远航四处瞄着,见到一队巡逻兵士过来,停下脚步咳嗽一声,招手说道:“你,过来一下。”
走在最前面的兵士向后一摆手,小队停了下来。自己将长枪递给后面兵士,急忙跑了过来,在远航身前单膝跪了下去。
“督军大人,有何吩咐?”
“起来说话。”那兵士站起身来,远航打量一番,问道:“你认识我?”
“回大人,小的是元帅帐下左龙将军的护营领队,前次益州城外大人来营中时,正是小的护在帐门外。故而识得大人。”那兵士说道。
“哦,难怪。”远航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的与您同宗,我叫叶寻。”
“噢,难怪你可以做上护营首领。”远航暗笑,夜巡,不就是护营的料嘛。
将叶寻拉到一旁,悄声说道:“你看到陈副帅了吧,你在军中寻一个与他长相相近的,然后带到我这里来。此事乃是军密,只能你知。若寻到像的,提拔你的机会便到了。”
“有,有啊。”叶寻急忙说道:“左营的陈四便是,今日我们还与他说笑,说他沾了副帅的福气呢。”
“哦?你速去将他带到我帐中来。”远航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