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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不要紧,小命才重要。”远航嘀咕着把被子铺到床下钻了进去。还行,虽然狭窄但还可翻身。
回到帐中,陈匾迫不及待的把四名黑甲唤了进来。
“今夜是最好的机会,他醉的一塌糊涂,又独自在城中,你们务必。。。”说完做了一个下劈的手势。
“元帅放心,来时大人都已嘱咐好了。”一名黑甲点头说道。
“嗯,去吧,干的利索些。”陈匾眼中寒光闪过,仿佛看到了远航横尸在地的场景。
夜,总是显得恐怖。而比夜更恐怖的,便是这夜中的急行人。
四个黑衣人蒙着面孔,弯着身子沿着暗影之处向远航住处奔去。到了后门,两人贴在门缝向里面看下,侧身靠在墙下双手互握,一人踩在上面向上一跃,下面两人稍一用力,那人便窜上墙头。趴在上面向院中看了一会向后招招手,第二人也窜了上去。依次将下面两人拉了上去,几人翻身进了院子。
几人进了院子不久,又一个黑影从另一侧走了出来,走到后门前摇了摇头,轻轻推开后门闪身走了进去。
院中只有一个房间亮着,几人贴到窗下听了一会没有声音。其中一人摸出一把匕首靠近房门,想用匕首挑开门挡。手轻轻一碰,房门居然直接开了一条缝隙。那人侧头与同伙对了个眼神,两人在门外守着,两人推开门蹑脚走了进去。
屋内两人走进内屋便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啊金。
“你们来了。”啊金咧嘴笑了一下说道。
二人互相对望一眼,一人手持匕首,一人手握钢刀一起扑了上来。啊金冷笑一下,抬手向手持钢刀之人甩出一枚钢镖,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在床上一跃而起,抖出一个剑花便刺了过去。持刀那名黑衣人见到一道光影直奔自己面目而来,知是暗器一类,急忙双手托刀挡了过去,“当”的一声将钢镖挡开,自己却感到手臂发麻。另一个黑衣人见啊金长剑奔向自己,闪身向左平移两步,将手中匕首大力地掷了过去,顺势伸手去身后拔刀。明显感到自己身后一松,手中却没有握住刀柄,回头一看,一名男子站在自己身后,手中正拿着自己的佩刀冷冷地笑着。
门外两名黑衣人听到屋内声响,起身便要进来增援,却听到院中传来脚步声。
刀紫双臂抱于胸前走了过来,伸出右手指着他们说道:“没见过你们这么笨的刺客,我家大人给你们留了门,却非要费力地翻墙而进。”
二人也不多语,抽刀便砍了过来。刀紫一个鸽子翻身向侧面翻了过去,随手抽出靴子中的半月刀。只一招流星赶月,寒光一闪,右侧的黑衣人感到自己喉咙一股热浪涌上,手中钢刀“砰”的一声掉在地上,人便仰面倒了下去。另个黑衣人见刀紫一刀便杀了同伴,心中一寒,知道相差甚远,转身便向后门跑去。才跑出几步便站了下来,院中已经多出几名暗灵挡住了他的去路。黑衣人稍一犹豫,还是挥刀向其中一名暗灵扑去。
屋内的黑衣人手持钢刀与啊金交上了手。啊金武功不如刀紫,所以这黑衣还能坚持一阵。
“啊金,速战速决,这个我已经擒住了。”无影已将另一名黑衣人打昏踩在脚下看着啊金说道。
啊金向后倒窜了回来,空中一个半旋,甩手将三只钢镖成品字形打了出去。那黑衣人如何挡的住,只挡开面目那枚,其余两枚则实实的打在了身上,咕咚一声倒飞出去倒在地上。
刀紫握着正在滴血的半月刀走了进来,远航见刺客都已被制,才从床下爬了出来。
“大人,院中两名刺客已都被我杀了。”刀紫对远航说道。
“嗯,好在无影抓到个活口。”远航打打身上灰尘,对他们说道:“摘下来看看是不是陈匾的那几个亲兵。”
“是的,大人。呀!大人,这个也死了。”无影见到自己脚下的刺客居然口鼻流血,已经没了气息。
远航走过来蹲下看着说道:“他服毒了,毒药应是早已在嘴中。”
“那就没有活口了。”无影有些自责地说道。
“不需要了,只要知道是陈匾的人便可了。既然想要我死,那我也留不得你了。”远航眯起眼睛看着地上黑衣人尸体说道。
“大人,我去吧。”刀紫生怕被别人抢去,最先说道。
“不急。得想个法子叫他死的心服口服。”远航眼神一变,似有万把尖刀直刺出来。
无影等人莫名其妙地望着远航,让人家死,还得心服口服,鬼才干呢。
第一零八章 古宇之战()
苦苦等了一夜,陈匾没有等回来一名黑甲,却等来了远航回营的消息。
远航走到陈匾帐前,见他正愣着站在那里,走上前去笑着施礼。
“副帅,你脸色好似不太好呀,莫不是昨夜没有睡好吗?”远航站在陈匾身边,关切地问了一下。
“啊,是。督军大人昨夜可休息好?”陈匾见到远航平安无事,而黑甲却没了音讯,不免有些慌张起来。
“好,好得很。”远航左右看了下,凑上前来,悄声说道:“昨夜醒了酒,我去了城内的吟香院,那里的姑娘真是水灵,改日邀你同去,定让你神仙欲死。”说完还嘿嘿地笑着,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陈匾连连点头,陪笑说道:“多谢督军大人,你先去见过元帅,我们稍后再谈。”
“好,有时间我们好好聊聊,回见。”远航挑起眉毛,嬉笑一下走了过去。
陈匾站在帐前不得其解,难道他去了青楼黑甲没有寻到?不对,若没有寻到自会归来,为何迟迟不见踪影。还期盼的向营外望了几眼。
“岳父大人,昨夜他果然派了人去刺杀我。”远航站在司徒浩身边说道。
“哼,还真下手了,看来宫里那位有些等不及了。”司徒浩背负双手,激愤说道。
“既然他先出手,那我们也不必再客气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远航习惯地眯起眼睛,预示着有人要遭殃了。
“远航,不可轻动。”司徒浩知道他手下有批武功极高的暗灵,连连摆手说道:“陈匾乃是一军副帅,在军中若出了事,你我都难逃其责。”
“嗯,岳父大人放心,我自有主张。”远航点头答道。
“回去准备下,大军即刻出发,开赴古宇郡。”司徒浩想了下,补充说道:“国事为重。”
远航一笑,施礼后退了出去。
整整行了一天的路,远航在马上也没说几句话,他是在思考着,如何能拔掉这个眼中钉。
第二日清晨,大梁军队开赴到古宇城外二十里处扎营下来。司徒浩没做过多耽搁,休息一个时辰后,便率军来到古宇城下叫起阵来。
李和远在城墙之上向下望去,大梁军队列阵整齐,阵前大将一字排开,不下三十余众。当中一面红色大旗迎风招展,上写司徒二字,阵势颇为强大。
“固州那面可有消息?”李和远侧头问向身边一个将军。
“回将军,元帅已派王可将军,徐海将军率兵八万赶来,最迟明日午时便可抵达古宇。”那将军拱手说道。
“好,如此便与大梁在此决一死战。”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王思进,说道:“王将军,韩郡失守,你乃一城主将,不想有个带罪立功的机会吗?”
王思进听后急忙上前抱拳说道:“将军,末将请战。”
“好,本将为你擂鼓助威,盼将军凯旋。”李和远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王思进带着刘文祝下了城,点齐兵士打开城门杀了出去。
司徒浩摆开军阵,正欲调将前去挑战,却见古宇城门打开,自城内出来一支队伍,当首一将正是韩郡主将王思进。
“敌将已出城迎战,我军谁可出战?”司徒浩在马上凝视前方,端然说道。
远航望向前方,两军对垒,凉风阵阵。刀枪的光芒无处不在地刺入眼中。只有梦中才出现的场面就这样活生生的摆在了眼前。*的乌云踏雪蠢蠢欲动,来回交换着前蹄儿不停刨着地上。吓的远航俯在马身上,悄声说着:“黑子,千万别冲动啊,这时候可不需要你跑的快。”
“元帅,既是韩郡主将出战,自当由我益州迎敌。末将请战。”孙柯放马走到司徒浩马前说道。
“嗯,很好,孙将军便去战下他。”司徒浩点首示意。
“且慢!”司徒浩闻听转头看去,却是副帅陈匾在身侧高喊一声。
“元帅,我随军出战寸功未立,这头阵便让于我吧。”陈匾在马上抱拳说道。
“你乃一军副帅,怎可。。。”
“元帅,正因我为副帅,更当身先士卒,愿为元帅取此人颈上人头。”陈匾态度坚决,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陈匾自持武艺非凡,也想在三军之中立下威望。远航更是不怀好意,附和说道:“元帅,既然副帅有此鸿志,必能首战得胜,立我军威。”心中却道:风沙迷你眼,战马跌于前,死了我还省心了。
司徒浩点了点头,嘱咐说道:“如此你便去吧,万望小心。”
陈匾点头称是,从兵士手中接过凤翅镋,一勒马缰冲了出去。
孙柯调马走回远航身边,远航对着陈匾丢了一下下巴,问道:“他使的是什么兵器?跟叉子似的。”
“大人,那是凤翅镋。”孙柯凑过来说道。
“噢。”远航知道了,这是隋朝宇文成都的霸道武器。
陈匾打马过去,那面刘文祝却放马出来,手持一杆长枪,指着陈匾喊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陈匾冷眼看去,见对方四十左右,小眼大嘴,一看便是无能之辈。便提镋横于马前,冷哼一声,说道:“我是大梁征北副元帅陈匾,你又是何人?”
“我乃是韩郡副将刘文祝,拿命来吧。”刘文祝见对方不过三十不到,却是个副元帅,心中暗喜,这若擒下此人,必是大功一件啊。不在多说,拍马提枪便冲了过来。
陈匾提马迎上。二马交错之时,刘文祝双手握枪,看准陈匾前胸,借着马力直刺而来。陈匾咧嘴一笑,伸出镋去,不偏不倚用凤翅将枪尖卡住,猛的一旋,顿时火星四起,“咔嚓。”一声,刘文祝的长枪变成了长棍。镋的中锋在战马带动下顺势而上直奔刘文祝双手而去,吓得他向上一抬枪杆,连忙松开了双手。电瞬之间,没等刘文祝反应过来,凤翅镋的中锋已穿过他的胸膛,挑在上面被战马的冲力带出几米远,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个回合,一个回合还未走完,刘文祝的尸体已经横在地上了。陈匾打住战马,回头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一下,转回头孤傲的用凤翅镋指着敌军阵营,喊道:“还有谁敢出来一战。”
还能有谁,只剩王思进一人了。见到刘文祝一个回合便倒了下去,王思进虽有怯意,也只得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将军,王将军怕是敌不过了,鸣金收兵吧。”李和远身旁的一个副将眼见王思进只有招架之力,急忙凑过来说道。
李和远没有理会,反而侧头说道:“擂鼓助威!”
“咚咚,咚。”
王思进紧咬牙关与陈匾打了十多个回合,只觉得自己口干胸闷,双臂无力。正想寻个机会退回城去,却听到了城楼上的擂鼓声。鼓声一起,便只能死战,不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