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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离莫失声喊了出来。
“当。”一声清脆的声音,一只钢镖击在剑身,将顾鑫手中的长剑荡开。
顾鑫侧身看去,楼梯处两个年轻男子正缓步走了过来。
“大人。”离莫上前施礼。远航看了看关切问道:“伤势如何?”
“无碍,大人,顾将军。。。”
远航一摆手,走了过去,啊金紧紧跟上。
“久闻顾将军勇猛善战,素有一刀锁楼关之称,可惜今日未曾见到将军马上英姿。未曾想将军剑术也是精妙的很啊。”远航谈笑风声地走过去施了一礼。
顾鑫警惕地看看远航,转头望向离莫。
“这是益州知州叶大人,也是我们的督军大人。”离莫在一旁说道。
顾鑫看看眼前这个年轻人,分明就是个公子哥,怎么看也看不出官样来。但还是施礼说道:“不敢,败军之将无颜以对。”
“哈哈,胜负乃是常是,我第一次征战便在这韩郡被你们元帅追的撒丫子就跑啊。”远航毫不在乎,不顾脸面地说道。
“原来那人便是你。”顾鑫惊住了,急忙又施一礼。说道:“大人以五百精骑智退十万追兵,末将早有所闻,钦佩之至。”
远航淡然一笑,虚扶了一下,说道:“将军也看到了,我大梁如今粮草充备,武器犀利。收复小梁只是迟早之事,唯一缺少的便是将军这样人才,不知将军可愿归我大梁?”
顾鑫摇了摇头,挺直身体毫不犹豫地说道:“多谢大人了,只是食之俸禄,效命于人。顾某无能丢了韩郡,自是与韩郡共存亡。”
离莫急忙凑过身来,对远航附耳说道:“大人可否留其性命,末将愿意劝其降。”
远航看到离莫眼中充满期待,咧嘴一笑点了点头,上前一步低头望向城下,指着说道:“将军,可知那树否?”
顾鑫向下望去,不过是一排柳树林,并无奇特之处。
“那本柳树之地,却有一青松长于此处。垂柳顺柔,青松孤傲。被垂柳相衬,到是显得青松不合事理,反而长错了地方。”远航背着手笑着说道。
顾鑫听后淡笑一下,说道:“许是青松一挺之力,或可撼林。”
“但愿吧。”远航见顾鑫态度坚决,便没再多劝,说道:“既然将军决心已定,那便趁早离去吧。若等元帅上来,怕是不好脱身了。”
顾鑫一愣,迟疑问道:“你要放我走?”
远航轻点下头,说道:“水自东去,雁本南归。擒之入笼,岂能久矣。”
顾鑫上前一步,深深施礼,说道:“大人之恩,牢记于心。顾某告辞了。”
“等等。”远航喊了一声,顾鑫抬眼望去,怕是远航后悔了。
“离莫,你送顾将军出东门而去吧。”远航转头对顾鑫轻笑一下,扭回头望着城外不再说话。
看着二人下了城楼,啊金凑上来说道:“大人,他若不降也应囚困起来,为何放他回去,岂不是纵虎归山。”
远航淡声说道:“欲得其身,必得其心。心若不在,身有何用?况且。。。他回去也未必好过。”
陈匾看到远航只用益州之兵,一个多时辰便攻下了韩郡城,心中多了几分恐慌。暗道果然有两下子,难怪叔父要急于除去此人。
司徒浩大喜过望,此战伤亡不过几百人,居然灭敌三千之众,俘敌八千余人。还如此轻易的夺下韩郡城。写了书信差人送回后堂,自是又将远航赞扬一番。待清扫完战场,大军开赴城外安营扎寨,司徒浩在城中设下庆功宴犒赏众位将军。席间诸位将军纷纷夸赞督军大人,惹得陈匾暗不作声,邪光阵阵,自是逃不过远航眼中。
古宇郡守备李和远得到韩郡求助书信,急忙派出五员大将率兵三万前去增援。后又接到固州指令,留下一万兵马守城,自己亲率二万大军随后出城,奔向韩郡而来。
只出城不过几十里地,李和远便遇到了折返回来的援军,见到王思进,才知韩郡已落入大梁之手。急忙调转马头,率兵赶回古宇郡。
“怎得如此之快便丢了城池,王将军,你是如何守的韩郡啊?”李和远看着王思进一脸怒气,连声责问。
王思进面露难堪之色,解释说道:“将军,那大梁研制一种攻城战车,比城墙还高出些许,全部铁皮包裹,刀剑无损。内有弩手急射,我军弓箭手无力反击。”
“纵是这样,也不能短短一日只内便失守城池,冯元帅岂能饶你。”李和远私下里与王思进相交甚好,不免为他担心起来。
“将军,是偏将顾鑫私下通敌,开了城门放得敌军入城,王将军与我前后不顾,才使得城池失守。”偏将刘文祝上前躬身说道,并用眼睛暗中给王思进使个眼色。
“哦?”李和远一愣,稍作思考问道:“顾鑫现在何处?”
“这。。。怕是死在了韩郡城。”王思进见刘文祝将失守责任推到了顾鑫身上,虽多少有些不忍,但料想顾鑫定是活不得了,只好默认了。
李和远见他面色难看,不与自己直视,又听到顾鑫或许战死在韩郡,便心中明白过来。若是顾鑫通敌,又岂会没了性命?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叹口气说道:“已然这样了,你二人先下去休息吧。”
“多谢将军。”二人退出帐外,王思进擦下冷汗,看着刘文祝。
“将军,如今只能这样,若不使顾鑫顶罪,你我二人岂能逃过军法处置。况且顾鑫难逃活命,既然必死无疑,也算是为您效忠了。”刘文祝悄声对王思进说道。
“唉!”王思进叹了一声,抬步向前走去。
李和远写好书信,差人快马送去固州交与冯元帅。告知韩郡失守,皆因顾鑫通敌,请元帅发兵援助古宇,自己将与古宇城共存亡。
“顾鑫本事不错,只可惜不通事理,说到底也只做了个偏将,只得委屈你了。”李和远自语说着,闭上眼睛将身子向后靠在了椅子上。
“报!”帐外士兵大声喊道。
“进来。”李和远睁开眼睛,却还是靠在椅子上。
那士兵进帐单膝着地,抱拳说道:“韩郡偏将顾鑫顾将军在营外求见将军。”
“什么?”李和远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下面的兵士。
第一零七章 守株待兔()
呈给冯元帅的书信已经送走,如今顾鑫却回来了。李和远急忙唤来亲兵,暗自嘱咐一番。
顾鑫走进来,看到李和远坐在上面,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罪将顾鑫见过大人。”
“顾将军,韩郡丢失你可知罪?”李和远冷笑一声,眯着眼睛看着下面问道。
“末将知罪。”顾鑫低头答道。
“知罪便好,身为我小梁将军,却暗自与大梁勾结,打开城门放入敌军,你好大的胆子,还敢来见本将军。”李和远怒声喝道。
“什么?”顾鑫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李和远,大声说道:“将军明鉴,韩郡失手乃是王将军与刘将军弃城而去,不战自退。末将孤身死战,无奈敌强我弱,才丢了城池,如何有我私开城门一说?”
“哼,两位将军都言你私下与大梁交好,难不成还是冤枉你了?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归来的?”
“回将军,末将在城上死战,见城池失守亦无法脱身,便欲自刎效国。是那大梁督军大人放了我一条生路,末将才星夜赶回。”顾鑫生性秉直,如实说道。
“两军厮杀,本是分外眼红,他为何放你?”李和远咄咄*人说道。
“这。。。”顾鑫也不知道远航为何放了自己,一时语顿无法回答。
“定是与你早已相识,放你回来莫不是再图我古宇城吗?”李和远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来人。”
“在。”门外闪身进来六名兵士,早已抽刀在手。
“将顾鑫拿下,先押入牢中,等候元帅亲来审问。”李和远一声令下,兵士上前将刀架在顾鑫肩上,早有人上来给绑个结结实实。
“将军,末将冤枉,冤枉啊。。。”拖着长长的话音,顾鑫被兵士强行拉了下去。
李和远命人将王刘二人招了进来。
“啪!”李和远狠狠地拍着桌子,吼道:“你们说他已战死在韩郡,为何又活着回来了?”
“将军息怒,末将也不知他如何没死。”王思进喏喏地答道。
“我已差人送了书信与元帅,如今他回来叫我如何对元帅解释?”李和远真是怒了,早知这样何必自己要护着他二人,如今自己却落了个谎报之罪。
“将军莫急。”刘文祝上前低声说道:“只要让他死掉,不就解了我们之忧了。”
“胡说,若在牢中死了,我如何对元帅交待。”李和远瞪了刘文祝一眼。
刘文祝吓的退了回去。王思进眼睛一亮,说道:“待大梁攻来,将军命顾鑫出战。到时我们关上城门,想来他必是无法再活了。”
李和远沉吟一会,忽然笑了起来,说道:“还是王将军此计甚好,哈哈。”
“哈哈。”刘文祝二人陪着笑了起来。
待二人退了出去,李和远渐渐没了笑容,看着二人背影,冷冷说道:“敌军来犯,却让在押牢中通敌之人迎战,你们自以为此计可以瞒的过元帅吗?哼!莫要怪我了。”
散了宴席之后,或是众人频频敬酒,远航饮的有些醉了,直接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司徒浩见远航已经不省人事,便将他留在城中休息。自己与诸位将军出城回了军营。待人散去之后,远航忽然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扫了一圈后坐了起来,把陪在身边的啊金吓了一跳。
“大人,您没醉啊?”啊金一愣,哑然问道。
“自然是醉了,我若不醉,他又怎么会有机会。”远航伸下懒腰,打了几个哈欠。
“大人是有意引他前来?”啊金挑了一下眉毛,问道。
“早一些来,我们也早些安心。”远航站起身,问道:“刀紫他们呢?”
“他们去相送元帅众人了。”啊金跟在远航身后,问道:“大人断定他们今夜会来吗?”
“军营之中很难下手,如今我独自在外,若是你会错过这机会吗?”远航淡笑一下,眨着眼睛问道。
“嗯。”啊金连连点头。
“不来惹我最好,若是真来,那便是他自寻死路了。”远航冷笑着说道。
无影与刀紫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远航笑着站在那里也觉得很是奇怪。将三人招在一起,远航简单布置了一下。告诉暗灵们在外围不许声张,只可放人进来,不可放人出去。啊金陪着远航进了屋内,无影与刀紫自寻位置隐藏了起来。
“我藏哪好啊。”远航看着不大的屋子,来回转着找个安全之所。啊金坐在桌边笑着,看着自己这位足智多谋却又贪生怕死的主子。
“还是床下安全些,啊金,你睡床上,我在下面。”远航说完趴了下去,撅起屁股向床下望去。
“好吧。”啊金起身去床上拿下被子丢给远航,说道:“那就委屈大人一夜吧。”
“委屈不要紧,小命才重要。”远航嘀咕着把被子铺到床下钻了进去。还行,虽然狭窄但还可翻身。
回到帐中,陈匾迫不及待的把四名黑甲唤了进来。
“今夜是最好的机会,他醉的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