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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航将她搂入怀,在耳边轻轻说道:“青荷,在你们之中,我最是喜爱与你,故而你一定要争气。”
“嗯。”青荷害羞靠在他怀里,如蚊般轻声应着,身子紧紧的与远航贴在一起。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青荷身上游走着,青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他生个孩子。所以非但没有害羞躲闪,反而积极的迎合着。
外衫被褪下,*亦被褪去,青荷丰硕的身材在月光照射下,朦胧的映在了泉水中。
远航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个精光,抱起青荷便跳见了泉水中。
“扑通。”一个站立不稳,俩人倒进了水中。
“哈哈,泉水中好暖和。”远航将她扶起,俩人在泉水中嬉闹起来。
“相公,真的会有用吗?”青荷用手拨着泉水,期待的目光望了过来。
“只泡一定是没用了,自然少不得我。”远航靠了过来,将她拉进怀中,低头吻上那樱桃小嘴。
青荷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着远航的爱抚,将他紧紧抱住。
远航只感觉自己胸前弹性十足,被塞的满满的,暗叹青荷果然与众不同,略微向后分开一些,将手攀上那高挺的*上用力地揉了起来。
青荷急促喘息着,在水下将腿伸过去,盘在了远航腰间,暗示着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远航继续吻着,含住青荷*不松口,双手上下其动,占尽了便宜。
青荷心急起来,双腿用力想将远航拉过来,伸手分开远航,身体在水中向后躺去。
“可是急了。”远航将她头部靠在岸边,自己探起身子,亲了她一下额头,笑着问道。
“相公……”青荷轻细唤了声,微微睁开双眼,呢喃着望过来。
远航见青荷已进状态,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双手在水中托起她的双腿,向前一用力,俩人融为了一体。
泉水荡漾,俩人幸福地躺在水中,仰望着夜空在数星星。
“相公,哪颗星星是你?”青荷将头躺在远航肩头上,仰望夜空轻声问道。
“那颗。”远航躺在水中,搂住青荷,顺手向天空指去,指向了北斗七星。
“哪那颗是我?”青荷继续问道。
“我是最前面那颗,后面是婉约,第三个自然是你了。”远航笑着回答。
“咦?”青荷数了数,将头侧过来,问道:“那里一串是七颗,我们姐妹只有五人,难不成相公还会再娶来一个吗?”
“怎会,我们六人足矣。”远航随口答道,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收起笑容看着那七颗星,心中不由想起了艳九公主。青荷的话是在暗示什么吗?难道真如北斗七星那样,我会有六个老婆吗?
有时当你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或许也在同时想念着你。后堂凤鸾宫中,张艳独自站在门旁,仰头望向夜空,想念着远在江州的远航。
夜空中有颗星星忽闪忽闪,张艳望了过去,正是北斗七星的第一颗。
“你还好吗?为何不来看我。”九公主对着那颗星独自言语,仿佛那便是远航在远处看着自己。
张艳的贴身侍女碧柔轻轻地走到她身旁,将一件披衣为她披上,轻道:“公主,可是想念他了?”
九公主侧头望了碧柔一眼,抬起头继续看着星星,叹了一声:“纵是想念也只是独添伤感,天水相隔,各在一方。”
碧柔咬下嘴唇,鼓起勇气问道:“公主一向自有主张,为何终身大事却犹豫不决起来?”
九公主轻摇秀首,叹息道:“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唯愿我心,他可知。”
同一个夜里,两人分别在不同的地方望向了同一颗星星。一份情缘,两地相思,各自诉说着彼此的心声。
第二零六章 败走天沧()
印文二年十一月初,商国举兵十五万进攻梁国,远航集兵六万,在天沧关与商国对峙,千里加急传书后堂,请求增援。
“圣上,江州告急,远航拒敌于天沧关,臣请命圣上发兵救援。”司徒浩从百官中站了出来,向着殿上的张显躬身禀道。
张显望了下司徒浩,略微迟疑,说道:“司徒将军,我军兵力不足,若调往江州,倘若齐国入侵,该当如何是好?”
“圣上,齐国已与我们结盟,想来不会变故。即使有变,楼关险要,易守难攻,有左龙将军驻守,也可迎敌。现商国在延顺府有兵十五万,而江州只有六万之兵,而且商*队正源源不断开赴延顺府,我军若无援兵,必败无疑。”司徒浩既担心远航,更担心江州一破,大梁西北再无坚城可守了。
“圣上,司徒将军所说甚是。”展护也站了出来,躬身说道:“商国已备战多日,准备充足,此次南侵,志在必得,两国交战已不可避免。臣认为应派精兵强将,阻敌于江州,与商国决一死战,保我大梁。”
张显沉思,点了点头,向下望着众臣,询问道:“若是派兵江州,何人可引兵前去?”
司徒浩请命,正色说道:“臣不才,愿领兵前往江州,请圣上应允。”
“嗯,虽说我梁国上将甚多,可还需司徒掌印,方为稳妥。”印文帝端了一下身子,说道:“既然众爱卿皆无异议,那便封司徒浩为元帅,发兵十万,令京州发兵五万,共赴江州拒敌。”
司徒浩领命后,又说道:“圣上,江州知州端木义人之子端木龙,前阵在试考中夺得武考第一名。此子武艺精熟,马上功夫了得,曾极力请战,臣推荐此人为先锋,请圣上恩准。”
张显恍然,想起了端木龙,点头说道:“朕记起来了,此子的确不凡,军中之事司徒元帅定下即可,不必上奏。”
“谢圣上。”司徒浩躬身答道,借此机会将端木龙带回江州,也好对远航所托之事有了交代。
天沧关内,远航站在城墙上注视着前方。商*队大兵压境,已在关外叫阵了一个上午。
“大人,末将请战。”顾鑫在远航身旁躬身说着,被敌军叫骂了许久,早已压不住火,已经是第三次请战了。
远航盯着围关的商军,摇头说道:“不许出战。”
“大人……”顾鑫眉头一紧,欲言又止。
孙柯拉了一下他,轻轻摇摇头,虽说也强忍心中怒火,想要出关杀个痛快,但孙柯熟识远航已久,知道他不出战自有道理。
远航指着远处敌军,说道:“众位将军看仔细了,那些推车或许便是大力弓。”
距离虽远看不清楚,但远航见敌军之中有几排类似手推车的物品,想来应该是发射弓箭所用。若真是大力弓,我军出关还未等靠近敌军,对方成排弓箭射来,便已倒下大半了。
“若那是大力弓,我们在城中不战,它便发挥不了作用。我们若出城,弓手未等靠近,对方已然开始放箭,岂不吃亏大了?”远航连连摇头,任凭关下敌军齐声叫骂,就是不开关迎敌。
敌军叫骂一个上午,见梁国死守不出,渐渐有些急躁起来。
最前一匹白马,马上端坐一员大将,三十左右岁,国字脸,一双浓眉斜挑入额,两个耳朵大的出奇,偏偏眼睛又小的可怜,手握一把雁翎刀,正全神贯注地望着关上。
“何将军,敌军死守关隘,并不迎战。”身旁一名将军在马上凑身说道。
这将军乃是商国先锋何仁克,见叫骂无果,心中已是积怨,当下提起大刀,喝道:“擂鼓助威,攻城。”
商军阵中“咚咚咚”响起了进攻的鼓声,兵士喊杀着向天沧关冲杀过去。
“敌军进攻了 ”孙柯大喊一声,急忙命城上戒备,弓手准备。
商军铺天盖地,从四面涌上,到了护城河边,将早已备好的竹排架了起来,兵士踏着竹排越过护城河,在天沧关下开始架梯攻城。
天沧关上弓手一批接着一批向下放箭,下面护城河边,商国的弓手也在盾牌的掩护下向城上射箭,掩护自己兵士开始攻城。
城上城下箭来箭往,兵士倒了一批,立时涌上一批,箭羽破风的声音嘶嘶作响,惊的远航缩在城楼柱后不敢露头。
有兵士沿攻城梯攀了上来,却被城墙上一排铁柱挡住了前进的脚步。这是何物?还未弄清楚,便被城上兵士一枪刺了下去。更有勇猛之士,眼见身后已无退路,狠下心双手握住铁柱,将身体悬空,借助自身重量用力拉那铁柱。那护栏本是刚刚立起,灌注并不坚固,被兵士连根拉起,随着兵士一起掉下城去。
这护栏虽可以阻挡兵士攀上城墙,却也阻碍了守城兵士向下投掷滚石。商国兵士上来多采用此法,舍身飞越,拼死将护栏拉断,一刻功夫,城墙上已无几处还有护栏,梁国兵士开始不停向下投掷雷石滚木,商国倒攻不上去了。
“将军,我军伤亡过大,可否暂缓攻城?”有将军眼见梁国守城并无慌乱,城下自己兵士已经尸堆如山,向何仁克请求说道。
“不可,此时退却,岂不白白损失了众多兵士。敌军已惫,继续擂鼓。”何仁克不甘心,一个小小的天沧关自己都打不下,还怎做得先锋,攻打梁国。
商*中战鼓急催,兵士奋勇直前。城墙下尸体已经堆的老高,商国兵士踩着尸体便可到城墙一半,再攀爬梯子继续攻城。
城门处,撞车已经将城门撞的快要脱落下来,关内兵士用粗树死死顶住,那城门晃来晃去,眼见便要坍塌下来。
“速去禀告大人,城门处要顶不住了。”守门校尉紧咬着牙,双手握住树干,身体紧紧靠在上面,回身对身后兵士喊道。
远航在城上听闻城门将破,急忙命令将闸门放下。只是这闸门建造匆忙,来不及用生铁打造,只用木板而制,在外面包上一层铁皮而已。
商国兵士将城门撞开,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层城门,换上一批兵士,继续撞门。这闸门可比不得城门,吃不得力,片刻功夫便被撞开,两军在城门处厮杀起来。
“大人,城门失守,敌军已进关内。”一兵士跑上城来,慌张的向远航禀告着。
远航知道天沧关不可久守,既然已破,便没有死拼的必要了。急忙下令弃关退守江州,自己在啊金等人保护下,下城墙上马出南门奔向江州。
孙柯等人率军断后,且战且退。商军似是无心追赶,得了天沧关便收兵回去,梁*队一路急行,撤回了江州城。
这一战梁国折损兵士三千余人,怕是商国不下万人之多。远航急忙召集几位将军来府中商议军情。
“后堂可有消息传来?”远航急问着,望向孙柯。
孙柯摇摇头,说道:“还未曾接到消息,算下时日,援军怕是要五日才可到达。”
“五日!”远航一皱眉,低头沉思起来。
“大人,敌我兵力悬殊,援军未到,我军只可固守,不可迎敌。”付亚史说完,补充说道:“应即刻布防,将城中青壮之士充军入伍,协助守城。”
“嗯,亚史说的对, 林将军前去城中招兵,秦将军去准备守城之物,顾将军负责城防。”远航部署完毕,送走几位将军后,急匆匆向后府走去。
将几位夫人召集在一起,远航神色凝重地说道:“商兵不日便会攻来,你等即刻收拾行囊,离城去乾陵一避。”
“相公,我留下陪你,你身边怎可无人。”青荷神情有些慌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