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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兰返回屋内,见到他走来走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抿嘴一笑,说道:“相公是不是有何心事呀,为何焦躁不安。”
“这。。。”远航犹豫了一下,讪笑道:“无事,无事。”
“当真无事?”宜兰轻挑秀眉,嘴角带笑,他心中所想怎会瞒得了自己。只是他若不说,自己也装作不知,看你忍得住不。
远航几月未近女色,好不容易回到府中,却选了宜兰房间,偏巧赶上宜兰身体不适,真是急死个人。可自己又不好说出去婉约房内,总要给宜兰留些情面。算了,忍忍吧。
“真的无事,休息吧。”远航晃着脑袋,拖步向内屋走去。
“扑哧。”宜兰忍不住笑出了声,笑道:“白日我已累了,晚间换姐姐照顾你,快过去吧,映月已经去了西院。”
远航停下脚步,两眼一亮,转回身快步走到宜兰面前,惊喜过后,推脱说道:“宜兰,我在你屋内养伤,这。。。这不好吧。”心中虽然高兴,脸上还得装出勉强的样子。
“也是,那相公便在我这里休息吧。”宜兰一摆腰身,站起来扶住他的手臂,娇笑说道。
“啊,那个。。。宜兰呀,你说的也有道理,白日照顾我很是累了,晚间便让婉约照顾我吧,明早我便回来。”生怕宜兰反悔,上前狠狠亲了一下,嬉笑着跑了出去。宜兰回身看他跑出去,淡笑一下,起身关上房门独自休息去了。
“笃,笃。”远航在婉约门外轻敲了两下房门,在门外搓着双手,低头暗笑。
“谁?”婉约走到门前,轻声问道。声如翠莺,沁人心扉。听得远航心起涟漪。
“是我,快快开门。”远航心急,连声催道。
婉约打开房门,见到他跟做贼似的,回头张望,吃笑问道:“相公,在自己府中,怎得还如此小心。”
远航从她臂下钻了进去,催促道:“关门,快关门。”
婉约关上房门,转回身来靠在门上,笑问道:“不在妹妹房内养伤,跑我这里做何?”
“相公想你了。”远航眯起眼睛,邪笑着走过去,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婉约也不躲闪,一直在笑,笑的远航莫名其妙,婉约伸出小手向内屋指了指。
远航转过头看了下内屋,又转回头盯着婉约。婉约已经笑弯了腰,远航急步向内屋走去。
床上躺着一人,远航走近探头一看,居然是离秋,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她怎么在这?”回过头,指着床上的离秋,远航拧起了眉毛问向婉约。
婉约收起笑容,走过来说道:“妹妹贪吃,饭后困乏,连自己房内都不想走回,便在这里睡熟了。”
“这。。。你将她唤醒,让她回自己房内去。”远航没好气地瞪了床上离秋一眼,说道:“今夜我在你这里休息。”
“相公,妹妹睡的这样熟,怎好唤醒她,稍待一会,她便醒了。”婉约虽知相公来自己房内是要做什么,但望着熟睡的离秋,还是不忍唤醒她。
“好婉约,可怜可怜相公,快把她弄走吧。”远航走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哭着脸哀求着她。欲火焚身,好梦难圆,真是坎坷啊。
“相公,这。。。”婉约脸露为难之色,还未说完,远航手臂用力,已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了起来。
“呜呜。。。”婉约扭动身子挣扎着,虽然期盼已久,只是离秋在这里,还是抹不开脸面。
“好婉约,相公忍受不住了。”远航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嘴唇滑过她的脖颈,在她右耳处说道,右手也不老实的向下滑去。
婉约已经被挑逗面色潮红,眼睛微闭,嘴唇半合半张,急促地喘着气,呢喃声在远航耳边响起。
远航顾不得那么多了,拦腰抱起婉约,向映月的房间走去,婉约双臂环在他脖颈处,紧紧闭上了眼睛。
将婉约放在床上,看到她急喘着气,胸脯上下浮动,知道她已经渐入佳境,心急地跳上床去。
“快,快帮我。”远航过于心急,要将身上包扎的青布撕下,却适得其反,反而打成死结,将自己手臂缠绕上。
婉约睁开眼睛,乖巧地起身帮他,二人手忙脚乱地撕扯着,一声清脆声音传来,立时将远航恨得跪在床上,用头咚咚地撞响床铺。
“姐姐,你们在做何?”离秋醒来,不见婉约在屋内,起身便要回自己屋去,忽然听见映月房内有声音传来,推门见到二人在床上,正用力撕扯着相公身上包扎的青布,站在门口,不免奇怪地问了起来。
婉约嘤咛一声,捂住脸转向床内。远航跪在床上,用手攥成拳头不停地敲打床铺,将脑袋扭向门口,带着哭腔,说道:“离秋啊,你能再去睡一会吗?”
“不了,睡了一个时辰,只怕夜间很难入睡了。”说完居然推门而进,走了过来,见到远航身上青布已散,上前说道:“相公,让我看下是否无恙。”
远航扑倒在床上,哀求说道:“求你了,离秋,快回房去吧,不然相公真要死了。”
已经走到床边的离秋,见到婉约紧捂脸颊面向床里,衣衫有些不整,才明白过来。“哎呀!”叫了一声,小脸一红,转身便跑了出去。
刚刚培养起来的激情冷却下来,远航有些难为情,碰了下婉约,轻声说道:“她走了。”
婉约异常尴尬,起身后脸色羞红,不再理会他,下床回了自己房间。远航也急忙跟了过去,不停地说着好话,千辛万苦,婉约才勉强让他上了床。一番*后,终于心满意足,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一五一章 班师回朝()
后堂府皇宫之中,印文帝张显在书房内面露喜色。大元帅司徒浩凯旋而归,收复小梁平定三州,如今皆为大梁天下,重现先皇在世时梁国之强盛,又怎能不高兴呢。
“启奏皇上,左司尉司徒浩率军归来,在门外求见皇上。”陈福推门进来,上前几步躬下身子。
“快召进来。”张显听后有些激动,从书案后站了起来,向门外迎来。
司徒浩走到书房,见皇上站在门内相迎,急忙跪在了门外,叩头说道:“臣司徒浩不辱圣命,收复三州,率军归来叩见皇上。”
“司徒爱卿快快请起。”张显笑着迈出门来亲自搀扶,君臣二人一起走进书房,陈福在后随身而进,反手关上房门。
张显回到书案后坐下,司徒浩坐在一旁椅子上,陈福命人上茶后,站在了张显侧后方。
“皇上,此次出征,我军剿敌十万余众,俘获六万余人,损失五万兵士,尚有八万兵士囤于固州。”司徒浩简要说了一下兵损情况,沉声又说道:“上将离莫阵亡,偏将折损二十三人。”
张显听后喜忧参半,兵士损失不多,俘军即可补充,只是折了一员上将,叹气说道:“离莫将军勇猛过人,却不料折损于此,唉!”
一时屋内沉寂无声,陈福沉思一会,说道:“皇上,征战之时难免伤亡,还请皇上保重龙体。离莫将军为国阵亡,自当妥善安抚其家人,以慰将军在天之灵。”
“是了,司徒爱卿传朕旨意,命人重金安抚其家人,若有不妥可接来后堂。”张显欠身说道。
“臣代离莫将军谢过皇上。”司徒浩起身施礼,一代君主如此体恤,也是难得了。
重新坐下后,司徒浩清了一下喉咙,继续说道:“臣破固州,是五皇子遣兵袭了开州,在后方与之相应。如今五皇子未与臣一同归来,言说海匪猖獗,为皇上镇守海上,待太平后再来后堂面圣请罪。”
“哈哈,哈。。。”张显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五弟多虑了,他与朕自小合心,如今又为朕收复小梁建了大功,朕怎会怪罪他呢?”笑后沉思一下,朗声说道:“开州人数众多,朕便将开州赐予他,让他做一州之主,总比那兴州要好得多。”
“圣上英明。”司徒浩起身附和道。
沉思一下,司徒浩略有难色,张口说道:“臣还有一事,不知该如何禀报是好。”
张显望向他,笑问道:“司徒爱卿直说无妨。”
“是。”司徒浩抬头望了一眼张显,低下头沉声说道:“三皇子与四皇子皆被俘,臣命叶远航护送,先期返回后堂,不料在益州境内遭遇刺客。四皇子被刺身亡,远航为保护三皇子胸口中箭,身受重伤。”
“什么?”张显大惊,手拄书案站了起来。
司徒浩急忙跪了下去,急声说道:“皇上息怒。”
陈福也附和说道:“皇上息怒。”
张显的确有些愤怒,虽说两位皇子与自己不和,但毕竟是皇家血脉,竟然被刺身亡,真是有辱威严。
“叶远航现在何处?”张显气极,怒声问道。
“回皇上,叶知州身受重伤,性命几乎丢了一半,如今动弹不得,正在益州府内修养。”司徒浩暗捏了一把冷汗。皇上动怒,看来远航罪责难逃啊,这如何是好。忽然想到远航对自己说话的时候,曾用力握了自己手一下,反应过来,急忙说道:“皇上,臣回后堂时,叶知州曾说,伤好后定来御花园见驾。”虽不知此话何意,但必是重要,不然远航不会暗示自己对皇上这样说。
果然,张显听后一愣,立时明白过来远航曾对自己说过,必尽全力,还自己一个春色满园的后花园。沉思着,慢慢坐了下去。
“皇上,四皇子遇刺乃是天大之事,叶远航虽此战有功,但功不抵过,若不重处,只怕非但朝中议论,天下也将耻笑皇家颜面啊。”陈福老jian巨滑,这等机会被他抓住,怎可轻易放弃。心中窃喜,叶远航啊叶远航,我看你如何翻身。
司徒浩心中焦急,却又不敢多言,只得暗中将陈福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张显没有说话,司徒浩与陈福各怀心计,也沉声不语,书房内静得有些吓人。
“张宗呢?”张显忽然开口,却问起了三皇子。
“回皇上,在侧厅内,臣已命人看守。”司徒浩答道。
“你们先退下,宣他进来。”张显挥挥手,不再说话。
“是。”二人施礼后一起退了出来,司徒浩冷哼一声,转身走开。陈福不以为然,看着他背影冷笑一下,去了侧厅宣张宗前来。
“臣弟见过皇上。”张宗进了书房,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印文帝直视了许久,才缓声说道:“起来吧。”
“多谢皇兄。”张宗站起身来望了过来。
“你知道父皇临终之时,对朕说过什么吗?”张显盯着他,语气平稳,却又不失威严地说道。
“臣弟不知。”
“便是因为你不知,所以才自立小梁,毁我梁国。”张显加重了语气,说的张宗身体一颤,又跪了下去。
“臣弟知错了,请皇兄饶恕臣弟。”张宗知道害怕了,额头冒出了冷汗。
这次张显没有让他起来,自己站起身,背负双手走了下来,淡然说道:“先皇将皇位传我之时,曾说:显儿,你天性善良,为人纯朴,若得皇位,必会善待其他兄弟。”走到张宗身后,站住脚步,继续说道:“自我继位以后,便欲将那几州赏赐于你们,只是你等太过心急,居然拥州自立,你们对得起父皇吗?”
张宗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张显低头看他一眼,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