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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火焰中所生的精魄。
这火精乃是火气之精,火之精华,需要孕育多年,且在机缘巧合下方才能生出那么一丝精魄来,可是难得的很。”
“想不到这火精如此珍惜。”项禹不禁恍然,但旋即眉头一蹙,又问道:“但不知火精有何用途?”
幽若笑道:“火精如被玄修所得,可融入自身精血,日后再慢慢熬炼,自是可以逐渐壮大,但短时间内却难有何成效。而最好的办法,便是以火精来诱捕灵焰。要知道,这火精对灵焰来说可是大补之物,绝不会错过的。”
然后幽若素手一抬,手心中漂浮出一枚黄豆粒般大小的火种,散发着晚霞般的光晕,让人感到一股热浪气息扑面涌来,可幽若将火种托在掌心却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玉容上带着温暖的笑意。
幽若瞅了瞅手中火精,又道:“这火精中原本已被其它玄修摄入了精血,想是打算熬炼火精。只是此人留在火精中的精血已然被小妹用秘法清除了,如今项兄只要将精血滴入这火精中,且无需再费事熬炼,小妹自有办法让项兄尽快掌控这火精。”
项禹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朝幽若点头道:“那便有劳你了。”说罢,他暗运玄功,由指尖逼出几滴精血,滴落在那火种之上,发出“呲呲”一阵的声响。
幽若玉容上满是喜色,笑道:“项兄不必与小妹客气。”
语声放落,幽若便扬起素手,掐动起法决,玉唇微动,随之念动起咒决来。
这些年来,因项禹实力日益增长,用到幽若之处却是越来越少。虽说幽若无法出面助项禹御敌,但她熟知修天界各种奇闻异事,也同样能够帮到项禹,但她却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累赘了。
而如今项禹对她请教,幽若自是要尽力做到最好了。
时间不大,幽若手中法决蓦然一顿,然后朝项禹道:“项兄,将一丝真灵投入这火精之中。”
项禹闻言,当即按照幽若吩咐,放出一丝真灵,留在了火精之中。
紧接着,幽若娇喝一声,抬指一点,那火精便徐徐飞起,一闪的没入了项禹口中,并直接落于丹田气海中不动了。
而在火精入体的一瞬间,项禹便感到与那火精产生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心中一动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点,“噗”的一下,适才那没入体内的火精竟从他指尖冒出。
“果然神妙。”项禹见此,不禁面色一喜,暗道:“如日后真能凭这火精得获一种灵焰,自己便又可多出一项对敌手段了。”
只心念一转,项禹便将手指收回,那火精也自行消失不见。
接下来,二人相谈片刻后,幽若便去往了旁侧的房舍中修炼去了。
这惊蛰院灵气极是浓郁,原本乃是锻灵境掌院的修炼之地,对于项禹来说,自是算得上一处福地了。而幽若在此地修炼,速度绝对要进展奇快。
待幽若离去后,项禹想了想,忽然一抬手,掌心中多出一枚珠子来。
这珠子仅有小拇指大小,通体赤红,只是表面上却多出许多如蜘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纹。
赤红珠子自是他当年所得到的雷元珠,亦可以唤作‘雷种’。
那雷元珠可释放雷电之力,威力可以说强大无匹。
只是玄修必须要先炼制出一枚雷元珠作为雷种,于丹田中温养培炼,再运用玄术吸收雷电之力,从而逐步的祭炼才可。
当年项禹自是对这些不太了解,但如今眼界自然非往昔可比,是以得知那玄袍老者虽炼制出了雷元珠,但品质却仅在下品,不但吸收的雷电之力有限,且易受创伤。
而眼前这枚雷元珠此时的情形,也已经有所证明了。
他这些年来虽将全部心思放在了修炼之上,但也有心炼制出一枚雷元珠。而以他如今的身价和地位,想来做到此事还是大有可能的。
如真能够炼制出雷元珠,借其控制雷电之力的话,那他的实力绝对会增长一大截。
要知道,修天界中除了剑修之外,那些身负雷电神通的玄修,亦是寻常玄修不敢招惹的,只因雷电神通实在霸道,更是魔道功法的克星。
项禹日后免不了要和魔道打交道,自是要修炼一些克制魔道功法的神通才行。
只是这枚雷元珠品阶太低,且已被他人祭炼过,不说此时已经碎裂,纵是完好无损,他也是不会考虑的。
待沉思了片刻,项禹将这枚雷元珠收了起来,然后伸手入袖,取出一本典籍来。
这是项禹进入煅神宗,除了这惊蛰院外,唯一得到的一本锻兵之术典籍。
典籍上标注着‘基础煅兵术’几字,一看便知道是门中最为入门级别的煅兵之法。
不过,项禹先前对煅兵术从未有过接触,眼下这本基础煅兵术对他来说倒也合适。
项禹将基础煅兵术这本典籍拿在手里,饶有兴趣的翻阅起来,只大概半个时辰,便已通读全篇。
典籍共有三十多页,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数万字,若是常人,怕也仅仅有些印象,自然也谈不上理解其中含意。
但项禹自血脉之力苏醒后便悟性大涨,而达到筑灵境后,比之从前更是提升了许多,且记忆力惊人,只略略扫过一遍,已然将典籍中内容熟记于心,且有一种恍然顿彻之感。
据这基础煅兵之术中阐述,煅兵师亦是如修为一般分为多个层次。
如他一般,仅仅接触煅兵之术,尚无能力锻造神兵的玄修,只能算作一名炼徒而已。
这类玄修平日只能在煅兵之时打打下手,锻造一些凡兵尚可,但却入不了品级。
而如有能力锻造出地级神兵来,才可算得上一名真正的锻兵师。而视玄修锻造出地级神兵的品阶而定,亦是分为初级、中级与高级三等。
在这之上,便是锻兵大师,这等人物便有了锻造天级神兵的本事。
之后则是可以锻造出圣极神兵的煅兵宗师,遍观整个修天界,除了煅神宗外,怕是也没有几名玄修能达到这个层次,可谓是屈指可数,少得可怜了。
同样的,煅兵大师与煅兵宗师亦是有等级之分。
至于在煅兵宗师之上,传闻尚有煅兵玄师与煅兵真师两个层次,但典籍上却是仅仅记录了只字片语,并未有更深的描述,究竟修天界中是否存在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然而,项禹如今可以说连一名煅徒尚有不如,自是不会过多纠结于这些。
只是在这典籍中描写了不少对他来说比较陌生晦涩的名词,似是煅兵时所用,是以无法一一对应,却是要待熟悉一下煅兵所需器物,才能对自己领悟加以印证。
而揽月峰乃是煅兵材料发放之地,那五光院中便存有诸多的材料,而他身为掌峰,在这惊蛰院的一座阁楼中也有一些材料。
他念头一动,便站起身来,登时脚下玄光一托,便徐徐飞起,往那阁楼处飞去。
……
自从项禹拜入煅神宗至今,已过去了七八日之久,而关于他的事迹也随之在宗门总传扬开来。
起初在得知一名仅仅筑灵一层玄修担任揽月峰掌峰一职,几乎没有一人相信,但在事后调查,却得知果然如此后,竟更加的难以置信了。
很快,那日项禹逼走亲传弟子翟冲,并杀了他随行的侍从,更是直接斩杀了那揽月峰执事庞亮等情况,也随之传开,不禁让门派中弟子为之震动。
那庞亮身为揽月峰执事,在门中可谓结交广泛,自是有诸多相识之人。是以知晓他身后有门中一位锻灵境前辈作为靠山,且身怀天级神兵护身,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至于那翟冲便更不用说了,作为入圣境老祖亲传弟子,实力过人,往日亦是自视过高,寻常之人哪里会放在眼里。
可这样的两个人,一个被直接杀了,一个则被杀了身边侍从都未敢动强,这该是一位什么人物才能将他镇住。
所以在得知此事后,有不少人均想打听项禹的跟脚,欲打探他身后势力。只是在得知此事背后有门中入圣境老祖插手,这才恍然,原来是项禹进献给老祖一截千余年的灵香木,这才被封赏了掌峰之位。
这些人中自然有不少为之羡慕不已,但也有一些心怀叵测之人对此愤恨。
他们进入宗门多年,为门派尽心做事,可谓劳苦功高,却从未有过如此嘉奖,而一名筑灵一层玄修只是献上一截灵木,便被宗门这般厚赏,实在是令人愤慨,是以心中平白的多出一股怨气来。
煅神宗七十二座外峰之一的某座洞府中,正有三名玄修分主次落座着。
主坐上端坐着一名黑髯老者,他身穿蓝袍,眼窝深陷,塌鼻厚唇,长眉入鬓。
在蓝袍老者两侧,则各坐着一名男子。
左侧男子身姿英挺,一身白袍,五官英俊,正是之前在灵绝峰执事殿中欲要买下那灵香木的高展。
至于另外一人,却是那名曾在天岳城外与陈岩有过争执的高远。
原本门中那座炼魄池便是许给他的,只是因陈岩先父有功,这才将那座上品炼魄池赐给了陈岩。
而当时其余的上品炼魄池已各有所主,所以他只能勉强得了一座品质略低的炼魄池。
所以这高远对陈岩恨之入骨,上次便是提前得知了陈岩前来宗门凝魄筑灵的消息,心中一狠,欲要在半路将他截杀。
只是不巧却被项禹撞到,他算计已久的毒计也未能成功,自然将满腔怒火挪到了项禹身上。
这高远与高展均为高家之子,只是并非亲兄弟,至于眼前的蓝袍老者便是高展父亲‘高子鹤’,门中的煅神宗玄修。
高子鹤一副不怒自威的架势,瞥了二人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了高展身上,问道:“展儿,听说当日那项禹进献灵香木时你便在当场?”
“不错。”高展脸上皮肤微动了一下,眼珠微转,道:“那日孩儿本想前往灵绝峰讨要一截灵香木,正巧遇到此人,我打算许诺诸多好处换取那截灵木,只是此人冥顽不灵,对我高家更是不屑一顾,实在可恶。”
高展因担心父亲怪罪,是以回答起来也是半真半假。当日他如知晓项禹手中握有一截千年份以上灵香木,绝对会第一时间告知高子鹤,但他因心中怒火中烧,且自认为项禹一名初入筑灵境的散修,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珍惜之物,这才最终错过了。
高展自然不会说是自己的过错,反而全部赖在了项禹身上,且添油加醋一翻,相信父亲定会设法给他出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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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煅兵()
“不识时务。”高子鹤闻言,长眉一蹙,道:“此人出言不逊,对我高家不屑一顾,自是不能让他坐得安稳。”
这时,那高远眼珠一转后,开口道:“叔父,大哥所说那人侄儿也认得。不久前,此人与侄儿有过一翻争执,但即便侄儿报出出身,他亦是不放在眼里。”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道,“只是听闻他是被本宗的李师祖看中,这才得到的掌峰之位,怕是不好对付。”
他在天岳城外拦截陈岩之事乃是自作主张,并未告知高子鹤,是以没有说出实情,而是颠倒黑白,将所有过错均赖在了项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