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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闻言疑惑道:“奸细?带上来我问问!”
士兵立刻点头,
皇帝自侧门不远处地小门进入,再上那简陋的城楼,在张鲁的面前,见小皇帝不下跪,士兵一脚踢在小皇帝地膝弯处喝道:“见到我们张将军还不跪下?”
小皇帝吃痛,只能先跪了下来,并仔细地打量起张鲁来。
张鲁见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不由说道:“这么小的孩子做奸细?不太可能吧!难道外面的人都是傻瓜?”
士兵面色一惭,说道:“张将军,这小子说他三天前在那个方向被西凉军袭击,可是三天前西凉军根本不可能在那边,不是奸细是什么?”
张鲁听了士兵的话,神色微微一动,挥手让身边的士兵都下去。这才冷冷地问道:“你是朝中哪位大人地仆从?”
小皇帝略感惊讶,听眼前这位将军的口气,他似乎知道自己是被西凉军袭击的,这样一想,小皇帝心中又安定了几分,之前起的一丝疑虑也开始消失,说道:“我乃司徒王允之仆。”
张鲁的眉头一扬,喝道:“放肆。在本将军面前竟敢撒谎!王允的仆从怎么可能到这里来!你当本将军不知西凉军具体情形么?本将军居于前线。时刻都注意着方圆百里的消息。王允之仆从为那假冒的西凉军放去安邑!你竟敢称自己是王允仆从,当本将军是傻瓜吗?若非看你年幼,本将军宁可错杀也不饶你!还不老实交代。”
小皇帝脑袋里突然嗡地一声,就像是突然被雷击中,思维陷入停顿,又像是突然被人从后开了一记闷棍,吃惊不小地说道:“你说什么?假冒地西凉军?”
张鲁冷哼一声说道:“当然是假冒地西凉军。三天前西凉军离事发地点尚有数百里,如何能到得,便是奇兵也不可能如此迅速,还如此准确地知道皇上等人扎营地地点,莫非真是有鬼神相助不成!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西凉军是假冒的,有人不敢担负杀百官的罪名,把这罪名嫁祸给最有理由的西凉军――可怜皇上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擒了――放肆,现在到底是本将军问你还是你问本将军!老实交代你是谁家仆从。若是在有虚言。别怪本将军不念你是忠臣之仆!”
这个消息对小皇帝来说,不啻于真正的五雷轰顶,如果袭击自己的不是西凉军。那又会是谁?这个张将军如此言之凿凿,想必是对西凉军地行军十分清楚,不然也很难下这个决断,但这个张将军似乎并不聪明,想来是他手下的人推断而出。
小皇帝的猜想并没有错,张鲁坐镇汉中,对方圆近百里的内的消息都十分清楚,而且他地处武关以西,与西凉也好,与长安也好,都不算太远,可以说是正好在二者中间,了解西凉军的行军自是理所当然。
这一点也绝非曹操袁绍这些外来人士所能了解的。
不过说到小皇帝的身份,小皇帝也不知该怎么来说,只好嚅嗫道:“这个――我地身份说了,怕是将军不信!”
“只要你说地是真话,我有什么不信的!总不可能你还是皇帝不成?”张鲁随口说道。
小皇帝微微一讶,又点了点头,张鲁顿时瞪大了眼睛,说道:“你――你真是――真是皇――皇――皇帝?”
“朕正是当今天子!出行前乔装打扮,因此才逃得一劫!”小皇帝挺直腰杆说道。
张鲁“噗”地一声大笑起来,笑得很没仪态,甚至都捂起肚子来,指着小皇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是皇帝――你说――你说你是皇――皇帝!这怎么可能!假西凉军就那么傻,杀了文武百官那么多忠臣义士,偏偏会放跑皇帝,他们辛辛苦苦可就是想学董卓挟天子以自重,那怎么可能!你这小家伙――”
笑到这,张鲁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神色迅速地一板,断喝道:“放肆,皇帝也是你随便能冒充的!不要命了是不是!竟敢屡次欺骗本将军,来人,拖下去砍了!”
说变就变,小皇帝顿时慌了神。
假西凉军地事被张鲁一语戳穿,这件事一旦被拆穿,恐怕就是那些支持华雄的百姓也会不满,因为在他们来看,华雄就算堂堂正正地要谋朝篡位,那也并不过分,可用下如此伎俩就未免――届时华雄怕是作茧自缚,引火烧身。
而作为当事人的华雄对此却丝毫不知,此时的他率三万军正和袁绍过平阳郡入河东郡,一路向宛城赶去。
而就在华雄行进中,前方突然传来消息,说是他的情报部长貂禅来了,并且说有紧急军情向他禀报。
华雄当即面露疑惑,能让貂禅亲自动身来,这情报看来不简单,想来是出了什么大变故。
最近有点事,更新慢点,下半月会补偿大家的,还请见谅。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难料结局()
禅在这个时候亲来,事情绝对不小,华雄当即带了一阵赶去。
貂禅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时代基本是不可能参军的,即使是在华雄的手下,也多做些幕后工作,可这次赶来,又有袁绍军在旁,华雄担心会出乱子。
不过当他赶到前军,看到貂禅的装束,他才微微放了些心,貂禅是一身戎装打扮,尽可能地把她女性的特征都掩饰过去了,在旁人看来,也就是个比赵云帅点的小兵而已。
大家会合后就向华雄的本阵行去,路上袁绍还派人来问什么事,华雄当然是应付过去。
大军自然是要继续行进的,华雄和一干心腹就在自己本阵内开始听貂禅说带来的情报。
“曹操与吕布过往甚密!几日来,曹操多次派人进武关,而吕布也多次派人去曹营,根据我方间谍的消息,二人似乎对袭击皇帝之事有所商量,估计吕布已经说服曹操相信他没有与西凉军结成同盟。”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的面色一正,原本聆听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各自在心中思索。
只有华雄喃喃问道:“照这个意思,就是说曹操和吕布有可能同盟?或者我们有没有更加确切的消息,如果能知道更多的情况才好判断。”
貂禅微微摇头:“我们在曹营的间谍并不得曹操重用,能探到的消息十分有限,他所能得到的消息仅止于双方来往频繁。至于所谈内容则无从得知,那些知情者也都闭口不提。”
华雄皱眉道:“他们会互通消息是可以预料地,可来往频繁就有点不妥当了!吕布的本意大概是想攥着一支军队找曹操做帮手,把我和西凉军一并挑了!这里面我和他的私人恩怨起了不小的影响,不足为外人道,估计也是因此他才杀金伊等几个忠臣的!现在他和曹操来往频繁,很耐人寻味啊!公台,奉孝。你们怎么看?别的都不怕。就怕是吕布把帽子扣我们头上。虽然这事的确是我们做的,却也是打死不能认地事。”
陈宫微微沉吟一下,说道:“主公,这个主公倒不用担心,以主公名望,他们就算有所怀疑,要直言是我军所做。怕是也得掂量一下,大汉朝固然有大汉朝地皇统,反之视为不忠。但主公却也有主公地名气,要说主公干下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没有真凭实据,主公又不承认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会被天下人怀疑与主公不和,以曹操之精明。决不会做此等无谋之事。”
华雄有些不放心地说道:“这个未必吧!只要他们合在一处。单凭推理就能把对象锁定在那么几个人身上,我至少也能摊上个嫌疑之名。”
陈宫朝郭嘉看了一眼,郭嘉说道:“公台兄你看我干吗?”
华雄见状。面带不悦道:“你们俩玩什么玄虚呢?”
陈宫才说道:“主公莫恼,公台非是玩什么玄虚!而是希望其中关键能让奉孝说。也免得就我一人言语,冷落了奉孝。”
其他对郭嘉还不十分熟悉的将领闻言,不由多看了郭嘉几眼,尤以徐晃等人对这个文状元有些蔑视。
华雄略一思忖,瞥眼见到其他心腹的目光,便也明白了一些,敢情陈宫是想趁这种大家都在的情况下让郭嘉建立些威信。
毕竟作为华雄手下的谋士,并不单单像其他人地谋士一样,只要出谋划策,很多时候还得如陈宫一般管管内部,说得简单点就是以谋士为正职,以一个管事的将军为副职。
单从地位上来说,陈宫的地位有时候比高顺张辽等人还要高上几分,因为他们有谋之名在身,所说的话,所行的事大家都会多信几分,多遵从一点。
但这也是因为陈宫和他们相交久,大家也都见识了陈宫的能耐,不然似张辽徐晃这些牛人,有些时候没有华雄的命令,陈宫还真叫不动他们,那样做起事来难免要多麻烦许多。
赵云的武状元,那是实打实打出来地,军中尚武,加上赵云是做武将,所管事多武少文,大多时候不一定需要和其他武将打太多交道,这和陈宫他们又有所不同。
而郭嘉就不怎么样了!考试是状元没错,华雄对他好没错,但大家对此都只是对华雄地遵从及于他而已,对他真正的本事却没看到多少,毕竟纸上谈兵之流也是经常有的。
华雄不由轻笑,配合地说道:“这么说奉孝也知道,且说来听听!”
郭嘉对陈宫无奈地摇摇头,换来陈宫地微笑。
不过以郭嘉之能又如何不知道陈宫所考虑的,只是心中并不觉得这是多严重的事情,只要华雄重用于他,能很好地让他的献计
用,那就是他心中的明主,至于其他的,他倒觉得无人际关系上的认知,他一个二十来岁的人比起陈宫这种管过内政的老油条多少还是嫩了一些。
“主公,这嫌疑也得看对象,郭李?他们能放,杨奉之流他们也能放,唯主公他们不能放!甚至他们可以堂堂正正与主公开仗,但在无真凭实据前,不能乱加罪名于主公,充其量也只能放谣言,只可惜,在这雍州之地,要放主公谣言怕也是有所不能!”
郭嘉说到这,华雄心中已有些明白过来,这么一看,他倒是小瞧了自己。
郭嘉接着伸出食指,续道:“一字记之曰名!”
“噗嗤!”华雄看了郭嘉的表情,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倒好,连我的样都学起来了!是不是感觉很帅?”
跟着华雄,人都会开朗些!这句话是在安邑军中传开的,正如此话,华雄常常都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但却很令人感觉轻松的举动,或是说出类似的话语。
郭嘉干笑了两下,继续说道:“在这乱世之中,虽然高位者往往不在乎民众,可但凡有识之士都知道,人为万事之根本,任何事,只要人多齐心,事无不可成!而如何要人多齐心,那便是要名!自来挥军,大都求名正言顺,盖因名正言顺可聚人!嘉尝听闻,当初剿黄巾之时,曹操手下兵丁只以百计,可短短数年间就能聚十万之众,也正是应其名。黄巾之时他以少胜多,又对降兵善待之,因此而成名!名高者,则人聚而齐心,兵丁亦为其效死力!倘使有人诋毁于名高者,便是有所凭据,有时亦会遭千夫所指。”
华雄听得连连点头,这情形就像明星和追星一族的粉丝一样,谁敢说自己偶像坏话,别管证据,先开骂,要是说得火起,遇上脾气不好的,直接开打,一点也不希奇。
即便是在现在,也有实例可证,看看人家刘备,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