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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卷自空中缓缓飘落,而郭佳也站住了脚,转身面带哀怨地看着郭嘉,那模样实在有些楚楚可怜。
郭嘉转身对着华雄跪了下来,说道:“主公,舍妹生性粗野,不通规矩,擅闯议事大殿,还请主公责罚,只是望主公看在嘉的面上,饶她死罪!”
郭嘉地担忧不无道理,毕竟他跟华雄时日尚短,不过到底他也没装什么,如果是那种自私之人,此时恐怕只会求华雄治郭佳死罪,如此以退为进,和华雄玩心计。
这个结果让华雄很欣慰,走过来扶起郭嘉说道:“小事小事!我是下决心要娶你妹妹地人,怎么会因这事怪罪她呢,只要没下次就好!你也是的,打她做什么,还不了解我的脾性啊!这么漂亮地脸蛋,无端端多了这个掌印,怪可怜的!”
华雄走到郭佳的身边,看着郭佳那哀怨的表情还有眼中的泪光,想要伸手去擦拭。可又顾忌到在场人太多,俯身拾起那布卷帮郭佳擦泪。
可郭佳却一把夺过布卷又丢给华雄,嗔道:“都是你,不是你我哥怎么会打我!”
华雄伸手接过,脸色不由拉下来一些,低声说道:“在你哥面前,给我留点威严,我再哄你就不成话了。大不了回头我送你一副女用墨镜玩。还不谢我不怪之罪!”
“女用墨镜?”郭佳闻言怔了一怔。随即意会,她此时也开始明白过来华雄地身份,很配合地道了个歉,却低声说道:“不准食言啊!”
华雄笑着摇头,这时任红昌在旁边把布卷要了过去,看了一遍后,神色顿时更加冷了下来。对着王义喝道:“如此重要的军情居然也保护不周,你可知罪?”
王义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小的知罪!还请治小的应得之罪!”
任红昌冷哼一声,说道:“别说我无情,咱们部门的规矩早已定的清清楚楚,任何人也不能违抗,你自己知道如何责罚,念在你也做了那么久。你自己回家服毒自尽吧!留你全尸。你的家人主公回帮你好好安置的,至于你儿子,如果你愿意。军校还是医学院任选,在你遗书里交代清楚就行!下去吧!明天我不希望听到你活着或是逃跑不遂。”
王义再度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来时,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滑落,有些悲地说道:“小地明白!以后小地不能再帮部长大人做事了!请部长大人多加保重。”
华雄在旁看着暗暗摇头,朝郭佳说道:“下次别任性了,会害死人地!”
郭佳看看大家的表情,不由十分疑惑,对眼前的一切都很不理解,走上几步到任红昌面前,平日里二人也是一起玩的,但此时眼前这个女人动辄要人性命,让郭佳看得有些不真切。
她不由说道:“红昌妹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他回家服毒自尽?他没犯错啊,只是我的错而已!”
任红昌表情淡淡地说道:“郭姐姐,此事与你无关,你所犯之错,令兄已经求得主公原谅!而王义的错是红昌部门的问题,还请姐姐不要干涉,否则红昌也只能得罪了!这是军国大事,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此重要地
也保不住,倘若是落在敌人探子手中,那死的人何止王义,你去吧!”
“慢着!”郭佳见任红昌不给她面子,登时厉声喝了起来,随即说道:“红昌妹妹,话虽如此,但此事系因我而起,况且最终也没产生太严重的后果,为何不能从宽处理呢?”
任红昌冷笑道:“若是开此先例,日后人人皆以个人主观来判断后果严重与否,若是个人觉得不严重就无所谓保密与否,那我军的情报部门岂不如同虚设?这可不是平时玩闹,这是军队,军法需有度!”
“可是——可是——”郭佳为之语塞,却又很有些不甘,此时王义却已经领命准备离开,郭佳无奈地奔上去拉住王义说道:“不行,我不让你死!如果你死了,我——我必然终生难安!”
王义说道:“这位姑娘,小的确实保护情报不利,死罪难逃,还请姑娘放手,姑娘心意,小的铭记在心!”
“不行,你不能死!”郭佳无法,只能耍起无赖来。
任红昌看了不动神色的华雄一眼,又见郭嘉似想上前而又没上前,不由冷言道:“郭先生,令妹如此,若是郭先生不加规劝,红昌唯有得罪了!唐羽,将郭佳拿下!”
“是!”唐羽领命走向郭佳。
此时郭嘉才走上前劝道:“死丫头,军中执法,什么时候论得到你插手,还不快放王义走!”
“不要,哥哥!我不能让王义死的,事情因我而起,我心难安!”
郭佳不肯放手,唐羽却已经走近,就要出手,郭佳四顾一眼,见华雄在不远处歪着脑袋,心中顿时想起很重要地问题,这里华雄地话是最有分量的,于是她连忙叫道:“华雄——华将军,你能饶过王义吗?”
这句话一问出来,准备出手的唐羽也住了手,和所有人一样把目光聚到华雄身上。
华雄看了大家一眼,微微一笑道:“郭妹妹啊!这事我也没法。情报部门交给红昌后,除非是出现重大问题,否则我也不能干涉红昌地决定,这对红昌地管理有影响的!”
华雄并没有撒谎,事实正是如此,任红昌当初领情报部长时就和华雄约定好了,非特别必要,华雄不能干涉任红昌的决定。因为她以一介女流来管一个男多女少的情报间谍部门。必然要树立相当的威信。而任红昌提出这个要求时,华雄就知道自己的情报头子没找错人,自然是痛快答应。
郭佳听了这话,顿时急得都快哭出来,说道:“可是——可是你是主公啊,有赦免人的权力啊!”
华雄顿时面露难色,这个问题抛给自己可真不好解决。华雄不由看向任红昌,想要开口先问问,任红昌却寒着脸说道:“主公,别忘了你的话!”
主公都叫出来了,那是摆明告诉华雄不能因私废公。
华雄只能又看看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地郭佳,露出一个苦涩地笑容,说道:“这事可真有点为难我了!”
一句话地事情,但关系的却是两个面。华雄暗自思忖了一下。随即说道:“红昌,我不是要干涉你的执法,但你不觉得你执法严了点吗?不能减轻点吗?别不高兴嘛!纯粹讨论下。大家研究下执法严明的问题而已。”
任红昌一听华雄说话,整个表情就垮了下来,看了郭佳一眼,心中暗骂:这个经不起女人求的色鬼!
骂归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任红昌还是不能给华雄脸色看,只得说道:“主公,法若轻,何以显威严,又如何约束人呢?”
华雄说道:“法不一定要轻,只是要视乎情况而定嘛!保护情报不利的确算得是死罪,但你有没想过另一个问题呢?”
“还请主公指教!”任红昌听到华雄说话就知道自己地威严要受损了,但此时不由好奇起来,似乎华雄打算凭嘴皮子把事情说圆,这倒让她想听听华雄有什么话说。
华雄续道:“王义这次犯错,和他对我军的忠心无关,只是一时大意,以为华府内应该会很安全,所以才不小心让情报被郭佳抢了!治他死罪,的确可以正军法威严,可如果不治他死罪,他心中定然感激,有过一次失败经验,以后肯定会更加小心,这对办事效率肯定有所提高。管理手下,有时候要恩威并施,对牵涉到忠心问题的,一次不忠,终身不用,一次犯错,立斩不赦是应该,但不牵涉到忠心问题,就要视乎情况而决!倘若你杀了他,不单单是没有好处,反而损失了一个忠心的好帮手,这样来说,你是否应该恩威并施一下呢?”
大家仔细地思索起华雄的说话,这种说法自有其道理,尤其追究到本质上来看,事情会完全不一样,世事也是如此,返回起点,看透本质,事情就会变得通透起来。
就是任红昌也思索起来,华雄继续说道:“当然,并不是说什么戴罪立功之类的,只是说因为不关忠心的问题,可以酌情调整下处罚,有道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嘛!让他记住以后不要再犯,对今后做事有所帮助就最好了!”
郭佳闻言,面色逐渐带上些许喜悦地微笑,任红昌叹了口气,说道:“主公这么说也在理!王义,既然主公为你分辩,所说又颇有道理,我现在就免你死罪,但活罪却难逃,去华安那领黑屋禁闭三天,好好思考下自己地问题。”
王义神色顿时一变,冷汗涔涔而下,刚才说到死罪,他都面不改色,可现在说到禁闭,却像是看到世上最恐怖的东西一样,这也难怪,一天十二个时辰眼前全然一片黑暗,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那种黑暗的空寂和悠长缓慢地时间结合在一起,带来的感觉实在是非人的。
至今关过禁闭的人每每谈到这个问题,全都浑身颤抖,仿佛说起了一生的梦魇一般,似乎随时有暴走的可能,这更是加重了大家对禁闭的恐惧。
不过害怕归害怕,王义还是跪下来先给任红昌磕
,再给华雄磕头,最后给郭佳也磕头道谢!然后才离
此时郭佳急忙就要谢过华雄,不过任红昌却在前面对唐羽说道:“唐羽。请郭姑娘出去,我等有机密大事商量!”
唐羽领命,在郭佳身边说道:“郭姑娘,请吧!”
郭佳有些不甘心地看了华雄一眼,华雄微笑地点了点头,而一旁郭嘉却走过来挡在二人之间瞪了郭佳一眼。
郭嘉只得跺了跺小蛮足转身离开。
待郭佳走后,任红昌才将布卷交给华雄说道:“相公,大事不好!”
华雄接过一看。顿时惊道:“这还真是大事不好!”
说完。华雄看了一脸关心样的陈宫和郭嘉一眼。说道:“吕布有新动作,他离开陈仓,朝武关赶了过去。”
陈宫二人同时锁紧眉头,这个消息可真是让人太意外了,吕布带着大军朝武关赶去,这是想干吗?
如此一来,定好地计划就得出现重大的变更。本就有些乱的局势也会出现很大的变数。
不过华雄却首先说道:“这家伙看来是被我激得狠了!这个天下第一武将,实在是天下第一麻烦,我几次饶他性命,如今竟要坏我大事,可恶啊!”
陈宫说道:“他带兵去武关,放弃抵抗郭李傕大军,如此一来,郭李傕不消数日便近咸阳。将会在曹操到武关前逼近长安。一切情形将大变。”
这个吕布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华雄现在不禁后悔起来,如果早知道吕布如此大胆放弃抵挡郭李傕而转去武关。他当初还不如把吕布给结果掉更省事!如今吕布带着十万大军去武关,想干吗无法确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他肯定是要对自己有所图谋。
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想借着十万大军冒天下大不韪,攻打自己。
如果是平时,吕布的十万大军在华雄眼里是不堪一击,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十万大军还着实不好对付。
率兵打?郭李傕怎么办?单靠马腾韩遂在后面拖后腿肯定不够,裴元绍断了他们后路,那就更逼迫郭李傕要取长安夺皇帝。
这时,郭嘉忽然说道:“主公,好机会!”
“好机会?什么意思?”
正在思索问题的华雄听到郭嘉这一惊一乍的说话,顿时疑惑起来。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