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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剑的华雄趁着抓住这一丝的空档,急忙喝道:“之上,你这可是要冒犯天颜!”
瞥眼看向其他人,只有士孙瑞和蔡露出担心的眼神,其他人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连高坐殿堂之上的皇帝也兴致勃勃地看着。
华雄不由在心里大骂,正要再度开口,让王允阻止吕布,吕布却已经再度攻上来,森冷的剑锋霍霍作响,划破空气的锐啸让华雄不得不开始他狼狈的躲闪,同时双手在衣甲内掏摸着什么。
一边尽力躲避吕布的攻击,一边叫道:“司徒大人,你还不阻止温侯,在皇上面前兴刀兵,乃是大不敬之罪!还是说你们巴不得华某死?”
王允面带阴笑,忽然摆出一个十分假的为难表情,说道:“华将军,这允可无能为力,温侯武勇和脾气,天下皆知,允实在无法约束!万一一不小心,反会使人被温侯误伤,还请华将军发发神将龙将之威,压制住温侯才好!二位皆乃我大汉朝之良将,任何一方损伤皆为允所不乐见,可——唉!”
“无耻,无耻啊!该死的老小子,我不让郭李傕整死你我就不姓华!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华雄在心里气愤不平,将王允的上下祖宗十八代全都动了一遍,却不敢大意,一边躲一边再度大叫:“皇上!皇上救我!”
那皇帝一脸兴奋的样子,口中说道:“华爱卿放心。温侯定然是试试爱卿武艺,断不会在朕面前伤爱卿性命,爱卿不妨就借今日,看看究竟谁是大汉朝第一武将!”
“兔崽子,这个兔崽子!啊!”
就在华雄暗骂皇帝地时候,吕布已经一剑刺向华雄的脖颈,来势凶猛,大有一往无前的气势。而此时华雄刚躲过一剑。避无可避。手中也无兵器可以挡格。
华雄的瞳孔在瞬间放大数倍,眼睁睁看着那足以破甲裂石的一剑迅速地接近自己。
在这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王允脸上出现得意的微笑,那是一种奸计得逞的满足微笑,而士孙瑞和蔡则大惊失色。
皇帝看得是眼前一亮,浑然忘了这一剑大有将华雄结果地可能。
其他人表情各异。纷纷在脑海中思索着华雄死后,朝廷将会面对地问题。
然而,就在大家都为吕布这一剑变色地当口,华雄忽然以两手去夹剑,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竟一把将剑夹在双手之间。
可即使夹住,也只是稍稍止住剑势,剑头依然准确无误地刺向华雄的脖颈。
吕布是何许人也?剑刚被华雄夹住。吕布手中稍加使劲。剑身转动,欲直接削断华雄的双手。
吱——
很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响起,让所有人眉头一皱。而华雄却已和吕布分开。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吕布的剑一转,那种金铁之间的拉锯声响起,华雄很轻巧地向后连退数步,就将吕布地剑刺给挡了下来。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真以为我没办法啊!吕布,你是当真想要我命吗?”
华雄背负双手,一脸寒霜地看着吕布,而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他的双手,只见华雄的双手戴着一双金光灿灿的手套,竟是一双黄金打造的手套。
手套是什么,在场之人当然不知道,大家全都惊奇不已地看着华雄,不明白他的手上如何会裹上一层黄金。
吕布面对华雄,看不到黄金手套,疑惑地看着华雄,说道:“既然你以死相要挟皇上,那你便死好了!”
剑再度出手,但吕布却未出全力,适才那一下明明应该削断华雄的手指,可最后却出现那金铁交鸣声,这让吕布心中有些不安,眼前的华雄究竟有多少东西是自己所不了解地,单是身上那副甲冑就不是自己用剑可以轻易破坏地。
华雄嘴角撇过一丝冷笑,缓缓地举起手来,这副黄金手套是他费尽心血设计的防身物品。
想要用黄金打造手套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好在他手下匠人很多,大家群策群力,在华雄地解释下多番尝试,以无数次的失败才打造出这一双黄金手套,质地的不同可以让华雄戴上后不惧任何刀剑,即便是他自己的屠龙刀也可硬接。
华雄动也不动,任由吕布的一剑刺来,只是用黄金般的左手掌心迎住剑尖,似乎妄图以黄金的硬度硬挡吕布的剑。
而吕布见到这黄金手套,眉头一皱,知道这一剑下去,很可能是自己的剑断,带给华雄的只能是一点冲击力,当下就要剑势转下。
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华雄忽然前跨两步,左手成握状,一下就把吕布的剑握在手中,顺剑身滑向剑柄,整个人也近了吕布的身。
吱——
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
华雄这一下出其不意,手法更是有违常理,吕布竟一时忘了应变,很讶异非常地看着华雄到了自己面前。
华雄左手用力一扳,当地一声中,吕布的剑顿时被扳断,而同一时间华雄的黄金右拳打向吕布。
剑断之声迅速地向吕布示警,千钧一发之际,吕布也只能撒剑,以双手去挡华雄这出其不意的一拳。
拳掌交接下,吕布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啊!”
仓促之下,吕布被华雄打得连退数步,可这并不让人惊异,让人惊异的是吕布以左手捉着右手,他的右手竟是鲜血淋淋,手掌上一片血肉模糊,无数的血孔满布手掌。
十指连心,吕布额头汗水涔涔而下。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这一幕,情景的变化太快。让他们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连身为当事人地吕布也为这突如其来的伤害而疑惑地看着华雄。
只见华雄捏着右拳举到自己的眼前,那黄金手套的指背上竟布满一些尖锐的小刺,犹如狼牙棒一样,现在小刺上竟是鲜血
华雄冷笑道:“想要动我!你吕布还不够资格!”
大家看到那些小刺,全都相顾骇然,见此情形,吕布知道要在这里杀华雄是不太可能了。当下恨得咬紧牙关。右手不顾疼痛地紧紧握起。鲜血一滴滴地落在大殿的地上。
话说完,华雄翻身向皇帝跪下说道:“皇上!若是皇上真要末将前往讨逆,但请皇上一声令下,赐末将死罪便罢!末将绝非以死相挟,乃是左右为难,否则就请皇上另请讨逆之高明,或下诏纳降!末将言尽于此!但若有别人想假借皇上之名对末将不利。末将也绝不与那人善罢甘休。”
说到后面的话,华雄瞥眼看了吕布一眼,冷哼一声。
胜负变化得有些快,皇帝听华雄这样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吞吞吐吐半天才说道:“华爱——爱卿,既是如此,讨——讨逆之事罢了便是!”
华雄微微一笑。说道:“谢皇上体谅!待在这里实在令末将十分不快。若是没有别的事,末将这便告退了!”
发生这种事,皇帝也不知道该不该留华雄。瞥眼看向王允,见王允在暗自摇头,皇帝便说道:“也罢,华爱卿且退下吧!”
华雄当即离开未央宫,王允一干人等都没有出言阻拦,刚才他们没阻止吕布动手,此时自然无话可说,只叹华雄鬼玩意太多,吕布也无法杀之。
一步步走出未央宫,未央宫外面是一个大广场,华雄回头看了那巍峨地大殿一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刚才地一番变化,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被吕布记挂着还真是有点危险,华雄看了看自己地一双黄金手套,冷笑道:“幸亏老子早就给自己配备了最强的防御,想借机动我?也不打听打听!哼!”
没有了华雄的议事照常进行,华雄走后,众百官议论纷纷,朝堂上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千古所未有的。
“啊!华雄究竟是从何处弄来那么多希奇古怪之物,竟以手覆金,硬断温侯之剑,实在——实在——唉!”
“实在神奇,以手接剑,天下奇闻啊!”
“想不到,天下第一武将也——”
“温侯也实在太卤莽了,如此一来,华雄更不可能行讨逆之事,难矣!难矣!”
“注定我大汉朝多灾劫!朝中大军讨逆,死伤势必难料!”
“不知华雄所说是真是假?居然有那么多异物,每一样皆非凡品!”
“今天咱们算是把华雄给得罪了!司徒大人也真是,为何不出手阻拦?华雄力诛国贼,而吕布不过临阵倒戈,竟任由他在大殿之上对我大汉栋梁下此毒手,实在令人寒心啊!”
“华将军一心为国,却变成这般,果然还是应该纳降为好。”
各种各样的议论杂乱地汇集在一起,皇帝高坐其上,此时的他细细想来才发觉自己没出声阻止似乎有些不妥,好半晌才说道:“诸位爱卿!这讨逆之事,如今该当如何?”
没有了华雄,举朝上下,上得了台面地武将就只剩下一个吕布,其他如在黄巾中立过功劳的名将们大都在董卓的逼迫下死的死,散的散,众人一番商议过后,由吕布会同胡领朝廷十万大军,不日讨伐郭李二将。
是夜,王允府。
“什么?状元试?拿与我看看。”
亭台内,王允正要休息,探子却给他带来华雄的消息。
从探子的手里接过那张榜文,王允先仔细地扫了一遍,随即凝思起来,“华雄——你在玩什么把戏?如此大力招揽人才,莫非你真有不臣之心?讨逆你不去,却在小小安邑之地进行着一件件不为人知的事情,若非你刚诛董卓,那你地用心可就实在——”
思索半晌,王允地眉头皱得更深,一字一顿地开始分析:“这状元试之举。比之朝廷所出招揽贤才的榜文要更有明确地针对性,吸纳良才固然无可厚非,但此举千古所未有,华雄他必然还有些其他地用意,可到底是什么呢?”
左思右想之下,王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联系到今天的事情,他也开始分析目前的形式:“照目前来看。吕布与胡同去讨逆。成败未知。吕布勇略过人,然少谋,而胡胗亦无过人之处,郭李傕所领之兵乃西凉大军,人数亦有十万,一但战事起,胜败只是半数。不妙,不妙也!”
王允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在堂前踱起步来,按照目前的形势,这仗打是打的,但损失必定会很惨重,考虑到华雄的实力,王允不得不担心一下。
忽然。王允双眼一亮。惊道:“不好!我等与郭李一战,而华雄却在旁成长,一旦其有不臣之心。那岂不——不,应该不会,天下诸侯虽离心,却暂无不臣之人,华雄万不敢做出不臣之举,想来十八路诸侯逼薰卓一仗他还是记得地。可即便是这样,我心中也难以放心,任由华雄如此下去,总觉得有些危险。唉,今天要是吕布把华雄杀了就没这么多问题,只要把杀华雄地吕布交出去,一切可定!”
烛光摇曳,堂前月光洒落,王允看着那一些白色地光亮,沉默片刻后,暗暗地下定了一个决心:“不行,不管怎么样,讨逆之举也必须让华雄出兵,如此一来我心才可定,况且也可增加胜机,两全其美之事!只是今天华雄已经把话撂下,要如何让他也出兵相助呢?此事却甚是为难。”
要想让华雄重新对出兵一事进行考虑,就必须要有一个华雄无法推拒的理由,而今天在朝上,华雄使足了嘴巴工夫,又借金伊和吕布二人彻底地摆脱讨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