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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会留在
还请岳父大人于城内详加搜查。”
李儒所犯之罪可谓是天怒人怨,汉灵帝那一票子皇亲几乎全是李儒一手弄死的,如今董卓失势,谁要是敢帮李儒,那可就算是千夫所指。
然而华雄却有他的考量,将士孙瑞应付回城,让他们去城内搜捕后,他便开始注意起沿路的百姓,心中也考虑着自己该如何处理李儒,虽然说李儒干下了天地不容的罪行,但李儒对自己倒是一直提拔,小恩固然不能忘大义,可最重要的是李儒的生死也有着很重要的一个作用。
李儒如果跑掉,天地之大,除了郭李?那外,他是无处可去,他去郭李?那,毫无疑问是给郭李?增添实力,这对自己并没有坏处。
而这也让华雄颇为犹豫,从大义上来说,他应当为了汉献帝的刘家之仇杀李儒,但从小恩和日后情势来说,他必须放李儒离去,这样才能让郭李?和王允的矛盾更加激烈。
犹豫不定的情况下,华雄便征求陈宫的意见。
而陈宫一下就给华雄点明了关键。
“主公!董卓非是王允亲自所谋,乃是主公亲自擒拿,但主公没夺长安,从大势上来说,李儒万一得逃,必会先取天子所在,但从李儒与薰卓的关系上来说,李儒对主公必恨之入骨,郭李?本来就与主公不和,但也仅是不和,非有深仇,若是主公放李儒,则郭李二人定与主公势不两立,那可就影响主公暗中窥伺的打算了!”
一言点明要害,华雄只能决定杀李儒,让李儒随历史一样去死,虽然是提前了一年的历史,虽然是已经被自己改变了大形势的历史,不过现在自己就是要让一切的历史见鬼去吧!
当下华雄就吩咐一些见过李儒的将领严加查看那几条长龙般的百姓队伍,同时命人找画师快点画出李儒的画像,在天明时分,华雄将李儒的画像贴在了城墙上,然后对所有的百姓说道:“这个就是李儒,大家注意别放走了他。”
这个话刚一说完,在人群中就忽然跳出李儒来,指着华雄大骂道:“华雄你这奸险小人,枉我李儒对你华雄一直多加照顾,你反主公便罢!居然如此赶尽杀绝――”
李儒也是有计谋之人,本来算得好好的,一面让人烧自己的府第,借以掩人耳目,一面让自己的亲卫在前面试试能不能混过去,却不想董卓这家伙见到自己的亲卫居然激动起来,他心中登时大骂,再度变换计策,准备到自己过去时,让后面自己那些平时作威作福的手下起哄,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他再借机混过去。
原本这计策虽然不太高明,却也是很能成事的,可没想到华雄更绝,直接把他的画像给贴了出来,这顿时让他无计可施,既是死路一条,他也就不再偷偷摸摸,直接跳将出来。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周围一众百姓已经围了上来,拳脚相加下,从前的李儒在刹那间就变成了猪头,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华雄说道:“李大人,华某多得李大人提携,不然绝不会有今日,但李大人所犯罪行实在是义所不容,恩义难两全,华某只能答应李大人,给你留个全尸!”
说完这句话,华雄当即命人将李儒抬下去毒杀,暗暗地摇头,他并不是为刘家皇亲们报仇,只是做到他慈不掌兵的应该,除非李儒可以不计较薰卓的事,不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刚将李儒抬下去,华雄就将目光再度转向董卓,却发现董卓又晕了过去,持续性的伤口似乎已经消耗掉董卓所有的气力,让董卓几乎都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神的双眼死死地盯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眉头不时地蹙一下。
当惩罚已经麻木,一切的惩罚也就没有了意义,华雄登时想起历史上百姓们对董卓尸体的处理,在肚脐上开一口,插上引子,点人油灯。
薰卓膘肥肉厚,足足点了三天三夜也未曾熄灭,那个震撼性实在――
华雄看着兴致已经低下去的百姓们,当即吩咐士兵将董卓放下来,再绑得死死地,便开始点起活人油灯,这情景顿时让百姓们的情绪再度高昂,全都激动不已地冲上前来参观,之后再按规矩去领粮草。
薰卓的惨状自不必说,单是看见百姓们兴奋激动的样子,那些喜悦的泪水,华雄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一点都不残忍,这是董卓应得的一些惩罚。
就在这一幕上演的时候,城门内突然奔出王允等一干官员。“圣旨到!”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汉献帝()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汉献帝
“有意思,这回可真热闹,我在这里公审董卓,王允却请了汉献帝的圣旨来,这还真是——有够凑热闹!董卓在时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董卓一倒,你在王允的唆摆下立刻把圣旨拿出来显摆,很识时务,实在是我的偶像!”
华雄听到圣旨到,心中暗暗觉得好笑,同时也想到另一个笑话:“说起来,传国玉玺在我手里,这圣旨上盖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心中笑归笑,但圣旨就在眼前,华雄和一班百姓们只能跪下来接旨。
圣旨的内容并没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先是对华雄除董卓一事的大家赞赏,然后封了个偏将军的头衔,算是让华雄这个将军成了名副其实的将军。
紧接着就要求华雄进宫面圣,说是那个做皇帝的想见见能为大汉朝除掉国贼的英雄。
听到这最后的要求,华雄神色微微一凛,思忖道:“小皇帝要见我?这到底是真是假?我没有拿下长安城防,贸然进长安并不安全,王允这老小子说不定不怀好意,长安城里都是他的人,万一他起个什么歹心,那我可难以应付。”
这样想着,华雄接过圣旨打量了一下,不禁说道:“司徒大人,你这真是圣旨吗?依华某所想,圣上也当知华某在此惩治国贼,此事事关重大,没有妥善之前,以圣上之英明,如何会来招华某相见!”
其实这回华雄倒是想岔了,王允这道圣旨的确是圣旨,而王允也并没有对华雄起什么歹心,大军就在城外,况且华雄有除董卓大功,王允再笨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谋害华雄,使自己成为众矢之的,除非他也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不过观王允一生,他都是效忠于大汉刘氏皇朝的,在除董卓,他掌大权前,他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除董卓掌大权后,他虽然在行事上有些独断自大,但依然对皇帝很是尊重,只是那时候皇帝相对地非常信任他罢了。
而如今的王允对于长安一带的军政大权未有在握,充其量只是怀疑华雄的野心,想要在势力上对华雄有所钳制,以免出现第二个董卓,倒还没有生出为杀华雄,不择手段的念头。
听了华雄怀疑似的语气,王允当即板起脸孔冷哼道:“华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假传圣旨乃是死罪!允虽不如华将军般力诛国贼之气概,却也不至于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华雄干笑道:“司徒大人言重了,华某只是不明白圣上在此时召见是何用意!依华某看,华某务要待董卓死后,提董卓之头再去面见圣上,此方为人臣之道,还请司徒大人前往禀报一下,只稍作耽搁,华某便到!”
王允眉头一皱,喝道:“华将军此言,莫非是要抗旨不遵,欺君罔上不成?”
华雄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随即笑道:“哎!司徒大人别这么说嘛!华某一心为国除贼,怎么动不动就拿欺君大罪压华某呢!司徒大人可不要拿这种事戏弄华某!华某绝无抗旨之意,只是为国家安危计,董卓余党尚未除尽,为了长安百姓,圣上之安全,华某除贼得有始有终不是。在此监督,以应任何突然之变,直到董卓断气,华某再提头去见圣上,只是稍微迟得片刻,此间轻重缓急,想来以圣上之英明,必然体察臣心!难道说司徒大人认为圣上分不清个中重要?打个比方,假如皇上命司徒大人去亲自监斩某人,还未斩,皇上就要司徒大人去见,难道说司徒大人要即刻放下监斩之责去见?耽搁了事情,错过了时辰,不同样是抗旨?孰轻孰重,司徒大人为官多年,想必不需要华某来说吧!”
一番说话,歪理与正理同在。
要是王允还说华雄抗旨,那就无异于说皇帝不英明,不说抗旨,那就得让华雄在这待着,当下王允一时为之语塞,吞吞吐吐地说道:“但——”
可是没等他的话再说下去,华雄走上前几步,向王允伸出手去,吓得王允猛地一缩,其身后的亲信侍卫们纷纷露出戒备的神色。
华雄一怔,将一切尽收眼底,却浑不在意地拉过王允的手说道:“司徒大人啊!这谋国贼你也是有一功的,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司徒大人的功劳,华某一定会如实向皇上禀告的,请司徒大人放心!现在就不要为难华某了嘛!大事当前,皇上那里一定会理解的!”
一边和王允弄成很亲密的样子,华雄一边在心里暗骂:“不理解又能怎么样?一个刚从董卓淫威下脱困的小毛孩子,董卓刚死,他能干什么?”
王允对此也没什么特别的说法,华雄的一番说话实在把他弄得有些难堪,本以为皇上封了华雄一个偏将军,华雄就应该很高兴地进宫面圣谢恩的,可现在却是毫不动容,这让王允心中对华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认识出现了一丝变化。
没有办法之下,王允只能任由华雄在这里等董卓死亡,天色渐渐明亮起来,阳光下明光甲显得更加耀眼,而华雄另外三拨人马也逐一地聚集在长安城外开始给长安百姓派发粮草。
人员到齐,此时董卓也承受不住痛苦和失血过多,华雄便砍了他的头,将他的尸体继续点着人灯,然后带着徐晃周仓等一同入长安,准备进宫见皇帝。
相信在这样的情形下,就算是王允要玩花样,华雄的人手也应付自如。
未央宫的大堂比起华雄过去所见过的任何一座大堂都要大,雕梁画栋间无不显示着一股皇者之气,可是唯一遗憾的是这里的人看起来都了无生气,那些个太监宫女们个个虽然看上去面带喜色,却一个个都像是营养不良一样,显得格外憔悴。
就在华雄等人的期待中,一声尖锐的高喝响起,让华雄想起那十分熟悉的情景。
“皇上驾到!”
“当,当,当当当当当!”
错觉般的声音,那种电视里用过无数次皇帝登场的配乐在华雄的脑海里回响着,自己就要见到皇帝了,虽然是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是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个小有志气却被枭雄们弄地毫无地位的皇帝,可到底也是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号的人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身,下跪,基本的礼仪,能够望天子而不跪的,除了董卓,相信后来就只有曹操了。
华雄自然也遵从这基本礼仪,跪的同时仰头看向台上,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小伙子,年龄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却还没自己儿子健壮,一身看上去很不合身的龙袍就像是套上去的一样,显不出一丝龙袍的威仪,倒真有点穿上龙袍不像太子的味道。
小皇帝穿着龙袍并不上龙座,而是从龙台上走下来,急步奔到华雄面前,亲手扶着华雄起身说道:“华爱卿不必多礼!华爱卿为我大汉朝除恶贼董卓,劳苦功高,朕真不知该如何感谢!”
倒蛮有礼貌